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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城阳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三个,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晋王李治。太子与魏王都没来,只差人送了礼过来,看来两人不和的传言属实。
寒暄道喜了好一会后,众人才落座。
不巧,与衡山和李治坐一桌。太宗也没来,李治作为城阳公主本家唯一来了的兄长,充当了太宗的角色。
桌子就那么大,衡山坐斜对面,抬眼就能瞧到这丫头。人那么多,衡山倒是不如先前那样蛮横,本本分分扮演自己公主的角色。我看着只想到一字,装。这丫头根本就不是绵羊。
丫鬟给上了菜,满满当当摆了差不多一桌了,才起了筷。杜构、杜荷与李治聊着,意不在桌上饭食,只象征地动了几筷。我对他们聊的没兴趣,自顾自嚼着食物。突然,小腿一疼,像被什么砸了。
皱眉低头看了眼,地上有颗石头。抬头向嫌疑最大之人看过去,只见衡山全部注意在筷上。不懂了,除了她还有谁会砸我?难道是不小心蹦过来的?
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吃着。可才隔了一会,又感觉另一条腿疼了。瞪向衡山,突然瞧见她嘴角有丝得意。
咬牙,真是这丫头,可真能装无辜!
姚淑文坐我旁边,我的小动作全瞧得清清楚楚,低头看了看地上,又看了眼我正瞪着的衡山公主,一切已了然,只是当没事一样继续坐好。
桌上喜气洋洋,桌下明波暗涌。只来这吃一顿饭,腿上却落了几块青。无奈了,衡山那丫头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
回皇宫的马车上
“皇妹为何这么开心?莫非是,因为刚刚砸了别人?”李治好笑地瞧着衡山
衡山一怔,看了眼笑的古怪的皇兄,像被抓到了小辫子。
“没有……善哥哥别乱说……”
“哦?是没有开心,还是没有因砸别人开心?”
衡山给说了个大红脸,话这么说是肯定了看到自己砸人了,噘嘴扭头不理李治。
李治觉得好笑,故作严厉道:“是不是杜家那小子欺负了皇妹?那皇兄明天就去收拾他!”
“皇兄你别!……”衡山听李治这么说急了,话出口突然意识到有些过了,“他没有欺负我,善哥哥你就别管了……”低头,像个别扭的孩子。
李治无奈笑了声道:“王家的死追着你你不给好脸色,这不理你的,你却硬往上赶,你……”
“皇兄你别说了!……”衡山制止李治,道理明显,她怎么不懂。
李治无奈,想了想还是劝道:“皇兄不多说了,只是你要记得,他有妻……”
衡山没回话,别头看着车窗外,神思却不知飞到了哪。
片刻,李治问道:“上次在假山,你要找的人,可是他?”
衡山扭头看了李治一眼,又转过低下了头。虽未言语,可动作却告诉了李治答案。
李治凝神盯着前方,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第36章 一‘被’子()
过了那次宴会,整个人又回到了无聊的日子。就是欠,没放假的时候整天想着放假,放了假才过几天又觉得闲了。
看不进去书,没了那个心情,怎么都看不下去。姚淑文倒是能看进去,身子好了些后整天又手把着书,除了手里的书,别的都视为空气。
快闲的发霉了,孙禄堂一来找就随他出去了。两个人坐在全城最高的酒楼上,看着外面曲江上游玩的人群。
“禄堂兄怎么能出来了?不用学习吗?”我无聊地问孙禄堂
“就不能不提这个吗?”孙禄堂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哦,明白了,偷跑出来的。
想换个话题,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无奈了,道:“那你来找个话头开始聊”索性将难题抛给了孙禄堂。
孙禄堂看着外面的风景,想了会,道:“先前你做的曲,现在可受欢迎了,听说玄奘大师想见你一面,征求一下可不可以将这曲做了佛教曲。”
“玄奘大师?他不用整理佛经?还有时间做别的事?”玄奘不是刚取了经回来吗,整理经书就挺费时费力的,怎么有时间去听曲?
“得一好曲不易,当然得珍惜,即便再忙也得空下时间,不是吗?”孙禄堂好笑地看着我
白了他一眼,转头看着曲江上摇曳过的船只。
“话说回来了,我认识你许久,可不知你会作曲”孙禄堂疑惑道
我看了他一眼,道:“作是不会,只会唱,也都是从别处听来的,都说了,可没人信”
“哦?你从何处听来的?”孙禄堂好奇问道
我目视远方,故作深沉,缓缓说道:“一千四百年后……”
闻言孙禄堂皱眉,无奈看着我,“你这么说肯定没人信了”
算了,说实话还没人信。
与孙禄堂聊了会他就扯远了,聊起了平康坊里发生的稀奇事。眼见孙禄堂劲头渐渐上来了,我忙找了话茬阻断了他。八卦听着是有意思,可再让孙禄堂讲下去,怕是一时半会难结束了。
与孙禄堂分别,他挺不舍的,估计是想到了回去免不得一番训斥。
夜,回了屋,刚走了两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驻足细细看了圈,发现摇椅不见了。
“这……摇椅呢?”我指着先前放摇椅的位置问姚淑文
姚淑文有些犹豫,眼神闪烁,半饷才小声回话道:“娘喜欢,送给娘了……”
送了?!我瞪大眼瞧着她。
一时脑袋就空了,她怎么什么都送人?先是糯米糕,又是红木摇椅。糯米糕就算了,送了再买,可摇椅,她知道我费了多少心吗?
