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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凤舞这才无力的倚在萧子风的肩头,萧子风冷冷的看着他,天子的威严还是不容小觑,南宫燕没有再笑,而是警惕的看着他。
萧子风慢慢凑近,“除了胎盘,还有没有解药?交出来!”他不是询问,而是命令,声音越来越大。
南宫燕随即又看着阮凤舞迫切的眼神,戏谑的笑了笑,无谓的耸耸肩,很是欠揍的样子。
阮凤舞再次冲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脸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赏你一个痛快,看来你不领情。”
说完大声的吼道:“影子,好好伺候,我不要活人,也不要死人,我要让他看着他自己身体从腿往上慢慢的消失殆尽,要有舒爽的感觉,但是我也不想听到任何声音,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影子站在旁边,眼睛已经瞪得老大,依然淡定的回答道:“知道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萧子墨的来信()
南宫燕听完,瞳孔瞪得更大,有点恐怖的看着影子略带笑意的脸庞,他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了。
阮凤舞看到他眼里的恐惧,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趁热问道:“如果你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考虑赏你一个具全尸,并且把你的尸体送回南疆去。”
阮凤舞淡淡的说着,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还是解开了他的哑穴。
南宫燕一听,横竖都是死,既然逃不过,就算有其他方法他也不会告诉他们,即使现在杀不了她,可是能让她痛苦一辈子也是好事,用她的儿子作为陪葬,至少下了地府他还有人可以欺负。
“哈哈哈……”突然大笑起来,“凌雪舞,哦不,阮凤舞,皇后娘娘,你真的想要解药?”
阮凤舞和萧子风都眼神都有点怀疑又迫切,接着他随即又大笑:“哈哈,可惜我死都不会告诉你。”
阮凤舞气得在他的下体位置使劲一脚,疼的他整个身子蜷缩起来,脸色苍白,张着嘴巴愣是叫不出声来,因为阮凤舞在踢他的同时,又封住了他的哑穴。
“影子,交给你了,给我‘伺候’,没有伺候舒坦,我拿你开罪。”阮凤舞甩袖走出石窟,萧子风也紧跟着出去,留下影子邪邪的看着南宫燕,其他人都愣愣的看着这位狠心的皇后离开。
阮凤舞安心的将南宫燕就在这里,她相信,萧子风调教出来的人,不会想不到办法折磨他,她不怕达不到自己的效果,只怕他们玩的太嗨,让他太早的去见阎王。
走了几步又返回来,对着影子再次嘱咐道:“影子,别玩的太狠,给他留一口气,玩久一点才有意思不是?”
影子满额黑线,“是,娘娘。”
论心狠,他以为自己已经够了,可是这个世界总是一山还有一山高,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位主子都比他的手段强的太多了。
回到宫里,阮凤舞第一时间去看了看萧云海,依旧一直跟个植物人似的,本来就不大一点的胳膊,已经瘦的皮包骨,脸小的有点恐怖,看起来就跟刚生下来那时候那般大似的。
只有一点点微弱的气息,看着看着就好像会中断一样,阮凤舞心痛的抱起来,就好像只是抱着一件衣服的重量,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眼泪嗖的滚了下来,“小海,对不起,凤舞,对不起。”
萧子风扶着她的肩膀,生怕她也倒下,“总会有办法的,别担心,张华他们正在极力的想。”
阮凤舞也希望会有办法,也不愿打消这最后唯一的一点的希望,跟着点点头,萧子风为她轻轻的拭去泪水,眉头紧蹙,他不敢告诉她,张华都去请了他师傅来了一趟,结果依旧束手无策,看着如此伤心自责的阮凤舞,他着实不敢说实话。
都不知道怎么走回暖心殿的,只记得脚步很重,心中完全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又觉得想的太多了,脑子中一片乱麻。
回到暖心殿,阮凤舞做杂平常喜欢的躺椅上,看着这段时间因为担忧而沧桑的萧子风,这才关心的问道:“子风,你的身体没有大碍了吧?”
萧子风也走进她,拾起她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舞儿,我没事了,已经完全恢复了。”
总算这在很多的不幸中有一种万幸,她嘴角露出一丝安心的微笑,接着又说道:“子风,你真的没有骗我?张大哥说还有其他办法?”
