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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3日)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寡妇几乎夜夜光顾,每天晚上如约而至。除去她和王晓雅来例假的几天,村长和寡妇都以相同的理由成功地欺骗了王晓雅,让王晓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一次次地突然弓起腰来,一抖一抖地把他那物件里面喷出的米浆全部射进寡妇的那凌乱泥泞的下体,也眼睁睁地看着寡妇的粉嫩蜜缝像只可爱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吐,然后从里面流出一股乳白色的米浆,顺着沟蛋子流过暗红色的肛门,把床单沾湿一片。
起初,王晓雅总觉得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为此事闹心的半夜都睡不着觉。然而过了不到两周,她便不再失眠了。
也许是渐渐习以为常了,也许,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地从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满足。
偷窥他人交合已经够刺激了,更何况是明着站在一旁。
何况村长也是因为爱她、因为这个家。如果不是借腹生子,她的老公怎么可能和那个骚哄哄的狐狸精乱搞在一起呢。她坚信自己的老公口味不凡,不屑和寡妇之流同流合污。她甚至感到有些对不住老公,为了能让他有个孩子,也只能委屈自己的老公了。
“我都很难让他硬的,她一个寡妇,能有什么本事!况且我老公只对我硬!”王晓雅甚至有些得意地想,“没有我在场,你们弄都弄不成!弄不成,孩子就怀不上!骚狐狸精日弄男人的本事跟我比差远了!真是浪费了那副好皮囊!”
村长不愧是在城里逛过无数窑子的人,他每晚都能玩出新鲜的花样,让两个伺候他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刚一开始,村长总是让他老婆用嘴巴撩拨自己的物件,直到从一团软泥变为一根粗棍为止,而在一旁红着脸观战的寡妇总是被这个程序刺激得口干舌燥,内裤里面一团粘湿。
等到王晓雅的嘴巴吐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寡妇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内裤,撩起自己的上衣,和村长就像两只交合的狗儿一样立马链在了一起。
有那么几次,寡妇只是爬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卖力的干,一边羡慕地将四根手指使劲地塞进自己的黑草地。直到有一天,她红着脸给自己的老公建议:“你晚上能不能上心上心我?我撅着沟子给你弄,舌头都弄乏了,好不容易把你唆硬了,你却把我晾一边去了!”
村长故作为难的问:“那你说该咋办呢?”
“还能咋办,一起弄呗。”
“一起怎么弄?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让我一边给你打扫卫生,一边和寡妇生孩子?”村长坏笑道。
“讨厌的很!我的下面你还舔的不够呀?”
“怎么,你不喜欢啊?那我以后不舔了吧。”
王晓雅一听就急了:“不是不喜欢,我舒服着呢!也受用着呢!但跟插进去不一样!你的舌头总不如你的物件长啊,也不如你的物件硬!也不如你的物件粗!我想要你像插寡妇那样狠狠地插我!”
“哎呦,老婆你吃醋了?”
“我就吃醋了,咋地?我是你老婆,我就是给你插的!你插我插的越恨,说明你越上心我,你插别人,我就心疼!我就生气!”
王晓雅说着说着,忍不住爬在村长胸口呜呜的哭出声来,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村长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多日的委屈全部发泄出去一般。
村长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孩子我们不要了,把寡妇打发回去算了,看把我老婆给委屈的。还有啊,别在说‘插’啊‘插’的,多粗鲁!我老婆可不是用来插的,我老婆是用来心疼的,我是为老婆服务的,把老婆伺候舒服是我张解放的责任和义务!”
