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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岑媛媛连忙拉着刘婧霜挤过来打圆场。她先是把满面戒备的王建祥推开,然后站在他原来的位置,皱起眉头对方斌道:“方斌,别那么气鼓鼓的,好像全世界谁都欠了你的样子。人家欣丽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你。你送花也好,写求爱信也罢,我们宿舍里的人全都知道。从一开始欣丽就对你说过他有男朋友,可你就是不信。今天老谢来了,你亲眼看见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别再纠缠他。”
方斌阴霾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不由得朝着谢浩然又看了一眼:“岑媛媛,你也认识这个人?”
“瞧你说的,怎么可能不认识。”岑媛媛被他说的笑着摇起了头。她转身把谢浩然从人群里拉出来:“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谢浩然,以前住二零二宿舍的,跟我们家王建祥是一个屋,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
方斌是个聪明人。他还没有傻到自取其辱的地步。更何况今天的状况明摆着对自己不利。如果一定要用强,光是王建祥等几个二零二宿舍的男生肯定会帮着谢浩然。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谢浩然,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谢浩然就醒了。虽然有些疲倦,他还是坐起来,定了定神,穿好衣裤,趿着拖鞋,走出卧室。
从外面照进客厅的阳光很柔和,并不刺眼。拖鞋鞋底很软,走在地上不会发出声音。谢浩然慢慢走向了另外一间卧室,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了侧躺在床上的梁欣丽。
天气很热,细且薄的毛巾被斜搭在她的身上,侧卧姿势很是诱人,一双细滑白嫩的小腿叠在一起,膝盖弯曲部完整露了出来。她的脚很好看,较小玲珑的脚趾肉肉的,吐着光亮的红色指甲油。昨晚的健美操表演很是消耗体力,她很疲倦,跟着谢浩然来到这里,洗了个澡,两个人做了情侣之间该做的事,也就是拥抱和亲吻,却没有越过男女之间最后的防线。
光洁白嫩的胳膊横摆在身上,另一只手放在枕头底下,用手掌垫高,半撑着白皙美丽的脸颊,看起来睡得十分安稳,粉色的嘴唇微微有些上扬,发出均匀细微的呼吸声。
动人的睡姿令谢浩然有些心旌荡漾。他缓慢地走过去,俯下身子,凑近那张精致的面孔,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气味,不由得凑得更近了,在那张娇美白腻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仅此而已。
离开卧室,谢浩然走进厨房。
他打算做上一顿丰盛的早餐。
这里定期有人过来打扫,他们会根据冰箱里储存食品的保质期程度,自行决定更换或保留。蔬菜和水果的数量不多,种类却很齐全。谢浩然挑了一颗卷心菜,又拿了一个熟透的西红柿,在水龙头下面洗净剥皮,切块放进汤锅里炖煮,撒上盐,放了一点食用油。
蔬菜汤的做法很多,这是最简单,也是为大多数人所喜欢的一种。他从橱柜里拿出面粉,放了水在盆里慢慢和着,等到面团成形,锅里的菜汤也已沸腾。谢浩然揭开锅盖,打了一个鸡蛋进去,用筷子迅速搅成蛋花,然后熄火将锅盖合拢,开始做面盒子。
韭菜盒子是北方名点,但是冰箱里没有韭菜这种东西。谢浩然看到上层保险柜里有一块豆腐,拿出来闻闻,没有发酸。于是拿出来,又打开一听午餐肉罐头,将罐头肉切碎,与捏碎的豆腐混合,打了两个鸡蛋进去,撒上切细的葱花和各种调料,做好这一切,他把面团从盆里挖出来,在桌子上摊开,搓揉,掐成一个个大小适中的团子,擀面杖在手中灵活转动了几圈,开始认真擀面。
这些事情他做起来很熟练。以前在滇南老家的时候,跟着母亲没少做。家里只有两个人,自己多做一些,母亲就能多休息。虽说“妈妈”和“母亲”在谢浩然看来是两种概念,可她们都是自己最亲的人。
盒子做的不大,面皮也就是巴掌大小。因为是没有发酵的死面,皮擀得很薄,几乎透光。
第五百四二节 约人()
只有这样做出来的盒子才好吃。这是谢浩然从母亲那里学到的智慧。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响声把梁欣丽吵醒了。她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花了两分钟清醒,坐起来,低头看到丝质吊带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大半个胸脯,脸一下子红了,连忙将吊带拢好,站起来,在穿衣镜前面打量着自己。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梁欣丽觉得很害羞。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明明与方斌之间没什么,却急于在谢浩然面前证明自己。头一昏,脑一热,就主动跟着谢浩然离开学校,来到他住的地方。
有那么一部分争强好胜的想法,想要看看王倚丹与贺明明是不是也在这儿,看看她们是不是与自己心爱的男人住在一块儿?
