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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岂能不害怕
这时群龙无首,她们可不指望着文弘能站出来帮帮她们么
“王爷,您就不着急打听打听圣上的消息您的本事大,哪儿都有您的人。”
“我怎么记得前些日子你们还想保护我躲起来呢我势力小,你家圣上跟前,我可不敢有人”
吹溪扮鬼脸:“圣上跟前您怎么就没人床上都还有人呢”
“”学坏了。
“他肯定没事,你快走,本王要歇了”文弘赶人那个活泼害羞的吹溪哪儿去了
吹溪离开,临走前还给了文弘一个“果然有人”的复杂眼神。
愤怒的文弘把“坑爹”叫出来折腾了一通。
“喂,你不是在我儿子身上有分系统,能不能让我跟君霖说说话。”
抚北将军反了,君霖日子肯定不能太好过。
94 文弘复国()
抚北将军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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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营大乱的消息才传来不久,即便文弘知道君霖无事,北营大乱多半为骗敌人做出的假象,可抚北将军如真龙枕边的恶犬,毕竟长着尖牙呢!
如果单是一个抚北将军,文弘还不如何担心,君霖的本事可不是一个抚北将军能抵得过的!
他怕就怕,这条恶犬和外人勾结,在君度造反的要紧关头,即便不能拿君霖如何,也能将君霖困在北疆。等金陵城一切尘埃落定,百姓都信了君霖已死的谣言,到时候即便君霖回来,又还有几分优势?
这个消息从北疆传过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君度造反的时候过来。君度要是借机说,君霖已死。那旧都的臣子还要不要将君度当作反臣看待?
凤朝可没几个能当皇帝的尊贵人!君度隐隐已有大势,推举他至少可以迅速稳定皇朝动乱。
抚北将军是君度的人?
若是,那可真是拼了九族的性命,供君度上位了。若君霖真的死了,众臣哪怕不得已请君度登基,也不会饶了抚北将军。
文弘想了又想,终是扛不过担忧,拿出信物,给了温玉。让他带人快马赶到北疆,拿出信物,让所有忠心于文弘的人,不计成本,不计后果,必须确保君霖和文乙的安全。
甄尔在当地经营多年,人钱物累积不知多少。文弘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换他们平安。
如果温玉赶过去,君霖已经往回走了,那就一路上打点,保证安全的同时,也照顾好他们。
又有消息送来。
是宫里的消息。本来在封阳宫和张敬田对峙的君度,突然派人围攻了离西宫门不远的静心楼。
静心楼是君霖为收买人心,特意让大臣的子弟入宫读书的地方。为宫里安全着想,这些官家公子们,平时不许轻易出宫,只有一月下旬时能回家向父母长辈请安。君度造反时,他们都住在宫里,来不及逃走,后来宫门一封,他们更是出不去了。
“宫里来了个小太监报信,他说他是莫福公公的人。”
“让他进来。”文弘说着话,手下不停,迅速写了封简短的信。
小太监换了身王府里下人的装束,轻手轻脚的进来。文弘看他面容粗糙,手上有不少老茧,就知道这大概是莫福藏着的底牌了。
此刻能从宫里出来报信,本事定然不低。这样的人愿意长年做粗使差役,可见对莫福也是忠心的很。若非如此,莫福也不敢派他来王府报信。
“莫福公公跟奴才说,要是静心楼有异变,让奴才一定想办法出宫,将消息告诉您。他一定按您吩咐办事。”
文弘问他:“你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
小太监摇头:“公公没告诉咱。他说让奴才来报信,是让您心安。”
“他要是逃出来,你们在宫外可有碰头的地点?”
“有的,公公说他会逃出来,还说您要有什么吩咐可以跟奴才说,奴才会转告公公。”
莫福果然是个心细的。
文弘把信交给他,让人护送他出去。人刚走没多久,吹墨就进来,想要带文弘离开,去到更安全的地方。
虽然现下联系不上主子,可主子为了保护王爷留下不少人,足以将王爷行踪藏好,躲过君度和其他人的追杀。
“我不走。”
文弘细长的手指慢而有律地敲打在茶盏上,这声音似乎是沉闷的鼓声,敲打的吹墨心中不安。她上前一步,温柔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强硬。
“您必须离开!”
文弘抬眼看她:“吹墨,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就算君霖给你留的人再多,你现在也奈何不了我什么了。”
“王爷!”吹墨也急了,“奴婢只想要保您平安。您也为圣上想想,您若是有个什么事,圣上该多难过!这些年来,圣上难道不知您暗地里的动作吗,圣上任您发展自己的势力,不也是为了您的安全吗?不管如何,您的安全万万不能有失。”
“是,我当然知道。”文弘的眼神柔软下来,吹墨吹溪虽然是君霖的人,但对他也是忠心耿耿。君霖对他,那就更不必说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不必再多做什么,安心听我吩咐便可。”
吹墨还想再劝,可话到嘴边,也知道多说无用。文弘是那种平时可以什么事都不计较,一旦认真起来,谁也不能更改他的主意。
论实力,别说她了,恐怕京城许多掌兵权的武将都不一定能比过王爷。
她心里一直有个疑惑,现下金陵城这般,正是人心惶惶造反的好时候,王爷此时不站出来振臂一呼,还在等什么呢?
