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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你很喜欢她对吧？”
我又点点头。
“我也很喜欢肖强，不，是很爱肖强，我也很想见到他，不是在医院，是在这，见到这样一个肖强。”徐燕说着，拿起相册，指了指，我看一眼，照片上肖强生龙活虎，充满阳光与力量。
我心里暗叹一声。
徐艳猛地站了起来，把相册往桌上一拍，一指我，“可是你把他毁了，以后我再也见不到这样的肖强了，你这王八蛋。”
“徐燕，肖强不是我毁的，这事和我没关系。”
“没关系？”徐燕又是重重一拍桌子。
我背后被猛地重重一击，一股钻心的痛从背上刺入我的心里。
我差点被击倒，一咬牙，站住了。
“疼吗？”徐燕问。
我笑了一下，“还好。”
“嘴挺硬啊，怪不得滚楼梯你也不怕。”徐艳冷笑一声，“张帆，你不是想要证据吗？你听听，这是不是证据。”
一个黑西服推了我一下，我被推到了大班台前，徐燕把一个耳麦递到黑西服手里，黑西服把耳麦扣在我脑袋上，徐燕按了一下她的手机，一段录音传进我耳朵里，我屏住呼吸听着，我靠，这居然是徐云涛给我打电话的内容，还有肖强与徐云涛在办公室里的对话。
我听着心里一惊一惊，怪不得徐燕会确定是我干的，听了这样录音，换成谁都会把目标指向我。徐云涛在办公室的话怎么会被录下来？
难道是他自己录的？这不可能，一定是李铁指使那个孙秘书偷偷干得，然后又发给了徐燕，真是家贼难防。
我正想着，徐燕把录音关了，“听清了？”
我点点头。
“这个证据足够了吧，张帆，我以前只是觉得你有点心计，没想到你这么坏，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你简直就是个恶棍。”徐燕眼里喷着火，像是一只疯狂的母狼，随时会扑上来把我要成碎片，我脑海里瞬间出现了动物世界里的画面。
我冷笑两声，“徐燕，这件事你父亲确实和我谈过，我也和肖强商量过，但我是好心劝他，并没有想害他，你的证据不充分，证明不了是我干的。我实话告诉你，你现在正在被别人当枪使。”
“当枪使？”徐燕也冷笑两声，从抽屉拿出把枪扔在了桌子上，“真正的枪在这，刚才白小柔就是用这把枪指着我，要我放过你。张帆，你俩可真默契，一个不择手段，一个暗中伤人。”
“徐燕，白小柔在哪？”我厉声问，“你要是敢伤她，我饶不了你。”
我背后又是被重重一击。
徐燕冷冷看我一眼，朝我身后一个拿刀的黑西服使个眼色。
对方进了里屋，很快里屋有响动，我立刻看去。
439 以命抵命（）
我顺着声音看去，白小柔被黑西服从里屋推了出来，她的手被捆着，嘴里还堵着一个布子，看到我，白小柔眼里全是惊讶。
我一见白小柔被如此绑了出来，立刻急了，刚要往上冲，身后的黑西服立刻拿枪一顶我，白小柔也忙朝我摇摇头。
我站在了原地。
“张帆，看到你心爱的人变成这个样子很难过很伤心是吧？”徐燕冷冷地看向我。
“你放开她，有什么话你冲我来。”我朝徐燕喊道。
“冲你。”徐燕一声冷笑，抬手给了白小柔一个耳光。
“王八蛋。”我已经彻底被怒火点燃了，豁出去要往前冲，徐燕伸手从大班台上拿起一把刀，一指白小柔，“张帆，你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让她变成和肖强一样。。”
我燃气的怒火被自己强行压了下去，看着徐燕，一字一句道，“你说条件吧，你想干什么？’
徐燕给身后拿枪顶着我的黑西服微微点了一下头，对方立刻把我的刀丢在了我的脚下。
“捡起来，扎自己的手。”徐燕冷冷道。
白小柔奋力挣扎着向我摇头。
“给我安静点。”徐燕一声厉喝，控制着白小柔的男子立刻把白小柔按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一动不能动。
“张帆，你如果自己下不了手，那我只好拿白小柔下手了。”徐燕把刀往前一顺，顶住了白小柔，“你选吧。”
“徐燕，你他妈真是疯了。肖强的事不是我干的，是李铁干的。”我喊道。
“你现在还要嫁祸别人，那就别怪我了。”徐燕说着手里的刀就向白小柔脸上划去。
“等等。”我忙喊道，“我扎，我扎，你厉害，我服了。求你放过白小柔。”
“扎。”徐燕用牙缝挤出一个字。
我点点头，蹲下身，去捡扔在脚下的刀，我一边看着前方，一边用余光偷偷往后瞄，我身后那个黑西服紧贴着我，手里的枪也直指着我的后背。
我把刀捡起来，软软地问了一句，“徐燕，我扎了，你能放白小柔走吗？”
“那得看你了，你要是敢耍诡计，我就让白小柔变成这世界上最丑的女人。”徐燕的刀始终不离白小柔的脸。
