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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们折磨。
空姐女士漠然的走上前去,一个丑陋至极的外国男人走上前来,抓住她的头发,想要将她拖入刑场。她不吭一声,随着他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看台上发出一阵虚伪的客套声,台下的表演者们抬起脑袋,看着新来的客人走入看台,我看见那人的脸非常秀气而正直,大约只有十八岁左右的年纪,一头灿烂而整齐的金发,眼珠湛蓝,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惊骇起来。
他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那些看客们像看着不懂事的小孩儿一样看着他,有人说:“朗利·海尔辛伯爵,这是卡玛利拉给我们的供奉,这些都是他们找来的女巫,敢于反抗我们教会权威的异教徒。今天我们邀请你前来,便是为了让你了解一番这历史悠久的传统。我承认它显得丑陋而荒谬,但从你的祖先开始,这样的传统一直延续至今。你的父亲也曾经是我们教会最忠诚的信徒,是这一传统最坚定的支持者。。。。。“
朗利·海尔辛?我听说过此人的名字,这是法王厅最著名的血族猎人之一,迅速崛起的后起之秀。相比于其余圣殿骑士,他位高权重,家财万贯,他的家族在整个宗教的隐秘历史上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那位劝诫者的话还没说完,海尔辛伯爵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发雷霆,怒火几乎从眼里喷了出来,他说:“你们是一群肮脏的犯罪者,你们和下面这些人都该下地狱!”
那些西方世界老成持重的大人物纷纷站起身来,像唠叨的家长一样开始苦口婆心的劝他,但海尔辛猛然从看台上跳下,落到行刑场的正中,他手掌凌空连抓,那些正在施暴的暴徒们当场被无法看见的力量撕成了碎片。
暴徒们恐慌的惨叫起来,停下手中的恶行,纷纷往四处逃窜,但那个圆形的行刑场仅有一个出口,此刻已经被关闭,海尔辛像雄狮一样四处追杀这些犯罪者,一旦被他抓住,当场就会四分五裂,死的惨不忍睹。
但令人感到有些好笑的是,海尔辛在追逐凶犯的时候,一边杀人,一边发出孩子般的哭喊,眼角似乎还带着眼泪。他不时用手背擦去泪花,抖擞精神,继续追杀,那些大人物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居然纷纷鼓起掌来。
他们说:“精彩至极,恭喜你,海尔辛伯爵,你完全继承了家族的力量,甚至远远超出了你的父亲,也许相当接近了你的祖先。”
海尔辛狂怒的转过身,面对着四面八方的鼓掌者,他用充满恨意的声音说:“你们不配提我祖先的名字,如果他见到你们的恶行,一定会痛恨我心慈手软,饶过你们这些怪物卑劣的生命!”
他的威胁让观众们有些扫兴,他们耸了耸肩,打着呵欠,端起酒杯,懒洋洋的陆续走出了宽广的密室,留下浑身激动的发抖的海尔辛,以及他身旁那些仍然活着的悲惨女孩儿们。
海尔辛重重呼吸,大踏步跃上看台,揪住其中一位观众,那人是天主教的某位主教,也是圣殿骑士团最有权势的人之一,他被海尔辛粗暴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他惊恐的问:“你想要做什么?孩子!”
海尔辛的表情有如毒蛇,他森然说道:“把这儿的女孩儿全都放了,给她们补偿,不许再为难她们。如果不照我说的做,我向范·海尔辛的十字刃发誓,我会把你的老·二拧下来,塞到你的狗嘴里,再砍掉你的脑袋,挂到梵蒂冈教堂的尖塔顶端。”
那位主教被这样恶毒的威胁吓得魂不附体,他颤巍巍的说:“是。。。。是。。。。伯爵,我一定照做,一定。。。。。”
海尔辛手掌凌空一劈,我隐约见到一道闪电划过半空,将十米外的那栋出口大门劈开,那闪电仿佛利刃一般锋锐,最妙的是它悄无声息,令人无法捉摸。
海尔辛坐在看台上,用威严的眼神注视着那位瑟瑟发抖的主教,主教打了几个电话,不久之后,有数位穿着西装的侍者走了进来,将所有女孩儿请了出去。
————
我从空姐女士(我不确定她有没有结婚,但我决定暗地里这么叫她)的脑海中抽身回来,发现她正用不解的眼神盯着我看。
她尴尬的笑着说:“你慢吞吞的,几乎把我的热情给耗没啦。”
我有些担心她认为我是无能之人,但又不想向她证明我的勇猛,只能蒙混着不提此事,挪开脑袋,启动了翻山兽的引擎。
空姐女士问:“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很,我还以为你。。。哼哼哼。。。。算了,我反正也不图你什么。“
萨佛林也问:“是啊,你刚刚有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忍不住说:“小唐,也许血族的人并没有像你想象的那么糟。”
她问:“什么?”
我笑着说:“如果你见过人类的恶行,见过人类的虚伪,见过人类的欲·望,见过人类中那些漆黑的心灵,你就会发现,血族还算是一群非常可爱的人。
是的,血族是人类的天敌,是人类的灾星,是人类的威胁,是人类头顶的黑暗,是人类背后的死神。但与此同时,人类为了对抗血族,又做出过怎样残酷的事情呢?
