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尖叫声越来越大,间隔也越来越短。在最后的冲刺中,张解放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的卡着王晓雅的腰肢,臀部前送,双手后撤,那种无比结实、无比迅速的深入浅出,那种让王晓雅死去活来的刺激、那种让张解放完全释放的快意——
王晓雅和张解放双双瘫软在碧草地里。
“大哥,你可不能弄了我就拍屁股走人。”王晓雅哭着说。
“大哥像那种人吗?大哥好喜欢你。”张解放满足地说。
“大哥,你可要说话算话,我现在是你的人了。”王晓雅抽泣。
“大哥答应你就是了。”
“大哥……”
“嗯?”
“我上心你……”
“傻丫头,我爱你。”
一念至此,村长老婆不禁感到浑身燥热。想当初,他对自己多好啊!自从在麦田地里和村长**过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和村长相会在云村村口的那片小树林里。
处女地一旦被开垦,无休无止的欲念便如潮水般夜夜袭来,她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对自己提出的要求,她也不再害怕夜路的黑暗。只要能和村长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她便知足了。
她爱死了那片小树林。
记得有一次,明月刚上柳梢,她和他就心照不宣地来到老地方。为了节省时间,村长老婆出门前特意脱下自己那件洁白的内裤,匆匆忙忙地套了一件肥大的裤子就出门了。也是无巧不成书,在下一个小坡的时候,她不慎栽了一个跟头,布条拧成的腰带竟然“嘣”地一声挣断了,委屈的她双手提着裤腰,一步一瘸地摸进树林。
村长一看见她就喜笑颜开地朝她走了过来。她又悲又喜地扑进村长的怀抱,不料肥大的裤子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村长见状后摸了摸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无不**地骂她:“不要脸的骚婆姨,就这么没出息?内裤都不穿,腰带也不系!你想干嘛?夹我还夹的不过瘾啊?”
村长老婆本来因为摔跤而憋了一肚子气。“还不是为了让你张解放干的更痛快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摔跤!”村长老婆想着想着就哭起来了,她蹲下身子,两手提起裤腰,扭头就走。
“今晚我就不让你干了!人家因为你,下坡的时候摔了跟头,到现在脚脖子还疼呢!你竟然不知道心疼我,还说这么难听的风凉话!”村长老婆扭头哭诉道。
村长见状赶紧跑去,从后面环腰抱住她,温言暖语的又是道歉,又是发誓,可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今晚不想和你干。心里难受。”
她抽抽搭搭地哭着。
藏在西屋的村长老婆想到此处,身体越发地燥热起来,她忍不住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内裤,使劲地抠着。那天晚上,才是她第一次体验到一个女人的优越。
越是不愿让他干,他越是想干。纠缠了一会儿后,村长“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说:“我发誓永远不再让你伤心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村长一边说,一边温存地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颊。
肥大的裤子无声无息地滑落在地,而那丛散发着奇异芳香的水草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村长的眼前。
村长的面颊,几乎是贴着她的小腹。接下来的村长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哼哼地要给她“打扫卫生”,要给她“清理门户”,要给她“舔碗”,要给她“充分做好战前准备工作”。
她听着这些只有在电视上才会听到的新词,尽管不明白村长具体的意思,但她终于破涕为笑,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村长的头发,撒娇地说:“你说话算话,说到做到!”
村长磕了几个响头,学着电视上太监的口气说道:“奴才遵命!”然后嘴巴凑近那道粉嫩的长河,伸出蛇一般的舌尖,轻轻地触碰着她那湿漉漉的河岸。如电流一样的颤酥顿时蔓延至她那白洁光滑的肌肤,让她顷刻间心跳加速,呼吸也渐渐短促起来。
“不要……”她扭动着紧绷绷的肥臀,躲闪着村长那滑腻的舌尖。
“怎么了,不舒服吗?”村长喘着问她。
“不是,我那里难闻。”她羞怯不已的说道。
“谁说难闻?我就喜欢你下面的味道!”村长说着,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的私处。
“不要……脏……”腰肢扭动如蛇的她,已经有些言不由衷,嘴上说的和心中想的早已相互背离。
“我亲爱的女皇,奴才心甘情愿,越脏,奴才就越喜欢!”村长说完,将脸埋进她的大腿内侧,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露出一副心醉神迷的神色,抬脸望着她傻笑。
村长老婆一阵眩晕,猛地扶起村长的后脑勺,使劲地按在自己那香液淋漓的私处,鼓鼓的臀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急速动了起来。
村长老婆闭着眼睛,粉颈轻扬,咬着下嘴唇呻吟了出来。她尽量叉开自己的双腿,可是村长的舌尖总是无法触及最为隐秘的深处,这让她越来越饥渴难耐。
“躺下来吧!”
