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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贷款与银行贷款完全不同。王昌远之所以找上谢浩然,就是觉得从他这里借钱的利率不会有高利贷那么可怕。当然,利息肯定会高于正常的银行商贷,他已经做好了至少是十五个点的心理准备。
“我借给你十个亿吧!”谢浩然的声音很平淡,仿佛在说着“大白菜一块钱一斤”,而不是数额巨大的借款。
“十亿?”王昌远被震惊住了。他知道谢浩然有钱,秦政也不止一次提醒过他,千万不能得罪这个人。但不管怎么样,就这样轻描淡写说出“我借你十亿”的人,王昌远还从未见过。
他有些惴惴不安,试探,同时也是认真地问:“……谢总,那利息怎么算?”
谢浩然说话很爽快:“比银行定期存款的利率高一点儿吧!就照百分之五计算。你明天到我公司找贺明明,让她给你把事情办了。”
银行定期存款利率?
百分之五?
这完全出乎王昌远的意料之外,这利率甚至远远低于银行的正常商业贷款。
而且数字如此之大,整整十个亿。
有那么几秒钟,王昌远甚至有种想要对着谢浩然跪下去,顶礼膜拜的冲动。
他这段时间很苦,其中烦恼只有王昌远自己知道。全球经济不景气,国家也紧缩银行存根,虽说是一再对市场释放出善意信号,先是降低商贷利率,然后大量释放准备金,而是政策摆在那里,对房地产企业的控制力度越来越严格。偏偏王昌远手上还有两块地皮尚未开发,为了寻找资金,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求了很多人,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方斌这桩事说起来也是偶然,却怎么也没想到从谢浩然这里得到了帮助。
他用力握着酒杯,心里有一阵堪比风暴的感激在冲撞着。王昌远给两个人的杯子倒满,举杯敬酒,真心实意地说:“谢总,好听话我就不说了。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看着他仰脖把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谢浩然笑着也把自己的杯子喝空。他舔了舔嘴唇:“老王,你这酒不错,商量一下,分给我点儿。”
王昌远前面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现在做铺垫。他很是豪气地大声笑道:“谢总……不,我的叫你一声谢兄弟,咱哥们儿之间还说什么分不分的。这样,我这次从汾城那边搞到多少酒,你就拿多少回去。”
谢浩然笑着摆了摆手:“我喝不了那么多,我对酒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有几个朋友得照顾一下,都是老人,逢年过节的,送几瓶给他们尝尝。”
王昌远连连点头:“这样吧!我明天去你公司办事,顺便把酒一块儿送过去。”
看着这顿饭差不多到了尾声,王昌远又凑过来说:“谢兄弟,你是难得出来一趟。要不,晚上我找点儿节目,咱们好好乐一乐?”
谢浩然看了他一眼:“什么节目?”
王昌远露出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我知道一个很不错的夜总会,你有没有兴趣?”
谢浩然耸了耸肩膀:“还是算了吧!”
王昌远连忙附和道:“也是,那里的庸脂俗粉,想必谢兄弟是看不上的……对了,上次我约出来的那两个妞,你觉得怎么样?”
谢浩然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你说的是谁?”
王昌远提醒道:“就是池静霜和刘笛,上次咱们几个一起打过麻将。怎么,你忘了?”
谢浩然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骄傲的身影,还有一个年轻活泼的影子。他微微点头:“原来是你说的是她们。”
“刘笛那小丫头对你一直念念不忘的,我媳妇跟我说了好几次,让我再把你约出来,再给刘笛和池静霜一个机会。”王昌远“嘿嘿嘿嘿”低笑道:“其实男人嘛,在外面多有几个女人也很正常。只要自己有能力,女人也愿意跟着,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
“算了吧!”谢浩然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笑了笑:“大家只是普通朋友,在一起玩玩,打个麻将还行。深交相处什么的真不合适,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王昌远在察言观色方面很有一套,就没再朝着这方面说下去,迅速换了个话题:“谢兄弟,这次幸亏有你帮忙,否则我就真的日子难过了。大恩不言谢,等我结婚的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多喝几杯。到时候我和我媳妇儿一块儿谢谢你。”
“怎么你要结婚了?”谢浩然想起了上次打麻将时候见过的陈湘玲,笑道:“这么快?”
王昌远把筷子横放在碗上:“上个星期刚领了结婚证,办酒席是我爸挑的日子,得到今年晚些时候。”
谢浩然端起酒杯:“那我就提前恭喜你了。”
“哈哈哈哈!谢谢!”
