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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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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琢之技不过精致,构架成图之心思实乃精妙至极,此时又送了此物来,怕是荣国府中又一场博弈的结果。

    荣国府中为星点银钱而起之波澜,水郅对此不甚关心:若是方霍二人的弟子被那老妇愚生斗倒,此人不用也罢。只是依那贾家琏儿不肯吃亏的秉性,做此妥协,定是从旁处讨了不少好处回来。不过,那孩子素来不是小气人儿,也不曾自欺欺人的不许人算计,细究起来也有一笑泯恩仇的心胸,倒是他为帝多年,自觉曾经韬光养晦隐忍太久,如今胸怀未必比得过那小儿。他终是不喜海棠。水郅的目光在那镂空莲图上停了一停,唤了人来将这屏风用布蒙了放到昭阳殿库房角落。

    水泱库房中许多物什都是元后的嫁妆,垂帘帷帐屏风很是不少,多了架小巧的紫檀屏风并不招眼。

    五月初四这日,后宫诸女少有的老实安分,便是太后也并未对这清净微词暗讽,毕竟,有皇帝的雷霆手段在前,诸人惶恐收敛自是当然。当初,皇后薨逝之后,不过三年,当时的宫妃除了一向画地自娱、有子万事足的王淑妃之外,再无一人存活在这世上,而那些宫妃出身的人家如今顶着丁点儿的官职挣扎在京城一隅,恐怕是永世再难翻身。

    皇后之死是皇帝的禁忌。太后不会用情深不寿这种俗艳话本里的词儿去道说她的儿媳,她虽然没来由的不喜欢皇后陈氏,却也不讨厌陈氏,更不曾刻意刁难,她晓得陈氏很好,自其去后,她在宫中也再挑不出个谁堪登凤位,水郅莫不是以为每年明示暗示再立新后的人只上折子那么些?

    看了眼身侧几案上被香色绸缎衬得愈发庄重的佛珠,太后叹了口气,闭目养神。她当初对陈氏的淡漠并非是为着那场大战过后论功封赏之际,同帐为将的陈成得封定北侯之爵,而何家儿郎只得赏黄白器物,凭良心说那场胜仗实乃陈氏家族倾尽其多年在边疆的积累所换来的,不过列侯的封赏,便是得赐王爵,那陈家也当得!更何况,她跟在先皇身边那么多年,家国天下事多少懂得些,如何会为了出身家族去苛刻自己的儿子。她,只是不高兴,她的儿子如今更加信重陈氏,再不若儿时一般同她无话不谈;她,只是伤心,她何曾对水郅的需求干涉推拒过,何以只为历朝历代外戚之弊端而淡薄了母子情分!

    因此,她方才任由宫妃暗地里行龌龊事,方才会在那时候为何家不孝儿孙口出狂言怨怼时遮掩一二,她以为不过都是些没章程的孩子小打小闹、争些口头之利,不曾想竟有人舌灿莲花的擎了鸡毛令箭行了那等恶事!她在宫中玩儿了一辈子的平衡手,手上没沾染半点血腥晋身太后至尊,端坐高位之后却溅了一身儿媳的血,更是背了一门忠烈的阖家血债!

    太后长叹口气,闻听脚步声渐近,出声问道:“何事?”口上问话,心却安定几分:这时辰,宫妃不该来此,清华斋里读书的皇嗣又尚未散学,皇帝忙着恩科琐事,来者何人不做他想。

    宫婢恭谨回道:“回太后的话,太子和皇长子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蹙了下眉,睁开眼,坐起身来,吩咐道:“宣。”又对带着宫婢上前侍奉的女官吩咐,“去取了库中琉璃玲珑尊来。”

    整衣敛容,太后搭着宫婢的手缓步行至前堂,落座后,就见水汜和水泱上前拜礼:“水汜/水泱给太后请安。”

    眼前两个少年身着藏蓝朝服,有别于平日里青色的皇子常服,庄重的服饰衬得少年锐气愈发耀眼,一神采飞扬张扬耀目,一温文尔雅清俊出尘,俱是举世无双的华彩风流,着实让人直羡青春好,又妒其独揽天赐八斗才。

    虽是日日得见,太后倒是头回着意将两人仔细打量一番,禁不住暗叹一声好风采,再想养在她身边的两个皇子,只觉心口郁气愈发盛了:她曾经想着自己总是不缺孙儿的,王家女不争不抢却十分宝贝其好不容易得来的皇长子水汜,她也无心去做让人母子分离的恶人;而对水泱……

    “免礼。”太后心情复杂的看着面前唇角弯弯的少年,当初病猫似的婴孩谁人都不敢断言能不能长大成人,论理,皇后薨逝,太子将养在她身边最好,只是,皇后之死若说同她没关系她自个儿都不信,且其时,她鬓发未白,心气儿却搓耗大半,自知没心力去照看个婴儿,更兼皇帝红着眼将那小小襁褓抱在怀中,幽幽诏令:若太子有碍,六宫同罪。倒是这孩子也争气,不枉皇帝将人当成眼珠子捧着,有这样一集蕴天地华彩之珠玉在前,她那拗性得向来只认最好的儿子哪里还会瞧得上她旁的孙儿!却也不知是福是祸。

    祖孙三人本来便不甚亲近,又不愿同对方敷衍,言说几句便几乎无话可说。

    室内静默半晌,太后盯着面上无半点尴尬之色的水泱看了好一会儿,暗暗叹口气,出声道:“过几日我将往大业寺上香,你二人若无事便同行。”

