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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吃惊不是小翠,也不是夏青,而是赫彦云。
那个白衣公子,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在乌水村打伤自己后来但是还能和睦共处的阮凤舞的“表哥。”
小翠在下一刻反应过来,这时他的身份已经公开,赶紧拉着赫彦云跪下低着头。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翠带领着已经傻掉的赫彦云恭敬的喊道。
赫彦云有很多疑问,有很多吃惊,可是都不敢抬头看一下。
“好了,起来吧,赫公子,小翠。”萧子风并没有刚才那么严肃的声音,而是温和的说这话,虚扶了一下小翠和赫彦云,让在场的人看着也才知道这里的老板究竟有哪样的后台存在。
当然,这些也不全是做作,他把事情看的一清二楚,受害人是他们俩,再说,自己的夫人是这里的幕后老板,他能姑息谁在这里闹事?
那夏青闭着一只眼,滑稽的样子看的萧子风内心一阵冷笑,而再楼上的阮凤舞则是一阵捧腹狂笑,“凤舞,有这么好笑吗?”御灵无奈的看着她夸张的样子。
“好笑真的好笑,那个人之前就跟我结过梁子,只是我大人有大量,差点忘了,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倒霉,居然又撞上我了。”阮凤舞一边往嘴里扔着花生米一边惬意的看戏。
秦羽简和萧御灵心内都赞同她的说法,那人确实挺倒霉的,但是萧御灵看着阮凤舞,不得不怀疑到:“你是大人大量还是压根没有时间去收拾他?”
阮凤舞呵呵一笑,汗颜,确实是自己忙的没有机会去收拾他,她可不是菩萨,那么容易原谅人,虽然算不上睚眦必报,但是真正触怒了的还是非得给点颜色瞧瞧。
而下面,夏青早已吓傻,看着皇上就站在自己跟前,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声情并茂”的说着:“皇上万岁,皇上要为我做主啊,这里是黑店,把草民打成了这个样子。”
说完把自己的眼睛指着,嘴里说话也有点结巴,萧子风淡淡的斜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这头猪,刚才自己的态度还不够明显?还敢恶人先告状?
萧子风没有理睬他的话,也没有听任何一方辩解,而事实上小翠和赫彦云根本也根本没有出言辩解。
萧子风淡淡的说道:“我在楼上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对人家姑娘无礼在先,再说,打你的人是我,你还有啥要说的?”
萧子风悠闲的说着话,大方的承认自己使用“暗器”伤他。
而夏青听罢,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萧子风没有理睬,转身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冷冷的说道:“今日便留你一条狗命过夜,明日一早,自己让丞相领着你进宫领罚。”
说完继续上楼,头也没回,下面的宾客都战战兢兢的听着他的脚步声,没有一个人敢大胆的抬起头来看看萧子风此时的怒气。
小青早就吓得双脚无力,由两个随从驾着回家的,见他一身狼狈样,回去肯定也是“死路”一条,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在京城横行霸道那么多年,今日却运气好的被圣上看见了。
萧子风回包厢的时候,阮凤舞踩着小碎步轻快的上前,挽着他的胳膊,“子风,谢谢你。”然后毫不吝啬的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
萧子风宠溺的看着她,“还满意吗?”
阮凤舞点点头,“满意满意,太满意了,您简直是时间最高大威猛,最足智多谋,最霸气外漏的皇帝,我以你为荣。”阮凤舞一个劲的拍马屁,萧子风尽管知道,但是从她嘴里说出夸自己的话还是满足感十足。
“回宫了,你想怎么处置交给你,一并把上次的账算了。”萧子风淡淡的说着。
上一次的事情他在看见夏青的时候就已经想起了,那次在酒楼里偶遇阮凤舞和北野仓在一起,他觉得惊奇,而且因为此事萧子风还吃过醋,所以后来他派人查过,才得知事情的原原本本,那一次就有心惩治那个夏青,可是那会儿忙着舞儿的事情和对付萧子墨的事情,根本没有顾得上这件小事。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亵渎娘娘什么罪来着()
阮凤舞邪邪的一笑,“好叻,您就交给我处置吧,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三个人就看到她那表情就知道,那个叫夏青的人要遭殃了,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夏佐丞相。
小小的插曲过后,客人们并没有被影响到多少,反而是因为有皇上坐镇这里,越来越多的客人拥进来,但是一直井井有条,没有谁再敢惹是生非。
虽然人们都不知道这幕后的老板是谁,但是都知道这家的老板身份都非比寻常,无不羡慕和嫉妒。
萧子风因为阮凤舞的心情好,长久没有出来看市井生活,也是心情大好,吩咐小二取来笔墨纸砚,挥挥洒洒写下四个大字,由秦羽简拿下来。
阮凤舞在旁边看着他的字苍劲有力,很洋溢很潇洒,看着萧子风帅气收笔的样子,眼睛都要冒桃心出来了,直到秦羽简把字幅拿走她都是一副花痴的样子看着萧子风。