难道要等到圣上回京,或者君度坐稳了皇位,再冒头造反不成?
君度劫持了在静心楼读书的官家子弟的消息传出后,京城内更为动乱。若说之前还有人耐的住气,或等君霖消息,或等待局势明朗,按兵不动,现在也只能被逼着表态了。
除此之外又有消息说,君霖早就在与土邪城的战役中驾崩,死前曾留下遗诏,要传位给君度。抚北将军已派人送遗诏入金陵城,眼看着不出几日便能到。
这次的谣言传得十分可信,把君霖是如何战死沙场的描述得非常详细,从北营大军在泥石流灾难中折损了个七七八八,到君霖带着残军被土邪的队伍包围,最后如何被砍下头颅,以及临死前如何写下遗诏,如何命人突破重围将遗诏送出等等,丝毫没有漏洞,由不得人不信。
再加上君度将此当做是最后的杀手锏,几乎让所有暗藏的“钉子”都开始发挥作用,引着身边的人相信君霖已死。
一时间,金陵城完全变了天。不少原本还忠于君霖的人,信了君霖已死后,要么彻底死心,不管君度是否属于犯上作乱,都决定奉君度为主,免得皇朝刚立不就便起了内乱,再者,也能救回在宫里读书的家族中的子弟。
还有些人看不上君度作乱,哪怕君霖死了,孩子落入敌手,他们也不肯向君度臣服,但到底灰了心,决定不再管这摊子烂事。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就是旧朝的世家。君霖对他们也算器重,傅温采回到朝堂后,又隐隐将他们拧成一处,因此在朝堂上也守住了自己的一片地。
这些人对君霖感情没那么深,又怕君度忌惮他们,所以既不会想着忠于君霖而放弃权势富贵和自家子弟,也不会维护皇家血脉正统而助君度登基。
君霖驾崩的消息还没传来时,他们的心思可能还没那么活。君霖一死,君度又不知脾性,摆在他们面前的只剩下了一条路,就是造反。
君度这会哪里顾得上他们,能把旧都的人心都笼络好了,就已经十分不易了。
再者,对于这些旧朝的降臣,他本就不赞同君霖的处置方法。养虎为患的事,他可不干。斩草除根,顺便收拾掉另一个隐患,才是他的风格。
就在君度迅速拉拢了一大批旧都臣子,马上要接手遗诏,“顺理成章”登上天下之主的宝座时,世家终于反了。
他们造反,在君度的预料之中。他立马联系张敬田,要张敬田以皇朝为重,先放下敌意,两人合力将造反之人收拾掉!
他以为张敬田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听到君霖死讯后,不管对他有多不认同,都会以大局为重。
但他不知道张敬田对君霖又哪里只是一份忠君之心?
他有意示好,甚至把一些关在水榭阁里,素日跟张敬田有间隙的宫人砍了脑袋,派人给张敬田送去。张敬田也不傻,一口答应和解,愿意调动禁军和御林军退出宫外,先对付叛军。
君度自然一口答应。
张敬田又说外宫门被封,不知是谁的人,不肯放他们通过,此刻不宜乱起冲突,多方树敌,而且张敬田在宫里的人也不多,要尽量减少损失,不如让他的人从西宫门出去。出去之后,他才好和自己的大队伍汇合,到时解决了叛军,回头再来看看守宫门的队伍到底是敌是友。
西宫门虽然离君度所藏身的封阳宫近,而且也是君度最后的安全退路,但此刻君度早已被形势冲昏了头,认为张敬田一定会在旧朝贼子和他之间,选择他这个有着尊贵血脉的人。毕竟张敬田平时就很看不上这些贰臣。
于是他稍稍调整封阳宫护卫的布局,确保不可能有人突然冲进来杀到他跟前,就让张敬田带着人往这边来,并打开了西宫门。
文弘再次收到消息的时候,莫福已经成功带着所有孩子逃了出来,并通过报信的小太监,顺利躲藏到了文弘的势力庇护下。
“张敬田带着人到了西宫门,并不出去。他一面让人封了门,一面派人四处泼油点火。他从宫里一路过来,肯定都留了人,那火势一起,半个皇宫一起着了,竟是要把皇宫西侧全烧了,要把封阳宫烧个干净。”莫福心有余悸地向文弘说起他逃离之前的情况。
“我按您的吩咐,找到您的人,想办法联系上了吴峥,他看了您的信物后,就带着人反了张敬田,护着我和小公子们从西宫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