    “谢太后恩典。”水泱起身应答。

    水汜亦起身,待水泱语毕,方才出声:“谢太后恩典。水汜驽钝,经年修习方于为臣之道略有小成,往年不得奉太后礼佛,着实惭愧,今回定随侍太后左右。”

    太后闻言,细细打量水汜一回,不置一词,只笑道:“你有心就好。”顿了顿,方才续道,“你们兄弟二人如今都已入朝当差,再过一二年便要娶妻,再不可闹小孩子脾气。”

    水汜、水泱二人容色不动,行礼回道:“太后教诲,水汜/水泱谨记在心。”

    待水汜、水泱二人踏出寿安宫,时辰已不早,不过眼下暮春时节,白昼渐长,宫中上灯时辰随之略有延后,重重宫墙隔去霞光,甬道间暗色蔓延,让人难得放松绷紧的心神。

    水泱只觉腕上蜜蜡珠串灼烫着手腕,一股火气蹿起,燎燎灼心:果然就没人喜欢瞧见他和他大哥要好!却又掉头去苛责他不知孝悌!

    水汜与水泱并肩而行,略一转头就见人神色不愉,心下直叹气:先前他厌恶闲言碎语道说逾规不敬,与水泱往来时处处恪守君臣之礼,以为这太子是碧涛亭畔那捧静水,不想只如今这般、咳、正经的做了两日兄弟,就发现这人实乃大河冬海,水下礁石遍布,暗流涡旋不休,一眼看去却是波澜浅浅,极是稳重模样,也不知这人怎的在这般年纪就练就了这等不逊于兵部那帮惯会做戏之人的面上功夫。

    这人明明只比他小两岁而已!水汜忆起今日他从工部早归,往兵部接水泱回宫时所见,心下不免酸溜溜:那兵部右侍郎可是在他入兵部半年、誊写过十年军报之后,方才对他露出点笑模样,竟被他这弟弟一日收服!难怪他舅舅们早先同他说外甥肖舅,水泱同当年定国侯一般知情晓趣,喜观局,善谋略。

    ……只是不知他两位舅舅言语中有多少自嘲。

    水汜在心里头偷偷揶揄了舅舅们一回,又去想水泱——他现在倒是觉得琢磨人挺有意思的。

    虽说如今可评说太平盛世,奈何我心向善,旁人竟视之可欺!大齐边疆零星战事仍是不断,立国功勋人家子嗣从军者众,兵部诸人多有过边疆领兵的经历,再不济也是押送过粮草往边境,纸上谈兵者几无,这也导致但凡说起兵部诸人,不管人家是世家子还是凭功而起之人,皆免不了被人背地里评说“莽夫”二字,诚然如今兵部诸人平日里行事也仿佛印证讽言不虚——不光是疆场见过血的将尉如此,从随军使节变成兵部侍郎之人亦是如此,便如那右侍郎楚奇。只是,兵书有云:兵,诡道也。谁又能说诸将不是在依众人所望而行事?以油滑之姿态待人,让人不予深究掩下的真心,与庙堂上逐权臣工并无不同。而这些极擅隐藏了心思的将军,今日竟以其最真的平和模样待水泱,也不知人是如何做到的,或许当真是紫微之威?

    水汜思量间二人已行至昭阳殿前,瞧着这座被赋予种种意义的宫室,水汜是真的不想进去,更何况他今日几乎是魔障了似的自个儿送上门去任人算计,正琢磨着如何将人拐去自己居处,就接了水泱笑盈盈的眼神,想起昨日他母亲同他说水泱今日怕是不甚好过,软了心肠,无奈的踏阶入殿。

    然,待宫侍转身引他去更衣时,掐准了无人关注时刻,水汜飞快的抬手揉了下水泱的后脑,如愿以偿的瞧见了水泱愣愣的模样,心满意足的随人去了。

    待人走远了,水泱这才缓回神,抬手想抚平乱发,奈何他今日戴冠束发,手指意欲理顺却与发丝纠缠,不免牵痛几处,更是愈弄愈乱,倒还有心去想水汜这弄乱束发却不牵痛的手法着实本事。

    眼见掩饰无法,水泱扫了眼周遭面色不动的侍从,长长的叹口气:这几人都是在昭阳殿当差许久的老人,按说该有泰山崩于前而巍然不动之能,怎的没管住眉毛?

    水泱动了动唇,终是觉得迁怒宫侍有失风度,只得又暗骂一回他兄弟二人今日都蠢极,转身快步往寝室而去。

    被扭曲的眉毛暴露了将刚刚的前因后果都收入眼中的几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垂眸径自暗笑:他们几人虽与旁人一般身后各有立场,不过今日这情景却是他们的主子都乐见的。

    由定国侯亲选进宫侍奉过皇后的何良将被皇帝、王淑妃、几家王府塞进这昭阳殿的宫侍容色收入眼底,心神大定,转身抬脚去寻水泱,心情实在好极,忍不住落在后面偷偷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整肃了容色,疾步追上。

    待这水氏兄弟二人净面更衣,在水泱南书房隔案对坐,已是晚膳时辰。

    瞧见案中细瓷大碗盛的鲜汤宽面,水汜忍不住暗叹一声:他生辰时一日所用膳食皆为他母亲亲自下厨所制,他的表兄弟们虽然平日里没少嫌弃他不听自家人的话,这一日也会待他宽和许多;而水泱,却是一人只得借皇后家乡小食聊以慰藉。如此一想,水汜心中那点儿被王家兄弟念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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