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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跑的一头汗,过来吃口茶。”
文弘立刻警惕起来。
君霖无奈,先端起来吃了一口。文弘这才走上前,端起茶吃。君霖趁机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文弘痒的浑身一哆嗦,差点没把茶盏掉了。
他想质问君霖为何摸他脸,放下茶盏却见君霖眸子晶亮地盯着他。
“别动,敢动朕就立刻临幸你。”
临幸你个鬼!小爷我……我忍!文弘身体不敢动,黑眸却任性地斜到一边,不肯看君霖。
很快,君霖的手就再次摸到了他的脸上,君霖的手劲很轻,似挨非挨,弄得他痒痒的很。他最怕痒。
他遏制不住地想笑,憋得嘴角都抽搐了,整个人因为憋笑而微微发抖。
君霖的眸色更亮。文弘的敏/感/之处是在脸上?
君霖又伸手捏文弘的耳垂,使劲捻了捻,文弘彻底忍不住,嗷嗷叫着躲开,捂住耳朵。
痛死了。君霖用这么大劲儿,要捏扁他的耳垂?
“圣上,您做什么呢?”文弘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君霖乐得拍手。果然书不欺他,碰到敏/感之处,人会全身酥麻,甚至哆嗦,目光带水,含情脉脉。
“你走吧。”君霖心满意足了。
文弘莫名其妙捂着耳朵跑了。
郭申什和吹溪在外面等着他,借了两盏灯,在前面给他带路。他是圣上传召去的东暖阁,回去福祉宫的路上,哪怕要人开内宫门,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内宫在这个时辰,除了守门的时候,几乎看不到人了。走过浮华园,刚一拐弯,突然有手捂住了文弘的嘴,拖着他进了浮华园的侧门。
吹溪毫不知情,郭申什的头略侧了侧,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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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弘被打晕,再醒来时,在一张大床上,君霖趴在他身上,神色认真屏气凝神地——摸来摸去。
“不要,好想笑。”
“笑?”君霖神色猛地冷下来,看得文弘生生打了个哆嗦,君霖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些。
君霖在他跟前躺下,给他拉好被子盖上。
“时辰不早了,睡吧。”
“……”
“圣上,您能解释解释您的举动么?”
没有人回答他,文弘又是气,又是好奇,又是担心,脑肝挠肺了好一会,眼皮渐渐沉重,带着满满的戒备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听得屋里没了动静。莫福才进来,将香炉的香熄了。临出门大着胆子看了眼床帐内,隐约见文弘侧着身,抱着君霖的一只手,头似乎枕到了君霖胸口。
想起今日吕寿得罪文弘的事,愉悦地退了出去。
最先示好于文弘,果然是下了步好棋。只要君霖一日喜爱文弘,他就能跟吕寿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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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文弘发现,他竟然在自己新买的宅子里。
屋里的摆设他不认识,可出了屋门,一看院里遮了半边天的大树,他就明白过来。
他买的宅子,君霖不但知道了,还跳过他把宅子收拾了一番。这还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君霖竟然还在此处同他睡在了一张床上。
这里可是他的家!他为了摆脱君霖而买的家!君霖这样做,将他心中的那个“家”给生生挖了出来。
他发现自己无家可归,只能寄人篱下了。
死了这份心后,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柳氏身上。柳氏比他想象的更恨郭棱,也更加被仇恨蒙蔽了理智。
他言说,可以将郭家财产偷转出些许,让郭家惩治郭棱。
柳氏一介女流,除了能在商铺庄子里走动走动,又有什么法子能对付郭棱?去找郭夫人告状,郭夫人为了家族名誉,最多训斥郭棱这个堂兄弟几句,不敢对外张扬。
而她想要郭棱身败名裂地去死。
柳氏先将京中几个挣钱的铺子的账目上做了手脚,竟然偷转出十几万两来,文弘和君霖都讶异其数目之大。柳氏又暗中低价变卖了郭棱掌管的几个庄子,文弘低价买进。
不过三四日,柳氏竟然将她和郭棱打理的商铺亏空,庄子贱卖。等郭棱去老家祭拜过来,还没坐下来吃口茶,就被郭董大派来的人捉了去。
第42章 备受欺压()
也是柳氏赶得巧,郭棱正好回老家上坟,好几日才回来,给了柳氏可趁之机。
柳氏之所以能瞒过其他人,在铺子的账本上动手脚,多亏了她一手算账的好本事。郭夫人的母亲将她们这等贴身丫头是当做是陪房,是郭夫人以后的得力助手,因此从小细心教导。柳氏算账的本事,从小就被师傅夸的。
这也是为何郭夫人会将铺面交给柳氏打理的原因。
文弘凭白得了十几万两,除了花出去买庄子的钱,还余将近十一万两。他将零头扣下,分给了几个君霖派来帮他的人。拿君霖的银子收买人心,他可一点都不心疼。
他也动过想要瞒下一部分银票的念头,可柳氏给他银票,都是郭申什在中间经手。郭申什知道数目,君霖自然也知道。
没有野心时,文弘就不甘于做个身份尴尬的王爷,此刻,他更是想要往上爬,要手握实权。
所以他拿着十一万两,放到了君霖的书案上。
“你竟然一分也没抽?”君霖意味不明地问。零头都平分给了他派去的人手,文弘忙前忙后,竟然不要个辛苦钱。
他手下的文武大臣,清廉的也有,不过大多都会起个小贪心,只要不伤天害理,数目没那么惊人,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道。
反正只要他缺银子,拣几个贪的多的开刀,这些银子还是会回到他的国库来。到时,他既不必亲自从百姓手中夺银,还能落下替百姓除掉贪官的美名。
他没想到文弘竟然也要做清官。
文弘看着银票心疼,大义凛然地躬身道:“臣为圣上效力,自然有俸禄可拿。这等银子不是臣该拿的。”
他话头一转,却又说,“臣不拿臣不该拿的银子,臣能拿臣能拿的银子,比如俸禄,再比如臣立了功,您给的赏赐。”
他抬着头,一双眸子亮晶晶看着君霖。
君霖唇角抽了抽,将银票一叠,全都扔给他。文弘欣喜若狂,赶紧将银票装自己怀里。他没想到君霖这般大方,十一万两全给他了。他以为只会赏他一万两。
好,你既然大方,那我买兵马造反的时候也不会小气!
