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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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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表面现象来看,屋子和田地,毫无疑问是田地比较值钱,因为田可以耕种,农村里的废旧屋子产生不了任何价值,没人买更租不出去。但是,一到拆迁,情况又不同了,两者简直就是颠倒过来。

    政府要拆迁,必定要征收,征收是按平方算。而田地则按一亩补贴,价格低廉,何况如今科技发达,地势角落都有卫星全图。就算抢建得起来,人家拿卫星图出来一对,也未必承认你的屋子。因此,卢屠户当时吃的哑巴亏,如今可谓是是实打实得了福,那破房子的价格如今少说都能卖几十万,身价提了上十倍不止。

    也因为这样,产生了家庭的纷争,至少我无法理解他们这些人。好说歹说都是血脉相连,一起穿开裆裤玩大的兄弟。为何现在我却感觉他们像仇人似的。

    “陈先生,你帮我“教训”下我大哥,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卢屠户脸色铁青道。

    “对,对,他做初一,我们做十五。你帮我整个石子(农村里法师时常用的一种巫术,将诅咒放在石头上,撕开门神后扔进别人屋子里,能使宅子里的人得病,五鬼临门,耗光家运。此类法术也农村里的老人也多半有所听闻)扔进他家里,教训他一下。”卢屠户的妻子也愤概得捶着拳头。

    这就是兄弟,血脉相连……。对视着他们期待的眼神,我却是毫不迟疑得摇头:“没兴趣……”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话不投机,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

    走出卢家,烈日高挂,懒得管身后传出的那摔锅打铁似的争吵,我直接往昨天的鬼宅走了回去。

    才刚一走到破宅的黄泥路时,远远便看见迷糊蛋的身影蹲在门口,一只手撑在石头上,托着腮帮子,九十度角得仰望着天空,如果不是嘴角一大片油腻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发光着,还真有点儿诗人的味道。

    “土哥,你咋一个人坐在地上。”我凑过去问道。

    迷糊蛋一直注视着头顶上的太阳,听到我的声音,回过头呆呆看了我一眼,才迷迷糊糊答道:“肚子饿了”,说着,举起手里的猪蹄子,慢吞吞得咬了一口。

    你跟他永远进行一场像正常人,有逻辑性的交谈,答非所问这叫正常。

    “土哥,跟我出去一趟行不,办点事。”我裂开嘴笑了笑。

    “嗯,好”出乎意料,这一次的答案不是肚子饿,也不是想睡觉。

    破宅里有些食物和水,迷糊蛋说是光头送的,然而秃子陈并没有在这里,心系着昨天遇到的花婆一家,我迅速得收拾了行囊,便拉着迷糊蛋照着原路走了回去

    花婆家具体的位置在哪?有点儿难辨认,但是顺着卢屠户的家前行没多远,半路上就有一个衣衫褴褛的疯婆子跑了出来。一跑出来就是央求着我要大烟。

    “花婆,大烟在这,你拿好。”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烟丝塞到她手里,顺便趁势掐了掐她的中指。中指三节中……竟是靠着无名指一侧异常跳动,这一侧,是外神侵扰的迹象。

    “花婆,我扶你回去吧?”我伸手去搀扶着花婆,准备借此机会进她家。而这时候,

    “神强色旺五官丰,玉骨天狮福禄从,五行有神威严在,一见风云便化龙。”站在我身后的迷糊蛋,宛如一个教书先生,摇头晃脑得缓缓念叨。

    迷糊蛋盯着得不是花婆,是花婆的孙子,昨天我见到那个骨瘦如柴,皮肤蜡黄的七岁小孩,正站在门口怯生生得望着我们。

    听着迷糊蛋说出这番奇怪的话,我连忙从身后的背包上翻找着和相学有关的书籍。虽说这段口诀查不到,但从中得出的寥寥信息,却使我狠狠震惊了一番。

    第二句的玉骨天狮,玉骨说的是称玉骨,这是一种奇特的手相,除了手纹是玉腰纹外,手掌处凸起的小肉更是有一道类似骨头的纹路贯穿手纹,骨与纹路相连。有此手相者,必才华横溢,封侯拜相。

    天狮说的是天狮眼,此目如狮子般有神,为人忠诚孝顺,廉洁清明。这放在古代,这种人就是封侯拜相,成为文官之首的面相。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不信,便捧起了孩子的脸和手,仔细查看着。孩子手中的纹路确是玉骨,而眼睛,说实话,对视久了,我竟然有一种暗暗心惊的感觉。

    这就是眼神的气场,有些人脸红脖子粗的骂你一百遍,你也不会怕,可有一些人,仅大声说一句话,你却顿时会感觉到心惊胆颤。尤其他的眼睛,注意一看,宛如有一道利剑似的光芒射出。能有此霸气的眼神,十二象形眼中唯有虎,狮,狼三眼。

    虎眼眼眶微圆,眼珠清澈,天狮粗矿,略带狂傲。狼眼的霸气则是来自主人心性的残暴,是一种伪装出来的气场。

    “你……你叫什么名字”对视着他的眼睛,我竟情不自禁有些颤抖,半响回过神来的时候,我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说着说着,就紧张起来了。

