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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这时,车厢灯被司机摁灭,四周顿时漆黑一片。
汪雪伦下意识地往黄晓棠的肩膀上略靠近些,低声问:“你到我们青原县来工作,怎么带着个小伙伴呀?”
黑暗中黄晓棠朝慕容洛望了一眼,才轻声将他认识慕容洛的过程细细介绍了一遍。
汪雪伦是青原县城人,自然知道县城西边玉山上的那个花觉寺了。
听说慕容洛帮黄晓棠打趴下十几名扒手的同伙,汪雪伦敬佩地伸头从黄晓棠胸前望向模模糊糊中的慕容洛,感慨地说:“我跟爷爷曾经去过玉山花觉寺。花觉寺的方丈是我爷爷的学生,当年受到情伤还被判过刑,老婆也回美国去了,就上花觉寺出了家。原来慕容洛是花觉寺的和尚,可他怎么留着头发呢?”
这也是黄晓棠觉得不理解的事情,但慕容洛没讲,他也不好去问。
“他没告诉我,我也问他,所以不知道!”黄晓棠附在小美女耳畔轻声说道。
第九章 随美女回家()
黄晓棠壮着胆子抬起胳膊将汪雪伦搂靠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无声地体会着对方的呼吸,随着班车的摇晃竟然渐渐睡着了。
黄晓棠猛然被刹车的惯力甩向前排靠背,顿时惊醒过来。
睁眼望见车厢里的乘客,都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就着车厢内微弱的灯光涌向前排鱼贯下车着。
黄晓棠连忙将躺倒在他怀里的汪雪伦扳直起身来,朝慕容洛大声叫着。
慕容洛叫被醒过来,眯起双眼朝车外望去,见青原县城已经到了,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却被汪雪伦和黄晓棠的两双腿给拦住了。
汪雪伦迷糊中醒来,见黄晓棠双手还扶在她的双肩上,慕容洛的一对大眼正瞪着她,连忙侧下上身。
黄晓棠心知此时决不能让汪雪伦觉得尴尬,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收回双手,灿烂一笑,说:“小美女醒啦?刚好到青原县城要下车了!”
说完,黄晓棠直身而起,从货架上取下他的背包放在座位上,再弯腰提起汪雪伦在座位底下的背包,拉开拉链将衬衫塞进背包里去。
一手拎着一只背包,黄晓棠朝慕容洛一摆头,领着汪雪伦下了车。
边将两个背包都往他的肩膀斜挎进去,黄晓棠边风趣地笑着悄声说:“美女放心,我不会卷跑你背包的!”
黄晓棠嫣然一笑,轻声说:“你要想穿女人的衣服,我就送给你好了!嘻嘻,大帅哥穿女装,那倒真是逗人呢!”
黄晓棠听了也不作分辩,扭头望望漆黑的四周,不由皱了下眉。
汪雪伦转头望着黄晓棠嘻嘻一笑,说:“这么早,帅哥想去报到也不成,不如到我家休息一会,待上班时间再去报到好不?”
情势强于人,黄晓棠能说不好么?
何况,黄晓棠心里还想着汪雪伦好好地梨一回她的女人地呢!
“你家远么?”黄晓棠不黑可否地问。
但听在长于跟男人打交道的汪雪伦耳朵里,却明白黄晓棠愿意去她家了。
向慕容洛望去,汪雪伦俏声问:“小兄弟,你要上我家住一晚么?”
慕容洛惯于走夜路,朝玉山方向望一眼,说:“不了,我得赶回玉山去见方丈!再见,黄晓棠大哥!再见,汪雪伦姐姐!”
望着上慕容洛没入黑暗之中,右手犹豫一下拉起黄晓棠的左掌,汪雪伦左手向黑暗中一指,亲昵地说:“我家在那边不远的村子里。帅哥,我们走吧!”
说完,汪雪伦拉着黄晓棠的手迈步就走,边走边用右手中指轻轻地抠动黄晓棠的掌心。
黄晓棠掌心受痒,“咯咯”一笑,紧跟上汪雪伦的步伐,柔声问道:“你家里还有谁呀?”
“只有我爷爷一个人。我是两岁那年被爷爷抱养的,一晃已经十八年了!”汪雪伦不当一回事地介绍着。
黄晓棠好奇地问:“你怎么会记得两岁时的事情呀?是你爷爷告诉你的吧?”
汪雪伦听了叹了一口气,说:“我十四岁读初一那年,爷爷得了一场大病,以为过不去那个坎了,就把我是抱养的事说给我听,好让我在爷爷过世后去找我的亲生父母。”
“后来,你爷爷的病却医好了。是不?”黄晓棠关心地问着。
汪雪伦侧头望着黄晓棠灿烂一笑,虽然黑暗中看不起黄晓棠的脸,但他却在心里想象着黄晓棠关切的表情。
“旅途艳遇让黄晓棠的智商就降到零了,看来他是喜欢上我,爱上我了!恋爱中的男人智商趋向于零,这话还真没错!”汪雪伦在心里嘲笑着,黄晓棠竟然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来。
汪雪伦嘻嘻一笑,说:“那当然了!不然的话,我现在哪里还有爷爷在呀?”
到这时黄晓棠才知道他问了个笨到极点的问题,不由自嘲地笑着说:“是呀,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笨?”
