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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简单!”疾鹏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侃侃而谈起来,吓了沧海君一跳,“那个家伙手中的紫晶石,没法子一次控制太多的黑火啊,所以就只能拿一个鼎了!”
“有理……”姬良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也就只有疾鹏说的这个还算有些在理,他缓声道,“这事还是要调查清楚,越快越好,不然若是被赤松子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今后想要盗鼎,可就难上加难了!”
“嗯,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沧海君说道,“那秦人在接回了周鼎之后,请了巫人占卜,将周鼎收藏在了南山丰水之间的秦国太庙之中,日夜皆有军士巡查,恐怕接近不易啊!”
“这确实是个问题。”姬良沉思道,“我们如今身在秦国的都城,万一惊动秦人,恐怕连跑都来不及……前辈,不知道您是否有办法,能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太庙?”
“这个……”沧海君想了一会,沉声道:“来咸阳途中,老夫在路上认识了一个周朝博士,名叫左忒。他对秦人不行臣民之礼,以下克上,灭亡了八百面周室一事,大是不满,时常抨击秦人不知尊卑,这样的人应该能帮上忙吧?而且,安放周鼎的秦国太庙,正是昔日周室西都镐京遗迹原址,这也算是天意了。左忒在和我饮酒时,曾经无意中提及这事,说道,如果从镐京的隐秘入口潜入太庙,不会被秦人巡逻士兵发现,而且还可以通过那条通道,直接到达收藏周鼎的位置,至于具体情况,左忒并未跟老夫细说,或许你们可以去问问他。”
“那么,我们怎么去见这个左忒博士呢?他会不会怀疑我们是秦国探子?”水镜难得细心一次的问道。
“这个你们倒不必担心。”沧海君笑道,“左忒很早就拜托老夫替他物色可以担当起盗鼎重任的人选,当时我认为危险太大,便婉拒了他,不过现在你们既然有此需要,正好与左忒的要求相符合,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左忒家世代为史官,左忒本身也因为博学,而被周王聘至洛阳,相待甚厚,若他知道你们想要夺出周鼎,他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言毕,沧海君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份帛书,交于姬良,“你们拿这个去找左忒,想必他不会拒绝的!”
于是,诸人问明了左忒居住的地方,告别了沧海君,径直走向了目的地。
“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顺利!呵呵,书呆啊,你说遇到那个左忒,他会不会告诉我们怎么进入秦国太庙?”水镜笑着问姬良道。
姬良此时却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姬良才抬起头来,苦笑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沈兄,你可知周鼎具体是何物?”
沈图也是摇头,他虽是知道里面的细情,可也不便多说,他对于周鼎和黑火,没有一点兴趣,沈图现在满脑子都是控制黑火的紫水晶,自从第一眼见到这东西,沈图的心中便没有一丝平静下来!
咸阳的市集里,今天到来了三位不速之客,让习惯了平静生活的人们纷纷侧目。
这访客中,两男一女,这男的俊秀挺拔,宛如风中的翠竹,女的爽朗可爱,倒像是洁白的梨花,这倒也算是平常,毕竟他们偶尔也能看见一些大人物家的公子小姐,可是走在最后的那位,却是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只看一眼,便觉得如同是在看天上孤云,水畔野鹤一般的飘渺之感,让人不觉便多了一些恭敬之心。
“这怕是皇帝陛下新请来的术士吧?”人们敬畏的看着这些人,暗自里嘀咕着,却又不敢上前打扰,只能是壮起胆子远远的看上一眼而已,随后,又纷纷的忙起了各自的生计来
第655章 鼐鼎及鼒,兕觥其觩(4)()
只见市集内的小贩们起劲的吆喝着廉价的物品,用热情的眼光示意着可能的大主顾能停下脚步带走自己摊子上的一些物件,好给自己带来一点好处,而几个乞丐更是瞅准了机会往上挤,想要找到今天的饭辙。
“沈先生,书呆,你们去问问他们吧!”水镜推了一下姬良,看了一眼沈图,似乎是看中了什么,蹲在摊子处不走了。
小贩们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大声喊道:“公子,给这小姐买串糖葫芦吧,又想又甜,好吃着呢!”
“仙长,我的首饰上的珍珠可是从东海里运来的,货真价实,您看着项链,珠子大小一般模样,配上那位小姐,可真是没话说!”
“公子……”
“仙长……”
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被围在当中的两人,姬良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搔搔后脑勺,举起了双手,而沈图,则是冷目一扫,那些小贩随即便闭上了嘴巴。
沈图这才缓缓说道:“各位,可有人知道左忒先生的住处?”
那沧海君给的地址,也只是大体的位置,几人都是初来咸阳,哪里知道具体,只能是边走边问。诸人见三人不是买东西的客人,顿时大失所望,纷纷摇头散去,更有几人低声说道:“左≦,w←ww。忒?找那个疯子做什么?”