“你知道朕给你打理宅子,花了多少银子么?”文弘搂着银子心满意足的模样,似乎是伸出了一只小爪子在不住地挠君霖的心弦。
君霖明知道他说出这句话会让文弘的喜悦消失,可他还是忍不住欺负文弘。他这个时候犯了很多情窦初开的男孩都会犯的错误。
“单是正院的摆设,就值二十万两。朕只收你正院的银子,其他院落的物件当朕贺你新房的赏赐吧。”
文弘半天没消化君霖的意思。
他让君霖给他往新宅子里塞东西了?
他一个宅子才花多少钱,又不住,至于摆那么贵重的物件?
明摆着讹他钱嘛!
“您都收回去,臣不敢受您赏赐。”
君霖冷下脸:“你倒是敢背着朕出去买宅子。”
“……谢赏!”文弘蔫道。
君霖心中大乐,伸出手摊到文弘跟前。文弘再三挣扎,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才将银票掏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君霖总觉得被文弘贴身放过的银票热乎乎的,如外面的毒日头,让人燥热不已。
他怕自己下一刻把持不住,就把文弘轰走了。
文弘回到福祉宫,快要把一双厚靴底扎透。君霖又玩他!还不如没把银票赏给他,他也不会有丢了银子的心疼!
要知道君霖这么无耻,他就该不要脸的私吞一部分银票。君霖若是借机发落他,他就嫁祸给别人。
总之都比现在好!他被君霖三番四次占了便宜,还被如此玩弄,简直快到气死!
“王爷。”吹溪捧着水进来,文弘赶紧把靴子放下。吹溪嗔道,“王爷您怎么又上床不脱外衣。您这衣裳可不便宜!平头老百姓种一辈子地,不吃不喝,也买不起您这一个袖子。”
文弘看了眼平淡无奇的衣裳,见识过绣花样式繁重的,再看这种只有暗光,一点绣痕都没有的光滑料子,他还以为只是平常衣裳,所以穿着出宫,不会招人多瞧。
他还琢磨呢,说最近送来的夏衣远不如春冬衣那般精致贵重了。
肯定是君霖克扣他的好衣裳。对了,最近送来福祉宫的大鱼大肉也少了。天气燥热,他吃不下什么,才没有注意到。
君霖那个抠君,肯定守不住江山!之前还知道对他好,让别人瞧瞧,现在也不装模作样了!
而且吃完不摸嘴,居然还反过来苛待他!
吹溪有点讶异文弘不识货,解释道:“这是蛮雪山的丝贡缎,别看平平无奇,摸上去也一般,却是极好的东西。这种贡缎穿上冬暖夏凉,日头晒的很了,人也不会口渴。”
能防止身体内的水分蒸发?这么说,确实是个好东西。
“最重要的是,这贡缎每年只得两匹。”吹溪朝床上努努嘴,“一匹给您裁了几身衣裳,一匹全裁成被褥了。”
文弘骂她浪费,吹溪笑嘻嘻说圣上做好了送来的,可不关她的事。
不敢骂君霖,文弘把外袍脱下来,交给吹溪。
吹溪要收起来,文弘又叫她拿衣裳熏香驱虫。
“哟,听见贵重您就珍惜起来了。”
不知为何,文弘总觉得吹溪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脸没由来一红,扭头向里趴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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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了和郭董大一个祖宗的郭棱,被同乡奉承的高高兴兴归来的郭棱,刚回来就让人捆成了粽子,扔进了郭家的地牢。
十几万两对于郭家不算什么,可出了内鬼就是大事了。
郭家如何成为第一大族,就是靠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