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挝靓花渣和胖子都是脸色一变。
挝靓花渣大是惊奇,心想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花渣寨子的人?他又怎么知道自己最厌恶通三江这种下流男人?
她哪里知道,龙海萍跟梅教授去过云南考察王爷古墓,在苗寨中住过一段时间,知道一些苗族姓名的学问。这挝靓花渣的名字泄露了很多信息,挝是受尊敬的女性(婆)的称呼,靓才是她的名字,花渣则是她出生的寨子。至于她厌恶通三江,则是龙海萍察言观色稍加分析的结果。她沉吟不语,对这个人更加另眼相看。
通三江却是又惊又疑,他听龙海萍说的头头是道,而挝靓花渣也不反驳,难不成两个人认识?要不这个人怎么知道挝靓花渣的底细,连她住哪里都知道?一时,他几乎肯定两人是串通好的,不由眉头一皱,暗忖该如何甩掉他们,自己完成任务,独得功劳,然后举报那挝靓花渣私通外敌,借鞑子的力灭了这个女人。
他心里这样想着,还没生出对策呢,就见挝靓花渣伸手在他面前一拂,他下意识地后退避开,却发现挝靓花渣手中什么都没有。
龙海萍两人看在眼里,也完全不明白挝靓花渣这个动作的含义。
三人正迷惑间,通三江庞大的身躯突然砰然倒地,他满脸惊惧:“你,你,你对我施了什么手脚?”
挝靓花渣冷笑一声:“这算什么手脚?不过保你一个时辰动弹不得而已。”她走到通三江身旁蹲下,从他怀中搜出地图,借着石室内的灯光看了一眼。
通三江恍然大悟,挣扎道:“哦我知道了,你和这俩人互相串通,想私吞《九阴真经》,这要让贺将军知道了,看他怎么收拾你……”他悚然住了口,因为他看到挝靓花渣眼中寒光一闪,杀机陡现,便知她起了杀人灭口的念头,不由得魂飞魄散:“不,不,不,贺将军不会知道的,我,我一定给你们保密……”
挝靓花渣站起身来,冷冷说道:“只有死人才会保密!”
“不,不要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通三江鬼哭狼嚎起来。
挝靓花渣瞥他一眼,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似乎很享受他垂死前的这种挣扎,但她主意已定,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来。
龙海萍的冷汗冒了出来,难道自己要亲眼目睹一起凶杀?她赶紧大叫一声:“等等,你要干什么?!”说着,她想跨步上前阻拦,却发现两脚发软,一下跪倒在地。
一旁的龙碧瑶大概跟她一样的想法,步子迈得更大,一跤跌倒。她一脸恐怖地看着龙海萍:“糟糕,咱俩也中毒了!”
挝靓花渣淡淡说道:“你俩自身难保,还是少管闲事。”说着,又取出一根银针,将针尖在小瓶中一蘸,然后在哀哀告饶的通三江喉结处轻轻一刺,收针冷冷说道:“今日我是有事在身,让你死个痛快,算你的造化。”
通三江还要告饶,只说了句“饶命”便没了动静。
龙海萍看得心中大骇,这是什么厉害的毒药,能杀人于片刻?她看到挝靓花渣又朝翻海蛟走去,忍不住喊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连他一起杀吗?”
挝靓花渣并不理会她,持针走到翻海蛟身边蹲下,仔细瞧着他,翻海蛟先是一动不动,渐渐开始浑身微颤,脸色苍白,突然睁开眼大叫:“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饶了我!饶了我!”原来他早已经清醒,只不过也苦于中了迷药,逃不开。
挝靓花渣回头冲龙海萍一笑,眼中几分得意,似乎告诉龙海萍她的判断更为准确,这才回身刺中翻海蛟喉咙。
龙海萍心里一凉,这些人的心机之深、手法之狠辣,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接下来,她自然要冲着自己和龙碧瑶来了。难道,今天就要不明不白死在这里了?想到她连梅吟雪都还没见到,说不定自己死了她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只觉胸中一阵酸胀。
20九阴真经()
龙海萍看到挝靓花渣起身朝他和龙碧瑶的方向过来,脑子迅速一转,定定神,鼓足最后的勇气挺胸大喊一声:“等等!我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你不要伤害这位小妹妹,我用性命担保她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你,你……”龙碧瑶激动得浑身颤抖,话不成声。
挝靓花渣顿了顿,她弯下腰,深深地望向龙海萍。龙海萍看她脸上生满了脓疮,让人恶心,但是眼睛却大而闪亮,仿佛一潭深水,清澈见底。此时,她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求能保全龙碧瑶,坦然迎视她的眼睛,毫不示弱。
挝靓花渣忽然垂下了眼帘,起身皱眉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语气中大惑不解。原来自从她容貌变成这样后,人人对她避之不及,尤其是男人,从未正眼看她,而眼前这个人,居然正面迎视她这么久!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我,我……”
龙海萍正想着怎么答她,龙碧瑶在一旁忍无可忍道:“你莫要逼他了,他不过是个不会功夫的戏子,根本不算江湖中人……”
挝靓花渣狐疑地看看两人,本来她就觉得龙海萍发型衣着连同行为举止无一不异于常人,人又生的清秀白净,不像一般男子的粗俗,而那龙碧瑶也是个幼稚单纯的小女孩,貌似不会说谎,别人怀疑的,她反倒不由有几分相信了。但她嘴上还是冷笑道:“天下有这等凑巧?哼哼,休得唬我!”
