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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哥哥?……”若水仿佛并没有在听她说话,只是喃喃着,神色依旧茫然,“……对!春水哥哥!——”
她话音未落,便带起一阵风压,美亚子根本来不及伸手拉她,若水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她面前。
望着灵压离去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她忧心地蹙着眉。这么站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急匆匆地朝内舍走去。
瀞灵廷内,若水一路狂奔,直至来到八番队的办公区。
按照以往,她一定会礼貌地让人先通报一声。
但今天她根本无法等上一秒钟,只匆匆和门卫打了声招呼,人就如一阵秋风一样冲了进去。
好在八番队的大多数人都认识她,并且知道她和自家队长关系匪浅,因此大家只当她有急事,并未多做阻拦。
又是一路急行,直到奔至队首室门前,若水才堪堪停下了脚步。她之所以没有冲进去,是因为屋子里的人不止京乐春水一个。
另外还有两个灵压,分别是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又介和十番队代理副队长松本乱菊。
站在京乐春水的门前,若水迟疑了。而就在她迟疑的这顷刻之间,队首室的们已经自内朝外被打开。
出来的人是京乐春水,他一感知到若水的灵压,就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所幸的是,他和老头子交代要通知的人已经谈完。不幸的,也正是他们已经谈完,他没有任何借口避开若水。
无法之下,京乐扬起笑脸,表示了极大的热情:“小若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随后走出来的蓝染看到若水,温和地朝她点了点头:“若水小姐。”
“浮竹前辈,您怎么……?”唯一表示惊讶的,是出了门才发现若水的乱菊。让她更加不解的是,对方此时那不稳定,甚至可以说混乱危险的灵压。
“嘛,蓝染队长、松本桑,我还有事,就不送了,两位请慢走~”京乐朝身后二人点点头,转身上前一步拉过若水,“小若水,你来得正好~我正好要去喝酒,走走走,我们一起去啊~”
若水动了动唇,却不敢直接问他。她看着他,轻不可闻地低喃着:“春水哥哥……”
京乐心头一跳,生怕她问自己什么,连忙接口,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给你出气……”
“春水哥哥……总司是不是、是不是……”若水攥住他的袖子,声音颤抖不止,“不要骗我,告诉我实话……他是不是真的……”
“若水……”
趁着京乐迟疑的片刻,蓝染惣又介插话进来,“若水小姐,冲田君虽然不幸遇难,但还请你节哀,保重自己的身体。”
‘冲田君不幸遇难’,一句话、两个词、四个字,已足够清楚地表明冲田总司已经死亡的事实。
这句话对别人来说,也许只是叙述了一件不幸之事。但对若水来说,无疑是最可怕的噩耗。
“原来,总司真的……”
话未说完,若水只觉得眼前一花,跟着身子一软便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要开始虐虐啦~
至于总司是不是真的死了……看心情、咳咳,我最近心情是真不怎么好……我很各种面试以及笔试!!
ps:乃们不要打我,我这是为了他们修成正果啊!我绝对是用心良苦!
110昏厥·迷失()
“原来;总司真的……”
话未说完,若水便软软倒了下去。
“小若水!——”
“浮竹前辈?!”
京乐心惊之余;眼疾手快地架住若水,并蹙起眉十分不满地看向蓝染;“蓝染队长,你为什……”忽然又顿了顿;心知怪罪无用;便抿了唇收回视线,侧头对一旁的松本乱菊道:“松本桑;恐怕要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小若水了。”
乱菊爽快地应下;麻利地自京乐手中接过人;一见若水煞白的脸色;随即脱口而出:“京乐队长;要不要请四番队的人过来看看?”
