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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跳一听我提到钱的事,立刻一缩脖,“得了,不和你说了。爱去不去,不听老人言,你早晚吃亏在眼前。”
马跳说完,兴冲冲地去给韩梅准备生日礼物了。
我摇摇头,这小子真是掉入情网,什么都不想了。
一下学,我故意磨蹭半天,等大家都走了,我站在窗前,看到校园里也没人了,才下了楼,跑向刘瘸子的小屋。
这次,我一敲门,里边就有人应声。
我推门进了屋,刘瘸子正坐在桌前,一边看着一个dv机,一边写写画画。
“刘哥,你干什么呢?”我上前问。
“你过来看。”刘瘸子指了指dv机。
我上前一看,是肖强和人对练的图像。
“刘哥,这是你录的?”
刘瘸子点点头,“我今天又去了武馆,偷偷录了一段,回来再看看,既然要比试,就一定要把对方研究透了,这样才能稳操胜券。”
“刘哥,你太牛了。”我对刘瘸子如此用心的帮我,既感动又倾佩,“等我赢了他,刘哥,你提个要求,我肯定帮你办。”
“是吗?”刘瘸子看我一眼。
我笑笑,“不过我就是个学生,能力有限,大忙我怕帮不上。但只要能做的,我一定尽力。”
刘瘸子也笑了,“这样说话才对,要量力而行,别说大话。”
“刘哥,我记住了。”
我俩把目光重新转会到dv上,刘瘸子指着凶悍的肖强说,“觉得他厉害吗?”
“当然厉害。”
“看到他的弱点吗?”
我仔细看看,摇摇头,“没看出来,我上去肯定两拳就被他打趴下了。”
“打趴下你可以站起来,谁说打趴下就输了。”刘瘸子看着我。
“刘哥,我肯定站起来,这两天我一直练你教我的招数,星期六我还把一个一米八的壮汉打趴下了。”我有些得意。
“那算什么,跟着我好好学,我会让你成为一条龙。”
这是刘瘸子第一次表明要真心教我,我心里立刻激动了,“刘哥,我一定好好和你学。”
刘瘸子笑笑,又指着dv说:“我告诉你他的弱点,你听仔细了,肖强出手很猛,下手也快,但是他刚有余,柔不足。”
“刚有余,柔不足?”我似懂非懂。
“对,这个人心态不好,急躁易怒,求胜太切,这是刚有余。遇事缺乏耐心,这是柔不足。你看他与对手过招,只要前几个回合拿不下对手,表情就变得越来越急躁,攻击看起来越来越猛,实际他的动作已经有些乱了,如果这个时候,对方再给他一点刺激,他的弱点就完全暴露了,这个时候他就肯定输了。”
刘瘸子很认真地为我讲解,我边听边仔细看着dv;再想想与肖强的几次接触,刘瘸子分析非常有道理。
“刘哥,你说得太对了,肖强就是这样一个人,这你都能看出来,你太有本事了。”我心悦诚服得夸道。
刘瘸子淡淡一笑,“你以为打仗只是凭着谁胳膊粗谁就能赢,那只是基础。重要的还是靠这个。”刘瘸子指指自己的脑袋、
我往刘瘸子的脑袋上看了一眼,这个脑袋里不仅有计谋,一定还有更多的传奇故事,就凭刘瘸子的智商情商,还有他的身手,他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清洁工。
“好了,对手我们已经研究透了,下边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刘瘸子站起身,出了屋。
我立刻跟在他身后,进了树林。
我俩又相对而战,刘瘸子一招手,“来吧。”
“刘哥,你先来,我接着。”
刘瘸子一愣,笑了,“行,小子,就凭这句话你肯定有长进,练好了,我今天教你点新的。”
我一听情绪大增,高喊一声,“刘哥,我接着呢。”
47 这事要丢脸()
又练到月色很深,我和刘瘸子才收手回屋,这一次刘瘸子对我的表现挺满意,夸我有悟性,还教了我两招攻击的招数,我发现这两招都挺阴狠,就把马丽的话向刘瘸子讲了。
刘瘸子听完顿了一下,“她说的有道理,不过那只是对付比你弱的,或者和你一样的对手。遇到比你强的,你不把人打怕了,别人怎么服你。要想赢肖强,以小博大,你必须按我说得来,不在最后关头,给他致命一击,到时候你就别想赢他。”
我掂量掂量刘瘸子的话,其实和马丽的话异曲同工,看来刘瘸子一定也是久经沙场。
从学校出来,我边走边把刘瘸子教我的几招反复练习,击喉,锁阴,这些招数那一招用在肖强身上,都可能让肖强立刻丧失反抗能力,想想肖强被打打垮在地上的样子,我心里瞬间充满了快意,对,先赢了肖强再说。
第二天我兴冲冲来到学校,一坐下,一边比划着招式,一边看着旁边木呆呆的四眼,说;“四眼,怎么了,还想昨天的事呢,都过去了,别想了。要学会屡败屡战。”
“张帆,出事了。”四眼苦道。
“出事了,什么事,天塌了?”我笑着说。
“真的天塌了。我写给丁娜的情书丢了。”
“你说什么?”我一听这话,立刻收起了调侃,“丢在哪了,赶紧找回来呀。”
那封情书开头就有丁娜的名字,用词又那么肉麻,如果被学校里哪个坏小子捡到了,肯定会对丁娜造成影响。
“我和你一起去找。”我拉着四眼就要走。
四眼没动,苦脸看着我,“找不回来了,昨天晚上丢得。”
“怎么回事,赶紧说。”
四眼顿了顿,示意我出去说。
我和四眼出了教室,四眼才告诉我。昨天晚上他们一起老味給韩梅过生日,玩的很开心,丁娜没有因为四眼表白的事,和四眼疏远,真的像好朋友一样,和四眼相处。
饭桌上大家还喝了红酒,四眼不胜酒力,心里又郁闷,几杯就醉了,迷迷糊糊地出饭店外吹风,想清醒一下头脑,结果就稀里糊涂地把装在兜里的情书丢在了饭店门口。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放在书包里?”我一听急了。
“我开始是在书包里放得,可是后来我想再看一遍,就装进兜里出了饭店,没想到就丢了。”
“你真糊涂,那你没找饭店的人问问,是不他们捡到了?”
