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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叫不好,一定是李二毛他们又来骚扰了。
白小柔拍拍店门,喊了两声周老师,店门才打开,周老师从里边探出脑袋,“小柔,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白小柔进了店里,店里一片凌乱,像是要搬家的样子,“周老师,你要搬家?”
周老师点点头,“正准备搬,这个店我不打算做了,回秦州。”
“为什么,生意不好?”白小柔更疑惑。
周老师苦笑一声,看看我,“这事张帆没和你说过?”
“张帆,怎么回事?”白小柔把目光转向我。
“周老师,是不还因为那个李二毛?”我问周老师。
周老师无奈地点点头,叹息一声,“昨天白天,那个李二毛又带人过来讹钱,我不给就砸店里的东西,这店实在没法干了,惹不起只能躲得起,所以我决定赶紧搬走。”
“李二毛是谁?”白小柔问。
“一个无赖。”周老师回应道。
“张帆,你认识那个李二毛?”白小柔问我。
我点点头,“以前他是小厂的工人,后来在厂里犯了事,被开除了,现在成了街上的混混,带着几个人专门干敲诈碰瓷的活儿。”
白小柔顿了一下,突然说:“那昨天晚上的事,是不也和他有关系?”
我一愣,白小柔脑子转得够快,“这我不知道,当时他们都戴着面罩,我也没看清。”
“张帆,怎么了,李二毛打你了?既然这样,那江城我就更不能待了,省的还给你添麻烦,”周老师惊问。
我笑笑,“周老师,您别怕,我昨天晚上遇到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如果想回秦州就先回去,等江城这边的事有了眉目,我告诉您,您再回来。”
周老师想了想,“行,这样也可以。”
白小柔正要再问,我忙打岔道,“白老师,你不是腰疼吗,赶紧让周老师看看,他回了秦州,就没机会了。”
“小柔,你腰伤了,那到里边我帮你按按。”周老师忙扶着白老师走向按摩房。
白小柔回身看我一眼。
我一笑,“周老师,我肩膀上也有点痛,一会儿你也帮我按按吧、”
“行。”周老师答应着,两人已经进了按摩房。
我坐在前厅,看着那一片凌乱的屋子,想着王玉霞和白小柔向我说过的话,他们两人说得都有道理,只是一个充满斗劲,一个渴望平和,而在这两人中间,此刻的我不知不觉选择了前者,因为一想到丁娜脸上的伤,我就无法压制住心里的火,反正我已经放弃去南都的想法了,因此也就变得无所畏惧。
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丁娜打来的,我犹豫一下,还是接起来,“丁娜,有事?”
“张帆,你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听着电话里丁娜柔柔的声音,心又一点点被绞痛,“丁娜,我临时有点事,过不去了。”
“什么事比我还重要?”丁娜怨道。
我看看屋外,“挺重要的事,等我办完了,我就去医院陪你。”
“张帆,你不会是去找高乐海吧,我不许你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你再和他打仗,你肯定就去不了南都了。我求你了,你千万别去报复他们。”
“我不去报复他们,是我家里有点事。丁娜,你好好听你父母的话,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我嘴里说着,心里在疼。
“我刚才偷听到我爸和医生说,我脸上以后会留疤,你是不因为丑了,就不想和我好了?”丁娜很敏感。
“瞎说。我怎么会嫌你丑。你不要多想,好好养病,你会比以前还好看的。我这边有点急事,不能和你说了,我先挂了。”没等丁娜回应,我把手机挂掉了。
咬着牙,没有让泪水流出,心里默默说:“丁娜,等你去了南都,一定会有一个更好的男朋友。”
从周老师的按摩店出来,白小柔还要去看看丁娜,问我去不去?
我一笑,“白老师,我不去了,你告诉她,我家里有点急事,我说她可能不相信我,但你说她会相信的。”
“你是让我和你一起撒谎?”
“白老师,随便你怎么想都可以,反正我已经答应丁娜父亲了。我的说到做到。”
白小柔顿了顿。“好吧,等我从医院出来,我就去见我爸爸,把你不去南都的事和他说,我也希望丁娜能不再受伤。她是个好女孩,应该有个好的生活。”
“谢谢白老师。”我用力点点头。
“张帆,不管你心里藏着什么秘密,就凭你能将南都的名额让给丁娜,老师都觉得你是好样的。”
“白老师。”我有些哽咽。
“不许哭。”白小柔看着我。
我没有哭,而是朝她一笑。
回到家里,我定定地坐了一会儿,丁娜头上裹着纱布的样子总是在我眼前浮现,我想了想,给谭玲玲打个电话。
电话过了好久才有人接,“张帆,你怎么想起给我电话?”
