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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回去吧,”怀特先生说道,“米斯特呢?”
田甜指了指正在海里冲浪的兴高采烈的男孩子,“呶在那!”
“这臭小子,又去冲浪了!米斯特,给我滚回来!”怀特先生大声叫道。
听到怀特先生的大叫,米斯特跑得更远了,急得怀特先生在沙滩上直跳脚。
回到家后,院子里没有人,田甜进到小屋里瞧了瞧,也没有人。真奇怪,“没有人啊,”田甜自言自语道。
“找什么呢?”后面有人紧紧抱住了她。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呼吸频率,是他,没有错。她闭上眼睛,心脏在噗通噗通地狂跳。不敢睁开眼,怕他会突然消失,怕如果是梦,会太早的醒过来。
“小甜”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我回来了。”
眼泪从眼睛里迸发出来,尽管闭着眼睛,她仰起头,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在默默地啜泣着。
“你想我了吗?”他抱着她,更紧了。
“多长时间了?”她轻轻地说,“你才肯回来。”
“对不起,”他说。
“不够,”田甜摇了摇头。
“对不起,”他又说。
“不够。”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许弈天一遍一遍的重复。
“不够,不够,不够!”田甜转过身,发疯一样捶打着他的胸膛,“你知道我这么多天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知道我为了你放弃了多少东西吗?你知道我遍地的找你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呜呜呜”像个孩子一样,强忍的坚强,一刻,全部崩塌。
“我知道,你乖,好不好?我错了,我原本以为你获得了应有的幸福,我去找过你,见过你跟一个男孩子在一起,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什么?”田甜激动地问道。
“以为他是你的男朋友,所以,我就走了。”
“你为什么不上来问问清楚呢?”田甜说道。
“我害怕。”许弈天抱着她说道。
“怕什么?”
“怕你告诉我,你已经不再爱我了,那个人就是陪你共度一生的人。”许弈天有些委屈。
“你真傻,”田甜说。
“哪里傻了?”许弈天噘着嘴,眼睛里有一层薄薄的雾,他还是那样的让人心疼。
“哪里都傻,”田甜不由地软下了心肠,再也不肯怪他了。摸着他依旧白皙的脸颊和刚毅的轮廓,好不真实,他就这样完好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我可不可以”许弈天眨了眨眼睛。
“嗯?”
“亲亲你。”他有些坏坏地说。
“不”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封口了。
他吮吸着她甘甜的唇瓣,将粉嫩的舌伸到她的口内,碰到她软滑的小舌,好香,她嘴里的味道,就像清晨的甘露一般的清新而美好。
他揽住她的纤腰,她还是依旧的瘦,只不过,比起以前,有了些肉感,看到澳洲的日子,是还算不错的。
最后,终于,还是得到了她。
那次,在他回到法国后,偶然看到了杜小末给他发的邮件,她说,上次说看到田甜与一个男子去超市,其实是骗他的,她不想再让他错过什么,所以,希望,他与田甜能够和好。并且,她和程颐已经在一起了。
于是,他快马加鞭地赶回了中国,没想到田家早已人去楼空,他不会忘记那个时候,他心里的失落,就像掉到了冰窟里,几乎都不想再活下去了。而,刚好,碰到了路安,那个优秀的男子,在他的请求下,他告诉了他,她的去处。
路安说:如果,你见到了她,告诉她,我心里,她的那个位置,从来就没有人可以取代。
他还说:你再问问她,她有没有一丝一毫地想过我。
最后,他说:还是算了吧,别问了。
许弈天看出了他眼睛中浓浓的关切转化为绝望,就像以前的他一样。
他拍了拍路安的肩膀,说,那我走了。
于是,他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澳洲。看到了心仪的她。
“我们结婚吧,”许弈天说,“再也不分开了。”
田甜点了点头,“好。”
这样,幸福便可以来的更加快一点了,她是多么多么的希望,两人再也不曾分开。
听到要结婚的消息,怀特先生是特别高兴的,“诶呀!没想到喜事来的这么快!”他说,“需要我为你们做些什么吗?”
田甜微笑着说,“谢谢你这段日子以来的关心,我想让您当我们的证婚人。”
“我很荣幸,”怀特先生说,然后,转过身,对米斯瑞说,“快去将刚做的点心端过来,招待客人。”
米斯瑞噘着嘴,很不乐意地瞥了许弈天一眼,扭捏着跑到厨房端点心了。
“两位请坐,”怀特先生说,“我们这里好久都没有热闹过了,希望能通过你们的婚礼,邀请周围的邻居都过来坐坐。”
“当然,”田甜说。
“你们以后还会离开这里吗?”怀特先生问道。
“看情况吧,”田甜说,她也不确定以后会不会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万一,她旁边的这位又失踪了怎么办?
