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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来搞去这么久,原来这二世祖是打这个玉匣子的主意啊,的确这个大玉匣子价值上亿,更别提里面的东西了,我说刚才这二世祖为什么一直搅局,原来是为了这个!”
萧部长、三大厅长都是心思剔透之人,一见龙大少开口露出狐狸尾巴,顿时知道他想拉什么屎。
苏齐仍旧点头哈腰、一副马屁精样子:“龙少果然慧眼如炬,这个玉匣子的确从暗门之中带出,不知龙少有何指教?”
贪婪盯着玉匣子,感觉荷包又要鼓了一大截的龙剑飞,却字正腔圆、义正言辞道:“暗门是国家毒瘤,剿灭暗门之后,暗门一切都归国家所有!你这个玉匣子既然是从暗门所有,那么也要上交给国家。而本督查这一次来,不但要监督你们剿灭暗门,而且还要监督清点剿灭暗门所得之物。”
“果然如此!”
早已估摸着这二世祖来意的萧正宇、三大厅长,闻言心头咯噔一声,恨不得掐死这个二世祖:妈蛋,仗老子们辛辛苦苦打,你特么倒好等着接收好处。
“上交给国家!”
苏齐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之色,转首朝萧正宇道:“萧叔,麻烦你和三位厅长出去一下,我和龙少有些私事要谈,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待会咱们还要一起开剿灭暗门会议呢。”
四人有些犹豫,生怕两人单独在一起搞出什么。
虽然这小子如今点头哈腰的不要不要的,但那股危险气息却越来越浓重,摆明了不安好心。
人多了总有些事情不方便谈,贪婪的扫了玉匣子一眼,龙剑飞朝三人大咧咧道:“萧叔你们就出去,我们聊一聊也没什么。一有事你们在外办也能听到,随时都能冲进来!”
“这二世祖在里面吃拿卡要,却让我们在外边当保镖!”
一眼就看出这货用意,萧正宇心头勃然大怒,咬牙蹦出一个‘走’字,挥手带着三大厅长就走。
四人说走就走,而且直接走的远远的。
杜如海有些担忧道:“萧部,咱们走这么远,如果他们真闹出一些事情,那颗如何是好,那毕竟是龙部亲侄子啊!”
“放心,苏齐是个有分寸的人!”
萧正宇长叹一声,神情冰冷道:“只要有那根搅屎棍在,我们什么事情也做不了,苏齐也看出了这一点,这才让我们离开,只怕要用自己方法摆平他。小王啊,通知你指挥部站岗那些人,让他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咱们不要干涉人家私事。”
王千元立时心领神会,联系指挥部那些部下撤离,给两人留下一些私密空间。
且说四人离开,指挥部只剩下两人。
龙剑飞斜瞄了笑眯眯苏齐一眼,眸子闪过一抹不屑,心说薛琪琪那小贱人怎么看上这么一个货色,本公子哪里不如这种人马屁精,随即仰首挺胸、目视屋顶、神情倨傲道:“有什么事情赶快说,本督查事情多着呢,给你三分钟时间啊!”
铛!
苏齐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笑眯眯打开玉匣子,随手抓出了那把银剑,放在了桌面上!
银剑一出玉匣,银光在剑鞘之上流淌,精美花纹上的雕饰好像活了一眼,一股无坚不摧气息随之发出。
“神兵利刃!”
无坚不摧气息冲入心神,仰首挺胸龙剑飞忍不住一颤,急忙转身怔怔盯着银剑半响,这才踏步向前冷哼道:“原来玉匣里装的竟是这种神兵利刃,但你这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要以此收买我。但这些东西都是国家的,即便你交到我手中,我也会交给国家,绝不会任其流落民……啊!”
义正言辞摆明不会贪墨银剑之时,龙剑飞已经两眼放光,一只手抓住了银剑。
啪!
原本一直笑眯眯的苏齐,反手一个耳光抽在其脸上,将其抽的原地打转三圈、神情说不出的冰冷。
龙大少捂着脸,看着这个刚才点头哈腰的家伙,如今冰冷如一尊雕像,有些不敢相信道:“你、你敢抽我!”
“我不是抽你,而是教训你!”
苏齐抓着银剑,轻轻抚摸滑动:“你难道没有读过书么,没听过‘银剑不能移’那句至理名言么?”
第七百零三章 : 下剑要挨打()
“银剑不能移!”
盯着银剑,很有一些传统文化素养龙大少,怒火冲霄咆哮道:“你个混蛋王八蛋,要想依仗武力压服我就直说,别找着没用的蹩脚借口,老子只在《孟子滕文公下》读过‘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从没听过什么狗屁‘银剑不能移’……啊!”
啪!
苏齐反手一个耳光抽过去,再度将龙大少抽的原地转了三圈,眼睑微抬、神情不悦:“连出处你都说出来了,你这是在嘲笑我没文化乱用典故,还是在讽刺我学问少粗人一个,抑或是在鄙视我学历不高没受过精英教育?”