他们猎杀血族,以捕猎女巫的名义,在长达百年的时间里,抓捕、虐待、处刑、强·暴了无数无辜甚至善良的女性。那些道貌岸然的基督教教士们,他们以驱魔的名义侮辱这些女性,用种种匪夷所思的刑罚将她们处死,甚至在死后也不让她们体面的下葬,而是将她们赤·裸的尸体吊挂在显眼的位置,任由那些冷酷而无知的凡人指指点点,玷污她们本已不堪的名誉。
他们有着黑暗的历史,一段无法洗刷的污名,单凭此事,我将永远不信任这个宗教的一切言辞。
你以为基督教时至今日已经改善了吗?
不,小唐,你没有看清他们的实质。因为从本质而言,他们依旧是人类,被种种美好的谎言和教条所伪装起来的丑陋的虚伪的动物,他们有时会克制自己,显得比任何凡人都高尚而慈悲,但他们不过是用扭曲的方式掩盖自己的本质罢了。到了最后,当他们有机会之后,他们将重新露出丑恶的面貌,他们将再度开始他们的异端审判,以上帝的名义,降下自私而大言不惭的清洗。”
说完,我不再理会神情困惑的她,猛踩下油门,令翻山兽狂暴的奔行起来,破开茫茫白雪,驶入了无尽的黑暗。
七 外骨骼()
翻山兽厚重的玻璃遮住了外面的风雪声,让夜晚显得格外寂静,虽然前方已经没有山路,但在黑暗之中,我不敢开得太快。
我身边的空姐女士困顿极了,居然已经在呼呼大叔。在越野车上下震动颠簸的情形下,她竟然还能睡得这般安稳。我望着她平静安宁的睡脸,想想自己劳苦至今的惨样,心中妒火越烧越旺,开车时故意不走太平道路,磕磕绊绊,起起伏伏,但令我不解的是,她反而睡得更熟了。
不久之后,饶过一个山头,我瞧见远方强烈的探照灯光,如同白色的火炬,朝我们的方向照射着。一公里之外,村庄遥遥可见,说是村庄,不如说是一个孤零零的大型农场,红色木头屋子、黑色的屋檐,大块农田,静悄悄的月光下,那是北欧特有的宁静和与世隔绝。
也不知我怎么想的,好像脑子里灵光一闪,我一个急转弯,几乎从道路上直角驶下,在茂密的寒树森林中穿行,压垮了不少树木,果然只听远处传来刺耳的枪声,石屑飞扬,粗大的树木被狙击枪打断,子弹兀自不歇,在车身右面一米远的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我手忙脚乱的让翻山兽躲到一处山坡之后,农场的探照灯无法照射到这儿。等紧张感一过,我平静下来,反而开始大声喘气,冷汗直冒,推开车门,一咕噜跳了下来。
这么一来,全车的人,无论在驾驶座还是在车厢后的乘客全都被我吵醒了。
无策跑过来问我:“是那个狙击手?”
我指了指地上的大坑,说:“此人武器精良,竟然威力至斯。”
缇丰王子看了看那一枪的效果,居然有些困扰,他苦笑着说:“真亏你能躲得开,面具先生,该说你运气好呢?还是这人枪法差?”
他的枪法可半点不差,而我的运气也不能说好。
当我瞧见农场的探照灯时,我突然想起:既然我能看见农场,农场的人也一定能看见我。在这个山脚下,当翻山兽突然从山坳处转出来的时候,那个狙击手一定一直在伏击着我们,或者他能通过定位装置,知道翻山兽的确切位置。
他自然早就知道雇佣兵全军覆没的消息,如果他无法拨通手机,他一定有所警觉。所以当他发觉翻山兽回到射程之内时,他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
他冷静而果决,而且反应很快,因为我的转向几乎是临时起意的,事先没有任何征兆,在失去视线的情况下,他盲射一枪,居然仅仅离我们的藏身处只有一米远,这人的判断之准,着实可敬可怖。
缇丰王子说:“你们留在这儿,我去农场将这人逮住。他自以为胜券在握吗?我倒要好好欣赏欣赏他绝望的表情。”
缇丰王子的速度自然也很快,虽然可能比不上轻蝉大人的爆发力,但当他这样的血族全速奔行时,很难想象人眼能够追上他的身影,而且此刻黑夜无边,缇丰王子绝非笨蛋,他有数不尽的手段来进行伪装和欺骗,躲避狙击手的袭击。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那个狙击手发觉不对,撤离了狙击位置。
缇丰王子朝农场方向望了一下,忽然脸色有些不对,我从隐蔽处探出脑袋,发现天空有一个小小的光点朝我们这儿飞了过来,有些像小型的载人飞行器,但形状却很像人的轮廓。
我急忙说:“这翻山兽有他们的定位装置,他们又派人过来啦。”
缇丰王子回头对所有人说:“躲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