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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吧?他们不是都很久没用这种东西了么?”周克还有些不信。
“一般情况下当然不会用,但是明知这儿有人‘断’了,却僵持在那儿不愿撤走,当然会上这些手段——不然,要是左小姐自己也趁着合法断线的时机跑了,他们还怎么找?”
周克一想也对。
“那你觉得……”
莫娜想了想,建议到:“不如我们就在房里躲着,把左小姐的屏蔽项圈拿掉,让她恢复联。甚至可以让她‘起床’后去花园里转转,散散步,或者出门找家高档餐厅吃个早餐。这样,fb应该就会撤走不必要的监视力量了。”
“好吧,就听你的——果然对付光学和热感侦查,还是你比较在行呢。”周克从谏如流地答应了。
术业有专攻,这种事情就得听专业人士的意见。
他们和双叶交代了几句,然后帮双叶把项圈摘了,悄无声息地躲进了别墅的某处密室。
双叶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又在床上睡了两个小时,直到快点才起床。
她重新连回络的时候,外面并没有任何动静。直到她离开别墅,去塔可钟吃早餐的时候,门口也没有任何人阻拦。
不过,她走后没多久,别墅大门就被悄悄地破解了,进来了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家伙。那帮人直扑左双叶的卧室和机房,不着行迹地搜索了一番,还把左双叶没有关掉的电脑等所有电子设备统统扫了一遍。
分钟后,吃完早餐的左双叶,才不紧不慢地回家。
黑西装在妹子回到别墅门口之前,又再次消失了。
莫娜又等了一会儿,从密室里出来,用她的ar眼镜反复扫视了两圈,这才松了口气:“这次应该是真的走了,附近已经没有任何主动式扫描源的信号。”
“可惜,天也亮了,我们也没法离开。”周克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密室里熬一个白天吧,顺便看看那些协议库的资料。还有,我们最好先去双叶的冰箱里自己拿点儿吃的,撑一天。”
问题解决之前,只要能够不跟双叶说话、不在她眼前出现,那就最好别出现。
一个白天很快熬了过去。
再次到后半夜的时候,周克和莫娜才逾墙而去。
当然,他们不可能跟双叶打招呼。
双方心知肚明就好。
……
六天之后,安全屋。
经过大家按部就班的努力,一切终于计划通。
铅质的屏蔽室里,莫娜拿着一台仿照云端接收机鼓捣出来的仪器,验收了“插进隐身机盒的脑后芯片”,所发出的信号。
至于测试用的芯片,当然是当初第一次参加绝地大逃杀比赛时,得来的v上等人芯片。那片芯片已经不能用于重新融入社会了,就在实验室里发挥余热吧。
“把视频信号接到号外接摄像头上,麦克风也一样处理……”莫娜有条不紊地对周克下着指令,语气显得很兴奋。
周克则按照要求,调节着机盒上的输出。
莫娜看着云端模拟机上的接受信号,一切都很正常。
“ok,视频和音频信号源都骗过了。下一步,定位。gps目前无法使用,用惯性导航来模拟。你拿着机盒往东走五米,然后再往南走三米。”
周克依言又照办了。
“也对了,云端确实认为你往东五米、又往南了三米。进入最后一步,把心情调节到崇拜,分贝。”
“咦?你调了吗?我这里收到的是崇拜、分贝。输入信号的精度估计有问题吧,校准一下……”
“要不你再试试调到‘鄙视/不屑’分贝……嗯?怎么收到的是分贝。这误差有些大啊,看来这台硬件对于负面情绪的识别衰减误差比较大,对正面情绪的增益误差比较大……两边的误差还不是同大同小,这可怎么调试?”
莫娜抓着头皮,觉得头发都快揪下来了。
最后,还是周克一句话点醒了陷入偏执的莫娜:“我看这样吧,以后无论是输出什么情绪,都把信号尽量设得小一些——有误差不要紧,只要别爆表就好。大不了,以后就让世人把我们都当成‘泰山崩于前而不动色’的高冷之辈好了。”
“诶?这都行?”莫娜微微一惊,随后觉得这点子还可以,“貌似有点道理,就按你说的做吧。”
她把模拟机上的芯片拿了下来,突然觉得内心有些空虚。
愣了半晌,才像小孩子一样兴奋地问:“那……我们算是全部完成了?”
“毫无疑问,是的。”周克的回答,也难掩兴奋。
莫娜:“只要再拿到两片上等人芯片,我们就能重新融入社会了?”