“好，我这只手今天就留在这了，从此以后我张帆就是一个废人。”我举起左手，苦笑一声，然后把左手轻轻放在地上，右手举起刀，准备扎下去，屋里的所有目光一瞬间都集中在我的手上，我用余光看到我身后的一只脚也探到我的旁边，我手里刀猛地扎下去，白小柔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我这边冲。
“你给我坐下。”徐燕和那个男子一起往下按白小柔，屋里有点乱，身后的那只脚又着急的往前探了一下，在这短暂的混乱间，我的刀已经变了向，一转手，扎在了旁边那只脚上，随着一声惨叫，枪也落地，身后那个黑西服抱着脚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一探手把枪捡起来，直指前边的徐燕，“放开她。”
徐燕从惊楞中回过神来，“张帆，你果然使诈，把枪放下，不然我杀了她。”
“徐燕，你要是敢杀了她，我就杀了你。”
“我不怕。我就是要为肖强报仇。”徐燕口气很硬，手里的刀从白小柔的脸上滑到她的脖颈。
“徐燕，既然这样，那咱们今天就都别活儿。我无所谓，烂命一条，死一千遍也不过就是个混混，可你不一样，你是风云公司的未来董事长，你今天要是玩完了。你父亲所有的家产可就是别人的了，你不觉的可惜吗？”我冷笑着说道。
徐燕拿刀的手晃了一下，眼里流露出一丝犹豫，我知道这是说到了她的软肋，在徐燕的心中，徐云涛的家产可比为肖强报仇重要的多。
“徐燕，你不是一直想为肖强死吗，好吧，我成全你。我们以命抵命。”我说着，就要触动扳机，
“等等。”徐燕喊了一声。
“怎么，不想死了？”我冷笑问。
“张帆，今天的事我可以放过你，但是肖强的事我不会放过你，你解释一千遍都没用，除非肖强亲口说不是你做的，我才相信。”
我真想一枪把徐燕的脑袋打开花，但是我明白此刻我不能这么做，这样做我可以以命相抵，但会给别人带来更多麻烦，当务之急，是立刻带白小柔离开这，不能让白小柔再出事。
想着我点点头，“好，你把白小柔放开。今天咱们各放对方一马。看在肖强的份上，我不会伤你。”
“你把枪先放下。”
“那不行。”我摇摇头，“我再说一遍，放开白小柔，否则今天我们同归于尽。”
我直视着徐燕的眼睛，让她感受到我凌冽的杀气。
徐燕与我对视一会儿，终于把目光收回去，点一下头，轻轻把刀放在了白小柔被捆的手腕上，用力一割，绳子断了，白小柔一把把嘴里布子拽掉。
“往两边退。”我朝徐燕挥挥枪。
徐燕和那个男子退到白小柔两边。
“白老师。”我又朝白小柔喊了一声。
白小柔拎起大班台上的包，匆匆到了我面前，我朝她示意一下，我俩一前一后缓缓往屋外退，地上那个家伙还在抱着脚呻吟，这一刀扎的不轻。
徐燕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我。
退出房间，徐燕他们没有跟出来，到了大厅门前，我用枪对着房间方向，让白小柔把门打开。我俩匆匆从大厅里跑出来，到了楼下，看到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我的心才踏实下来，
上了车，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往车站开，白小柔看到方向不对，惊讶问，‘张帆，你要带我去哪？”
“去车站，你必须现在就回南都。”
“我不回去，我说过这次你不离开江城，我也不离开。”白小柔高声道。
“不行，我今天必须让你回南都。”我根本不理会白小柔的声音。
“张帆，你停车。”白小柔还在喊。
我却把车速加快。
“张帆，你如果再不停车，我就从车上跳下去。”白小柔伸手推门，车门锁着，她推不动，但还在用力推，甚至从包里取出手机要砸车玻璃，我赶紧把车停在路边。抓住她的手，朝她喝道，“白小柔，徐燕疯了，你也疯了吗？”
白小柔挣扎两下不动了，定定看着着我，一会儿，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张帆，我只是不能这么走，求你了，别让我这么走。”
这是白小柔第一次对我说出哀求的话，她的眼神是那么柔弱无力，我松开她的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白老师，我也不想让你走，可是我们说好了的，你就留在我家，哪也不要去，但你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刚才多危险，只差一步，你就和肖强一样了，我怎么能放心你继续留在江城。’
“张帆，对不起。我本来只是想和徐燕解释清楚，早点帮你把这件事解决掉。我没想到徐燕会说那些苛刻的条件，我一时激动就把枪拿出来了。对不起。”
白小柔越说脸上的哀柔越多，我已经习惯白小柔一直对我的蛮横，现在听她不停说对不起，满脸都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