“我当时稀里糊涂地没发现,后来我发现去问,饭店人说信已经被人捡走了。”
“谁捡的。”
“高乐海。”
“我靠,怎么这么寸。”我一咬牙,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事要麻烦。
“昨天晚上,高乐海他们班也在老味聚餐,高乐海出来的时候就顺手捡到了。”四眼脸色更苦。
“这事丁娜是不还不知道?”我看四眼的样子,如果丁娜已经知道了,四眼脸上肯定已挨巴掌了。
四眼摇摇头,“我没敢告诉她。现在就咱两知道,张帆,咱俩是兄弟,丁娜和你又那么好。这事你一定得帮帮我,把信从高乐海那要回来,信上有我和丁娜的名字,我怕高乐海会拿那封信找事,那就糗大了。我糗点没关系,可是丁娜肯定受不了,”
我看着四眼一脸衰样,真想给他两拳,“四眼,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干嘛去了。你不是喜欢丁娜吗,你去找高乐海把信要回来。”
“我不敢,我要肯定他也不给我。”四眼像只受气的小白鼠,除了胆怯哆嗦,没有一点狠样。
我心里暗想,怪不得丁娜看不上四眼,别说四眼的老爸是分厂厂长,就是总统,在关键时候,四眼也保护不了丁娜。
我对四眼是又恨又无奈,可是现在顾不了这么多,首先是要把信要回来,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行,我帮你要。”我点点头,“咱两现在就去找高乐海。”
“就咱两?”四眼犹豫道。
“瞧你那点出息,两人还不够。就凭你这怂样,以后怎么保护丁娜。”我实在忍不住了,给了四眼一拳。
四眼被打清醒了,胸脯一拔,“行,我和你去。”
“这还像个爷们。”我转身向数控班走去。
走了两步,回头一看,四眼拎了一个扫帚跟在我身后。
“你拿它干什么?”
“我怕高乐海动手,咱们有个东西好抵挡,走廊只有一把扫帚。”四眼还挥了两下扫帚,样子很滑稽,像个小丑。
“真丢人,快扔了吧,拿个扫帚顶什么用。”我喝道。
四眼怏怏的扫帚放下。
我俩倒了数控班门口,还没上课,高乐海正坐在桌子上,和几个同学调笑。
我在门口喊了一声,“高乐海,你出来一下。”
高乐海闻声朝我看了一眼,笑道,“呦,烧锅炉的来我们班干嘛,我们班又没有锅炉。
高乐海话音一落,屋里一片笑声。
一股血直冲我头顶,我暗暗握握拳头,四眼在后边拽我一下,我打开他的手。
“高乐海,我过来找你有事,我在天台等你,你要是没胆,就别去了。”一说完,我转身离开。
“乐海,这小子是给你下战书来了。”
“我怕他下战书,哥几个,走,上天台。”
我听到身后说。
我走到我们班门前,正好碰到了丁娜,看到我脸色铁青走向天台,丁娜忙问,“张帆,你干嘛去,一会儿上课了。”
“没你事,我请假。”我推开丁娜径直往前走。
四眼跟在我身后,又被丁娜拦住,“张兵,你干嘛去?”
“我也请假,丁娜,你回教室吧,我俩一会儿就回来。”
四眼不敢看丁娜的目光。
我俩人刚过去,高乐海就带着三个哥们从丁娜身边走过。
丁娜一看这阵势,忙跟在了我们身后。
上了天台,我和四眼选择了一个背对阳光的地方站着。这也是刘瘸子告诉我打仗的技巧,打仗要学会利用综合优势,背对阳光,可以避免光线对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