她这辈子就最佩服能写的一手好字的人,以前现代的科技,已经没有几个人会用笔写字了,更别说用毛笔,就算现代那些所谓的书法家,都没有几个是真材实料,还不是蒙那些不懂的人。
萧子风在她的眼前打了一个响指,“怎么了?”看着她入神的样子,关系的问道。
而在旁边的御灵则先出声,“大哥,凤舞这是仰慕你仰慕的不行啊,你看她那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听着萧御灵这样说,阮凤舞果真用手擦了一下嘴角,这才发现聪明如她的自己也会掉进陷阱,瞪了一眼萧御灵,又对着萧子风憨憨的一笑,那模样可爱之极,真是很难得一见的小女人的憨态。
萧子风只是笑而不语,他看到这样的阮凤舞心早就被融化了,还能说啥,心里只是着急,着急什么时候才能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的爱一场。
而楼下,大家都看着秦羽简拿着一副字幅走了下来,他是今科状元,又是驸马爷,又是吏部侍郎,在这个京城,无人不认识他,估计就连城南那些叫花子都是认识他的。
人们正在纷纷猜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这里的老板究竟什么来头,怎么会和皇亲国戚有关联。
只见秦羽简慢慢的走了下来,走到赫彦云的身边,他们原本在省城就是好朋友,这很久没见了,倒也没觉得生疏,俩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默契的彼此一笑,“伤没事吧?”
秦羽简轻声的问道,他们曾经可是秤不离砣的好兄弟,受了伤自然很是心急的关心。
赫彦云豁达的一笑,“小事。”
然后秦羽简则走到高台,大声的对着所有人说道:“为了恭喜阮老板和赫老板新酒店开张,皇上特亲笔赐字恭贺以及勉励。”
说完摊开手上的字幅,四个苍劲的大字“生意兴隆”,落款就是皇帝的大名萧子风,众人都前来围观,唏嘘感叹不已,看他们的颜色更加的不一样了,小翠和赫彦云跪下谢恩,这份荣耀太大了,大的以至于酒楼以后可以直接不用找安保人员。
短短的一天宫外行就匆匆结束,阮凤舞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小翠好好说上一句话,看样子她跟赫彦云相处的还算愉快吧,不知道俩人最终会怎样,一切随缘吧。
回到宫里,宫里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封后大典的事情,到处布置的一片明黄,到处都是龙凤的图案,过年都没有这么闹热,这也算是后宫最大的喜事之一吧,还要接受各国使节的来贺,必须得越隆重越好。
初七一早,阮凤舞刚好和萧子风“晨练”了回来,夏佐就已经带着夏青跪在了暖心殿的门口。
一看见萧子风和阮凤舞走近,立马向皇上和娘娘问好,可是萧子风见阮凤舞根本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也只好跟着她进了大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而夏佐则是安心的等候。
昨日夏青回府,把所有的时候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他知道,只怕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夏佐四十有余仍未娶妻,而夏青是他大哥的独生子,所以也是夏家的唯一的后代唯一的希望,全部人都很娇惯,再加上自己的叔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他更加的恃宠而骄。
到处为非作歹,夏佐也经常劝阻,但是因为大哥还有家里的老母亲护着,他也不能真正的惩罚什么,每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这一次,谁也没有想到会正好碰到皇上和娘娘的身上去,只能听天由命吧,本来也是他作为丞相,没有管教好家里的晚辈,论罪应该首当其冲。
可是此时此刻,对于皇上和娘娘的态度,他还真的有点眉心忐忑,旁边的夏青却是第一次跟着叔父进宫,早已经被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惊得咋舌,再加上龙威,他更加的心虚,好像一个不稳住就会倒下似的。
用过早膳,萧子风坐在案几旁边批改奏折,而阮凤舞则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研墨,在萧子风眉头紧蹙的时候,她会歪过头看看奏折里的内容,偶尔给他出一两个点子,只是旁敲侧击,从来不正面的指手画脚。
夏佐的身子已经僵硬,而跪在石板上的膝盖早已经麻木,眼看着雪花又飘了下来,一片片的飞舞在两人的头上,身上,随即又化了,在他们外衫快要全部浸湿的时候,萧子风终于发话,“丞相进来说话。”
夏佐感激涕零,马上拉着已经不知道怎么走路的夏青歪歪斜斜的走进了大殿。
“罪臣带着小侄小青前来请罪,还请皇上降罪。”夏青不卑不亢的又跪了下去,并没有因为跪了那么久影响他的语气。
萧子风目不斜视,接着批改他的奏折,而阮凤舞则朗声说道:“夏丞相可还记得我?”
夏佐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又重新低下,恭敬的说道:“娘娘说笑了。”
阮凤舞微微一笑,他只要尊称她一声娘娘,那么就足以让夏青吃够苦头,还不用算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