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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新生?”男孩问道。
田甜点头,“嗯。”
“我是大二的学长哦,叫我乔就可以了。”
“你好,乔。”
“你叫什么名字呢?”乔随口问道。
“mona。”田甜说。
“初来乍到,有什么不了解的可以问我,我都知道的。”乔热情地说。
田甜点头,说,“好。”
而此刻,另一边。
许弈天的身后跟着两个幽灵一样的男人,他们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西装,和许弈天保持一定的距离,不会太远,也不会很近,非常专业,“喂!你们两个……我饿了。”许弈天说道。
“那就请少爷自己去买吃的,我们会在后面保护你的。”
“谁用你们保护啊!”许弈天翻了一个白眼。
“这是太太的意思。”保镖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许弈天冷笑,“太太?她有先生么?”
“少爷,请注意自己的措辞,既然太太没有跟田先生离婚,那她就依旧是田太太。”
“切……”许弈天冷哼一声,“我要尿尿。”
“我们会跟着你的。”
两个扑克脸色眯眯地看着许弈天上完厕所,许弈天感觉自己已经虚弱的不能再虚弱了。他在心里诅咒了吕烟澜不止一遍。
这一天,无论上课、下课、吃饭还是上厕所,许弈天后面总是跟着尾巴一样的两个保镖,活像黑社会老大,路上走着的时候,学生都会躲着他,着实让许弈天头疼。
放学路过医院的时候,许弈天突然眼睛一亮,马上说道,“停车,停车。”
保镖好奇地将车停了下来,“少爷有什么吩咐。”
“我要买药,我感冒了。”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说道,“我们跟你一起去。”
许弈天点了点头,说,“好。”
正当要进去的时候,许弈天病怏怏地说,“你们在门口等我就行了。”
“这……”保镖面露难色。
“难不成我还能跑了呀!”许弈天大怒。
“是。”保镖只得听话的在门口直挺挺地站着等着许弈天。
不一会,许弈天乐呵呵地走了出来,难得地赏给保镖一个大大的笑脸,“走吧。”
车上。
许弈天扔给两人一人一瓶水,说道,“喝吧,少爷我赏你们的,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两个保镖几乎都要飙泪了,感动啊,少爷终于明白了他们的良苦用心,正好也是口干舌燥,作为保镖,也没有人会赐予他们多余的关心。于是,没有多想,两人便“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许弈天将昏睡过去的两人统统从车上踹了下去。然后,拍了拍手,得意地说,“让你们监视本少爷,活不耐烦了吧!”哼着小曲,潇洒地开着车离开。
“我送你回家吧。”乔对着田甜献殷勤。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田甜婉言拒绝。
但是,男孩似乎并没有听出话里的拒绝意味,兀自说道,“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
中国人的思维和法国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因为中国人用委婉的语言表达真实想法,而法国人只是单纯的理解语言的表面含义。
所以,田甜无法再拒绝他的好意,自己一人默默走着,而乔则在她的旁边,跟她说一些法国的一些趣事。
其实,田甜并不能完全听懂他一口流利快速还带些方言的法语,却只能应和着“嗯”一声,或者微微笑一下,以表意见一致。
“嘿!你有男朋友吗?”乔问道。
田甜抬起一直低着的头,刚要回答……
一辆黑色的奔驰风驰电掣地停到他们跟前,打开车窗,是那少年刀削般的侧脸。少年的手随意搭在车窗上,头往里歪了歪,对田甜说,“上来。”
在见到许弈天那一刻的时候,田甜不知道她整张脸都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粉红,娇羞而艳丽,可是……旁边……她看了一眼那个叫乔的男孩。
那男孩注视眼前的突发状况,正要向田甜告白的他,突然就这样被人打断了,气恼地不言而喻。可是,风度的要求以至于不能表现出来,他满脸疑惑地看着田甜,问她,“这是……”
田甜笑了,她叹了一口气,正视着乔说,“我的男朋友。”
铿锵的五个字幸福地砸在许弈天的心头,绽放出朵朵可爱的粉色小碎花。他的嘴角向上翘起,唇瓣嫣红妖娆,眼睛眯起,长长的睫毛遮住动人闪烁的大眼睛。
初遇布莱恩()
“谢谢你向我介绍巴黎,我很喜欢这座浪漫的城市。不过,现在,我要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既然,他听不懂委婉的话语,那就有话直说好了。
在乔目瞪口呆的目光下,田甜上了许弈天的车,两人绝尘而去。
“呃……”田甜看着专心开车的许弈天,觉得应该解释些什么。
“有话要说?”许弈天望着前方的路况,淡淡问道。
田甜点了点头,“那个人,是我的学长。”
“嗯。”
“那个……我错了。”田甜低下头,委屈地说道。
“哪里错了?”许弈天挑眉。
“我不该跟他说话,不该认识他,更不该让你看见。嗯!”田甜点了点头。
“……”许弈天无语,“以后不要随便跟人聊天,因为你不知道人家是好意还是歹意。我是男人,一个男人主动跟一个女人搭讪,绝对是不怀好意的。”
“哦……”田甜如捣蒜般的点头,听许大人一言,好长知识呀!她嘻嘻一笑,问道,“你跟女孩子搭讪过吗?”
