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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打个商量,那是心情还算好,任你随意拿点去花。
可你不肯商量,那就按不商量的法子办吧。
宁初二当然知道连十九的这支暗卫是用来做什么的,也不想那些愣头愣脑的人就这么平白丢了性命,心下一急也顾不得其他,蒙了块白布就冲了出去。
“且慢!”
她喘了口粗气,对连十九说。
“侍郎大人,不过就是几个吃不上饱饭的百姓,没必要这般劳师动众的您说是不?”
王虎眼神本来就不是个太好的,也不知这突然蒙着张脸冲出来的人是谁,只是觉得声音怪耳熟的。
当下还问了句:“你是干啥的?做什么为我说话?”
宁初二压根就懒得搭理他了,只恳切的看向连十九。
连小爷对山贼盗匪却是没什么兴趣,只是。。。
他伸手拽了下她脸上的白布,明显看见她瑟缩了一下。
宁初二这般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定然是同这人相识的。但是她鲜少出京,也不可能接触到这一类人。这也就是说,面前这个五大三粗的二百五,是识得宁初一的。
连十九似笑非笑的看向宁初二。
“倒是难得看你着急?”
宁初二就愣住了,也知道自己这般跑出来引了他疑心,打着哈哈道。
“也不是吧,只是觉得百姓都活的不易,放了人走,没准还感念您的恩情,就此改过从善也不一定呢。”
“是么?”
“那是自然,老话不是常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嘛,您瞧这些人都浪成什么样了,指定能回头的。”
连小爷抿唇,隔着白布摸了摸她的头。
“抓活的。”
话自然是对手下人吩咐的,但是眼神一直对着宁初二。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东西打算编个什么故事给他听。
说将起来,宁初二与这个王虎也只是一面之缘,虽说他也并不知道多少关于宁初一的事情,但是落到连十九手里,总会被套出些有用的出来。
宁初二也是蒙了,但是这个时候断是不能再说别的话出来的。
只想着途中安稳下来,再偷偷将人给放了。
哪里承想,那王虎就是个倔驴,一看有人来抓他,挥舞着菜刀就动起手来。
底下的人一看这情形,自然也是菜刀横飞。
宁初二焦急之余,也只恨这东西是个不醒事的。这等倒霉催的事情偏生就能让她碰上,在京城收拾宁初一的烂摊子还不够,连带出个公差也能遇上这闹心事。
然而她却并不知,更倒霉的还在后面。
因为冬官为了表现他的忠心护主,爬到马车最上头扯着脖子喊了一嗓子。
“大人!小心菜刀啊!!”
而后,就是一阵巨大的凉气袭来。
雪崩了!!
第五十四章 任性的后果()
常在雪山边住的人,都知道在山腰不宜大声叫嚷,因为山顶的积雪不易融化,山腰处也时常会出现少量的雪崩,所以往来的商旅,即便是一大家子,经过这里时也都会安安静静的走过。
若说王虎出来时的那几声算是为雪崩做了些铺垫,那冬官这一嗓子便俨然成了助纣为虐了。
宁初二直到被连十九紧紧护住滚下山涧时还在琢磨,她要是回京之后不给冬官小鞋穿,都对不住她受的这些活罪了。
雨雪无情,老天爷要你倒霉的时候,谁也怪不来。
再说这座龙岩山,缘何能称之为龙岩呢。
就是因为这上面的横岩峭壁特别的多,三步一个山洞,五步一个石窟,若不因这里是回京的必经之路,真没有多少人愿意打这里过。
然而现下,宁初二真该庆幸,老天爷在造这座山的时候在上面多戳了几个窟窿,不然那样来势汹汹的积雪砸下来,不死也是去了半条命了。
雪崩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待到外面停了动静时,他们的洞口也被封死了。
宁初二不知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只知道这洞穴出奇的大,也出奇的冷。
借着堵在洞口的那一团积雪的微光,她摸索上连十九的手指。
冰凉的,寒的有些彻骨。
她慌得去碰触他的脸,感觉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逐渐交叠最后轻拢住她。
“放心,不会让你当寡妇的。”
耳边依旧是她熟悉的低沉嗓音,略有些倦怠,也不知伤到了没有。
宁初二说,“你带没带火折子,咱们先将火拢上。”
每日路过龙岩的商旅不在少数,赶不及下山的多会找一处石窟或山洞凑合一晚,所以这样的洞穴,多半都会有用剩的干柴留下。
宁初二窃喜自己算是个命好的,刚吹亮了火折便瞧见一堆木柴。
想是昨日才走的,那柴都不算潮湿,试了几次之后便拢好了一个火堆。
宁初二将手掌在火上烤了烤,确定暖了之后才伸手去脱连十九的衣服。
“给我瞧瞧,可伤着了?”