许弈天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握紧了她的手,给她一些力量。
婚礼当天,两位新人只邀请了周围一些当地的邻居,其他人都没有通知。婚礼小而温馨。
田甜穿着白色的婚纱,而她的新郎,身着白色燕尾服。
“感觉怎么样?”许弈天抱住田甜说道。不知为什么,最近,他特别喜欢抱着她。
“没感觉,”田甜纵了纵肩,反正又不是第一回。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许弈天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正视着她。看的田甜有些害羞了。
“呃那个,”她一把将许弈天的俊脸推开,“不许看着我哦。”
“结婚后,哪里还分你我,我们要抓紧时间造孩子啊,”许弈天严肃地说。
“去你的,”田甜白了他一眼。心里却装满了甜蜜。
邻居们望着这一对来自异国的情侣,纷纷送上了一句祝福语,他们淳朴的微笑中是对他们满满的祝福。这样就够了。
今天的怀特先生也穿上了许久没有再穿过的西服,显得风度翩翩,他嘴角含笑地为两位新人主持婚礼。
而在这个婚礼之上,唯一不开心的,恐怕也只有米斯瑞了,他噘着嘴,眼睛一眨一眨,幽怨地望着美貌的新娘子。
田甜注意到他的目光后,走了过来,摸着他的头顶,关切地问道,“你不开心吗?”
米斯瑞摇了摇头,说,“没有。”
“你没骗我?”田甜问道。
米斯瑞沉默了一会儿,说道,“mona小姐,你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刚认识的人呢?”
田甜“噗嗤”一声笑了,“谁说我们是刚认识的,我认识他呃很久了呢!”
“是吗?”米斯瑞有些怀疑地说。
“嗯,”田甜点了点头。
是夜。
温暖的小屋里,田甜坐在床边。今天是结婚的第一天,呃现在有些紧张
许弈天喝了一些酒,脸颊上透着些微微的粉红,他稳步走到新娘子的跟前,单膝跪了下来,“困了么?”语气温柔如水。
“啊?”田甜惊慌失措地望着他。
唉!看来他的宝贝今天是要让他主动了。
于是,许弈天也不多说什么,横抱起她,鼻子贴着她的鼻尖说,“亲爱的,我们要睡觉了。”
“呃”迟钝的新娘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许弈天将田甜放在床上,温柔地说,“这是我很久以前就想要的一幕了,我终于,得到了你。”
田甜抱住了他,眼角流下了泪,“我们在也不分开了。”
许弈天吻住了田甜的小嘴,开始了他的造孩子计划
一夜的风光旖旎。
第二天。
太阳高高照,田甜抚着有些酸疼的腰,躲在被窝里,拍打许弈天,委屈地说,“疼死了。”
许弈天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为了咱们的子孙后代。”
“诶,你说咱是生个女儿好,还是生个男孩好?”田甜靠在许弈天的臂弯里说。
“男孩吧,”许弈天想了想,说道,“咱们家的孩子肯定特别帅,就跟我似的。”某人一点也不害羞。
“不行,不行,男孩太淘气了,”田甜摇了摇头说,“还是女孩好,女孩子可以穿漂亮的衣服,梳漂亮的小辫子,而且还特别懂事,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还是男孩子比较好。”
“哪有,女孩子比较好啦!”
“男孩子!”
“女孩子!”
“算了,”许弈天摆了摆手,表示妥协,“女孩子就女孩子,给咱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呃这可是个大问题。”田甜说。
“许田,哈哈!”许弈天爆笑。
田甜白了他一眼,“难道你不怕后来你的孩子埋怨你吗?依我说,就叫花朵好了,许花朵,好听吗?”
“俗”许弈天想了想说,“那万一咱生个男孩呢?总不能叫绿叶吧。”
事实证明,许弈天真的想多了,到后来,许花朵出世的时候,许弈天抱着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宝贝,既心疼,有紧张,他一直叫她“花朵,花朵,花朵。”
直到孩子都不耐烦了,哇哇地大声哭,响彻整个医院。
那孩子天生长着一身白瓷一样的皮肤,弹指可破,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像极了许弈天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眼黑特别大,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淘气地吐着泡泡。
许弈天抱住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极为虚弱的田甜说道,“亲爱的,谢谢你让我的人生,更加完美了,自此,你和宝宝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我会用生命去保护你们。”
那个时候,田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