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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令狐冲急忙忙的出了洞来,对沈图道:“太师叔唤你进来。”见沈图进去之后,又对田伯光道,“来!我们再来……再来比过!”话音未落,令狐冲便跌倒在地,全身似没了力气一样,“来来,我们……我们……”
田伯光急道:“你这是怎么了?”他岂能不急,如果这令狐冲出了问题,那人恼怒之下不给自己救治,那可如何是好?
令狐冲扶着地,摸着头,道“我的头……不……我的整个身子都疼!疼得厉害!好疼!”
“……”田伯光看着令狐冲在那里满地打滚,心中也有疑虑,忙到:“你要是不成,便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再来比过!”
“真的……明天……”令狐冲摸着头的那手顿时一停,疑惑的问道。
田伯光点了点头:“嗯!”
“那好!我们就明天在比!”令狐冲说完,便没事人一样的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快步进了山洞。
田伯光头冒青筋,双手握拳,银牙紧咬,半晌才怒道:“令狐冲!你又骗我!”
令狐冲入了内洞之后,将情况对风清扬和沈图说了,只见沈图笑道:“你居然用这种方法骗了他一夜的时间?果然不愧是令狐冲令狐大侠!”
风清扬也是一脸的笑意,“你这人太过滑头,只愿你学剑时莫要如此便好,趁着有了这一夜的时间,我便传你三招‘独孤九剑’。”
“三招!”
“三招?”
沈图和令狐冲两人异口同声说道,不过沈图是在感叹三招之多,令狐冲却在疑问为何只有三招,而这三招还要用一夜时间来学?
风清扬抬眼看了下沈图,问道:“你可是知道‘独孤九剑’?”
沈图点了点头,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忙道:“这‘独孤九剑’听闻是早年时一奇人所创,具体时日无从可考,这人自号剑魔,名字叫做独孤求败。”
“这人名字好生霸气,今人恐怕只有‘东方不败’可与之一比。”令狐冲感叹道。
沈图摇了摇头,道:“这独孤求败在江湖中纵横三十年而没有敌手,我的老师曾在襄阳城的一处峡谷处见过他的遗言,‘纵横江湖三十馀载,杀尽仇寇奸人,败尽英雄豪杰,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平生求一敌手而不可得……”令狐冲听着那话中隐藏其中的孤傲之情,一股敬佩之心油然而生,心中想象着这位前辈的风采,一时间竟痴了一般。
“而后在南宋时,有一位神雕大侠杨过,独手用一把玄铁重剑,当时江湖传言他用的便是独孤九剑,可也没听说有剑谱留世的。”沈图说完,看向了风清扬。
风清扬没想到自己这个侄孙竟是知道这么多陈年旧事,问道:“你这老师是谁?封不平可没这份见识。”
“侄孙的老师祖上本是全真教的道士,后来全真教没落了,也便还了俗,成了家,但那些江湖传说却留了下来,之前侄孙听老师讲过,本以为不过是志怪小说一类,没想到俱是真的!”
风清扬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倒也不是虚言,不过却也不全,那神雕大侠后来把玄铁剑化成两样神兵利器,一曰屠龙,一曰倚天,因手中没有了趁手的兵器,用不出之前的剑法,便换了平常的剑,将那重剑剑法整理成了九路剑法,因纪念那位独孤前辈,故而命名为‘独孤九剑’!”
令狐冲对这剑法已经心驰神往,恨不得什么都不做,一口气学完才好。
“今日只教你其中三招,”风清扬抬起头对令狐冲道,“一晚之间学会三招,未免强人所难,这第二招暂且用不着,咱们只学第一招和第三招。不过……不过……第三招中的许多变化,是从第二招而来,好,咱们把有关的变化都略去,且看是否管用。”
说了半天之后,风清扬又低下头去,只听他又喃喃的道:“第一招中的三百六十种变化如果忘记了一变,第三招便会使得不对,这倒有些为难了。”
沈图和令狐冲虽是一样的心痒难耐,却没有打扰风清扬的沉思,但也都用心记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尤其是沈图,这时的他澄清了心神,宛如一块木头一般。
只见风清扬屈起手指,数道:“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越数越是忧色重重,叹道:“冲儿,当年我学这一招,花了三个月时光,要你在一晚之间学会两招,那是开玩笑了,你想:‘归妹趋无妄……’”说到这里,便住了口,显是神思不属,过了一会,问道:“刚才我说甚么来着?”
令狐冲正要回答,就听身边沈图已经开口,声音中几乎没有一点感情似的背到:“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风清扬越听眼睛睁的越大,最后待沈图背完,忙道:“你学过?”
