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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必须跪着说!因为在我的心里,我就是您的臣民,您就是我的女皇!”
张熊看似不着调的下跪和滑稽的话语,到了校长这儿就是起作用,而且起的还是大作用。
这源于棒子对这位老女人的细致观察。从老女人和张大胜在办公室里的拿出苦情戏,棒子就明白了老女人内心真正的渴望。
她需要尊重;需要奉承;需要服从。
一句话,她喜欢狗一样的人。
所以放学后,棒子教给张熊三件法宝:
其一,说冠冕堂皇的肉麻话,越肉麻越好,具体标准可以参考电视里的古装片,尤其一些宫廷戏;
其二,择时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关键一跪开蜜门。蜜门一开,金枪才能长驱直入。
其三,无论战斗多惨烈,都要满怀自信,坚挺如初,瞅准时机,直捣虎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胜败在此一举,不可马虎大意。成,则日子照旧,可以混迹学校,糊弄父母,欣赏美女;败,则天翻地覆,卖命工地,汗流浃背,生不如死。
三点的建议显然让张熊如临大敌。从进入校长办公室的门,张熊就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无论是语调还是动作,张熊都使出浑身的解数,尽量做到无比逼真,生怕校长阴沉狡猾的小眼睛给识破。
俗话说骄兵必败。校长显然被张熊的甜言蜜语和无耻下跪给俘虏了骄傲而变态的芳心,加上眼前的张熊是冲撞她和棒子之间好事的主儿,校长对他印象无比的深刻。她一直在琢磨着,张熊临走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儿个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来弄清楚。
“张同学,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亲爱的,您愿意问我问题,这说明您看的起我。”
“那好,”校长被张熊一句“亲爱的”的给搞的有些懵,虽然不适应,但相比“亲爱的校长”,似乎“亲爱的”听起来更加过瘾一些,“你说过,‘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熊徐徐抬头,满目含情,柔声说道:“亲爱的,难道您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我对您的情意吗?”
校长心中一喜,但有故作冷漠的说道:“是吗?我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啊。”
“唉。”张熊摇了摇头,“棒子愿意为您做牛做马,难道我不愿意吗?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能够为您做牛做马,我的这个心意,您明白吗?难道一定让我说出来吗?难道就不能让我用实际行动证明吗?”
“行啊,既然你有这个心,就proveit!”
“这个……亲爱的,我洋文不好,您能不能用中文说?”
“证明给我看。证明你能够为我做牛做马。”
“好咧!”
张熊跪着走到校长的脚边,然后俯下身来,吻了吻校长那双散发着奇异味道的脚面。
“带来蛇死!”
张熊突然想到“好吃”的英文“delicious”;急忙说道。
校长被张熊突然一吻,这才确认了自己的连日好运。
“原先三年碰不到一个,现在一天能碰到三个。上帝眷我顾我!”校长心中暗喜,连忙脱掉臭鞋,一脚将张熊蹬倒在地。
“你过去检查一下门,看锁好了没有。”校长流着口水说道。
“好咧!”
“反锁上反锁上!”
“没问题!”
“再确认一下!”
“亲爱的,锁死了!”
“锁好了呆在门旁干嘛?过来。”
“嗯。”
张熊突然间感到紧张。他暗暗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故作镇静地走到校长面前,然后有些笨拙地跪在了校长的双腿之间,以狼牙山五壮士的决心,等待着校长的最后发落。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和棒子在干什么?”
“亲爱的,我知道一点。”
“说来听听。”
“那天,你给了棒子最珍贵的赏赐。”
“哦?什么赏赐啊?”
“你终于答应让棒子伺候您,服侍您。”
校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脱掉了另外一只鞋,用脚踩在了张熊的双腿之间。
校长又满意的点了点头。
家伙很硬,果真是一片深情。
校长看着张熊威武高大的身躯,以及天真烂漫的脸庞,内心顿时充满了幸福。
她暗暗想到:“那个张大胜实在是太贱,以为自己数学好就是文化人了,去他妈的!满嘴的脏话,哪比得上张熊和棒子那蜜罐儿似的小嘴嘴!再者,张大胜长的实在是太丑陋!一张脸比驴球都难看,每次恨不得拿我的假几把戳烂他的那张臭嘴,去他妈的!要是真的能让张熊这个小伙子做我的泄欲工具,那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103、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
棒子在操场的篮球架下给张熊详尽的交待一番后,依旧不放心的问:“这三点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张熊拼命点头。
“套用我们政治课本上的话,也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根据我的观察和体会,两个基本点喷薄欲出,完全能够掌握;中心深藏不露,要想触及的话得花费力气。”棒子忧心忡忡的吩咐道。
“放心!关键时候我死死的压住她,然后再慢慢找那个中心。”张熊信誓旦旦的说道。
……
考虑到张熊和校长的交流与沟通不是一两分钟就能够解决得了的,所以棒子回到教室,对等的不耐烦的张娟说道:“张熊找校长下话去了(注:‘下话’是西北方言,意即‘赔礼道歉’)。”
“你不是说都是因为我,人家张熊才被校长开除的吗?那我等他好了,关你什么事啊。”
“就算不关我事,你也是我的班长。关心关心班长,难道有错吗?何况张熊去找校长前给我特别交待了。。。。。。”
“哎呦,你还真是高风亮节啊,自己的女朋友都跟人跑了。。。。。。”
张娟话一出口,才发觉说的有些不对头。
“是啊,自己的女朋友莫名其妙的跟人跑了,跑之前连声招呼都不打,班长你说说,这样的女人到底应不应该珍惜呢?”
