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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整那破玩应呢?”于亮皱眉问道。
“不整这玩应,我拿啥吃饭啊?!出来以后,我兜里是真干了,一万两万的都得在朋友那儿拿。”小博咽了口唾沫。
“兹兹!”于亮抽着烟,没吭声。
“哥,你帮帮忙呗!我知道你那些兄弟,在延市能量都杠杠滴。你让他们问问周边有钱的朋友,有没有愿意收藏我这玩应的!你啥性格我知道!我坑谁,也不敢坑你,你放心,我这货,全是刚见天儿的,懂行的,一闻土味儿,就知道咋回事儿。”小博推销绝对是把好手,语速很快,说的简洁明了。
“我找我兄弟干这事儿,你咋想的啊?呵呵!”于亮笑了。
“哎呀,咱俩在一个监呆过!我嘴严不严,你不知道吗?!那我刚进来的时候,那郭白龙,郭管教,一天拿小白龙往我屁股上溜四五遍,干的我坐铺板都得用手垫着!但你看我咬同案了吗?!”小博皱着眉头,随即说道:“哥,兄弟真是揭不开锅了,不用多,你帮我联系出去一两件货,我给你最少提三十个!我这都是好东西,刚从红山那边出来的……”
“别扯淡了,我差你那点钱啊!”于亮沉默一下,随即回道:“行吧,回头我帮你问问,但有言在先,我不掺和你们这些事儿,你们见面自己谈!”
“哥,来你往后站站,我给你磕一个。”小博龇牙说道。
“上一边去吧!”于亮也被小博逗乐了。
……
饭吃完,小博开着一台破捷达走了,而蜜蜜和于亮收拾了东西,随即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我告诉你昂,小亮亮!你别惹我生气,咱俩有言在先,你跟那个小博吃饭喝酒,我不管,但你能跟他扯别的……这帮人出来以后,要钱没钱,要朋友没朋友!弄急了,啥事儿都能干出来!”蜜蜜嘟着小嘴,十分正式的说道。
“我的事儿,你别跟着瞎掺和!”于亮皱眉回了一句。
“哎,你说一个?”蜜蜜一瞪大眼睛,拧着于亮的列骨肉,磨牙喊道:“你有良心吗?!姐儿白等你了?”
“……!”于亮谁都能整了,但唯独对蜜蜜没招,他想了一下回道:“这个小博在号里,是给我伺候槽子的!天天晚上,洗脚水都给我热好!他存的那点钱,月月都偷着给我花了……你说,人家求咱点事儿,我咋好意思说不行。”
“就是不行!”蜜蜜根本不听。
“哎呀,跟什么人,该怎么相处,我心里有数!”于亮摆了摆手,随即回道:“睡觉吧。”
“我就说一句,你再出事儿,老子肯定不等你!”蜜蜜赌咒发誓的说道。
“那你特么要干啥啊?!没完了是不?!来,我看看你,你不等我,你能咋地?”于亮嗷的一声坐起,直接给蜜蜜压在了身下。
“你给我滚犊子!”
“我特么要连你都整不了,我还养啥獒啊!你给我立正!”
五分钟以后。
“啪啪啪……!”
……
第二天一早。
二斌给于亮打电话。
“哎,亮,你那边整的咋样啊?獒联系上了吗?”二斌随口问道。
“没呢,师傅领我看了几家,但都不是特别满意啊。”于亮回了一句。
“你来一趟市区,我这儿有个养獒的朋友。”二斌邀请道。
“行吧,正好我也有个事儿跟你说。”于亮想了一下,随即一口答应了下来。
416 因为深爱,所以互相包容()
延市,名车宴会客厅的茶室内。
二斌和于亮相对而坐,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我这个朋友啊,在四p 和吉l市都有獒厂!他整这玩应,可整了不少年了,规模不小。”二斌跷着二郎腿,随即看着于亮问道:“你要没门路,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那感情好啊,我雇的那两个师傅,只会养,但没门路。他们介绍我看的那几家,规模都挺一般,但要价还跟要抢劫似的。”于亮挺有兴趣的回道。
“行,那我给你联系一下。”二斌点了点头。
“哎,斌哥,我还有个事儿。”于亮想了一下,随即顺嘴问道:“你有没有朋友,喜欢买地下货的?”
“地下货?不见光的啊?”二斌一愣。
“恩。”于亮点了点头。
“呵呵,操,真巧了,我要给你介绍的这个朋友,副业,就是整这玩应的。”二斌龇牙感叹了一句。
“真的啊?”于亮也挺意外。
“那可不!”二斌点头,随即掏出一部三星01商务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大概三四分钟以后,二斌挂断电话,随即抬头冲于亮说道:“他在四p,你要有空,明天过去一趟,跟他面谈!”
