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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明天一定过来拿钱。”沙红刚嘱咐了一句。
“妥!”
话音落,二人结束了通话,随即沙红刚叼着烟又给李东成拨了一个。
“喂,哥们?”李东成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呵呵,你在哪儿呢,出来喝顿酒啊。”沙红刚龇牙问道。
“行啊,正好我现在没啥事儿。”李东成点头就应了下来。
“恩,那一小时后,咱在老地方见,吃个烧烤。”
“妥!”
寒暄几句后,沙红刚挂断电话,伸手就从茶几桌上拿了几万块钱,准备一分不少的还给李东成。
沙红刚这么做,其实侧面说明了此刻他心里的想法,因为人要开始主动还债了,那说明他对生活重新燃起希望了,想主动摆脱自己的困境,继续好好活着……
可江湖能给他这个机会吗?!
……
与此同时,北j。
徐占年坐在汽车内,喝了口特供的矿泉水后,扭头就冲着旁边的一中年问道:“老刘,曹博回来后怎么说?”
“他说要没有董先生在中间拦着,林军估计得摘他点身上零件才能放他回来。”老刘调侃着回了一句。
“董先生长年呆在s家庄,跟融府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关系了!他们之间的默契,曹博看不出来吗?人家俩人明显互卖人情呢。”徐占年托着下巴说道。
“曹博不是看不出来,他是觉得这次他吃亏了,想在你这儿留个受了委屈的好印象。”老刘笑着补充道。
“太小聪明。”徐占年摇了摇头后,扭头看着窗外,叹息一声继续说道:“现在圈子里都流传开了,说我老徐没有容人之量,连一奶同胞都要控制,呵呵,但谁知道即使我不先动,金政委也不会让新宇就一直沉默啊!他伺候完我家老头,是不会在伺候我的……!”
“其实新宇之前不想和你争啥,但架不住老金天天在背后教唆。”老刘摇头说道:“政治这个东西,胜利者最有发言权,所以你不要在乎外面怎么说!没啥用。”
“呵呵,我徐占年这辈子也没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老徐儒雅中尽显霸气的轻声回应道:“小时候我爸说我贼,净愿意走一些小道,使一些他所认为的歪招,但老头退了之后,我就是靠着这种小道,把激活了徐家的第二春……!”
“呵呵!”老刘一笑。
“算了,不说我家里的事儿了。”徐占年摆了摆手后,扭头继续问道:“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东北公司的老板,最近托人联系你了吗?”
“他一直在等你回信儿呢。”老刘一笑:“从林军和你在北j没谈妥之后,他就隔三差五会给我打个电话,时刻保持着联系。”
“他和融府不对付吗?”徐占年插手问道。
“积怨很深!”老刘毫不犹豫的点头:“两家摩擦不断,一直在掐!前段时间这个老板的公司要进长c开个楼盘,但被林军三拳两脚就给打回去了。”
“哦。”徐占年轻轻点了点头,随即没在接话。
“见见?”老刘等了一会后,龇牙问道。
“俩家不是刚摩擦吗?!不急着见,呵呵。”徐占年摆手应道。
“也是,可以再等等。”老刘想了以后,就立即附和道。
……
去往东北的路上。
“……喂,阿龙啊!艹,你想想招啊?这小子都快死了!”季康拿着电话,低头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冬寒说道:“我艹,他严重的不是刀伤,而是被一箱子火炭给埋了,恩,老他妈惨了……裤裆都给烫了……这回真是炭火烤烧鸡了……!”
“妈的,真他妈烦死了。”龙哥被气的压根直痒痒的骂道:“这b养的就是脑残,只会添麻烦!”
……
第二日一早,林军在次让公司订票,准备返回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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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 是不是你拿的?()
安排好了小袁,又嘱咐了一下凌涵等人后,林军就在晚上的时候乘坐飞机离开了s家庄,而林伟则是和张世忠一边养伤,一边暂时躲在家里避避风头,因为街头斗殴事件虽然警察没有找到被害人和当事人,但毕竟是有人报案了,所以暂时不能太嘚瑟。
……
周三傍晚,子然在处理完琐事儿之后,就特意去了林伟哪儿探望,但刚坐下和林伟聊了没两句,就接到了分局一朋友的电话。
“喂?!”
“在哪儿呢?呵呵。”对方笑着问道。
“在一个亲戚家里,咋了?”子然随口应道。
“我要跟你说说,你们哪儿的那个百万盗窃案。”朋友直言相告。
“盗窃案?这事儿归你管吗?”子然一愣:“伟伟跟我说,盗窃案的办案人也不是你啊!”
“我没在局里,以私人角度问你几句哈。”
“呵呵,你真能整景,行,问吧。”子然顿时一笑。
“那个百万盗窃案的一些细节,你们是不是故意瞒着没说啊?”朋友直言问道。
“没有啊,伟伟不是连员工资料都给办案人了吗?”
