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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沿着厂门口的路,分头找制高点瞭望找车,以500米为限,别跑出对讲机的有效距离。谁先找到车,都立刻通知对方汇合。”
莫娜只是没有参加过比赛,所以缺乏经验。听周克说得果然有道理,便从善如流。
两人立刻分头找车。
电厂作为岛上的废弃工业区,车子还是有的。比如周克上次参赛的时候,就在这块区片一共看到了三辆车。如今改成了双人比赛模式,赛前布置的物资应该更丰富一些。
(说句题外话,岛上的物资都是每次开赛前,官方用菜鸟物流的小g机器人和快递无人机,按每个区域的预设概率,随机配送的。)
不一会儿,周克就找到了一辆轿车,然后用对讲机通知莫娜回合转移。
为了快一点,周克还开车往回行驶了一段,好把莫娜尽快接上。
然后两人一溜烟就开走了。
周克抄的是近路,一路上有缓坡、麦田,然后经过马耳他镇,冲上跨海峡大桥。
莫娜坐在车后排,一开始还试图节约点时间,边坐车边语音编程、做一些ar眼镜接口的破解工作。
后来实在是在麦田的田埂上颠簸得七晕八素,恼怒地埋怨:“有必要这么急?开慢一点,我都干不了活儿了。”
周克不厌其烦地解释:“你要相信,会有人一看到刷的是机场圈,就找车直奔机场岛去的。所以越快我们就越安全——相比于那些人,我们在小电厂前前后后加起来,花费了将近半个小时。
而且按照这个航线,虽然不可能有人直接飘到机场,但高空开伞绝对是可能直接飘到马耳他镇北郊的。跟这些个别的幸运儿相比,我们天然要多开六七公里路程。”
听了这个解释,莫娜才没有再抱怨,同时也放弃了一边坐车一边破解,而是把枪握在手上,把其他东西也准备好,时刻戒备着。
车子冲上了跨海峡大桥,大桥有一公里多长,最初的两百米引桥阶段很安全,让莫娜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桥中段有好几处废弃车辆残骸组成的天然掩体,让人不得不担心。
周克把油门加到最大,试图快刀斩乱麻冲过这段被打劫的高危区域。
“哒哒哒~”距离一辆废弃的翻斗车200米时,车斗残骸里突然站起一个身形,就拿冲锋枪刁毒地扫射起来。
对方的举动非常突然,而且预瞄了周克的大致位置。
“淦!快压低身体!”周克一声惊呼,连忙把身体往一边靠去,同时用手肘稳稳固定住方向盘,唯恐车子失控撞护栏。
莫娜也同时卧倒在后排车座上,一边焦急地问:“停车架掩体反击?还是冲过去?”
“冲……过去,我中了一枪,就在胸口……不能反击……”周克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显然状态不太好。
莫娜一惊,赫然发现驾驶座的布套,都很快被涌出的鲜血染红了。
对方不愧是枪法精湛的专业退伍军人,虽然因为冲锋枪射程和开火机会的问题,没法在短时间内把车打爆,但至少蒙中了周克两枪。
周克死死咬着牙关,终于冲了过去,飞快地重新把距离拉开到百米以上。
对方眼看不能取得战果,连忙开着藏在翻斗车后面的吉普车,追了上来。
莫娜观察了一下,心中焦急,不由问道:“要停车反击么?我观察了,他们只有一把突击步枪!
应该是靠截桥杀了一队后来者,然后把灭队一方的两块解码器都集中给一个人用了,解锁出了突击步枪。
所以他的队友,似乎还是喷子和手枪,无法远距离交战。而我们两个人都有突击步枪,可以中距离二打一!”
可惜,周克给她泼了一盆冷水,然后话锋一转:“我……现在很糟糕,必须急救,哪来的二打一!你翻翻我的背包,把那三瓶‘莫洛托夫鸡尾酒’拿出来。”
“你说燃烧瓶?不是吧,我不是让你多拿手雷,少拿燃烧瓶这种辣鸡的么,你居然还是带了。”莫娜一愣,不过还是照做了。
在参加大逃杀的选手来看,燃烧瓶是一种很鸡肋的东西。
因为这玩意儿的理论最大伤害、杀伤半径,都跟手雷差不多。所以丢出去的时候,只要燃烧瓶能烧中、烧死的,靠手雷基本也能炸死。
但燃烧瓶的伤害是慢慢持续的,不如手雷瞬间爆发,所以很多人就不爱用,觉得这是一种过时了上百年的老货。
而燃烧瓶在菜鸟眼中,唯一比手雷好的地方,就是这玩意儿没有延时引信,所以非常简单粗暴,落地就炸。因此,往往只有估不好手雷延迟时间的家伙,才会勉强用用燃烧瓶。
莫娜一直自问,她是懂得“拔掉引信之后,等两到三秒再把手雷丢出去”这个教条的。所以,她本能地就跟其他高手一样,看不起燃烧瓶。
周克却没那么多时间跟她哔哔,只是用尽力气下令:“我稍微减慢点车速,你看两车距离在50~00米之间,就往后丢燃烧瓶,全部都丢出去!”