她不是看不出来萧子风说那些话都是在安慰自己。
萧子风怔了怔,半天说不上来,只能一直皱着眉头,静静的看着她。
“舞儿,孩子以后咱们还会有的,小海,小海他只能说跟咱们的缘分浅。”萧子风说完也转过头去,当他得知没有任何解药的时候,他恨不得把那人给碎尸万段了,恨不得宰了整个南疆城来给小海陪葬。
阮凤舞闭着眼睛,久久的不敢面对这个现实,良久,才缓缓的开口,“子风,你知道吗,对于小海,虽然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可是他是我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心情很复杂,就像是后娘,可是又比后娘更亲,又比亲娘更客气,因为小海是原来的阮凤舞的,而我却没有保护好他,让他从还没有出生就开始受各种磨难。”
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她也不知道原来自己有那么多的泪水,本不想哭,想做一个坚强的女子,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内心。
萧子风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拍着她的手,“舞儿,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不要自责,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命。”
阮凤舞仍旧闭上眼睛,她不想听天由命,可是又无能为力,这种无助感比那时候被萧子墨软禁还强了一百倍一千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没用过,原本以为自己有钱了就能改变自己和身边人的命运,可是如今自己已经贵为皇后,这些事情仍旧束手无策。
正在二人一起伤感的时候,徐立行轻轻的走了进来,行了礼说道:“回皇上娘娘,北野太子求见。”
萧子风皱眉,疑惑的说道:“他不是离开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疑惑,但是一国太子求见他不会不见,让阮凤舞先休息一会儿,自己站了起来,向外殿走去。
“有请北野太子殿下。”徐立行扯着嗓子喊道,其实他也纳闷这位太子爷怎么会出现皇宫。
“陛下吉祥。”北野仓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行什么礼数,萧子风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太子请坐。”
落座,北野仓开门见山,“陛下,在下这次来是受人之托,将两样东西转交给皇后娘娘。”
萧子风挑眉,“诺?什么东西?什么人的面子如此之大,居然能请的动太子殿下?”
萧子风问出了心中的猜测,同时心中在猜测着是谁跟他和舞儿都有渊源的。
而北野仓不出声,只是淡淡一笑,“既然受托交给娘娘,那么还请在下见上娘娘一面。”北野仓说的字正腔圆的,仿佛心里没有夹杂半点的其他想法。
萧子风沉默了一会儿,看了徐立行一眼,徐立行立马明白,请了阮凤舞来。
阮凤舞有点好奇的看着北野仓,随即也摆出母仪天下的姿态,“不知北野太子到访有何贵干?”
这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无助,又是那样一个强势的女子,只是看眼睛的红肿能看出来才哭过,她本就不爱施脂粉,脸色又有点苍白。
北野仓仔细观察了一下阮凤舞,感觉到萧子风不善的目光,淡淡的一笑,“皇后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您还欠我一顿饭呢。”
他的笑容很让人安心,可能跟他的长相有关,他的身材本就高大壮实,给人一种安全感,粗犷的面部线条笑起来给人很直爽的感觉,可是她不了解他,这样一位善于伪装自己的人,在什么人面前就会唱什么脸谱的戏。
阮凤舞也想起那次碰到前不久才被自己收拾了的夏青,脸色不由得好转起来,“本宫怎么可能忘,要是太子殿下不介意,今日便留下吃顿便饭?”
今时今日,他与她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样了,所以说话都没有以前那种江湖气了。
而北野仓也并没有客气,点头应下,看了看萧子风有点沉的脸色,得逞的笑了笑,本来以为这个女子会是自己的皇后,可是人家早就已经是萧子风的皇后,只能认了,但是内心那一点点的失落,怎么也弥补不回来,就趁着今天,好好享用一顿和她一起共用的午餐吧。
“太子刚才说受人之托有东西交于本宫,不知道是什么?”阮凤舞有点好奇,究竟是谁,非得麻烦他来见她。
北野仓淡淡的一笑,“娘娘何必心急,咱们用过午膳再说可好,我连夜赶路,倒是真有点饿了。”
他说话间一直看着阮凤舞,这个看着弱不禁风却内心强大的女子,这位两度封后的奇女子,心中还是有一点的敬佩,用手拍了一下腹部,动作和语言毫不矫揉造作。
这就是阮凤舞所认识的北野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热心北野皇子。
“传膳。”阮凤舞看了看一直没有发一言的萧子风,拉着他的手用力的捏了捏,然后转向徐立行吩咐道。
用过膳,阮凤舞亲自沏茶,三人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年后的天气一直都很好,早春就要到来,倒也不是很冷了。
“太子殿下,现在可以说了吧?”阮凤舞笑着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然后再温柔的把茶递到萧子风的手上,三人成三角形的坐下。
北野仓看了看萧子风又看了看阮凤舞,萧子风这样一位优秀的天子骄子,但是每一次有阮凤舞在身边,他总是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甘愿做她背后的一支绿叶,默默的守护着她,想必是爱到了骨子里去了的。
“托在下之人是娘娘和陛下的一位旧识,他说将这两样东西交给娘娘,娘娘自然便知他的身份和他的用意。”说着就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和一封信。
阮凤舞接过信,信封上面几个大字:“凤舞亲启!”
阮凤舞在被萧子墨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