周克想了想:“理论上是这样,但我们拿到的身份,最好和我们目前的外貌、年龄差异别太大。
外貌还不是很关键,毕竟目前的整容技术很发达,大部分大逃杀比赛的胜出者,为了适应新的身份,都会去整容,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年龄就没办法了。”
莫娜被这点冷水,泼得稍稍有些清醒。
“确实是这个道理……只能慢慢等机会了。”莫娜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计策。“走,明天我们就带足食物和给养,做好参赛准备,然后去基韦斯特岛蹲点。”
不管怎么说,他们已经拿到了可以使用的隐身机盒,这就是一个大胜利。
距离成为里世界的支配者,已经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第41章 不杀无辜之人()
“海康威视当年是全球第一监控品牌。在人脸识别安防领域,也是最强的,曾经配合sa和劳工与社会保障部,建立全民人像识别档案——当时亚马逊为了防御支付宝的刷脸付钱业务入侵美国,还力挺了这事儿,试图分一杯羹。
所以,在年,公司在美国境内的人脸识别业务、被国家强制托管之前;公司的数据库里,已经有全部当时岁以上美国公民的头像数据。我爸妈出事之前,留心备份了一些,虽然不全,但也够用了。”
这,就是莫娜所想计策的主要倚仗。
虽然对如今的周克而言,这是一个好消息。但他的良知,依然让他忍不住问:“这么可怕?那当年海康威视岂不是也有野心,想监控这个世界?”
莫娜埋怨地苦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可以给你看数据细节。当时我爸妈他们公司,只搜集了d头像数据,以及与之对应的社会保障d识别码。
换句话说,你只能知道‘某个身份证号对应的人,长相是什么样子的’,仅此而已。至于他住在哪里、联系方式、工作单位……这些数据,除非是官方允许公开查询的,否则我们也不知道。”
周克想了想,知道莫娜说得是实话。
他们生活在数据爆炸的年代。大数据的采集和监控,都是难免的。无非是要掌握好一个度,防止黑心商人用数据监控直接奴役这个世界。
“对不起,刚才是我敏感了,随口就来,你别往心里去。”周克腼腆地赔礼。
“不会,我很高兴你还有良知。”莫娜也不以为意,直接往下说,“既然有了这个数据库,我的想法,就是根据头像和年龄,找几个适合我们目前身份和长相的人,最好是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孤独之人。
然后……我们伪装成他们的身份,去参加大逃杀比赛。赛后再把新得到的v上等人芯片,置换到隐身机盒里,我们就彻底安全了。”
“伪装成他们的身份?你是说杀害这些无辜者?这……而且,技术上也做不到吧。我们还没拿到新的自动手术仪。上次的机器是一次性的,我们这儿也没有电子和机器人专家,没法复制生产”周克问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一会儿强调道德上的顾虑,一会儿又在说可行性。
他虽然参加过大逃杀,但对于杀害社会上的无辜者,还是很抵触的。
毕竟,参加大逃杀比赛的人,都是主动去的,他们知道有可能有什么下场。甚至有些人是为了追逐名利。
另一方面,在周克内心,他一直是不太看得起美国的军人的。因为美国本来就不是一个民族国家,而是移民国家。这个国家也没有民族主义,军人又没有什么保家卫国的民族大义,只是从事一份拿钱杀人的工作而已。
所以这种人杀了也就杀了。作为亚裔,周克对于保卫美国没什么代入感。
但社会上的无辜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人家并不想赌命,也没有“拿钱杀人或者被杀”的觉悟。随便乱杀,岂不是欺凌弱小。
“尽量找一些不那么无辜的人吧,如果可以找到的话。反正我们可以慢慢来。”莫娜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当时只能是先这么劝说,走一步看一步。
“至于技术层面的问题,我觉得你不用担心——当初你给我取下脑后芯片时,之所以要用专业的自动手术仪,是因为你要保证我活下来。但是,如果你不在乎被拔掉芯片的人是死是活,直接用暴力一点的手段拆卸,应该就没那么高要求了。”
周克一想也对。
如果不在乎被割了芯片的人的死活,那直接一刀把后脖子皮肉连带着延髓神经整个切下来,再慢慢翻翻拣拣,肯定能把芯片完好取下来的。
到时候,拿专业的电子产品清洗剂,把血肉神经洗洗干净,往隐身机盒里一塞……不就跟那人“只是因为信号差,偶尔断线了几分钟”差不多么。
……
善良的周克,就这么踏上了寻找死有余辜者的道路。
莫娜的数据库里,只有对应的头像和身份证号,没有别的数据。
但美国的身份证号,是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出生年份、籍贯所在城市的,所以好歹能多提供些线索。
至于“照片是年前的,有些孩子随着年纪长残了”这个问题,影响并不是很大。
如今的外貌拟真技术已经很发达了,基本上可以根据一个人七八岁时候的样子,推演出他成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