村长的一番话让王晓雅破涕为笑,她感激地捏了捏老公的下面。
王晓雅意外的发现老公的裤裆饱满结实。
“老公,今天你这是怎么了?”王晓雅脸上泛起了桃花。
“你老是插插插的,我又不是死人。”村长有些焦躁,一手扶着王晓雅的后背,一手开始使劲往下扒她的裤子。
“那现在就插!让你今天插个够!”王晓雅心里不禁乐了起来,她自然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屁股迎面袭来。
“老公,今天你就狠狠的插,一定要比插那个狐狸精更恨!不然我生你气!”王晓雅兴奋的说完,她将自己的双脚并在一起,膝盖轻轻弯曲,然后尽力把自己的腰弯了下去,两只手死死地抓在院子中央的石槽边缘。
村长看着老婆将白花花的屁股对向自己,那道圆滚滚的屁股蛋中间夹着的沟壑里,两道黑红色的肉瓣紧紧地挤在一起,几根丝草上面沾着透明的露珠,而白皙滑腻的大腿内侧也是亮晶晶的一片。他知道老婆这次是真的很迫切了,一半是因为年龄使然,都是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一半是因为心中不服气,不愿意输给那个骚狐狸精。
村长咽了一口唾沫,抖索着把手伸进裤子的前门,掏出了自己那根坚挺如铁的粗物,二话不说,“噗兹”一声就从王晓雅屁股后面捅了进去。
村长感到角度不怎么合适,于是抱着王晓雅的腰调整了一下高度,让她稍微将两脚分开一些,好让他毫不费力地站着弄,直到他感到很满意之后,他就手把着老婆肥腻弹性的大屁股,开始一声不吭地**起来。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洒了一院子,村长大汗淋漓地冲锋着,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挺着腰部,由于太用力而使得他那紧绷着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他恨不得要把王晓雅的后面捅个透,而张嘴呼叫的王晓雅,也大汗淋漓地享受着后面那疯狂的**,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要死去,要崩溃,而越是激烈,她越是渴望,越是渴望,就越大声地**不已。
“啪啪啪啪”的节奏如同密集的鼓点,回荡在空落落的院子里,而近似哭喊的呻吟让村长变成了野兽,他在最后的一刹那,竟然大叫了一声:
“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接着就是醉生梦死的射精,接连不已地打向了王晓雅的体内,数十下的痉挛,终于让村长整个体内的欲火变成了疲倦不已的满足。
他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地拔出了那根被白色乳汁一样的粘液包裹起来的物件。
在最后那一刻,王晓雅被村长干的双眼翻白,下身像是着了火一般焦渴,在最后那野兽一样的冲撞中,她不要命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臀,两条腿像触电一样急剧地颤动着,而小腹就像波浪拍岸,带动着她整个腰肢,似乎要将村长连根带人全部吸进她那泛着**的蜜缝,当她在欲仙欲死中听到村长恶狠狠地喊了一声:
“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她再也无法把持自己的身体,下面一阵急剧的收缩,然后如同溃堤的河坝,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终于变成了一滩,满足地跪倒在地上,然后转过身来,从兜里掏出一截卫生纸,替自己的老公擦了起来。
“老公……”
“咋?”村长扶着她的肩膀问道。
“你刚刚说啥了?”王晓雅一边拿卫生纸捏着,一边抬头问。
“啥都没说。”
“你说了!”
“没说呀,我只是听从老婆大人的指示,从头到尾就是个插。”
“插到最后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话!”王晓雅不要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没说。”村长有些不耐烦。
“你说了!咋这么讨厌!背着牛头不认脏!”王晓雅赌气似地捋了一把村长的软物件。
“干啥呢!难受!没说就没说,说了就说了,这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村长被老婆捋的受不了,弓了一下腰。
“哼!你说: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村长被王晓雅的话吓了一跳。
这句话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秘密,情不自禁的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好在傻傻的王晓雅并不清楚,刚刚村长在随后时刻之所以喊出来这句话,是因为他把王晓雅当做了小娥。
张胜利外出打工后,小娥迫不得已,只能自己下地。家里总共就五亩贫田,她一开春就全部下成了玉米。盛夏酷热,雷雨频纫,玉米像疯了一样迅速地窜高数米,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抽起了丝线。
小娥趁着清晨的清凉,穿上一件无袖的汗衫,下面套上一条半截短裤,然后提着小笼出门了。
她今天得去玉米地里除草,顺便看看有没有野兔或者豪猪。
一上午几乎都是撅着屁股,弯着身体,在茂密碧绿的玉米叶子里穿梭。阳光几乎被完全格挡在外,只有零零星星的白斑点缀在柔湿发黑的土地上。感动腰酸背痛的小娥直起身体,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然后又坐下来,一边扇着手帕一边休息。
村长家的田正好和小娥家的毗连,种的也是玉米。上午本来打算到云村去找寡妇,可是受不住王晓雅的催促,只好不情不愿地来到这里。
也许他比小娥来的更早,只是他抽完一支烟后,不小心躺在地上睡着了。一觉睡醒,差不多快要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他打着哈欠,起身朝小娥地里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摸索着掏出物件,准备舒舒服服地撒泡尿后回家去。
刚刚站定,他就看到小娥坐在埂子上,娇小白皙的脖颈上闪着汗珠,而那张玲珑秀气的漂亮脸儿望着一旁。他连忙把自己的那话儿塞进裤裆后咳嗽了一声。
“吆,村长呀!你也过来锄草了?”小娥听到有人咳嗽后,回头一看,发现村长从玉米叶子里钻了出来。
“我说小娥啊,家里没个男人可真不行!你这细皮嫩肉的,玉米叶子会划伤你的!”村长坐在小娥一米开外的地方聊了起来。
“是啊,我家男人要在,这活就是他干了。不过还可以啦,村长你看,我今天拔了不少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