“没有。”沈图规规矩矩的答道。
“那你怎么会背?”
“听您说的,您说过之后,我这里已经记下了。”沈图指了指太阳穴道。
这话说的令狐冲一阵的羡慕不已,这人有了这脑子为何还要学舞,直接都能去做状元了!他虽然也能记下,但绝对记得没有沈图记得准。
那风清扬看了眼令狐冲,问道:“你可也能记下?”
令狐冲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能记下,但记得有些……”
只见风清扬满脸喜色,一拍大腿,道:“这就有法子了。一晚之间虽然学不全,然而可以硬记,第一招不用学,第三招只学小半招好了。你记着。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一路念将下去,足足念了三百余字,才道:“你们试背一遍。”
沈图这边还是依照刚才没有一丝语气的状态全部背了下来,而令狐冲却有些磕磕绊绊的,虽然也能背下来,却错了几个字眼。
“很好!”风清扬对此很是满意!忙又开始传授起来,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将那总纲的三千余字传授完了,对沈图说道:“你且慢慢体会其中的道理,我先教冲儿那第三路的‘破刀式’!”
沈图应了,盘腿坐在一边,闭上眼睛凝起心神遁入了泥丸宫,沈图自上次泥丸宫收了那十长老恶鬼的一丝意识之后,便觉得其中空间更为广阔了些,但这次沈图进入其中可不是为了参观了,而是要整理这次的收获,理清楚“独孤九剑”的总纲!
沈图虽是刚才能够背的熟,可他并不理解其中的那些方位,所以很多地方只能是死记硬背,这样的效果肯定比不上理解了之后再记忆的令狐冲,但这个时候沈图也没有什么可以计较的了。
沈图在自己的泥丸宫中先是凝出了一个人影,然后再在那人影的脚下虚拟了一个大型的轮盘,将总纲上的方位一一标注好之后,才控制着人影一点点的按照顺序一步步的联系。
第一遍的时候只能走两步,那人影和罗盘便崩溃了,沈图只好再次虚拟,二十多次之后,才勉强走了十七步左右,沈图没有气馁,而是继续专心的推演。
这一夜间,风清扬也没有和沈图说一句话,倒不是说风清扬不想教沈图,而是看着沈图在那里禁皱眉头全神贯注的思索,风清扬知道他正处在关键的地方,也就没有再打扰他。
这一推演,沈图便忘记了时间,再睁眼时,沈图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在泥宫丸中推演出来的总纲步伐一一演练出来,省的时间长了忘记了。
风清扬看着沈图在那里左扭右摇的样子,感觉很是好笑,也不知他是做什么,只觉是坐的累了,起来活动身子,又看了几眼之后,风清扬越看越是认真,越认真越是惊奇,越惊奇越是凝重,不觉得叫出声来“咦?!”
这风清扬含了内力的一声让沈图集中的精神顿时便被打散了,一下脚也不知该怎么动,便愣愣的站在那里,脚下一动,“啪”的一声,整个人竟然被自己搬了个嘴啃泥!
第49章 无奈何,淫贼从良()
风清扬见沈图跌倒,心中暗自可惜,连忙去将他扶了起来,问道:“刚才那套步法你是从何处学来的?怎看得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沈图因几乎耗尽心神,面色惨白,耳中翁鸣声不断,只能勉强答道:“这不就是太师叔教的吗,那独孤九剑上的方位……”说着沈图便栽倒在地,昏睡了过去。
风清扬将沈图安置好之后,看着那年轻人苍白的面孔和紧皱的眉头,心中连连惊叹这人的悟性,仅凭一部总纲,一夜时间便能悟出一套步法,他几十年来从未听过,若非亲眼所见,就是听了,也只会当个笑话来看。
沈图醒来之时早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他晃了晃脑袋,只觉脑海一团浆糊一样,又轻柔了几下太阳穴,这身子骨才算是轻松了一些,问道:“令狐冲和田伯光的比试,结果出来了吗?”
“这小子油滑的很,又装死混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风清扬笑道,“你这小子又如何?感觉可好了一点?这武功急不得,剑法更是要循序渐进,不可心急莽撞,待此间事了,我带你会后山,再细细的教你这独孤九剑中的诀窍和变化,你那步法虽是精妙,但也只是步法精妙,和剑法的联系几乎没有,你要知道,这剑法中的方位和步法中的方位可不尽相同,有的虽是同名,可在步法中也许就是一步斜跨,而在剑法中或许就变成了一记下撩侧劈。”
沈图将这话记在了心中,挣扎的坐起身来,对风清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