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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挨个试试。他这么一说,让圣上一顿好骂。”
文弘想到君霖冷着脸训人的模样,忍不住勾唇,知百草那个胆量,估计得吓尿。
“他说可能是宫里的花花草草,让您不舒服,圣上一听,就下令将宫里的花草全砍了。”吹墨说着,脸微微发烫。要是将来她的夫君能如此对她,这一生也就不算白活了。
文弘听了,心里却乱糟糟的,君霖这是何意,真要开始宠他?
他低头瞧见吹墨脸颊酡红,取笑了几句,惹得吹墨跑了出去,换了吹溪进来服侍他。
担心文弘一去泡汤池,回来又不省人事,郭申什不顾规矩,进来给文弘请安。文弘正在梳头,郭申什作为侍卫,只需要守在门口便好,没有传话,不可随意进来。
郭申什一进门就请罪,说出他忧心的事来。
“如今小吕子就关在宫正司的牢里,不过莫福公公要亲自审问,他没受什么刑罚。”郭申什小心翼翼问,“莫福公公只把人关着不审,不知是何用意?”
“我也不知道。莫福是聪明人,死了一个奴才,哪用得着他亲自出马。他揽下这事,就是要卖我一个好,我要保小吕子,他自然不会让小吕子有事,你放宽心就是。”
郭申什大喜,一颗心终于放回原处。他跪下对文弘磕了个响头,笑的合不拢嘴。
“小吕子说,有人对他下泻药,属下信他。属下就是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中的招?”
吹溪给文弘别好玉簪,将帕子扔进水盆,吩咐宫人将水盆端走。文弘出门又走过来,看着宫人端着水盆拐入偏院。
“小吕子洗脸是直接洗,还是用帕子?”
郭申什不知道文弘问这个何意,慢了一拍说道:“直接洗。他每次晨昏两次,到院里舀井水,蹲在地上洗。”
“直接从井里舀到盆里?”
“是。”
文弘抿嘴:“我知道他是怎么中的泻药了。不是吃进去、喝进去,是洗脸洗进嘴里的。井水大家都在用,肯定没问题,那就是他的盆有问题了。”
郭申什立刻就要去检查,文弘叫住他,“那盆肯定不在了。”
证据被毁了也无所谓。
莫福肯卖面子给他,他想让谁是凶手,谁就是。人证物证,都不重要。
出了福祉宫,一吹风,身上又痒痒起来。文弘小跑着到昭华殿,出了一身臭汗,见到臭烘烘的汤池,果断脱光光跳了进去。
今早他醒来后,虽说身上的疙瘩多了不少,但原先起的那些大个的都变小了,颜色也淡了,这就是快好了的征兆。
说明知百草的药汤还挺管用。但是这点他嘴上是不会承认的!
君霖已经在另一个池子里泡着了,仍举着夜明珠,只是似乎不是在批奏折,好像在看什么书。文弘掂着脚丫子瞅了半天,对于君霖没跟折子死磕,甚为新鲜。
“圣上万福。”文弘后知后觉想起来请安。
君霖侧头看他,透过氤氲白雾,瞧见他一脸疙瘩的模样,嫌恶蹙眉。
真丑!
对着一个一脸疙瘩的人,他到底为什么会有反应!今日他的小汤池可没用药。
难道他真是断袖,还断的口味如此奇怪?
他是天下之主,喜欢谁都没问题,哪怕是世家子弟,只要他施加手段,灭了那人全族,自然就能将心头好抢回宫里,封后封妃,随他心意。
什么人都好,尊贵卑贱,文臣武夫,男女老少,就是不能是废皇帝。
叛贼文狰杀了文弘血缘近的亲人,他又杀干净了文狰的亲人,整个旧朝的宗室已经死光光了,文弘只是个孤家寡人,想要欺负欺负再容易不过。
可文弘的头上,也曾戴过皇冠玉冕。文弘的双脚,也曾踩在盘龙之上。
他能将文弘囚在宫里,却不能囚在心里。
“圣上在瞧什么?”文弘见君霖看着他不说话,忐忑问。他的命和荣华富贵都握在君霖手上,哪怕再气,也不敢真的得罪君霖。
君霖收回视线,换了个地方,彻彻底底背对着文弘。
文弘一阵无语,难道看得是皇朝机密,不能让他这个废皇瞅见的?
书上有两具紧紧相缠的身体,姿势亲密。君霖看了半天也不觉得烦,以前他对这类书籍不屑的很,认为没什么意思。
亲吻不就是咬咬嘴唇,咬破了还得喝一嘴血,实在让人不喜的很。至于那事,更是荒缪。两人皆不着一物,互相纠缠在一起,万一对方是个刺客怎么办?岂不是死的又蠢又晕又颜面尽失!
他不会给任何人这样的机会刺杀他!