……
喝过酒就不能开车,这是铁律。
王昌远的手下开车把谢浩然送回了他在燕京的住处。谢浩然想要走走,就在“汤臣一品”入口处下了车,走着进去。
从郊县回来,已是夜里十点多了。迎面有风吹来,凉丝丝的很舒服。王昌远酒量很大,兴致也很高,两个人喝了三瓶汾酒,他是早就晕乎乎的在车上就睡了过去,谢浩然却没什么感觉。酒是好酒,也就没有刻意用功力把酒精从身体里逼出去。现在脑子有些晕,却还能保持正常行走状态。他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慢慢走到自己住的那幢房子单元楼下。
第五百五一节 你惹祸了()
高档小区的保安措施很严格,出入需要门禁卡。炎热的夏天,再加上酒精的催动效果,谢浩然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热的有些难受。他索性脱掉外衣,穿着里面的短袖t恤,拿出钥匙包,仔细翻找着装在里面的门禁卡。
单元门位置的灯光不是很亮,他醉眼惺忪的看不太清楚。站在那里好几分钟,也没能找到需要的卡片。谢浩然不由得苦笑着摇摇头,叹了口气,凝神运力,打算把喝进肚子的那些汾酒用灵能逼出来。
修士和普通人一样,喝多也会醉。
身后传来高跟鞋踩着砖石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声音在谢浩然身后消失,听起来应该是来人在那个位置停下脚步。谢浩然本能地转过身,看到一个年轻女子站在自己后面。
她二十来岁的年纪,五官精致,身材偏瘦,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荷花边领口的衬衫,衣服袖子是透明款式,显得性感。a字裙很短,敞开的边缘很是蓬松,露出一双尺度惊人的长腿。
她抬手拨弄了一下黑色披肩长发,手指随即转到鼻孔前,那张很好看的面孔顿时皱了起来,朝着谢浩然侧面退了半步,问:“怎么,你没有门禁卡吗?”
她说话的声音明显是控制着呼吸。这让谢浩然觉得尴尬。酒喝多了就会散发出一股馊臭,也难怪这女刚走过来就忙着后退。说到底,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他连忙回答:“有,只是这儿的光线不好,一下子找不到了。”
那女的看了他一眼,也许觉得谢浩然不像个坏人,也不符合潜入小区作案的盗贼形象,她打开自己的手提袋,拿出一张门禁卡,在谢浩然面前晃了晃:“还是让我来吧!”
这里的楼层不高,电梯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个摆设。平时谢浩然都是走着楼梯上去,今天却只想着赶紧回到家里,放开热水好好泡个澡。他按开电梯门走了进去,那女显然也想搭乘电梯,只是站在那里犹豫片刻,还是转身踏上台阶,走了楼梯。
谁都不喜欢与醉鬼呆在一起。古话说得好,“天子尚避醉鬼,何况俗人乎。”
走出电梯,谢浩然站在三零一居室门前,掏出钥匙包,继续着在楼下同样的寻找动作。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挫败感,也想好了以后绝对不会喝这么多的酒。
清脆的高跟鞋声再次传入耳中,那女人从楼下走上来,看到站在三零一门前的谢浩然,不由得怔住了:“咦,你住这儿?”
谢浩然手里拿着钥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尴尬地点点头,随口应道:“嗯,刚买了不久。”
“我就住你对面。”那女人走到三零二门口,从手袋里拿出钥匙晃了晃,插入锁眼转动,冲着谢浩然礼节式地笑笑,什么也没说,走了进去。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谢浩然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房门,一边走路一边脱着衣服,就这样进了浴室,拧开开关……此时此刻,除了洗澡,他实在没有半点多余的想法和欲望。
……
清晨,太阳经过一夜的黑暗压制,再次释放出光明与温度。
宿醉的人醒来,整个身体都是软的。
坐在床上,凝神运功,连续吐纳了七个周天,灵能从丹田缓缓流出,修复着被酒精摧残的经络与肌肉,谢浩然才觉得自己终于清醒了,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不再是昨天晚上浑浑噩噩的样子。
冲了个冷水澡,把夜晚身上的积汗洗掉,打开衣柜,挑了一套轻薄透气的休闲装穿上。他站在镜子面前抹着护肤霜,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投影。
镜子里有一个朝气勃发的年轻人。短短的头发显得很精神,淡青色细条纹衬衫是贺明明买的,与暗金色的长裤很配。膨胀的胸肌从衣服下面挺出来,在胸前隆起两块代表着力量的形状。宽阔的肩膀将上衣横度拉直,就像一条标准的粗线条贯穿左右。腰部的线条收缩不是那么突然,可以明显看出与肩膀和胸口之间的倾斜弧度。黑色皮带宽度超过五厘米,释放出专属于男性的特殊魅力。
即便是专业模特,恐怕也不一定会有如此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身材。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谢浩然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早餐可以在路上解决。他今天兴致很高,想要早点儿去学校。
……。。
美术学院教学楼展厅。方玉德站在一号房间的墙壁前面,双臂交叉抱拢在胸前,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现在时间还早,学生们都在食堂吃早餐,没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