“谭玲玲,你别担心,我找你没别的事,我只想问你一下,高乐海家在哪?”
“你要干什么?”谭玲玲警惕地问。
“没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我冷冷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通了,我一看是谭玲玲打了回来。
“张帆,我不问你为什么,但你也别告诉别人是我和你说的。”谭玲玲的声音很冷静。
“我知道。”
谭玲玲把高乐海家的地址告诉了我。
“谢谢。”我回应一声,把电话挂了,也删掉了通话记录。
在屋里找了半天,我将两根短棍插在腰后,下楼直奔高乐海家。
高乐海家是建华厂最新的一栋小区,这里环境比我家小区的环境好得多得多,小区门口还有保安,我走到小区门口,瞟了保安一眼,昂着头走了进去,保安瞅了我一眼,没有拦。
到了高乐海家单元楼下,有门禁,我进不去。
我就站在楼门口静静等,过了一会儿,有人从楼里出来,我顺势进了楼门。
上电梯,直奔高乐海家。
按照谭玲玲告诉我的,高乐海家在十楼中户,到了屋门前,我贴着门往里听听,里边传出音乐声,有个女人在说话,“乐海,你过来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妈,我正打通关呢,衣服等会儿再看。”
“你这孩子,游戏有什么好玩的,快过来看看这件衣服合不合身,不合身妈给你换去。”
“你买的衣服都老土,不用看我也不喜欢。”
“你这孩子,这衣服哪土了,一千多块呢。”
听两人的的对话,我确定谭玲玲没骗我,这就是高乐海家,妈的,他还过得挺逍遥,又玩游戏,又穿新衣服,一千多块的还嫌土。
我越听越来气,随手按动了门铃。
“乐海,门铃响了,看看谁来了?”高乐海母亲说。
“我没时间,你去看吧。”
“你这孩子。”高乐海母亲嘀咕一句,向着门口走来。
我赶忙躲起来。
高乐海母亲打开门,往外瞅瞅,“谁呀?”
我躲在暗处没说话。
高乐海母亲又问了一遍,关门回去了。
我立刻从暗处出来,又贴在门上听。
“妈,谁呀?”
‘没人,兴许按错了。”
我又按了一下门铃。
“怎么回事?”高乐海母亲嘀咕着,又向门口走来,这次没开门,只是从猫眼里看看。
我依旧在暗处躲着,等了一会儿,回到门前,再次按响门铃,而且按了两次、
“妈的,又完没有。妈,你别去了,我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听到屋里传出高乐海的骂声,心里一笑,小子,就等你了。
门开了,高乐海从门里出来,站在门口骂道,“他妈谁呀,有病啊,再瞎按门铃,小心我抽你丫的。”
高乐海的话还没骂完,我已经从暗处冲了出来,抬腿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踹进了屋里,高乐海措不及防,一屁股坐到地上,身后正好有又把椅子,这小子脑袋磕在了椅子上,一抱后脑勺,哎呦一声。
这时我已经冲到他面前,从腰里抽出短棍,对他一阵猛抽。这小子抱着脑袋哇哇乱叫。
高乐海母亲听到客厅里的动静,忙从卧室里跑出来,惊喊上前护住高乐海,“是你,你要干什么?”
我停止了抽打,指着高乐海道,“高乐海,你不是要收拾我吗,不用你堵我,老子自己来了,有种,你现在就把我的腿打断。”
高乐海一脸惊慌地看着我,“张帆,你敢上我家里来找事,你还想不想去南都了?”
“哼。”我冷笑一声。“不就是个南都吗,老子不去了。你不是想玩吗,我陪你玩到底,咱们看看谁的腿先断。”
“你简直就是个流氓。乐海,咱不怕,我现在就给公安处打电话把他抓起来。”高乐海母亲说着拿起手机。
“打呀,不打你是孙子。”我把手里的木棍重重往地下一摔,“老子就是流氓,等老子出来了,第一个就来你家。”
“妈,你先别打。”高乐海忙拦住他妈,“张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看到茶几上有一盒烟,拿起来,点了一支。
130大变样的谭玲玲()
看我点了一支烟,高乐海和他母亲互相看看,高乐海挡在她母亲前边,“张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你的事都和我没关系,你要是想玩横的,我也不怕你。”
“那我怕你吗?”我冷冷瞟了高乐海一眼。吐了口烟圈,靠,我竟然吐成了。
“行,那你说你想干什么?”
“高乐海,我今天是来给你个警告,以后你再敢暗中使坏,我肯定让你永远趴不起来。我说到做到,想玩狠得那就看看谁他妈更狠。”我说着一脚将旁边的一个椅子踢到。
高乐海和她母亲不由地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