但是……
很想在文弘身上试试。文弘的拳脚功夫几乎没有,力气也小,关键是,他对文弘有了感觉,很想扑倒。
那天文弘在他面前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非要去蹭墙。他没让人进来伺候,自己握住了文弘家的老二。
他让文弘也帮了他,那天文弘出奇的听话。
那时他动过直接压到文弘的念头。实际上,他确实将文弘压在了池子底下。
只是压上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进行了。
都怪他父皇给他画本的时候,不给他强调有多重要,他翻了几页,觉得没意思就没用心记下。如今到用的时候了,才恨书读的少。
今日他连画本都拿来了。
已经选好了他喜欢的一个姿势。
他曾经对这个少年有种同病相怜的喜欢,为此,留了这少年一命。后来种种利用,也有保全少年性命的意思在。
那是他一番善心。
只是此刻,他的善心已经不剩什么了。
他只是要遵循本能,他喜欢上了文弘帮他出来时的那种滋味。
所以哪怕知道全天下他最不该动的人是文弘,却还是动了。
他给不了文弘什么,名分、信任都不行,只剩宠爱了。
“文弘你过来。”
“臣在这个池子泡的挺好。”才不要在君霖跟前晃悠,他才不是靠美色勾搭君王的人!
他要做权!臣!
最后一次机会给出去了,是文弘自己选择待在药池了,出了事可不能怪他。
君霖闭上眼,掐指算着时辰。
“圣上,你怎么过来了?臣好热。”
“喂喂,你摸哪儿?”
第32章 可耻新皇()
文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了。吹墨吹溪又是一夜没睡地守着他,脸上的光彩都不见了,平时走路恨不得跳着走的吹溪,此刻也是蔫蔫的,让他心疼不已。
“你们要是担心我挠,可以像昨夜把我绑起来,绑好了,就我这小身板肯定挣不开,你们可以放心去睡。”
吹溪听了,立马就掉眼泪。文弘道:“你们别担心,我估计这药汤泡的时间长了,消耗精神,所以我才一直睡睡睡。”
“这药都泡两天了,疙瘩还不全退了。”文弘无比郁闷,深觉知百草和君霖联手,又整他呢。
他坐起来,突然屁股一阵尖锐疼痛,又躺回去了。
“王爷您别乱动。”吹墨上前,低着头解释,“御医说您那里疙瘩多,他用了猛药,这几日那里会有点疼。”
他屁股上疙瘩多?没觉得啊。他放下床帐,伸手摸了摸,果然坑坑洼洼的,没有光滑手感。
不过为什么要选那里用猛药?他还怎么骑马坐轿?
而且似乎不只是屁股疼,有一处特别疼。想到方才吹墨那么不好意思,他了悟了。
“让莫福把知百草叫过来。”他的身份还不能直接宣太医。
“御医就在外面呢,奴婢叫他进来。”吹溪出去将知百草叫了进来。两人出去,留知百草一人面对文弘。
知百草一进来就收到了两记眼刀,哆哆嗦嗦跪下了。
文弘示意外他往前跪好,学着君霖的模样,释放杀气,捏住了他的脖子。
“下面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敢说一句谎话,我就掐断你的脖子。”
知百草其实很想告诉金陵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是掐不断人的脖子的。但他没说,只是恭顺地等着金陵王发问。
“昨天,圣上对我做了什么?”
“……”
“你最好实话实说。我虽身份尴尬,但处死个御医,圣上不但不会追究我,还会帮我掩盖真相,你信么?”
信,当然信。
知百草在心里默默叨叨,圣上对文弘有哪种心思,即便不是为了圣君光环,也会极力袒护文弘。
“昨日圣上见臣的药汤无用,狠狠训斥了臣。臣便开了另外一个方子,将药推去了您的那一处。那里进去的药,很快就会被吸收。除此之外,在您的臀部抹了些外药辅佐。”
就是类似于小儿生病灌肠的治法,这种法子不太好,不过很多人在用。
既然是治病,知百草为何这般扭捏,还用“那一处”来指代,分明是无法直视他的那一处。
作为一个御医,不该视人的全身上下都一样么?
除非……
好你个君霖,居然对他下手了!他虽不记得昨日在昭华殿的后事,不过还隐约记得意识昏迷前君霖摸了他。
他看君霖整天忙于国事,还以为这人是理智之人,会以国事为重,不会真的动他。
没想到君霖这么无所顾忌。
而且来就来,为何要药晕他用强的!
即便他铁骨铮铮宁死不从,也好歹稍微引诱他一下啊。还能不能尊重一下他的意愿了?
这种一觉醒来丢了童子身的愤怒,让他恨不得反了君霖的皇朝。
“野心值+100。”系统欢快道,“恭喜,这是你涨野心值涨的最多的一次。”
系统故意道:“昨天他对你,哟哟,我都不忍心看哦。”
文弘无奈,能不能别用小孩子的声音说这件事。他有一种让小孩子看了全程的愧疚感,不对,他愧疚什么,要愧疚也是君霖才对。
君霖那个王八蛋!
非反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