“行。”
于亮掐灭烟蒂,立马点了点头。
……
下午。
延市金达莱广场,林军和于亮坐在肯德基喝着冷饮。
“我看曼曼连话都不跟你说,你俩咋了?”于亮皱眉问道。
“操,我他妈现在一天跟大脑缺跟弦似的,她过生日,我给忘了,还吐了她一身,这两天一直跟我置气呢……!”林军烦躁的搓了搓脸蛋子。
“你得多陪陪她,曼曼对你,是既能提供媳妇的服务,又能展现母亲的关怀!丢了她,你上哪儿再找一个这样的啊?”于亮最近莫名有一股心灵导师的劲头。
“呵呵,操,你语言挺硬啊?!”林军崩溃的看着于亮。
“蜜蜜一天给我上三遍政治课,傻子都能整两句了。”于亮无奈一笑。
“哎呀,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真的事儿太多了。你看,前两天我忙范文玉合同的事儿,现在这事儿整完了,天叔那儿又开始捅咕酒店!他这一动,我和小乐,方圆就得被他支着跑!当地派出所,消防,工商,这些乱码七糟的部门,哪个你不得安排一下,等真有事儿了,你再求人家好使吗?家里,老贺,北伐的钱,要开始还了!这眼瞅就到年底,珲那边的关系,你是不是得走动走动,用人家一年了,是不是得往回给人家贴补贴补?对了,还有小庆杰那边,他也要转院,我这还得想办法跟丽的公安机关开个证明……要不,咱这边的医院,一看庆杰的伤,肯定报案啊!”林军揉着猩红的眼睛,随即摊手说道:“这一大堆事儿,压的我一天睡觉都睡不着!就这,我还得陪曼曼逛街,不陪肯定急眼啊!”
“别跟我说了,我一瞅你就上火。”于亮眨着无奈的小眼神,耳朵听着,都觉得累。
……
另外一头。
女卫生间里。
“你俩到底怎么了!性…生…活不和谐啊?”蜜蜜调侃着冲沈曼问道。
“哗啦啦!”
沈曼一边洗着小手,一边沉默不语。
“真吵架啦?”蜜蜜一看沈曼委屈的表情,顿时心疼的问道。
“没吵,我俩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吵架了。”沈曼捋了捋发梢,大眼睛通红,泛着泪花。
“这么严重呀?”蜜蜜惊愕的看着沈曼,靠在洗手池上问道:“他对你不是挺好的吗?”
“没说他对我不好……我就是感觉特别累,没有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轻松了!蜜蜜……你说我是不是特矫情?”沈曼眨着充满雾气的大眼睛,抬头望向了蜜蜜。
“……!”蜜蜜无语。
“军现在,就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只在名义上属于你,但实际上,我根本感受不到他是我的。前段时间,我以为我只是得了感冒,但去医院一检查,是呼吸道感染……躺在医院一周,旁边病床全有家属,但我就自己一个人……那时候我特委屈,特难受……想给军儿打个电话,却找不到他,想给我妈打电话,但我又不敢把自己的负能量传给老人……!”沈曼啪嗒啪嗒掉着眼泪,黛眉紧皱的说道:“蜜蜜,我真不是那种腻腻歪歪的小女孩,我也觉得男人该有事业……但起码得让我感觉,他是存在的啊。一个生日,过不过,办的隆不隆重,我真不在乎!我只是希望,他在回家的路上,哪怕给我买个头绳也好……你明白吗?!”沈曼抿着红唇,心里感觉自己特无助。
“你不能这样想,你看,亮进去将近一年,我不也自己一个人吗?!感冒发烧,一个人躺在床上,除了沉默还是沉默,那我不也挺过来了吗?”蜜蜜替沈曼擦着眼泪,柔声劝道。
“一样吗?!我告诉你蜜蜜,林军就是进去十年,我也能等,因为我爱他,因为十年,它起码有个期限,我心里有个盼头……!”
“那你就别要他了……跟他分!”蜜蜜怒气冲冲的说道。
“有你这样的盆友吗?!呜呜……不劝和,劝分……我特么要能舍得他,我至于这么痛苦吗!”沈曼哇的一声嚎上了。
“哎呀呀,你快别哭了,丢不丢人啊,你看那个小孩看你,就跟看精神病似的。”蜜蜜立马捂住了沈曼的小嘴。
……
深爱,是一个很美好的字眼,因为它稀少,所以珍贵。
可深爱除了美好,也有痛苦,折磨,舍不得,离不开等,让人费神,流干眼泪的一面。
沈曼,在一场毫无形象可言的痛哭以后,擦着眼泪,继续倔强的深爱与前行。
四五个小时以后,在林军和于亮喝了n杯可乐,并且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后,蜜蜜和沈曼溜溜达达的拎着起码十几袋子商品归来。
“啪!”
沈曼伸出小细腿,咣当踢了林军一脚。
“哈—!”林军打了个哈欠,随即惊愕的看着沈曼问道:“回来了啊?”
“还钱,你媳妇买东西,在我这儿拿了两万多。”蜜蜜伸手,冷脸的说道。
“买的啥破玩应啊,就花两万多?”林军惊愕。
“怎么的呀?花你两万多,你心疼了?!”蜜蜜斜眼看着林军,随即补充道:“你不天天忙的跟奥巴马似的吗?!这么忙,那不就得给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