    孩子很怕生,怯生生往后推了几步,低着头偷偷瞄我,这一幕神态完全没有文官之首的影子,神态活生生就像是一个自卑的人。若非对视时的惊鸿一现,我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此时此刻,我更加确定他们染上了脏东西。鬼神一类的东西,不仅伤人,而且耗运,耗家运和人运。

    迷糊蛋先我一步走进了屋子,我搀扶着花婆婆尾随在后。

    屋子里的摆设极其简单,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桌桌椅椅都是破烂的,矮小的缺角小桌上,放置着几条散发着臭味的番薯。

    迷糊蛋走进屋子,直奔角落而去。在这角落上,有一张只有桌子大小的床,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死灰的男人,盖着烂草席子,犹如死人模样。在男人的四周,放满了颜色不同的烟丝。

    疯疯癫癫的花婆朝着这张桌子走了过去,摇晃着桌上沉睡男人的脸颊,溺爱得傻笑道:“小飞,起来了,你看娘给你带回来了什么东西。”

    “是你最喜欢抽的大烟。”边说着,花婆将手放进口袋,掏出了我给的那包烟丝攥紧着,小心翼翼的模样怕被人抢走了。

4。封魔皿() 
那双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掏出烟丝,小心窥视四周的眼神。。。望得我鼻子发酸。母爱是伟大的,每个母亲都是仁慈,但也是吝啬的。小时候,你是否有过,妈妈从生产队里劳作回来,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包东西,打开一看,里面是现代社会连狗都嗤之以鼻的发臭猪头肉。然而母亲藏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抢走,就连拿的时候,也是将孩子叫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拿出来时还小心翼翼的戒备四周,生怕有人来和儿子分享。看着孩子狼吞虎咽,饥肠辘辘的她却笑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望得出神时,儿媳小萍已经走了回来,她提着锄头对着我们,用身体护着孩子,小心翼翼得戒备着。

    “我们没有恶意,你能告诉我丈夫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解释道:“我……姑且算是个法师吧。昨天听说了你们家的事,想来帮你们一把。”

    我此刻的心情非常平静,语气也低沉得离奇,很像那些刚和臭男人分手的妹子,哭得死去活来痛彻心扉以后大彻大悟。。。天下男人千万个,这个不行下一个,大概就是这样子。而这份不悲不喜的平静,是花婆带给我的。

    小萍看了我有很久,眼睛细细打量着我一阵,才惊疑说道:“你,你是把鬼宅里的鬼降服的那个法师。”

    “嗯,是的……”

    “哐当”一声,我还没回过得过神,就只见小萍扔掉了锄头,朝我跪了下来,央求我道:“师傅,求求你,帮帮我男人,救救他。”

    “你先不要着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我是一个很讨厌繁文礼节迂腐客套的人,骨子里受不了,更见不得人哭。

    扶起小萍以后,小萍开始缓缓回忆起了丈夫昏迷前后的日子。

    小萍的阐述是从丈夫李飞染上毒瘾开始,之后,李飞被花婆婆关进了黑屋子强迫戒毒。刚开始的第一天,李飞在屋子里又大又吼,疯狂大叫。到了第三天,取之而代的是诡异的安静。

    她们打开门,见李飞昏倒在屋子里面,开始时也没在意,以为李飞只是饿昏了过去,可是喂了一些粥水以后,李飞也不见醒来。连续等待了好几天,花婆慌忙请来了医生,医生给出的答案,是李飞变成了植物人,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一切的疑点就在那间屋子里,这是我听完以后的结论,因为李飞是在屋子里昏迷的。

    关押着李飞的是一间砖瓦小平房,只有十个平方,只有一张简陋的床。。。以及李飞关闭那几天拉下的屎尿。

    “花……”观察不到一分钟,迷糊蛋突兀得开口

    我疑惑道:“花,你说什么花,这里哪儿有花。”然而迷糊蛋并不理我,而是径自走进屋子,像入了魔似的,怔怔望着墙壁上的一幅画。

    原来他说的是画……可是这幅画有什么古怪之处的。

    “这幅画哪儿来的。”我指着墙壁上面目狰狞的钟馗画,朝一旁的小萍问道。

    “那是我婆婆求的,婆婆担心阿飞在屋子里熬不过去,就去买了一副钟馗画,求钟馗大师显灵,帮阿飞熬过去。”小萍哭哭啼啼得道。

    “封……”迷糊蛋抚摸着画,又低声呢喃着。

    我疾步走到那画面前,拿下那画一看,才发现其中大有玄机。

    滑,太滑了,普通的纸张根本带不来这样的滑腻感,抚摸着这一副画,我感觉自己的手像是在抚摸着一个女人的肌肤……这,该不会是人皮画吧。

    我迟疑得想到,而在抚摸的过程中,我竟然感到了一丝气感,一丝能让我灵魂触动的气感。

    “竟是胎光咒……”将这一副画拿出屋子,放在头顶上,阳光的暴晒竟让底下的我看到了一条条血色的纹路。细细的凝视,这些血红色,如同人体神经似的红线竟在游走,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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