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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在一旁细声细语,出谋划策,另外两人坐在那,一人挥笔如风,一人看着,帮忙出点主意。
“李掌柜,过来。”
李浩把书好的信递给他,“快点把这消息送往都城,白天信鸽传送,晚上骏马加急,务必两日之间送到都城。”
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的李言山接过李浩递来的信纸,往写好没封口的信纸上瞅了会,歪歪扭扭,像颗颗蚂蚁爬着似的,完全看不懂!
难怪不封口!
真是西洋文字?果然像是传闻中与大管家一路的!
剩下的信,李浩不用再吩咐,自有那人挥笔如风。
李浩看了看,把雪月儿拿了出来,吩咐道:“李掌柜,这封送到大管家那去。”
“大管家?大管家这会只怕已经在路上了,这信可能送不到。”
李言山有些为难的道。
李浩道:“信送上一回送到哪的,这一站按速度送到他要提前到的那一站,他路过不就有人递给他么。”
摇摇头,李浩又瞪了他一眼道:“李掌柜,你这脑……”
可怜的李言山盲目的点着头,立即按着吩咐把信到信鸽放飞,都快给李浩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弄得悬梁自尽了。
卷好信纸,绑在信鸽上,丢向半空。
扑梭梭
又一只信鸽飞向了半空,将消息带了出去,李言山收拾低落的心情,用一种近乎崇拜的心情望着李浩三人,等着他们的指令。
李浩挥挥手道:“没你什么事了,去外面等着。”
李言山应了声就奔了出去,顺便一眼瞄过,这回却见那信上写的是本地文字。
这又是写给谁的?
带着这样的心思,李言山遇到了另外两位大老板。
“李掌柜,你带过来的人呢?”
喀莲追问着道,眼光不停的往店铺里面探寻。
李浩听到动静,忙与六公主走了出来,对喀莲道:“啊,大老板来找我们有什么事?这不是暂时轻松一下吗?怎么还要逮回去做事当苦力?”
“没有,让你带个路而已。”
喀莲再次往店铺后面探了探,问道:“还有一个人呢。”
李浩嘿嘿笑道:“我哥啊,小镇太小,他先去酒楼里订座位去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李言山一会瞧瞧这个,一会瞧瞧那个,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干脆沉默,随他们怎么办。因为他不知道,这两批人之间,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老板,即使表面上喀莲是正牌的大老板,衣着也更为光鲜。
“走,饿死我了。”喀莲笑道:“你们真是厉害啊,这种事情办的轻松自在。这些天每日吃烤肉什么的,都快吃腻味了,正好调调味儿。”
李言山等他们四人出去了,赶紧奔回后院,还在写信的雪月儿没等他靠近,就道:“你有家人在吗?进紧去收拾上一桌家宴,不必太多的肉食,多一些素的,有鱼类更好。”
李言山道:“啊,我这就去叫家内准备。”
原来这到底是大管家还是幕后大老板的,压根就没有去订酒宴,这一出随机应变,实在是厉害啊,这真是真正的大商人啊!
李言山现在对这暂时不太明白身份的三人,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崇拜的不能再崇拜了。
只有像他们这样的,才能应变如流,运筹帷幄于中军帐中,这些许困难与要经历的危险,完全不当作回事。
难道他们真是幕后的大老板?
只是这幕后的大老板听说是两位,怎么多出了一位呢?
到了如今地步,李言山心甘情愿的按他们的吩咐做,连想偷窥怀疑的心思都收了,剩下的只有猜测他们的真实身份。
这时天近黄昏,正常人家里,他妻子早有预备好今晚的食材,以及家中还有菜园现成的蔬菜,整理出一桌简单的宴席,还可以去镇中邻居家弄回来收拾。只要是不嫌差,非常容易就能收拾一桌出来。
181()
李浩把喀莲他们领到镇中唯一的小店,故作惊讶的乱找了一番,去寻找所谓的过来订酒宴的哥哥。
故作惊讶的发了番脾气,李浩无奈的从店中拿了最好的酒,一大缸很烈性的劣质酒,另外还有一些简单的卤菜等下酒干菜。
他们这慢慢腾腾的往回走,憋着满肚子邪火无处发,往回走时,那小店后院小石桌上已经摆上了几双碗筷,恰好是李浩此行的人数,雪月儿则笑嘻嘻的站在石桌旁边候着。
碗筷现成,李浩再把酒缸摆上,还有卤菜干菜现成的摆上,立刻就有一两碗现成的菜蔬由李掌柜夫妇端了上来,一桌现成的酒宴也就像了那么回事。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后院空旷处石桌上处摆上这么两桌,寒冷的风势有些过大,吹得有些凉嗖嗖的,菜刚刚上没有多久就要冷了。
不过大家只图享受管饱肚,另外想换个口味,没有太往心里去。
喀莲与四公主进后院,楞楞的瞧着他们在那张罗,过一会喀莲向李浩道:“好哇,你压根就没有叫人去酒楼订酒菜,早就算计好了,故意带我们到外面瞎溜溜,给我们找事是吧?”