“你到底想怎样!”
一连挨了两巴掌,龙剑飞早已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但眼前这个恨不得大卸八块家伙,却好似远古凶兽一般,让他根本提不起半点战斗意志,只有强打精神压制恐惧,咬牙切齿道:“我们龙家在京都怎么也是一流世家,我叔叔是警察部部长,我是龙家唯一的男丁,代表的就是龙家的脸面,你这样羞辱我你可曾想过代价。我告诉你,但凡今天我在这里出现任何一点差错,不但你、连你朋友、家人,甚至薛琪琪那小婊子都要付出血淋淋的代价,龙家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齐一直面无表情听着,见这货终于停下来,眼睑微抬道:“还有么?”
“呃!”
没料到这家伙突然阿力这么一句,龙剑飞正待想着如何回答,突然又见一个大巴掌抽了过来。
啪啪啪——
这一次苏齐没有再手下留情,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直接抽的龙大少如陀螺一样原地打转,足足三分钟之后才停了下来,吹了吹发红手心,不屑道:“我最恨别人威胁我,而且还是你这种二世祖,自己毛的本事没有一点,整天打着家族名号,在外边作威作福欺压良善,遇到一些软柿子,打着家族名号直接碾压过去,遇到一些硬骨头、又特么搬出家族那座大山,想让别人知难而退。你特么也不想想,要不是你们这种货色投胎投的好,没有家族你们算个屁。照你平时这种嚣张跋扈行为,要是没有家族给你们擦屁股,你特么早投胎投几百回了。威胁我是?威胁我朋友是?威胁我家人是?还敢威胁琪琪是?继续威胁啊、继续啊?”
说到怒起,苏齐左右开弓,一巴掌接一巴掌,再度让龙大少原地打起陀螺。
只是片刻功夫,原本也算玉树临风赛潘安、一枝梨花压海棠的龙大少,彻底被抽成了一个猪头,脸颊肿胀的犹如发面馒头,双眼只有一条小缝。
“嚎、很嚎!”
从来未受过这种屈辱,从来未被人如此修理过,即便京都那凤毛麟角几人也未如此对待过他,龙剑飞整个人身心都被怒火充斥,眸子怒火熊熊、咬牙切齿、含糊不清道:“有种你杀了我,就在这里杀了我,否则等我出去之后,立刻要你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你个小杂种给老子等着,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羞辱龙家的人,你是这世界上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会付出血的代价、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是吗!”
唇角挑出一抹邪笑,苏齐两眼一眯精芒乍现,一字一顿道:“但在我后悔之前,我会先让你后悔,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后悔色迷心窍骚扰我的女人,更后悔今天对我说出这番话。”
“馁、馁想怎样!”
那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一股凛然杀气冲入心房,龙大少只觉脊梁骨冒出一层冷汗,一股不可抑制寒意涌出。
“封经截脉、气血逆行!”
一手探出化作漫天指影,瞬间落在龙大少身上,封住其全身经脉、以及一些经外奇穴,苏齐做完这一切,双手背负身后,一脸云淡风轻望着屋顶。
“啊——呜——呃——”
经脉被封住、气血运行被打乱,龙大少立时浑身一颤,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痛苦从骨髓、从脏腑、从骨骼、从皮膜、从身体每一个角落传来,好似蚂蚁在皮膜中啃噬、又好似有人拿针管在抽取骨髓,又好似有人在捶打五脏六腑,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让他全身痉挛、身躯如虾米一样躬起,同时双眼暴凸、五官扭曲,额头豆大汗珠滚滚而落,整个人不停在地上滚来滚去,嘴巴长开到要撕裂,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发出一些低沉怪异嘶吼,好似地狱中被炼狱之火煎熬的恶鬼惨叫。
一时之间,这个原本仰首挺胸、趾高气扬、目中无人、视平民如草芥的高官子弟,此刻如死狗一样在地上翻滚,原本主宰一切的嚣张跋扈,全都变成了痛苦。
“年轻人,怎么这么经不住考验!”
一扫地上不住翻滚龙大少,苏齐一脸失望摇头道:“不过一个封经截脉、气血逆行,也就比女人生孩子痛个十倍八倍,至于这个样子么。看来还是富家高官子弟,从小到大没吃过我们农村人吃的苦,不知道痛苦是什么滋味。也罢,为了弥补你成长中的缺陷,我今天大发慈悲破例让你体验一下痛苦,补全你生命中的遗憾,也让你知道一个普通人一生该受多少痛苦。”
“狗民、救命!”
龙大少在地上翻滚之时,口中不断发出含糊其次求救,但喊了半天没见救兵到来,早已痛的不能自抑的他,立刻拼命爬到苏齐脚下,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打算,抱住了苏齐一只脚,呜咽不清求饶道:“芳芳……啊!”
砰!
一听那两个字,苏齐顿时一阵头皮发麻,一脚将龙大少踢开,忍不住鄙视道:“草泥马,你叫谁芳芳啊,就这么一点痛苦都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