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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解脱经放在桌子上,方丈用衣袖小心的擦拭着,尽管这部经书其实已经非常干净。
“此经名为大解脱经,是我们奥佛寺的镇寺之宝,历代方丈主持小心保存,潜心修行,不断参悟其中的玄奥,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二十九代了。”方丈说道。
吴永新点了点头,这段话他都已经会背了,每次取出这部经书,方丈都会不厌其烦的说这么一段话。
“大解脱经,顾名思义就是能让人获得真正的解脱,能禳世上一切灾,能渡世间一切厄,信则有,不信则无。”方丈继续说道。
“信,我信啊,我吴永新永远相信,如果不信我就不来了,请方丈快快为我指点迷津吧,拜托了。”吴永新着急的说道。
吽!
方丈嘴里发出一个怪异的音符,那是梵语,紧接着,一串串听不懂的经文从方丈口中传出,吴永新恭敬的闭上眼睛,真是最虔诚的信徒。
此时,大解脱经突然无风自动,书页胡乱的翻动起来,听见这刷刷刷的声音,吴永新心里一阵激动,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顺利的开启这部大解脱经,就连方丈本人也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用方丈的话说,这部经书乃是佛教秘典,有大神通大智慧,一般福缘浅薄的人是没这个福分的,但吴永新显然是福缘深厚的人,他每次都能与这部大解脱经沟通。
书页来来回回翻了大约用五分钟左右,最终在某一页停了下来,纸上写满了娟秀的墨色字体,仔细去读的话,根本没有顺序可言,没法读懂它,这更像是一部密码。
在满纸墨色字体中,有一个字突然亮了一下,发出一道金光,方丈定睛去看,是一个死字,他心里一惊,额头上冒出汗水。
一字一解,哪怕是占卜出什么大凶之兆来,也都有化解的方法,唯独这个死字,那是断然无解,是最凶的凶兆。
但是,方丈不能把真实情况告诉吴永新,吴永新位高权重啊,而且他心思歹毒,你顺着他的脾气走,那一切都好说,如果你说出什么让他不舒服的话,或者做出什么让他不舒服的事,那就是自取灭亡。
方丈了解吴永新,在这个时候,他必须明哲保身。
方丈迅速的在这页纸上扫了一遍,发现这一页上刚好有个解字,他思谋了一会儿,心中有了主意。
“请施主睁开眼睛吧。”方丈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
吴永新是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的,他从方丈的语气里就听出了希望。
“方丈,快告诉我是什么字。”吴永新着急的问道。
“恭喜施主,是个解字。”方丈说道。
“解字?”吴永新喜上眉梢,但还是不确定“请问方丈这个解字何解?”
“施主请看,这个解字,左边时候个角,证明你正在和某个人角力,所以也印证了我说你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而且,角字上面是把刀,下面是个用字,就证明事情的争端起自武力,既然用了刀,那多半是伤了人,甚至是杀了人。
再看右边,一个刀字,一个牛字,以刀解牛,这便是解字的本意,你一定读过庖丁解牛的故事,想要把一头牛分解开来,就要清楚它的构造,找到牛肉与牛骨之间的缝隙,也就是症结之处,只有找到了症结,一切才能迎刃而解。
施主,要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起争端乃是因为施主这一方先动了刀子,理亏在先,不可强行霸道,还是要主动和解的好。
你现在位高权重,拿得起放得下,实在没必要斤斤计较啊,看开一些,万事可解。看不开的话,两把刀,都悬在头上,你解不了牛,牛就要奋起,那必然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啊。”方丈指点道。
在方丈说的过程中,吴永新是不停地点头,可见对于方丈所言那是百分之百的信服,而对于方丈给出的化解之法,他也在思量,很显然,方丈希望他能够放低姿态,主动去找陈治愈和解。
虽然在情感上说,身为前辈大神的吴永新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他这大半辈子过的太舒心了,只有他找别人麻烦,没有被人找他麻烦,只有被人给他送礼,没有他给别人送礼的,但是方丈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何必和一个后辈小子过不去呢,让他三分又如何?