想着就有些憋屈了,那把摇椅,我可是当了心意送她,她倒好,给杜母了……
“娘喜欢你就送?娘喜欢我再做一把不行吗,你为什么要送?”心情难以抑制,话里竟带了责备抱怨的语气。
姚淑文低了头,不与我直视。看的我更窝火了,一怒之下,将心里想的全说了出来。
“那摇椅,我当心意送你……点心你分人,摇椅你送人,姚淑文,我的心意,于你而言,竟是可以这么随意地送走吗?”即便你再不喜欢我,也不用这么奚落我……
谁知听了我这话,她突然抬起头与我直视。
“呵,心意?你何时曾给过我?”
她眼里的哀怨,看的我心一跳。
是啊,杜三全冷落她两年,我这突然的好意,算什么?
可我又不是杜三全!
直直盯着她的双眼,步步逼近。我受够了被感情折磨,我要知道她的感觉。
“那今夜我跟你说清楚,长安女子纵然千万,可杜三全妻只有一个,弱水有三千,我也只取你姚淑文一瓢饮……”
低头俯视着她看我的脸,目光集中于她的唇上,鬼使神差,竟俯身吻了上去。
唇与唇接触的一刻,姚淑文睁大了眼。
我睁眼瞧着她,没见她躲开,心一横,继续吻了下去。看着她渐渐闭上眼,似是得到了许肯,轻咬了几下她的唇,几乎不费力攻入了她牙关。只隔了一会,感到了她笨拙地回应,心里突然有什么溢了出来。
还以为自己会讨厌这种感觉,现在发现,自己好像很迷恋……
突然给推开,疑惑地看向姚淑文,只见她正大口喘气。突然就笑了,有些得意的感觉。
她也是喜欢吧?不然也不会回应。
姚淑文抬眼,见我取笑她,嗔怒瞪了我一眼。好熟悉的感觉……上次在御花园,我作弄她时,她也是如此瞪我。
她突然生气了,蹙着眉头,哀伤满眼。
“这样的情话,说习惯了吧?”冷冷的语气,满是不屑。
瞪眼了,姑娘我头次说这种话,得到她这回应,极不满意。
“连上中秋那晚,说了两次,还好,有些习惯了,看来以后得多说说”斜眼瞧她,她好像紧咬了牙忍着,瞪了我一眼转头窝着气。
嘴角禁不住浮起了笑意,是时候了,再气她下去前功就尽弃了。
上前捉住她的手,突然的动作惊到了她,她瞪大眼看我。
紧握不放她乱动的手,放到左胸膛,深情道:“那种话,与你说就已经说足了,再与别人,就没话可说了。我将心送你,这次,不准你再送人了”直视她双眼,不容拒绝。
她看我的眼神变得迷离,未抽手,那是同意了?
心喜不已,她对我的感觉可算是确定了,但到了就寝的时候,又突然窘迫了。
两人僵持了许久,都是腼腆害羞。先前吻她吻的干脆,可心情冷静了些,突然就不好意思了。
夜已深了,可两人却都坐着,没人第一个上床就寝。
我翻看桌上她看过的书,烛光那么暗,怎么看得进去?只是来缓解自己的尴尬罢了。偶尔偷偷想看她在做什么时,刚一转眼,就对上了她看过来的双眼,像触电似的忙转了回来。
坐了好一会,感到了夜里寒气侵体,有些乏了的身子给冷地清醒了些。再看姚淑文,她也困了,眼睛都半闭了。
“乏了就道,心里祈求她快去睡,别在这跟我耗着了。
她闻言看了我一眼,低头又看书,那困乏的样子,可一点不像能看得进去书。
就在我最后一道防御堡垒已经给击的裂痕满满,眼见要崩塌认输的时候,突然听见她起了身,移步上了床睡下了。
突然松了一口气,又等了一会,觉得她睡好了起身走向床榻,但走近一看,顿时愣住了。
她盖了一床被子躺到了里面,另一床被子,在最里放着,这……我该怎么办……
如果取那床被盖,那刚刚说的一切当是唬人呢?可,睡一床……光想想就脸发烫。
左右想了想,咬牙褪去了外裳,就着她睡的被子躺了进去。说到就该做到,反正,反正都老夫老妻了!……
不知背着我的姚淑文现在是何种情况,我是睡不着了。空气里,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折磨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