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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心一阵胆寒,再想起自己如今只需关个一到三年,竟不由有些小庆幸!
……
“廖哥,你说外边活动的怎么样了,我们这次究竟是能出去,还是要判了!”
关押廖剑一行人的牢房里,一群小弟围廖剑声旁,有捏肩捶腿的、有点头哈腰的。
这坐牢做的仍旧享受无比。
“这里重点!“
指了指肩头,廖剑仰首得意道:“我表哥上次来看我已经说了,他已经想好怎么老我们出去,只要一运作好我们立刻出去不说,那暗算我们的小子,还立刻要进来捡肥皂。”
“真的!”
这话廖剑每天都吹嘘好多遍为大家大气,如今众小弟已有人怀疑,有人忍不住问道:“但是大哥,涛哥的人已经四天没来看我们了,你说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出事,能出什么事情?”
廖剑一瞪眼,脸色有些不快训斥道:“我表哥在南明混了多少年,又是虎老大手下的爱将,在南明市谁敢不给他几分薄面,便是公安局局长见了我表哥,都要停车打个招呼,这南明市又有谁能能奈何得了他,他怎么会出事……”
话还没说完,忽然有小弟打断廖剑,指着不远处一个蹒跚身影,语气颤颤道:“大、大哥你看,那、那是谁!”
廖剑一看那人,立刻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最后直接冲到栅栏边,大叫道:“表哥!”
“想我万松涛纵横江湖十七载、十三岁出道、十四岁开始砍人,十五岁手下有小弟,十六岁收了几个小妞开保健店,十七岁保健店升级为洗浴中心……二十九岁纵横南明、无人不给三分薄面,想不到今天竟落到这个下场。”
带着沉重的脚镣、手镣,万松涛走在看守所里,忆往昔峥嵘岁月、观今朝凄惨下场,一时无语凝噎、泪水在眼眶打转。
哎,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啊!
“表哥!”
又是一声大吼,有些茫然的万松涛抬起头,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快步托着脚镣走了过去,泪水几乎都涌了出来:“表弟!”
手镣脚镣是重刑犯的标配,廖剑一看这种架势,顿时心头凉了半截,颤颤道:“表哥,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进来了。”
“我、我……”
万松涛一时无语,想想当日发生一切,竟有些不敢相信。
大本营有十几个人守着,却被人家四个人冲了上来,放到了所有小弟不说,最后还突破最后一层放线,搜出了毒品。
想想这几日发生一切,万松涛一直以为一个噩梦,然而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一见表哥这种表情,廖剑更加急了:“表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快说啊,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虎老大知道吗,虎老大不管你了吗?”
“虎老大!”
一听这曾今以为是最坚硬靠山的三个字,再想起事发不久虎老大就托人送来一个消息:要是敢吐露上家分毫消息,不仅要他生不如死,还对家人下手;万松涛惨笑一声,摇了摇头道:“表弟,表哥也栽在那小子手里了,那小子就是个妖孽,你老老实实坐完这几年,以后出来了要重新做人,千万别在想着找那小子报仇,他就是个妖孽,我们惹不起他那样的人。咱们兄弟一场,只有下辈子再相聚了。以后好好做人,珍惜生命、远离毒品。”
“表哥、表哥,你倒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看着表哥头也不回走了,廖剑急的在后面的大叫,一把拉住后面表哥的一个心腹小弟,大声道:“黑皮、黑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告诉老子。”
“剑哥,我们栽了!”
黑皮苦笑一声,神情仍有些不敢相信道:“老大见你进来了,就去威胁暗算你的那小子,没想到反被他揍了一顿,老大养好伤之后正打算报复那小子,没想到他却杀上门来,一个人单枪匹马放倒了十多个兄弟,最后竟利用什么狗屁心理学,从老大身上试探出密码,打开了保险柜,搜出了一公斤白粉、大量摇头丸,我们这辈子即便不死,也出不去了。剑哥你还有机会,将来出去后好好做人,别再想着报仇,那小子就是个妖孽,我们斗不过他的。记住,什么也没自由重要。”
看着一一群人垂头丧气,一副悔不该当初模样,廖剑知道这进去捡肥皂是定下了,再想起来表哥及小弟劝诫,一时有些怔住了:“那小子就是个妖孽,我们斗不过他的!”
第四十张:有备而来()
距离解决万松涛已经过去五天,这段时间里苏齐除了去派出所,协助薛琪琪一次讯问调查,然后一直呆在病房、酒店,看书、陪父母、妹妹聊天,有或者用手机社交软件和同学聊聊天,过着悠闲而平静的生活。
黑圈子里再也没人来骚扰他,一时之间许心、廖剑、万松涛这些人,彻底的成为过去式。
父母也催过苏齐早一些回学校,但因为放心不下父亲病情,又生怕黑圈子里那些人再来对家人下手,苏齐一直有些犹豫忐忑,暂时还留在了南明。
志强也怕出事,虽然家里打了不少电话,但依旧坚持留了下来,等苏齐一家安全离开再说。
“让我一次爱个够……”
手机响了起来,苏齐一看号码,顿时摁下接听键:“王哥,好久不见!”
