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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臀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
张霞急的叫了起来。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就是不给面子。
“他妈的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大骂:
“ri个逼咋都这么磨叽!”
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一把捡起了被她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i弄我的时间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一样,那该多好!”
“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一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一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内裤。
54、一天一个样儿,今儿不是昨儿()
2013年12月19日星期四
感谢【oish】的支持。
顺便推荐一下好友的神作《斯巴达战神》,是一部非常不错的作品,喜欢爽文的大大们可以去瞅瞅!
………
棒子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
他还以为张霞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着个镰刀!
她一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
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一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
扯!
张霞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指头点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来日!)
“拿开。”
张霞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霞姐……”
“谁让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
张霞一边说,一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棒子的胯间。
“女人……”
“还算有心。这样吧,以后你ri一次我,就得换一个叫法。上次你ri的是女人,这次你准备ri啥?”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大吼了一声。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张霞点了点头,暴涨的双峰随之抖了几抖。
“棒子我问你,你这次想ri个啥?”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霞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更多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困觉”的快乐。所以许多男人们仅凭炕头上的表现就得出了“女人是贱货”的结论,殊不知炕头上的“贱”其实是本能使然。现实中的女人,哪个不比男人柔韧、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她们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做。
张霞当然是一个例外。也许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张霞并没有发觉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但和棒子的一次激荡,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张霞要的是彻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动的享受。和张手艺的房事,让她懂得了“被动”既可以带来享受,也可能带来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么点快乐。但是那个时候,她又满心地紧张,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钢管一样戳烂自己的肠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电线杆一样撑破自己的下体,总之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撅起了屁股。
当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酥意,身体渐渐饥渴的时候,张手艺那货就喷了自己一肚子的热水水。当她埋头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儿,本来还在回味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紧张的要死!
这都是什么事儿!自此以后,张手艺那货就越来越不行,弄到最后她连裤子都懒得扒下来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费,还不如给他露个沟眼眼,让他象征性地戳上几下子,反正他也戳不了几下子就“噗兹噗兹”地送牛奶了!
“你还羞上了你?你不是ri弄了两个了嘛!”
张霞倍感得意,十分满足地走到棒子跟前,突然间将一只腿翘了起来,搭在了炕沿边边上。
粉嫩的湿滑,在棒子的角度当然是一览无余。两片微微发黑的柳叶叶,在蜜液的浸润下闪着亮光。而一股粘液,顺着张霞的大腿内侧,正在欢快不已地朝下爬着。
这放荡的姿态,这泛滥的沟壑,还有这如火的眼神,这暴涨的**……
棒子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捂在胯间的双手,被张霞的一个动作就给轻易地拿了开了。
张霞目不转睛地盯着棒子那根渐渐抬头的物件,似乎在欣赏天下最好吃的午餐。而棒子的眼睛也是一样的如胶似漆,黏在凌乱黑草下面的那道湿漉漉的缝隙,黏在那两片黑红黑红的柳叶,黏在张霞的小腹,黏在张霞的心里。
“说!你这次想ri个啥?”
当棒子的物件终于撑满了自己,斜向上挺起了身躯,张霞又是满足、又是焦渴地问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终锁住了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
“ri个逼……”
棒子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逼。”
张霞说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边上的腿,突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棒子跟前,双手颤抖着抓住了棒子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样子。
张霞是捧着它的。
没错,捧。像双手捧着价值千万的文物一般小心翼翼,也想捧着圣物一般的崇拜不已。她极其满足、极其陶醉地闭了闭眼,然后将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凑近了棒子的胯间,用鼻子贴着棒子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气。
“就像刚刚拔出来的萝卜!”
“霞姐你说啥?”
“别叫我霞姐,再叫就ri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说什么刚刚拔出来的萝卜是啥话意思?”
“新鲜!好闻!”
张霞陶醉地**一声,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巴,一口就盖住了红紫的光头。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来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难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别动!”
张霞吐出光头,瞪着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点儿难受。”
“忍住!再动我就一口……”
张霞张开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让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是张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细心的读者当然记得,张霞的第一次给了三伢子。
张霞现在想来,心里依旧愤愤。
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儿,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当时的她甚至觉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变成了溃堤的堰塞湖,一股接着一股流。和棒子的比起来,三伢子的那玩意儿能叫物件?简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马勒戈壁的……”
张霞心里暗暗骂,一边享受不已地唆吸着。
“看看人家棒子的,长的好看又匀称,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鱼儿!味儿也好闻,淡淡的一点儿,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风儿那么一吹,满鼻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张霞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用舌头搅扰着黑紫光头,唾液夹杂着清流,将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处处亮晶晶,湿滑滑。
“霞姐……”
棒子声唤了一声。
前一秒还在闭眼享受的张霞,后一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她吐出棒子的物件,抬起头来逼视着棒子,冷冷地喝问:
“你,叫,我,啥?”
棒子红着脸儿,连忙承认错误: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记得就好!哼!明儿晚上要是还霞姐霞姐地乱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张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点头,她满足地站起身来,重新将一条腿搭在了炕沿边边上,大胆放肆地将双手伸进了大腿根部,像是挑衅一般,朝棒子瓣开了自己的两片肿胀的柳叶。
黑红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湿湿的沟壑。
当这一切毫无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时候,棒子心里所有的尴尬和羞怯都在瞬间烟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击垮了他的防线,让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一棍子顶到头。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声。声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开了。
亦或者,他被张霞的大胆挑拨给俘虏了。
从进门到现在,张霞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勾起棒子的馋虫,让棒子像ri条母狗一样,毫无掩饰地、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来。”
张霞朝棒子点了点头,牙缝里蹦出了一个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脚乱。他挺着自己的坚硬,搂住张霞的腰肢,恨不得张口吞下那两团忽闪忽闪的玉峰,又恨不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