她呻吟道。
小树林里的地面上铺满了落叶,松松软软的。村长老婆肆无忌惮地剥下自己的外衣,那对抖动不停的馒头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两粒猩红的樱桃让村长的物件像铁杆一样坚硬。
她把裤子和外衣团成一团,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翘起双腿,向村长完全展示着那片泛滥的潮湿,那道嫩红嫩红的缝隙里面不停地流出鸡蛋清一样的粘液,有一些粘在了上面的油黑芳草上面。
“奴才给女皇打扫卫生了。”村长贱贱地说完,匍匐爬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朝上捋了捋那丛凌乱不堪的芳草地,然后轻轻地扮开了那道亮晶晶的缝隙,舌头如蛇,一下子探了进去。
村长老婆忍不住叫尖叫起来。
**的呻吟让村长更加疯狂地刮擦着那两瓣肥肥的柔软,并且不时的探舌入内,尽量顶向最深处。
躺在西屋的村长老婆越想越难受,索性褪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的三个指头戳进下身,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搓揉起那对已经有点下垂的白屋。
她无比怀念那夜的疯狂,无比向往着那夜的顶撞。
村长果然兑现了承诺,无论她的下面流下多少亮晶晶的东西,他都体贴地吸个干净。这样舔舐了一会儿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下面的酥痒,挣扎着爬起来去寻找村长裆部的那根魔棒。村长见状只好褪下自己的裤子。
她连根握住了村长的物件,迫不及待地牵向自己的嫩河。
“滋”的一声,她的下面便紧紧地夹住了村长。
一旦含住,就再也不愿放开。
明月高悬,弯曲如弓。
他们两个“啪啪啪啪”地撞击着,一刻不停。
她放肆地喊叫着,完全消融。
直到两人下面流出的液体撒了一地。
月明如昔,佳期不再。
躺在西屋独自呻吟的村长老婆早已变成一团欲火,在自顾自的摩挲和抠挖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北屋的村长和寡妇,正在偷笑着吃腥。
“好吃吗?”寡妇娇笑地问。
村长摇了摇他那稀疏花白的头发。
“哼!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也不好吃呀?”寡妇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我觉得好吃呢。涩涩的,像柑橘。”
村长伸出两只粗大的手掌,捏了几把寡妇的酥胸,然后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妇肥腻光滑的臀部。
“啪!”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夜里分外干脆。
“老死鬼!干啥呢?是不是故意让你媳妇儿听到呢?!”寡妇娇声轻骂。
“小贱货,我有一个主意。”村长突然兴奋地爬起来,凑近寡妇的耳朵,神秘地说道。
寡妇听完后,羞红的脸庞上顿时冒出了丝丝汗珠。
“这……不好吧?”寡妇有些举棋不定。
“怎么就不好了,玩玩嘛。”
“这样也太对不起她了……”
“你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就知道她不开心?”村长说道。
“可是我不好意思……”寡妇嘟着嘴巴,从村长腰上跨了下来,侧身坐在村长的身旁。
“哎吆喂,我说小贱货,什么都要尝尝,这样才能尝出不同的味道,就像第一次你吃我下面流出来的白浆浆一样!你要不吃,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呢!”村长起身后,从后面环住寡妇的蛮腰,凑近她的耳边,轻柔地说道。
“那……我就试试吧。”寡妇犹豫不已地穿上衣服,然后拉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央。
当寡妇推开西屋的门,看到村长老婆裤子褪在脚腕、一只手戳在大腿根部,一只手搓着白花花的胸脯,拧来扭去地蠕动在床时,寡妇一下子呆在门口,进退不得,为难不已。
村长老婆发觉寡妇推开门后,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腰腹,然后愤愤地质问道:
“你进来前咳嗽一声也行啊!吓唬我呢你?”
寡妇连忙陪着不是,一边道歉,一边跨进门去,坐在村长老婆身旁,唉声叹气起来。
“咋了?”村长老婆气冲冲的问。
“老嫂子,村长那里……唉。怕是怀不上的。”寡妇摇了摇头。
“咋?硬不起来?”村长老婆心中一紧。
寡妇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到寡妇点头,村长老婆一喜一忧。
喜的是自己的老公对得起自己,面对寡妇这样的天然尤物竟然硬不起来;忧的是倘若他们二人无法顺利行房事,那么坏孩子一事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一时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一千块钱已经给了寡妇,要知道那是他们半年的收入!
如果自己老公不争气,弄不好就是人财两空,她的愿望就要落空。
“你先不要着急,我想想办法。”村长老婆心中那团难耐的欲火早已被这突发的情况给浇灭了。
寡妇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终于鼓起勇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