龙碧瑶怒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算什么!”情急之下,她居然引用了云治平的话出来。
挝靓花渣虽然半信半疑,但她此时没时间纠缠,当下不耐烦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先说,你识不识得汉字?”
龙海萍跟着梅教授参加考古,连甲骨文都识得几个,何况是宋元明时期的汉字,她心里一想,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这挝靓花渣是苗族人,虽然会讲汉语,但定是对汉字不通,她前来取《九阴真经》,不识汉字的话,拿了也白拿。既然她有求于自己,那什么都好说了,便点了点头。
“那好……”果然,挝靓花渣面色一喜,伸手在她鼻前一探,龙海萍嗅到一股类似薄荷的清凉味道,脑子一爽。
挝靓花渣道:“你的迷药解了大半,虽然浑身没力,但行走如常,快起来跟我走……”
龙海萍跪着没动:“那这位姑娘呢?”
挝靓花渣皱眉道:“留着她也是祸害……”
“如果你要杀她的话,我宁死也不会去帮你解读九阴真经;同理,如果你杀了我,这位姑娘也不会帮你……”龙海萍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的话。
挝靓花渣心里一凛,心想这小子实在是聪明过人,留下恐怕是个后患,她心里想着,嘴上却轻松道:“大不了我杀了你们两个,拿了书出去随便找个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敢不说?”
龙海萍咧嘴一笑:“可是,你都不认识汉字,又知道那本书是《九阴真经》呢?你又怎么拿得出去呢?”
“你!”挝靓花渣被她一噎,心中恼怒至极,但也被她提醒了一下,知道这两人不能都杀掉,只得恨恨说道:“你倒是聪明得紧!好,我就应承你不杀这个小姑娘,你跟我去取书。”
龙海萍大喜,连连点头。
龙碧瑶大叫:“不要啊!你不要答应她!《九阴真经》落到这种人手里,那还不是成了一大祸害……”
龙海萍心想挝靓花渣又不识汉字,自己随便挑本书给她,她也不知道真假,但见龙碧瑶着急,心中不忍,冲她使个眼色,安慰说:“龙姑娘,现在保命要紧……”
龙碧瑶不解其意,愣了一下。
挝靓花渣岂是等闲之辈?她一见龙碧瑶反应,便料定龙海萍有鬼。凝神一想,是了,这小子诡计多端,让他去取书,万一取本假的来糊弄自己,那岂不是功亏一篑?她想了想,计上心来,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丸药,塞进龙碧瑶嘴里,一掐她的喉咙,龙碧瑶咕咚咽了下去。
龙海萍大惊:“你这是干什么?”
挝靓花渣好整以暇地起身拍手道:“我给她服下一颗穿肠散,半月之内如不服解药,立刻肠穿肚烂而死,天下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
龙海萍怒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只要老老实实跟着我取了书,有这十几天功夫,我自然会判定这书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我会给你解药,让你来救她,如果是假的,哼哼……就可怜了她的花容月貌青春韶华了!”
龙碧瑶已经吓得小脸煞白,龙海萍又气又无可奈何,大声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你何苦这样对她?!”
“怎么,心疼了?” 挝靓花渣脸一拉,“你们男人就是见色起意,没一个好东西!”
龙海萍皱眉想,这是哪跟哪?
挝靓花渣已经抬脚欲走:“少在这浪费时间,我们快走!”
“等等……”龙海萍看看四周,俯身抱起龙碧瑶。挝靓花渣脸色一变:“你要干什么?我可没说要带她一起……”
龙海萍没好气地说:“如果换做你,你愿意跟两具死尸躺在一起吗?”
挝靓花渣一愣,心想也是,被她抢白,虽然生气,居然也没有发作。
龙海萍将龙碧瑶抱到石室内,里面只有很简陋的几样家居,龙海萍将她放在一张椅子上,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龙碧瑶满脸感激,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龙海萍柔声安慰道:“别怕,我一定找了解药回来给你。”
趁这功夫,挝靓花渣已经找到了打开另一个石室的门。
“好了,别卿卿我我了,快走!” 挝靓花渣不耐烦地命令道。
龙海萍看一眼龙碧瑶,转身跟挝靓花渣离开。
两个人七拐八拐,又转了两个石室。
龙海萍心里开始纳闷,怎么就没碰到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