汪雪伦逮住机会,立即说:“恋爱中的男人有点笨是非常正常的。帅哥,你要是不笨,反而是不正常的呢!”
汪雪伦的确很聪明,这话出口,既替黄晓棠遮掩过去他的笨,也无形中表明了她对黄晓棠的态度,“恋爱中”嘛!
黄晓棠听了“恋爱中的女人”,心里不由咯登一下,暗问自己:“我真的喜欢她么?”
觉得自己心里对汪雪伦的确有一种无形的牵挂与喜欢,黄晓棠顿时幽幽一叹,说:“汪雪伦,我们是不可能的!”
汪雪伦牵着黄晓棠的右手不由攥紧,侧头回望着晨曦中朦朦胧胧的黄晓棠,凝眉不解地问:“帅哥不喜欢我么?”
黄晓棠望着汪雪伦温柔妩媚而性感的五官,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雪伦,你忘记我在班车上,给你讲过我跟她之间的故事?”
汪雪伦轻“哦”一声,说:“原来帅哥担心叔叔同样会拆散我们啊!帅哥放心,再苦再难我也不会象她那样不辞而别。我烂命一条,就是死也会死在帅哥身边,绝对不离不弃的!”
汪雪伦的语气中透着坚定,黄晓棠看到了汪雪伦内心的刚强!
汪雪伦的话,顿时让黄晓棠想起汪雪伦的不辞而别,孤零零地将他抛在j省山区她老家。
黄晓棠虽然知道这怪不得汪梅伦,在老爷子无形之手的施压下,汪梅伦若不离开他,她和她的家人必然会遭受无穷尽的磨难。
但黄晓棠心里却对汪梅伦的不辞而别有着隐隐的心忿,汪梅伦违背了当初同甘共苦的誓言,不离不弃的承诺!
汪雪伦的话,令黄晓棠心里将汪雪伦与汪梅伦做起了比较,觉得汪梅伦性格上的刚强,正是汪梅伦所欠缺的,也是导致汪梅伦不辞而别的根本原因!
虽说汪梅伦离开她了,但黄晓棠内心里极爱汪梅伦,不肯因为她的软弱而去责怪他。
第十章 临时男友()
想象着老爷子那双足有千里长的无形之手,想象着老爷子得知她跟汪雪伦好上的事情时,那一副震怒的表情与决绝的行为,黄晓棠不寒而栗地一收肩膀,感慨地说:“汪雪伦,你再坚强也得离我而去的!”
汪雪伦理解黄晓棠的感慨缘由,抬头望了望曙光初现的晨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帅哥,只要我们意志够坚定,任何的难阻也无法阻绝我们在一起的。纵然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帅哥不离不弃,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对!”
黄晓棠听了心中感动,遂即想起老爷子象钢铁一般坚强的意志,不由苦笑着说:“雪伦,不是我怀疑你什么。实在是我家老爷子的意志,冷得过北极的冰,硬得过南非的钻石。他就想着把我培养成政界英杰,成为他的骄傲。”
想象着宁可牺牲儿子的幸福,也要让儿子成为他的骄傲,为他换取荣誉的倔强老头,汪雪伦不服气地说:“这世上没有磨不细的铁杵,没有熔不化的钢,再冷的冰遇着我们执着的热情,终有溶化的那一天!帅哥,什么事情都斗不过战不胜的是时间,只要我们执着地坚持着,叔叔肯定有同意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天!”
黄晓棠听了“卟哧”一笑,说:“要是老头子到死都不同意,等他死了,我们也五十多,六十岁了。雪伦,值得么?”
汪雪伦咧嘴一笑,调皮地说:“帅哥说值得那就是值得了!前面那幢小房子就是我家,帅哥不会嫌弃我家房子破旧吧?”
黄晓棠从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根本没能去想象穷苦人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心里一直认为只要过得开心,哪里都是天堂。
突然想起汪雪伦的爷爷来,黄晓棠不好意思地说:“雪伦,你爷爷多大年纪了呀?我也没买什么礼物来,真的很不好意思!”
“我爷爷八十二岁了!只要我回家来,就是什么也没替爷爷买,爷爷也开心得不得了呢!对了,帅哥,你先答应做我的男朋友,让爷爷更开心好不好?”
黄晓棠莞尔一笑,说:“暂时的哦!”
汪雪伦听了兴奋地以极快的速度回过身来,单手搂住黄晓棠的腰肢用力一勾,“吧唧”一声亲在黄晓棠的额头上,兴奋地说:“太好了!真太好了!帅哥,谢谢你!帅哥,真的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啊?”
见汪雪伦这般高兴,黄晓棠心想反正是暂时的,不忍拂了她的兴头,“嗯”了一声,说:“反正是暂时的!对了,你才二十岁吧?怎么这么早就要找男朋友呀?”
汪雪伦见黄晓棠答应做她临时的男朋友,她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实现,顿时一脸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说:“帅哥,我们这里男孩子到十七八岁都娶老婆了,早的人家十五、六岁都结婚了!我已经二十岁了,爷爷都催我好几年了呢!去年,我花两千元租了一个男孩子回家,爷爷才乐得不催我了。”
黄晓棠弄不明白这里的男孩子,怎么能那么小都结婚了,不由困惑地问:“婚姻法不是规定男23女21周岁才能结婚的么?对了,我只比你大三岁,你爷爷见了肯定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