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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块钱,能修一座桥吗?压塌了,咋搞?”老乡皱眉看着大寒,随即回道:“倒出去吧!”
“我说,你咋这么墨迹呢?!你看这桥板子多厚啊,我一脚油就能悠过去,你非得让我往后倒!”大寒拉着脸,随即指着后面的挂车说道:“不是,你看看,我们一共多少台车!这车头和车尾就六七米的距离,路还这么窄,你让我咋往后整?”
“路边牌子已经写清楚了,你别废话了,赶紧往后倒车吧!”老乡扔下一句,随即转身就要坐回椅子上。而他们肯定是知道高速又出事儿了,所以村民是自发来这儿堵车的。
“这个b养的,咋油盐不进呢!”大寒骂骂咧咧,言语中带起了脏字儿。
“咋的了?”这时涛哥的声音响起。
“妈了个b的,前面有个桥!!村里的一帮傻b在这儿堵着,不让过!”大寒烦躁的回道。
“操,你跟人家好好说说,不行拿点钱! 这车都进来了,根本掉不了头,磨出去得半夜。”涛哥教着大寒说道。
“这帮傻b不要钱!我都说了,十台车我给他五百,但不好使啊!”大寒挠着鼻子,皱眉回道。
“……你别满嘴带啷当,坐车里装大爷!!在路上跑,你跟谁都得客气点,张嘴闭嘴就跟谁欠你似的,人家能让你过吗?”涛哥语气也有点烦躁,随即回道:“我他妈说不让你瞎整,你非得从这儿走!操,等着我,我过去跟人家说说!”
“咋地?就他妈b一帮老农,我还给他跪下呗?!我也没说不给钱,我不都说了吗,我给他五百!”大寒一点不让人说的回道。
“你个兔崽子,你在那儿骂谁呢?我听半天了,都没吭声。”老乡实在忍不住的回了一句。
“你咋还捡骂呢?没看见我用对讲机吗?”大寒皱眉回道。
“小崽子,啥也不懂,赶紧滚出去!”老乡不容分说的开始撵人。
“哎呀?!”大寒顿时一棱眼睛,踩着油门,挂上助力档,一边往前缓慢的启着车,一边冲老乡骂道:“我他妈就不退,你咋地吧?!我就不信,你能给我车推出去!”
“你还想压死我啊?”老乡也上来暴脾气,站在挂车车头前方三四米远的位置,随即指着地面说道:“你再往前一个,我看看!”
就在此刻,涛哥脱掉军大衣,特意从车里拿出一条好烟,准备跑过来跟老乡好说好商量。
“嗡!”大寒猛轰一脚油门,车头牵引着挂斗,车体冒出浓浓白烟,就往前窜了一下。
此刻两人僵在这儿,但人家老乡有理,肯定不会让,而大寒想嘚瑟一把,往前窜窜车头吓唬吓唬老乡!
你别说,这一吓唬还真有效果,老乡没想到大寒真敢开车往前拱,所以退后了两步!
“咣当!”
挂车车头直接牵上桥板,随即车头后侧的轮胎也紧跟着碾上了桥板!
一个车头没多沉,但车头后侧的双桥轮胎才是主要吃重部位,所以,它一压上桥板,浮桥几乎以肉眼可见的弧度往下一沉!
嘎嘣一声巨响,桥板中央出现裂痕!
这时候有经验的老司机,肯定不会再动舵,而是会等待后方车辆,使劲儿往后牵一下,把车牵出去!
而大寒这个二把刀,感觉车头往下一沉,再听见一声巨响,随即立马有点慌的挂倒档,想把车拽出桥面!
“吱嘎!”
轮胎先是往后一倒,但桥身发生弧度,出现小缓坡,大寒这一把舵下去,根本没法一下将车头拽回去,所以产生了车头轮胎再次往前一顿!
“嘎嘣!”
这一停一顿,直接导致桥板大幅度崩裂,里面的钢筋直接支了出来!
“老张,快跑,桥塌了!”村民同伴快速退出浮桥,随即冲之前与大寒搭话的那个老乡喊道!
“轰隆!”
话音刚落,浮桥从中间断裂,随即斯太尔挂车车头,直接碾压着断裂桥板,奔着起码两米左右的深坑砸去!
“嘭!”的一声,大寒背后的床铺上,另外一个值班司机当场被射了下来!
“吱……吱吱吱吱噶!嘎嘣!”
车头砸在两米多的流水沟下面以后,连接挂车车厢和车头的中轴,只一回合就被撅折,刺耳的巨响传遍一两公里!
“轰隆!!”
后方载货的挂斗,被车头拧着侧翻,大量货物散落而下,顺着土坡流进了河里!
“唰!”
大寒甩着脑袋一抬头,看见自己的车头扎在淤泥里,而那个与自己争吵的老乡,被车头和桥板压住,只露出了一半身子,但却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流着血。
340 人死了?!()
首都,北京8号温泉商务酒店。
林军和方圆在经过等待以后,终于在这里见到了翟耀和另外一个青年。
“介绍一下,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刘润泽,小泽。”翟耀简单跟林军握了一下手,随即招呼众人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随即再次说道:“小泽,这是林军,帮过我大忙!”