李浩笑道:“这是看你们平时对烧烤肉食等吃得腻味了,还有这些时日乘坐了一些时日的雪橇,腿有些发麻,这时让你们先转转,健健身,消消食,开开胃,空出肚子好畅快的换换味,这样才更过瘾。”
喀莲笑道:“这么说,你倒是为了我们好了。”
已经坐在石桌上的四公主与雪月儿在那微笑着,六公主却是笑得有些诡秘。
五人就坐在这石桌上动起碗筷,开始下峰的第一日正经坐在桌上就餐。
桌上肉食不多,差不多都是些蔬菜与菇类,竟然还有碗咸干鱼。这山窝窝里,也不知道李掌柜从哪整来这些鱼,满足这些人数月没尝过鱼类的食欲。
酒菜摆上,李浩使个眼色,喀莲就道:“后院风大,酒菜易冷,李掌柜与大嫂不用再忙乎了,就过来一起用餐吧。”
李掌柜笑笑道:“鄙人这怎么敢跟几位大老板同桌。”
喀莲摆手道:“哪来的那么多规矩,让你们一起坐就坐着,文刍刍的太不够豪爽。我们也就想换上个口味,吃饱了就行,不要弄的太多,整太多吃不了浪费可不好。去让大嫂别再做了,过来一起用餐吧。”
李言山嗫嚅着点点头,招呼了夫人一起,陪着李浩众人一起用餐。
李浩、四公主众人,当晚就与李言山夫妇一起,度过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宴席。
北方的冰原下雪有些早,这时才是冬初季节,这玄冰雪原,松原坪附近,已经连下了数场小雪,地上堆积着溥溥溥的一层冰雪。
正因为有了这一层溥溥的冰雪,这从雪峰之上带来的雪橇才有用,再过一日,用雪犬载货运出这雪原的范围,那么就全部得替换成马车。
路上冰雪极溥,通有的地方木质雪橇竟然差点直接磕碰到坚硬的石块,这可不是雪橇所能磨损的。
护卫保镖,马车更换,这一切的正常交接替换,没有事先的准备,不是一下就能够换好的,可是如今这些闻风而来的商户忽然就汇聚而来,闹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得不改变扎营之后再缓慢调集车马的主意,只能边走边召集马车与保镖,再征调李艾山货店设在这边的小收购处派些人手护送。
这些事都还不是最重要的,主要的还是四公主两人的安危,到时她们押货,少了自己等人在一旁策应,出了事还真不好交待。
如果这批货丢失,那也没什么,但要是把人伤了,恐怕真的自己等人会成为千古罪人,谁宽恕都没有用,就他们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想着这些事,李浩在寒风后院中的小宴会上,吃的并不大开心,看不大清表情的一张笑脸,内里暗藏愁绪忧伤。不过有了喀莲这大大咧咧,热闹起哄的脾性在那搅和,倒是吃得尽兴,不致冷场。
是夜,饭饱半醉微醉的五人告别了李言山,回到帐蓬安歇。一些早早赶过来的人众与征集的马车,暂时都交由李言山连夜交待安排,等候着明日的更换工作。
天际蒙蒙亮,东方才露鱼肚白,鸡鸣破晓,帐蓬之中的众人安心的睡得正香,昨夜思考去留,折腾得可些晚才睡着,这会正在补觉。
帐蓬外寒风习习钻心凉,一位穿着厚厚狐皮袍子的青年小伙站在如雪帐蓬群外,腰悬一柄寒铁大刀,神情兴奋又焦躁的,站在那不停的搓着手,来回走动着。
偶尔风吹卷起几缕金黄色的发丝,还有一双与本地并不相同的蓝碧色的眼珠,却是外域番邦之人。
这青年男子却正是当初为了练习狡若脱兔般的功夫,跟着李浩两位“大老板”下山的艾撒切尔。
现在的艾撒切尔年青英俊,年少有为,成熟稳重,大气,稍具富态,早已不复当初稚嫩天真的羞涩青年,雪峰深处的穷小子。
在他的身边,还有老少不一的三、四位掌柜与管家模样的人,当然还有几位武士保镖随行。
没想到短短两年,艾撒切尔自己在管理店铺事务之余,武艺看来练的也稍有成就,还另外网罗了数位护卫护驾。
雪原天冷风大,清晨更是能身子里的骨头都要冻成冰,几位年纪稍老的老头有的承受不住,佝偻着身子,双手拢在袖子里,哆嗦着身子在交头接耳,不停的嘀咕着,猜测着。
雪峰过来的队员对他们的身份不能确定,大老板睡得正香,可不能让他们这么吵醒他们,因为大老板没有特别的交待。
艾撒切尔现在只是与负责哨探的护卫问了一些相关事宜,并没有强求要进去拜访。哨卫乐得轻松,一边与他聊天,以打发这无聊的守候之事,一边不忘监督外面的事情。
帐蓬这么大,人数不少,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起得晚。艳阳东起,霞光万丈,那虽不够温暖,却是刺眼,穿过偶尔早起的人掀开的帐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