张娟涨红了脸,张嘴欲反驳棒子,可是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索性赌气扭过身去,看都不看棒子一眼,独自生着闷气。
两个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僵持着。血红的太阳坠落西山,窗外的亮光渐渐变暗,当教室里一片昏黄之时,张娟终于等不住了。她,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
棒子无奈的跟在后面,搀也不是,不搀也不是,于是只好一前一后,慢慢的走出校门,下了山坡,穿过成片的玉米地,经过成片的苹果园,来到村口的打麦场,最后,张娟一脸汗水,气喘吁吁的停在了张大爷的家门口。
张大爷眯着眼睛,吃着水烟,独自一人坐在家门前的石碾子上。
“大爷,歇着呢?”棒子招呼道。
张大爷眼皮都不抬一下,嘻嘻的笑着回应:“歇着呢,歇着呢,一男一女走着呢;吃着呢,吃着呢,男人跟着女人呢;坐着呢,坐着呢,赌气因为想着呢。”
张娟涨红了脸,有些生气的说道:“大爷,您这么大年纪了,咋老不正经呢,天天琢磨的啥事情!”
“我说小妮子,大爷我这把年纪算是活够了,啥世面没见过,啥女人没片(片:暧昧)过?你的那点小心思,嘿嘿,”张大爷一声冷笑,“屁股后面跟着的,是你啥人呢?”
“啥人都不是,我屁股后面是空气!”张娟愤愤的说道。
“哦,空气啊?我还以为你要说:‘我屁股后面是个屁!’”张大爷裂开没牙的嘴巴,无声的笑了。
“不跟你扯。跟你扯,扯不清楚!”张娟急的跺了跺脚。
“扯啊扯,听我说,雾村的汉子有些急,娘们个个是老虎。老虎急了吃家鸡,汉子急了打野鸡。打野鸡啊打野鸡,小树林里脱裤子。裤子脱了干啥咧?脱了裤子打野鸡!”
张大爷说完,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张娟和棒子。
“大爷,您就积积德,少说两句行不?”棒子尴尬的打起了圆场。
“哎呦,这不是跟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男人吗?大爷我正好有个谜语,要不你来猜猜看?”
“还是留着让女人猜吧。娟和我的年龄加起来都不够猜的,您就先憋着好不?”
“哈哈,憋着。。。。。。憋着。这玩意儿就像憋屎憋尿,时候到了,憋不住的。”
棒子走到张大爷跟前,笑嘻嘻的说道:“真憋不住啊?那见到四老婆子的时候能不能憋的住啊?”
张大爷突然瞪圆双眼,警惕的盯着棒子说道:“你个咋八怂,啥话意思?”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棒子凑近张大爷的耳根,不动声色的说道。
张大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嘿嘿,有种的小伙子。。。。。。有种!”
棒子站直身体,故意大声说道:“大爷,还让猜谜语不?”
“这个。。。。。。我看你们学生娃娃放学放的晚,一定着急回家吃饭咧,猜谜这玩意,是闲人干的事,你们赶紧回吧,啊哈哈。。。。。。”张大爷豁达的朝张娟和棒子挥了挥手,然后一屁股从石碾子上蹭了下来,蹒跚着走进了院子。
张娟不解的问棒子:“这是咋回事?”
“他不是说了吗,”棒子笑着说道,“猜谜是闲人干的事。我们两个不是闲人呗。”
“哼!你刚刚一定是跟那老头说了啥。你老实交代!”
“没说啥啊,你咋想的!”
“没说啥,他为啥突然变卦?这个老淫贼也是出了名儿的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没说啥,你别多想。我们赶紧回家就是了,天都快黑了。。。。。。”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张娟撅着嘴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