有那么一部分自证清白的念头,那是在自己男人面前极力表明“我与其他男人之间没有任何牵连”的强加式思维。关键不在于我有没有做过,而是在于他是否相信。
还有一部分,就是日益强烈的好奇心————身家亿万的男人,会住在什么样的地方?奢华无比的王宫?还是如同天方夜谭传说里金碧辉煌的宫殿?
最后,就是发育成熟身体里不断分泌的荷尔蒙所促使。无论男女到了这个年龄,都会想要与异性之间发生一些超乎友谊的行为举动。接吻、拥抱,甚至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脸红,但是身体上的强烈需求,往往撕裂了大脑理智,以及冷静。
身上这件睡衣是昨天晚上买的。想到这里,梁欣丽觉得脸上一阵发烧,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昨晚上了谢浩然的车以后,想也没想,昏头昏脑就说了一句“我晚上穿什么睡觉?”
老天在上,那完全是出于潜意识。梁欣丽习惯了宽松的睡衣,她从初中就养成这个习惯,大概永远也不可能改变。。。
与所有青春期的男人一样,谢浩然很坏。他当时的笑容里明显流露出一些别样的东西,只是梁欣丽无法读懂,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笑?他开车绕了一段路,去了一家豪华商场,车子放在停车场,下车的时候,叮嘱梁欣丽:“我上去拿点儿东西,很快就回来。”
这是很正常的借口,任何人都不会生疑。而且他去的时间的确不长,前后也就五分钟而已。
回来的时候,谢浩然手里多了一个棕色纸袋。他顺手递给梁欣丽,自己坐进驾驶室,拧转车钥匙发动引擎。
那是一间淡咖啡色的丝质吊带睡裙。很名贵的牌子,“维多利亚的秘密”。梁欣丽当时没觉得什么,来到住处,洗完澡后才发现这是一条睡裙。很常见的款式,非常性感,质地柔软顺滑,穿在身上很舒服。她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才出来,低着头,觉得很害羞。
谢浩然把她抱住,就这样站着亲吻。
他很克制,没有做出梁欣丽极为期盼,同时也非常畏惧的那件事。
用网络上流行的段子话来说: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想到这里,梁欣丽不禁笑了。
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她离开卧室,走进客厅。布艺沙发旁边靠墙的位置,有一件用浅灰色盖布挡住的物体引起了她的主意。梁欣丽走过去,好奇地掀起那块布,眼里顿时流露出惊喜的目光。
她把盖布扯了下来,一架白色烤漆三角式钢琴出现在眼前。纯白色的材质表面一尘不染,光亮的盖板倒映着周围物体。梁欣丽打开琴盖,一条精致的金色绶带横穿过所有黑白相间的琴键,上面有一个漂亮的皇冠形状标志,那是钢琴商的品牌名。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国人对于钢琴这种东西就有了异乎寻常的偏爱。很多父母以伟大的郎郎先生为榜样,拼命要求自己的孩子朝着那个方向努力,成为世界级的艺术大师……还好,梁欣丽的父母很开通,尤其是父亲,梁欣丽小时候喜欢钢琴,父亲就给她报了一个学习班。只是上了初中以后,课程加紧,没有太多时间练琴。但不管怎么样,当时已经考过钢琴八级的梁欣丽,音乐逐渐成为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直到高中毕业的时候,父亲才告诉梁欣丽:当时学琴只是把它当做一种后备手段。如果女儿学习成绩不好,那就在高中时代提前转型,走艺考的路子。
常见的钢琴都是立柜式样,像眼前这种大三角钢琴属于专用的演奏琴,价格昂贵,需要足够宽敞的占地面积。
她坐下来,伸出洁白细长的手指,在光滑的琴键上触摸着。按下一个个音节,找了几次感觉后,也就不那么生疏,轻快有力的音符在她指尖逐渐跳动起来,美妙的琴声与脑海中久远的乐谱相互交合,她很快忘记了周围的事情,专心沉浸于其中。
谢浩然走出厨房,看到柔和的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在客厅里形成一片金黄色光晕。三角形白色钢琴摆在那里非常显眼,身穿淡咖啡色吊带睡裙的梁欣丽坐在那里如同女神。她光洁没有丝毫瑕疵的肌肤与钢琴融为一体,顺滑的长发沿着肩膀披散开来,虽说演奏的水平一般,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就是一副美不胜收的画面。
一曲结束,谢浩然走过去,单手横摆在胸前,做了一个侍者的礼仪,对着梁欣丽深深弯下腰,恭敬地笑道:“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能够荣幸的邀请你共进早餐?”
梁欣丽用力闻着空气中的食物香气,双手直接搂住谢浩然的脖子,丝毫不顾胸前大片白腻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里,头部紧贴着他的胸口:“不要离开我。如果有一天你抛弃我,我……我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
午后的阳光很刺眼,地面上升腾起阵阵热气,将所有潮湿的存在统统烤干。
方斌坐在咖啡厅里,位置不错,正对着空调,很凉快。
卡布基诺有些苦,闷闷不乐的方斌额外要了一份牛奶和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