我吴永新风光了一辈子,决不能晚节不保,大丈夫能屈能伸,就让你陈治愈得意一次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吴永新心里恨恨的想到。
。
第二百五十六章 吴永新的手段()
“多谢方丈指点迷津,我想我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等我成功解决了这次的麻烦,再给寺庙里的僧侣们每人配一台手提电脑,这样也方便大家吃斋念佛生活工作嘛,我手头还有要事,方丈多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吴永新得到了化解之法,就急匆匆的准备离开了。
“祝施主好运。”方丈笑着说道。
“好运好运,我这个人运气一直很好。”吴永新答应几声,人已经走出了禅室。
“阿弥陀佛,我送了你一生,最后就再送你一程吧,居然是个死字,看来苍天还是有眼啊,做了这么多坏事,上天终是派了强人来收,善哉善哉。”方丈呢喃道。
如果方丈能直言不讳的告诉吴永新,他这次占卜出来的是个死字,那吴永新一气之下必然会迁怒于他,甚至会连累整个奥佛寺,即便当时不发作,以吴永新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也会找机会展开报复。
但是,如果吴永新知道自己这次是必死之局,他就会高度重视,高度警惕,想尽办法去化解,说不定还真能被他找到什么起死回生的办法,这些都是说不定的。
而现在,方丈用一番听上去头头是道的话迷惑麻醉了吴永新,恰恰是把他送上了绝路。
从奥佛寺出来,吴永新心情很高兴,甚至觉得自己前几天的担心真是多虑了,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心里唯独有一点不痛快,就是要主动去和陈治愈交涉,那这就少不了要放低姿态来向陈治愈道歉,甚至向他示好,这让一直习惯了昂首挺胸颐指气使的吴永新有点接受不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只要能化解了眼下的麻烦,丢一点面子又算得了什么,以后找机会再拿回来就是了。
既然是找人和解,那吴永新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首先就是投其所好嘛,陈治愈这个人年纪轻轻,却事业有成,官商两道他都混的风生水起,常人望尘莫及的资源他都已经拥有了,那这种人他需要什么呢?
小伙子血气方刚,又还没有结婚,难免有些火气没地方发泄,所以才做事这么冲嘛,既然如此,那就送他几个女人好啦,温柔乡里逍遥上几次,还不是爽的上天?
这就是吴永新的人生哲学,男人嘛,无外乎权势、财富、美色这三样追求,总有一个能正中下怀,陈治愈现在不缺钱也不缺权,他就缺色。
吴永新哼着小曲,他心里想,世上的男人都缺这三样,可我吴永新缺什么呢?
我这大半辈子权势滔天,从来没有因为钱财而犯难,女人多到腰疼,我缺什么呢?
想了半天,吴永新咧嘴一笑,老子缺德,但这并不影响,因为这个世界都缺德,你只有比这个世界更缺德,才能活的逍遥自在。
自认缺德的吴永新打电话给自己的狗腿子,命令他马上找几个漂亮妞来,当然不能是那些混迹在风月场所的公主,更不能是身经百战的小姐,那必须得是干干净净的雏儿。
不出一天时间,狗腿子都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人物,找到的女孩一共五个,年纪从16岁到22岁不等,职业从学生妹到空姐、护士不等,个顶个都是漂亮的犹如天仙一般,恐怕轻轻一碰,就能嫩的滴出水来。
只要你有钱,开出的加码够高,鬼都能给你推磨,别说女人了。
一见到这五个姑娘,吴永新那已经不举了有三五年的宝贝,居然奇迹般的又威风了起来,这可把吴永新给高兴坏了,当即在车里就犹如饿狼扑食一般糟蹋了两个。
三分钟后,吴永新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爽啊,三五年没来事儿了,如今还是这么威猛霸气。
被吴永新糟蹋的两个女孩儿自然是不能再给陈治愈送去了,吴永新想了想,妈的,给你三个已经足够了,老子才用了两个,你小子就知足吧。
于是乎,带着三个姑娘,吴永新踏上了去金川市的航班,而此时,特情部的成员正顺藤摸瓜的把他一路走来的斑斑劣迹翻了个底朝天。
六天过去了,陈治愈是还躺在病床上,没事儿的时候就和沈奇聊聊天,开导开导他,宋连义也是每天都要送潘思佳来探望一次,这小姑娘暂时还没有做好准备去学校上学,陈治愈也不强迫,就让她先好好玩几天吧,把情绪调整过来。
陈治愈就等着吴永新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呢。
晚上九点,宋连义和潘思佳刚走,陈治愈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电话响了,归属地是燕京,没有存联系人,但陈治愈对这个号码并不陌生,他既然查吴永新,又怎么会不知道吴永新的手机号码呢?
“喂,你好,请问你哪位?”陈治愈明知故问道。
“呵呵。”电话里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吴永新当然也知道陈治愈肯定知道他的手机号码,这个王八蛋居然给他摆谱,真是找死啊。
“陈部长,在下吴永新,前段时间犬子与陈部长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听说陈部长还因此住了院,我心里实在是不安啊,大家都是同僚,这件事情又是犬子有错在先,所以,我一定要来探望探望陈部长,当面亲自致歉,还请陈部长赏光啊。”吴永新咬着牙说道。
“没空,我现在伤得很重,刚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身体还虚弱的很,不适合见客。”陈治愈一口回绝掉。
但他的精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