京乐当即颔首:“也好,我这就派人去四番队!你先将小若水送到屋里吧。”
“hai。”乱菊点点头,小心地扶着若水朝队首室走去。
走廊下,京乐再次对上蓝染的视线。
二人沉默了片刻,这一次是蓝染率先开口。
“很抱歉,京乐队长。刚刚的事,是我一时疏忽了。”说着,蓝染惋惜又悲伤地叹了叹气,“没想到若水小姐竟然这这么在意冲田君的事,早知如此,我一定不会告诉她的。”
对方既然都这么说了,京乐虽然心里仍不高兴,但也不好再责怪什么。况且,他眼下心忧若水的状况,也没时间继续同蓝染多谈,便朝他拱了拱手,下了逐客令:“蓝染队长,如今若水这个样子,我就不远送了。”
蓝染点点头表示理解,“这个自然,京乐队长照看若水小姐要紧。希望若水小姐无碍后,您能派人告知我一声,也好让我安心。”
“啊,好的。”
也就是他们交谈的这会儿功夫,房间内的松本乱菊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若水突然晕倒的原因——为什么浮竹前辈听到五番队冲田三席的死讯会这么激动?她不是和银……
蓝染走后,京乐立刻让人跑了趟四番队,特意叮嘱属下要让卯之花队长来问诊。自己则在进屋看过若水后便又出来,盘腿坐在了队首室的走廊上。
不一会儿,卯之花烈匆匆而来。
京乐自是起身相迎,并简要向她说明了一下情况。
得知若水是听到总司死讯之后才昏厥的,卯之花烈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意外与责怪,但眼下病人要紧,于是便先进了屋子,为若水看诊。
大约过了一刻钟,卯之花烈方才结束了诊治。
她看了京乐一眼,示意他出去谈,然后便朝门口走去。
京乐默默跟在她身后,见她凝思不语,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卯之花队长,小若水的情况如何?”
沉吟了片刻,卯之花烈如实简述病情:“昏厥是气急攻心所导致的,但她现在脉息混乱,体内灵力也极不稳定,若是长久下去,恐怕性命堪忧。”
京乐一听,立刻沉不住气了,“那要如何医治?!”
卯之花烈叹了口气,神色颇为凝重,“浮竹桑的体质十分特殊,我无法通过‘注入灵力’的方式帮她压制、疏导体内混乱的灵压。”
“怎么会这样?!”京乐大惊,忙又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摇了摇头,“如果她能醒过来,尚有三分希望,若是醒不过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后面的意思也就不言而喻。
尤其连瀞灵廷医疗第一人都这样说,可见并非玩笑。
只是卯之花烈没有告诉京乐:昏迷中的若水,似乎根本就没有求生的意志。如果这样下去,只怕她活下来的可能更加微乎其微。
京乐脸色奇差,眉头几乎皱成丘陵,但嘴里还是不愿相信,“不会的,小若水一定能挺过来的!”
卯之花烈的神情也算不上好,但作为一个医者,仍保持着理性的一面,“我希望尽快将浮竹桑移送至四番队的加护病房,也好提供更完善的医疗保障。”
“这个自然!”京乐毕竟是当了那么多年的队长,好歹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当即就答应下来,只是头点到一半,又有些迟疑,“卯之花队长,这件事小若水家里还不知道,我想要亲自去一趟,这边的事情……”
“京乐队长大可放心,移送浮竹桑的事情,我会亲自监督。”卯之花烈接口。
“如此就多谢了!”京乐急着去找浮竹十四郎,匆匆颔首后,便施展瞬步消失在走廊上。
见对方远去,卯之花烈微皱了皱眉,一向平淡温和的面容也不禁罩上一层沉重:没想到那个孩子体内的灵力竟然如此浑厚、强盛!若是平常处理得当,倒还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以她现在的精神力,根本无法进行自身调节,更不要说完全掌控。如此一来,一旦她体内的灵力失去束缚,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早作打算!
这样想着,卯之花烈抬手一挥,召出一只黑色的地狱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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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醒一醒……”
“a……”
魅惑的嗓音低低响起,轻柔中带着丝丝关切之意。
若水动了动眉,感觉自己正渐渐恢复知觉。一双微凉的手轻轻托起她的后背,熟悉的气息让她莫名安心。
她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片雪白花海之中。不知名的花香萦绕在鼻间,清清淡淡,分外好闻。
“吾主,您总算醒了。”清光眉宇间皆是欢喜,醉金色的美眸总算恢复了几分神采。
若水不由怔了怔,“清光?”
“是。”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若水疑惑:“我……?”
“您来到了意识之地。”清光轻声回答,小心地将她抱起,护在怀里,“还好,吾找到了您。”
“意识吗……就是说,我昏迷了?”
黑发的男子沉吟了一下,缓缓点头:“……是。”
“这样啊……”她低低叹息一声,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这样也好。”
由于心意相通,清光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若水的想法,不由大惊:“吾主,不可!”
“有何不可,反正总司他……他已经……”泪无声滑落,连绵不绝。若水突然攥紧清光的前襟,终于失控地大哭起来“是我没有阻止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吾主……”清光无错地看着主人失声痛哭的样子,心疼不已,只能紧紧抱着她,低声安慰着,“不是您的错,那不是您的错。都结束了,都过去了。”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是总司?……连总司都不在了,为什么我还活着!”
“吾主?!——”听到若水这么说,并同时感受到她心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