“你好!”林军抬头打量刘润泽,见他浓眉大眼,脸盘方方正正,眉宇间看着有一股子精神劲儿。外表虽然和黄晓明有些神似,但他给人的感觉没有黄晓明那么帅,可身上却有着一股子英气。
“私下见面,咱放松点,呵呵。”刘润泽一笑,冲着林军也点了点头。
“这哥们是?”翟耀扭头看向了方圆。
“方圆,我兄弟。”林军回道。
“亲兄弟?”翟耀笑了。
“对!”林军点了点头。
“呵呵,你好,亲兄弟。”翟耀听完林军的话,脸上挂着微笑,但非常认真的跟方圆握了一下手。
“……军,你现在在延市呢?”刘润泽挺放松的靠在沙发上,语气随意的问道。
“没有,在珲c弄点木头。”林军如实答道。
“啊!”刘润泽听到这话没再吭声,只随意的瞥了一眼翟耀。
“我告诉你昂,小泽!这真是帮过我大忙的人……!”翟耀拍着林军的肩膀,扭头就看向了刘润泽。
“行了,话说一遍,我能记住!”刘润泽一笑。
“军,上次吃饭,话我说了,事儿你做了……我心里有数。”翟耀停顿一下,随即继续说道:“林业你先干着,这段时间,我和小泽研究点事儿,然后你出面,我们一块往上推推你!”
“不能给我推水坑里去吧?呵呵。”林军看着翟耀,舔着嘴唇一笑。
“……最好的状态,是咱俩彼此只用三分劲儿,你看着点道儿,我掌握点方向!没到水坑之前,咱就把步子停了。”翟耀笑吟吟的看着林军回道。
“……耀哥,有句话得事先说好!我不会水,但呛两口没事儿,可一旦我要淹死,那周围有啥,我就得抓啥!”林军想了一下,脸色认真的说道。
翟耀看着林军一愣。
“你放松点,挺高兴个事儿,你老扯啥淹死,听着晦不晦气。”方圆有点烦的了一句。
“哈哈!”刘润泽一笑,指着方圆说道:“这绝对是亲兄弟!”
“那必须滴,不是亲兄弟,能一块来吗?”翟耀也是一笑,随后看着林军说道:“干什么,我还没想好!但下一步,我让你进延市!”
“……来吧,亲兄弟,赶紧整点茶水,给咱耀哥润润嗓子。”林军开着玩笑,冲方圆说道。
“哈哈!”
众人再次一笑。
……
二十分钟以后四人分开,刘润泽和翟耀一块出去,在车里时交谈了起来。
“你觉得他行吗?”翟耀冲刘润泽问道。
“别的方面不行,那都无所谓,只要听话就行。”刘润泽手回道。
“……恩。”翟耀松着领口点了点头。
一段沉默后,刘润泽皱眉问了半句:“你让他把海峰……!”
翟耀听到这话,低头说道:“小峰不止一次说要查账的话!我能忍,其他人能忍吗?!刀递给我,我不干,好使吗?”
“唉!”刘润泽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
8号温泉商务酒店内。
“下一步延市?你说,他要找咱干啥啊?”方圆皱眉问道。
“这种人不会一次性,把心里的想法跟你说完!他得抻两回,先让吊着你,让你渴,然后再给你水喝。” 林军背手低着头,随即说道:“咱不用猜,太累了,等他主动告诉咱,就啥都清楚了。”
“……刚才翟耀介绍刘润泽,我突然想起个事儿。”方圆沉默一下回道。
“咋了?”
“我听说……图m市市委副书记,市长,也姓刘……!”方圆突然说了一句。
“能这么巧吗?”林军一愣。
“他要没这个背景,我他妈可能花好几万,请他来这儿唠嗑吗?!”方圆毫不犹豫的说道:“必须得这么巧!”
“呵呵。”林军一笑,斜眼看着方圆调侃道:“没想到,你啊,比小乐先长大了!”
“他就是个学生。”
“哈哈!”
二人一笑,随即迈步下楼吃饭。
……
湖南,湘t。
涛哥看着断桥和砸进深坑的车头,手里拿着烟,牙齿打颤,瞬间懵b了。
“涛哥!涛哥!!车肯定给人砸死了,咋整啊?我!”二车司机立马套上裤子,火急火燎的喊道。
“别慌,别慌,先救人!”涛哥反应过来,扔下烟,就奔着深沟里跑去。
“嘭!嘭!”
三四个司机与涛哥一块,先把大寒和另外一个司机,从驾驶舱拽了出来,而大寒完全傻b了,坐在坑里,满脸全是血。
“快看看,那个老乡还有气吗?”涛哥招呼着众人,就要从桥板和车头部位把老乡拽出来。
“唰!”
一个司机,拿着撬,猫腰往下一看,随即喊道:“这还拽啥啊……钢筋都扎进胸里了……人……好像没气了!”
“扑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