“有啊,”许弈天点头,“那个女孩长得特别好看,还特别迷人!”许弈天说的时候,眼睛眯在一起,一脸深情……
“喂!”田甜气恼,“那人是谁啊?”
“你还要揍人家不成?”
“有这个打算,到底叫什么啊?”
“听说……她叫,田甜。”
然后……
某女……
害羞,脸红,望着窗外迷人的风景,啊!今天的天气好好呀!没想到巴黎的建筑物这么有特色呢!那个……街上的奢饰品专柜还蛮多的,啊!那里还有一个美女呢……
晚餐,两人去一个不起眼的中国小餐馆。那小饭馆的招牌是用毛笔写的字,屋内也是古色古香的中国装饰,甚至连茶杯都是青花瓷的样式。着实令人稀罕。
田甜不知道许弈天是怎样找到这样一间小餐馆的,只是看许弈天好像跟老板熟稔的样子。老板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国中年男子,和蔼可亲。
两人点了几个小菜,吃得特别香,田甜一边吃一边说,“你怎么知道这间餐厅的啊?”
许弈天细心地将她嘴角的菜汁抹掉,说道,“有一次跟朋友出来玩,就看到了,进来品尝了一下,感觉味道不错,所以就经常来。”因为来了,便想起了故乡,想起了n市,想起了你。
“哦……”田甜若有所思,然后,往许弈天碗里夹了一块鱼肉,“呐!你要多吃点啊,那么瘦。”
许弈天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子,笑了笑,难道你就不瘦吗?还是,将那块白白的鱼肉放进了嘴里,细细咀嚼,很香。
却是不知道这样简单的幸福会维持多长时间。
第二日,田俊枫带田甜去公司熟悉业务,为她讲解公司的各个部门,以及公司各个部门的领导。
田甜正式的与各领导打过招呼后,田俊枫告诉她,“风达集团主要营业奢饰品,比如说,服装、鞋帽一类。在饮食方面也有一定的涉足,但主要是休闲食品为主。”
田甜点头,“哪一类占得比例比较大?”
“奢侈品的占有的市场份额比较大。利润也更加可观。只是竞争力也更大。巴黎本来就是时尚之都,各种品牌也层出不穷,想要维持好的业绩,是不太容易的,所以,公司一定程度上遭受其他大型企业的冲击也是在所难免。”
“关于奢饰品,首先是要做好品牌,其次,需要多,更优秀的设计师来设计服饰,不只是法国本地的,因为每个国家都有他们独特的审美观。我们需要人才来设计风格不同的服装,加大广告的力度,将品牌推向世界。并且要寻找良好的销售点去销售产品。”
田俊枫赞许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不错,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并没有那么简单,你说要寻找风格迥异的设计师,这是不太现实的,因为法国当然还是欧洲的人比较多,并不能将世界各地都考虑齐全。”
田甜点了点头,“可以缩小范围,找好公司想要销售的地点,然后,再针对销售点的风土人情,寻找当地的设计师。”
“这个可行,”田俊枫点头。
中午两人便在公司用餐,公司的员工用怪异的眼光看着田甜,但还是很恭敬地跟田俊枫打招呼。他们将田甜当成了田俊枫的新欢,当然,田俊枫也不会跟他们解释这些,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会知道。
“你出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吕烟澜告诉我,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在她的手中。”
田俊枫微微一笑,喝了一口红酒,娓娓道来,“这个,说来也是好笑。出车祸那天,车上的人,不是我。”
“啊?”
“是滕叔,我让他给我从家里取一份文件来公司,谁知路上出了车祸。可是,好像,我的车比那肇事者的车耐撞呢!我的车只是车头有些变形,而他的车全身都扭曲了,当时的惨状,还被电视台报道了。当时,滕叔只是晕了过去,而肇事者当场毙命。也因滕叔的身材与我相似,车主又是我,所以,经过电视台一报道,都以为出车祸的是我。”
“那……是吕烟澜做的吗?”
“不排斥这种可能性,以她的狠毒,为了利益完全可以做出这种事。但是,肇事者已经死亡,再也无从查询,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