“收到!”莫娜也顾不得问细节和思考,机械地执行了指令。
第47章 虐杀制杖()
岛津出油豪迈地猛跺着吉普车的油门,一边紧紧盯着前方的福特肌肉轿车,亦左亦右,如附骨之蛆丝毫不肯放松。
他的队友兼兄弟岛津出血,则坐在他身后的位置上,不时把身子从侧车窗微微探出去,对着前车猛烈扫射。
只可惜探出车身的射击姿势很难抵肩射击,所以后坐力几乎完全无从消解,大部分子弹都飞得不知哪里去了。
前车的后排座位上,也可以看到一把突击步枪不时喷吐着火舌,偶尔有几发子弹打在吉普车的金属框架上,当当作响,流弹四溅。
“对方应该也是落地后仓促打了一仗,拿到了至少两个人头,甚至更多,所以解锁了突击步枪。不过这种状况下,他们不可能占优势——对方的一名队员要开车,跟我一样无法发挥火力。
所以无论是他们能用两把突击步枪还是一把,在追车战中跟我们是平等的。对方的司机冲卡时至少中了欧豆豆两枪,估计现在是全靠意志力强撑着开车。一旦这口气泄了,就是他们的死期!”
岛津出油内心暗暗分析了一波,觉得自己稳了。
他和弟弟是第二代移民,30来岁,父母是曰本人。十年前,因为兄弟俩都不想读书,就去当了兵,最后旧式陆军被解散、所有人退役,沦落到了现在的苦逼日子。
不过因为距离产生美,他们从小对曰本文化很感兴趣。
在考证自己的姓氏时,兄弟俩很是以传说中的祖上为荣,所以哪怕后来进了军队、如今来参加大逃杀比赛,都想把号称神计的“钓野伏”战术发扬光大。
所以,今天他们选择了来堵桥打劫!
“前面的车慢下来了!快冲上去啊!肯定是司机伤势撑不住了!”
原来,是周克的福特车减速了。
岛津兄弟见状,心中都是一喜,脚下油门也直接踩到了底。
突然,前车的后车窗破口里,“嗖嗖~”地飞出几个抛掷物。
岛津两兄弟看不真切,下意识惊叫起来:“手雷!快冲过去!”
这么高的车速下,刹车躲避是不可能的,如果猛打方向盘拐弯,那肯定是直接翻车摔死,或者撞上跨海大桥的护栏、直接掉海里。
只能硬冲!
现代手雷,可不是落地就爆炸的,关键还是看引信的延时。
秒速40米以上的汽车,要躲开有效杀伤半径只有0几米的手雷,只要确保手雷不是恰好在车辆通过的那半秒内起爆,就没问题。
半秒!这是多么难以凑到的巧合!
前面车上的人要是有拿捏得这么精准的大神,刚才还会被打得这么惨?
可惜,一点五秒后,投掷物落地了,在岛津兄弟车子正前方大约二三十米的地方落地了。
异变陡升。
“啪~呼啦~”。。
几声清脆的玻璃瓶碎响,一条黏性油料和化学橡胶液构成的燃烧带,赫然在车前铺开。
“马鹿野郎!怎么会是莫洛托夫鸡尾酒?还有人专门带这种东西?”
看着越来越近的熊熊烈火,岛津兄弟大脑宕机,傻愣愣地被惯性驱使,继续冲进大火。
他们到烈火焚身的那一刻,都想不明白:怎么还有人在大逃杀比赛的时候,特地准备这么多燃烧瓶?
这种低效率的武器,根本没什么发挥的场景。
难道,就是专门对付跨海大桥上的追车战的?这得多么心思缜密、以备不虞?
“啊……”兄弟俩惨叫着,看着车子被烈火包裹,吃痛之下方向盘乱打,直接撞在了钢质护栏上。
“轰”地一声,吉普车直接爆炸,车毁人亡。
“嘎吱——”一声牙酸的刹车声,周克把车勉强停住。有气无力地说:“先帮我打止痛针和急救药,稍微包扎止血。然后你去把那两个尸体舔了,回来后你开车。”
莫娜一言不吭地给周克草草处理了一下,只耽误了不到两分钟。然后就下车,走到吉普残骸附近,把那俩日裔尸体背包里的物资舔了。
“看长相是俩曰本人,虽然烧得有些黑了。”莫娜一边拿东西,一边在对讲机里通报。
“d,原来是曰本人——不就是个诱敌口袋阵,算个屁神计?得是多记吃不记打,才能连续中这种计……”周克伤口吃痛,忍不住哼哼着国骂了两句,还点了一支雪茄麻醉一下自己。
事实上,几乎每次大逃杀比赛,遇到机场安全区的时候,都有人这么干,纯属套路。
哥既然早就知道这种圈有很大概率被人截桥,怎么可能丝毫不做准备?
空有枪法的兵王狗,却没有智商,只有被周克用脑虐杀的份儿。
不一会儿,莫娜舔完东西回来了。
那俩曰本人并不怎么富。
估计是在马耳他镇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