王致和笑呵呵道:“是啊,这不一闲下来,就来找老弟你了。今天夜里有时间吗,老哥带你去个地方。”
“哦!”
苏齐一听,想起王致和上次说的那个赌石会,顿时来了精神:“是不是赌石会开始了?”
这些日子,即便不用宙眼,不消耗精神力,苏齐也照列吸收一块玉石,壮大精神力。
因为他发现精神力越强大,好处越来越多。
首先是反应越来越快,别人动作在他眼里,变得越来越慢;其次精神旺盛无比、头脑格外清醒,一本书看几遍就能大概记住,浑身上下也有使不完的劲。
“老弟你先别心急,那个会暂时还没到!“
王致和呵呵一笑,压低了声音道:“是个生坑会,今天夜里举行,老弟你要有兴趣,晚上准备好一两百万现金,哪里不能刷卡,到时我开车去接你。”
“生坑会!”
苏齐眉头一挑,顿时来了兴趣:“那这样说定了,我先去准备现金,等晚上王哥你带我去见识见识。”
出土不久,未处理过表面绿锈的古物,称之为生坑。
一般来说生坑会都是盗墓贼,急于将手中一些来路不正东西,尽快脱手而举行的秘密集会。
由于东西来路不正,基本上只有市价几成;只要有眼力挑到真品,有人脉可以出手,收获都会十分丰富。
……
苏齐下午和志强一起,找了家大银行提了两百万;一张新版老人头约1。1克,一百万就是一万张,约11000克重二十二斤左右;两百万四十四斤,将两个军用双肩包塞得满满。
六点左右王致和开了一辆suv商务车来了,苏齐告诉父母要去办点事,便和志强一起出发。
哪只一上车,却见车里有两人,古长风、古子方父子二人。
强大的精神力,让他清晰的感觉到,父子二人身上的敌意;不过即便如此,苏齐仍一脸微笑,打了个招呼:“古大师、古先生,又见面了?”
想起上次在这后辈身上买镇库大钱吃水,还险些气出个好歹来,古长风眸子一沉,双目微闭养神,一句哈也没说。
吃水,行话吃亏!
古子方眉头一挑,有些阴阳怪气道:“致和,这生坑会可不是一般场合,你怎么什么人都带啊,到时若是走漏了风声,出了什么事情你负责啊?”
这明显是针对两人。
志强脸色一变、怒气立起。
苏齐唇角微挑,懒得搭理这货。
“你还能不能在无耻一些,本来你和你老爹要开车,一听我说要来接苏齐一起,你们立刻蹭了过来;现在还像不知道一样,又来质问我来了!”
王致和心头不悦,语气也不免冷了一些:“子方,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些天和苏老弟打过交道,我们也算是知根知底了,我相信他的人品!苏老弟上车,把你们的手机关机,咱们开始出发。”
生坑会类似黑市,都是官方所禁止,一般为了安全起见,有各种防备措施。
手机一关机,苏齐朝志强打了个眼色,上了副驾驶座。
志强嘿嘿一笑,两个双肩包向里一挤,直接将古子方挤得贴到车窗上,他刚想出言喝骂,却见志强两眼一瞪凶光四射,顿时心头一紧,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
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切,王致和心头暗笑:“这棒槌在苏老弟手里还没吃够亏!”
实在被挤得难受,古子方有些忍受不住,咬牙道:“你让开一些,我到后面座!”
古子方一脸憋气挤到后座,脸色像吃了大便一样难看;对于志强这种牛脾气,他也实在没办法。
一行人出发,车子一出南明市,直接上了高速。
苏齐微微有些诧异:“王哥,我们这究竟要去哪里啊,怎么都上高速了。”
后座里,古子方双眉一抬,冷嘲热讽道:“土包子一个,不知道生坑会这种集会,举办方为了安全起见,一个区域只有一个接头人;南明市的接头人,原来是我父亲,他老人家这两年年纪大了,就让给致和来当这个接头人,所以现在要去哪里,只有致和一个人知道,不过你就算问他、他也不会告诉你。还有,这车上有电磁波干扰装置,手机接收不到信号、别人也不能定我们的位,你们就老老实实呆着吧。”
“原来是这样!”
苏齐眉头一挑,从后视镜里看愤愤不平的古子方,微笑道:“看来古先生,还是因上次那两块镇库大钱看走了眼,而耿耿于怀心里怪我啊,不过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两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