滚下山涧时,她分明听到他的闷哼。那样坚硬的岩石,生生撞上去怎么可能不受伤。
连小爷懒洋洋的靠在火堆旁。
“真想看?。。。那你帮我脱吧。”
宁初二实在佩服他在这时,尚能维持这幅公子风流的样子。抬眸瞪了他一眼,开始解他的大氅。
衣服是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开的,只是这扣子敞开了,宁二姑娘又踟蹰了。
因为从头至尾,这位爷的表情都太过。。。恣意,尤其是那绞在她手上的眼神。
宁初二又顿了一下,才翻开他的衣服,待到见到那件金丝软甲时算是松了口气。
原是带了护具的。
连十九的脸色却一直都不甚好。
宁初二说。
“你到底哪疼,要我帮你瞧瞧吗?”
毕竟软甲这种东西,也不能保万一。
连小爷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当着她的面,松了腰间的玉带。
宁初二整个人都因着这个动作吓的一愣,下意识的捂住胸前衣襟。
“你。。。发什么疯?”
连十九照旧解着自己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我就是真发疯,你挡的住吗?”
宁初二面上又是一晒,又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总被这么奚落着满憋屈。
便攥着拳头说了句。
“你这话,是不是有点不要脸?”
连十九闻言,面上倒是难得被她勾出一抹兴致。
“有更不要脸的,你敢听吗?”
宁初二瞪着一双杏眼,实在甘拜下风。
“不敢,连爷,咱们还是说说您老人家哪伤着了吧。”
连十九的脸却因着这句话,骤然红了。
要知道,看见这位爷不好意思当真是件稀奇事。
宁初二滴溜着一双大眼转了两圈,状似无意的一扫。
“您这莫不是。。。磕着那儿了?”
果然听见对方不自在的轻咳。
宁初二几分尴尬,又觉得有些好笑,转而扒拉着火堆也没再说话。
连十九却不想这般轻易放过了她,挺没脸没皮的道。
“不是要帮我看吗?做什么躲那么远?”
那东西是随便看的吗?
宁初二酡红着一张脸。
“有事没事,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再说了。。。你又不是看不到。”
连十九就越发坦然了,挺认真的对宁初二说。
“这个,要硬了才知道啊。”
听完这话,宁初二就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东西压根就没有事,分明是故意挑着她玩呢。
当下也不去理他,只自己坐在火堆旁。
连小爷今日的耐性也极差,索性也懒得装了,伸手拉了她过来,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想跟你睡上一觉,还真是不容易。”
他呢喃着,手掌急切的伸进她的衣内,抚摸上那份独属于他的绵软。
宁初二未及他这般长驱直入,也是吓的一怔。
只是身体的反应,远比嘴上的要诚实。
唇舌相互吮吸的湿滑,伴着压抑在喉口的呻吟,在这个空荡的洞穴里被无数倍的放大,那样剧烈的喘息和低吟,放浪的让人面红耳赤。
连十九亲吻着那份甘甜,手掌已经不受控制的将她的衣服撕扯开来。
自上次之后,他便一直想念这具身体带给他的悸动。即便是曾经要过无数次,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对这份柔软的痴迷。
甚至有时看见身着朝服的她,他都会幻想,在那样紧实的束胸包裹下,是怎样的一份春光。
他爱这个女人,爱到不可思议,爱到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地步。
身躯紧紧贴合的一瞬间,两人都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叹息。
像是饥渴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纠缠不下,挣脱不开。
宁初二整个人都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着他将自己抱到一旁的狐裘大氅上。
山洞寒凉,身上又是说不出的燥热。
酣畅淋漓的欢爱,真的如连十九说的那般,若她肯,他便能做一夜。
只是宁初二实在吃不住劲,咬着他的肩膀说。
“你要是想弄死我,拿刀子还快些。”
连小爷低头吻上娇妻,又一次重重挺入。
“我要是舍得,早在一年前就这么做了。”
饶是如此,连十九最后还是甚有良心的放过了宁初二,只不过那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火光摇曳,宁初二早已疲倦的睡去,连十九将火拨的更大些,将狐裘紧紧裹在她身上。
他没有睡去,而是在想,自己当初是怎么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
一年。
那件事之后,他足有一年没有见她。
他承认,他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宁初二,他在生气,他在不满,他在等她给他一个答案。
只是到头来,折磨的还是自己。
那日宁初二手捧和离书的样子,仍旧在目,他想说,无论是什么理由都好,只要不是封涔。
但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