“不对,你们肯定瞒了一些事儿!”朋友摇头。
“真没有!”
“跟我你还扯淡?!那天警察去浴池抓的是谁?”
“……!”子然一愣,自然知道对方指的是谁,所以停顿一下应道:“他们说是来抓沙红刚,但沙红刚早都在跑了,我也联系不上他!”
“你啊,跟我都没个实话。”朋友点了根烟后,皱眉说道:“沙红刚那天百分百在场。”
“……你炸我?”
“今天一早,你们浴池的一员工在收拾四楼储物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被压在纸壳箱下面的空袋子,而这个袋子,与林伟给办案人提供装钱袋子的特征基本吻合,所以我同事就把袋子扔给了技术部门做了一下指纹采集,但却没想到这上面残留的数枚指纹,在数据库里一比对,得出的结果竟然是沙红刚的。”朋友吐了口唾沫问道:“这么铁的证据摆在这儿,你怎么解释。”
“……沙红刚的?”子然惊愕无比。
“对,偷钱的很有可能就是他!”朋友点头。
“不可能。”子然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他哪天根本没在这儿。”
“你就嘴硬吧昂!”朋友眉头紧皱的说道:“明告诉你,现在百万盗窃案和之前的沙红刚枪击案已经并案侦查了,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吧,他已经上线了,分局必抓他。”
“……我真找不着他。”
“你继续演吧。”朋友扔下一句后,就无奈的挂断了手机。
……
床上,林伟看着子然,皱眉问了一句:“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好像盗窃案跟沙红刚有关系呢?”
“你哪天拿钱去浴池的时候,沙红刚碰没碰过装钱的那两个钱袋子?”子然沉默半晌,面无表情的扭头问了一句。
“没有啊,我们是先到的浴池,沙红刚是后去的,等他来的时候,我早都把钱装在了暗箱里。”林伟如实回应道。
“……!”子然听到这话后,脸色略显阴沉。
“不会盗窃案真的跟沙红刚有关系吧?”林伟也表情惊愕的再次追问道。
“分局那边找到了那个装钱的袋子,上面有沙红刚的指纹。”子然话语简洁的解释了一下。
说到这里后,二人瞬间沉默,并且心里都在想沙红刚有多大可能去偷这个钱。
“踏踏!”
就在这时,门外的付瑶穿着拖鞋,端着水果走进来插了一句:“那个沙红刚经常赌博,外面欠了很多钱,现在又在外地躲事儿,一直没有收入,我看呐,这钱十有就是他拿的。”
“滚犊子,别跟着瞎掺和。”林伟立即训斥道。
“行,我不馋和哈,那你自己背这钱的锅,把我借你的五十万还我。”付瑶翻了翻白眼,将水果放在子然面前说道:“哥,你吃点。”
“哎。”子然点头。
“赶紧还我,听见没。”
“去去去,上一边去。”林伟烦躁的摆了摆手。
“没良心。”付瑶冲着林伟脸上甩了甩小手上的水渍,磨着银牙离开了卧室。
“哥,你说老沙能干出这事儿来吗?”林伟挠了挠鼻子,目光很疑惑的补充道:“如果要是以前,我真不相信他能干出这事儿,但这两年他确实有点变了,跟以前不太一样,我真看不准他了……!”
子然面无表情的掏出手机,低头就拨通了沙红刚的号码。
“喂?”数秒之后,沙红刚接通电话。
“你在哪儿呢?回县城了吗?”
“还没走,怎么了?”
“你来伟伟家一趟,我问你点事儿。”
“现在啊?”沙红刚一愣。
“恩,就现在。”
“好,我马上过去!”
话音落,二人就结束了通话。
……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后,沙红刚拎着一些水果和烟酒到了伟伟家,并且与受伤的林伟探讨了一下病情后,才冲子然问道:“找我啥事儿啊?”
“来,你出来,我问你点事儿。”子然指了指阳台说道。
沙红刚一愣,迈步就跟了过去,随即二人进了阳台后,子然顺手关上塑钢门,面无表情的看着沙红刚说道:“这里就咱俩,也没有外人,我问你个事儿,你一定跟我说实话。”
“你问呗,我跟你有啥不能说实话的,呵呵。”沙红刚一笑,低头就掏出了烟盒。
“浴池丢的那一百万,是不是你拿的?”子然非常严肃的问了一句。
“啪嗒!”
话音刚落,沙红刚手里的烟盒突然掉在了地上,而子然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沙红刚停顿一下后,弯腰捡起烟盒说道:“不是!”
“老沙,我再问你一遍,钱是不是你拿的?!”子然沉默半晌后,再次追问道。
沙红刚双眼盯着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