“看来你们知道?”沈图眼睛一睁,口气略微重些的问道。
那几人不敢得罪做术士打扮的沈图,只能低声说道:“左忒家便是那边小巷里的草舍,挂着草席的那家便是,不过,仙长可要留意,这左忒可是个疯子!”
“疯子?”沈图笑道,“怎么个疯法?”
“这……”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说,其中一个大胆的小声说道,“您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沈图几人顺着小贩们所指的方向,走进了那小巷,巷子不长,没走几步便看到了一领草席虚掩的房门。
水镜直接撩开草席便进,并大声道:“在下水镜,左先生,我们有事要请教一下!”
“汪汪!”昏暗的屋里传来了两声狗叫,便寂静了下去。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算是知道为何那些小贩会这么说了,只见一个老者如同狗一般蹲在一张凳子上,正警惕的看着三人,而先前的狗叫,分明便是从这老者的口中发出!
“这……”水镜有些同情的看着眼前的老者,“他……”
“你们这些秦人!胆敢闯入左大人的居所!汪汪!”那老人突然嗤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三人,“还不赶紧离开,不然休怪本犬无情!”
“啊?”水镜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突然看向了沈图,道,“沈先生,您医术了得,看看能不能救上一救?”
沈图嘴角一笑,上前一步言道:“我三人并非秦人,老者无需如此,这位乃是姬良,为韩国遗民,这位是水镜姑娘,也是赵国墨者,在下沈图,一无家道人,我们因有要事,前来求左忒先生帮忙!”
“汪汪!”老者教了两声,若有所思的打量起三人,“既非秦人,本犬也不为难你们,左忒先生不在,刚刚出去了。”
“出去了?”水镜看着眼前的老者,欲言又止,思量了一下,便顺着对放问道,“却不知左忒先生何时回来?”
“本犬也不清楚,或者一个时辰,巡视了领地便归,或者遇上******,耽误上数个时辰,又或者整日不归,呼朋唤友游荡市集去了,汪汪,两位不必久留,就此去吧!”
老者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想要离开,却被沈图一下抓住衣袍,动弹不得。
“咦?你这道人!揪住本犬是何意思?”老者表情愤愤,转头向水镜吠了一声!
“周鼎!”沈图脸上平静,看着老者,“我们想要知道周鼎的下落!”
“汪汪!”老者眼珠一转,正要开口说话,可却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将眼神从沈图身上移开,恰在这时,一条黄狗慢吞吞的从草席下钻了进来,径直睡到屋角去了,老者道,“左先生已经回来了,你们去问他吧!”
沈图还未说什么,水镜便大怒起来,向前走了两步,靠近了老者,低声喝道:“你这是在戏弄我们吗?”
“水镜不得无礼!”姬良走上前去,将水镜往后拉了一下,说道,“我们是来请教人家的,不是逼问来的。”
“可是……”水镜狠狠道,“这人分明是在戏耍我们,什么左忒先生,左忒先生的狗,他这是装疯卖傻,把我们当傻瓜!”
沈图这时呵呵一笑,对那老者道:“先生,你不是孙膑,我们也不是庞涓,用不着对我们用这假痴不癫之计。”
“什么假痴不癫,真痴不癫的,老……本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者眼中精光一闪,随即低下头去。
“左先生,实在抱歉,我这同伴冒犯了先生,还请先生见谅!”姬良最近也是读了沈图给的那些竹简,知道这假痴不癫的意思,随即向老者深深鞠了一躬。
“本犬并非左先生,不过年轻人知道守礼,本犬也不能不以礼相待!年轻人,你比他们要好一些。”老者屋中的稻草上,往那一坐,便闭口不语起来。
姬良看了一眼睡倒的黄狗,笑道:“既然左先生已经累了,我们自然要告辞的,只是不知道犬公是否能将沧海君的帛书转交一下?我等今日也不算是白来一趟。”
“沧海君的帛书?”老者疑惑的从姬良手中接过锦囊,看了一眼锦囊上的暗记,口气一变,问道,“你们是他的朋友?”
“志同道合的朋友。”姬良微微一笑,看着老者。
老者这才点了点头,问道:“本犬虽然所指不多,但既然你们是沧海君的朋友,那么本犬自当竭力为你解惑!”
“如此,便先谢过了!”姬良向老者又是一礼,问道,“我们想要知道,关于周鼎的一些事情!”
老者沉吟了片刻,闭目沉思,而后捋着胡子说道:“传说,大禹治理天下时,曾命八方诸侯尽献境内青铜,铸造象征天下的九鼎,当时西南梁州所献上者,乃是九只造型奇特的金人,大禹细问之下,才得知这些金人,原先乃是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