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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怎么草我吗?”校长盯着棒子问道。
“也没有了,但是我经常想着自己跪在您的面前,被你鞭打,被你呵斥,被你折磨!我一想到这个,就幸福死了,激动死了!”
“真的?”
“嗯!咋可能骗您校长?我这个人是从来都不会撒谎的!”
“我看也是。你这种长相的人,的确不会撒谎,否则也太可怕了!”
“那当然了!”
“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想草我吗?”
棒子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烦,柔声说道:“校长,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还没有草过,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个啥情况,不过我愿意尝试尝试。”
“真的要试?”
“敬爱的校长,能草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棒子言不由衷的说道。
其实棒子真正想说的是:“我就是草驴,也比草你的强一千倍!”
“那好。既然如此,咱就立个规矩。如果你草不动我,那么我就草你。”
“啥叫草不动你?大姐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简单!如果你的这儿进不去我的这儿,那么就说明你是草不动我的。”
当校长伸手按了按棒子的裤裆,又用指头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部,棒子立马就明白了校长的意思。
棒子暗觉好笑。他心想:
主要是我不想草你,如果想草,哪有草不动的!除非你不让我草,或者你的逼先天性闭合。而她所谓的草我,就是拿那根橡胶棒子欺辱我的后庭花,想得美!
棒子故作惊喜的说道:“就让我试试吧大姐姐,我早已迫不及待了!”
说完,他拦腰抱住校长的肥腰,脑袋顶住校长的又软又大的肚子,双手开始不停地乱摸,最后抓住校长的裤腰带,作势就要扯下校长的裤子。
校长推了棒子一把,说道:“让开让开。脱衣服这事还是我自己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当校长挣扎着扯下裤子时,棒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应该风光无限的芳草地,如今却湮没在一片漫无边际的肥肉之中。肥肉的缝隙中,可怜地探出了三五根有些发黄的毛发,让人感到了压抑无比的窒息。
“敬爱的校长,咋草?”
“这个我教不了你。你想怎么草,你就怎么草。你草不了我,我就草你。”校长说道。
尽管她尝试着叉开双腿,然后那道沟壑依旧被挤的没有踪影。
棒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好要求校长扶在椅子上,把屁股先撅起来看看。
尽管校长不情不愿的从了棒子,但看起来换个体位并不能改变深埋地下的现状。
棒子硬着头皮扮了一把校长的两瓣肥臀,于若隐若现中,棒子似乎看到了一抹黑色,然而这道黑色稍纵即逝,因此棒子也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个啥情况。
棒子心虚的想,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还一点**都没有!万一到我脱裤子的时候,岂不是要露陷嘛!
“啊庆!啊庆!啊庆!”
棒子突然连续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
校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
校长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蹲在地上,抓起裤腰就使劲往上提;棒子也赶紧站起身来,挡在校长的前面,一脸惊恐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人。
“校校校。。。。。。校长!”
张熊站在门口,一脸惊愕。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校长咬牙切齿的喊道。
“我我。。。。。。”张熊的脸像猪血一样。
“滚出去!”校长气势汹汹的吼道。
“可是我。。。。。。”
“滚!滚!草你妈的滚!”
张熊胆怯的看着棒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棒子连忙凑到校长耳边说道:“敬爱的校长,您先不要生气,你仔细看看!”
“看什么?”校长阴沉着脸说道。
“你仔细看看!看看他有啥变化!”
校长这才瞪着死鱼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扫了张熊一眼。
也算张熊把持不住。当他在门外偷偷地听着棒子和校长探讨有关男女之间到底是谁草谁的时候,他就无耻的硬了。而张熊穿的裤子又紧绷绷的绑在腿上的那种,所以此时此刻,校长看到的张熊,则是下身平白无故的伸出一个大疙瘩,大疙瘩恰如其分地嵌在裤裆位置。
这个场景,无疑给张熊增添了不少风采。
可是风采归风采,校长对张熊冒然闯入办公室、打断她和棒子快活的这种行为感到不可抑制的愤怒。
校长瞪着棒子问:“谁锁的门?”
“尊敬的。。。。。。”
“尊敬个球!草你妈的,我问你是谁锁的门?”
“我锁的,我锁的!”棒子不停的点头哈腰。
“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校长问张熊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就推了一把,门就开了。。。。。。”
“谁让你进来的?打报告没?”
“没打报告,我。。。。。。”
“没打报告就进来?没教养的东西!”
校长拍着桌子,破口大骂。
“校长。。。。。。”张熊说道。
“滚!”
“求求你。。。。。。”
“滚不滚?”
张熊鼓起勇气说道:“你要是不开除我,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
说完,双手抱着自己的那根肿胀,夺门而出,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尊敬的校长,都是我的错。。。。。。”
“你他妈的也给我滚!”
“校长。。。。。。”
“滚不滚?”
校长拍的桌子“啪啪”响。
棒子终于长出一口气,故作紧张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首战告捷。
94、剩下的靠你了()
棒子走后,校长兀自生着闷气。 因为张熊惊扰了她的热梦,所以她不得不迁怒于桌子上放着的一叠模拟考试成绩表。
她抓一一把,狠狠的揉成一团,然后摔在地上;但她又觉得这样做难消心头之狠,于是冲过去踩上几脚,自然,那浑身波浪一般的肥肉不停价乱颤,看起来忽闪忽闪的,似乎充满着未知的大凶险。
“法克油!(“**you!”的发音)”校长坐了一会儿后,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瞪着眼睛骂了一句,然后走到那团被她糟蹋的不像样子的纸团团,吃力的弯腰将它捡起,似乎是担心有人偷看似的瞅了瞅窗外,发觉窗外一片秋色无限之后,将那纸团团塞进自己的裤裆蹭了一会,完事后掏了出来,双手扒拉开,朝里面吐了一口发黄的浓痰,这才捏在一起,摔在桌子上。
“成绩,可笑的成绩!学生,万恶的学生!”
我们无从猜测为什么校长会如此生气,动作为什么会如此诡异。但起因一定是张熊的冒然闯入。
按照常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但是校长并不是这样。那天她在办公室坐到半夜,脑子里面反复盘旋着一个问题,同时脑海里也不停的重复的一个画面。
校长的这种情况,多年前发生过一次,只是当年的痴情汉早已归于黄土,如今的熊汉子连毛还没有长齐(真的连毛都没有长齐?自然不是了。但是站在老女人的角度看,这帮高中男生还真的tooyoung;toonaive。)
校长觉得今天下午放学后的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她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不对劲的破绽或者理由。只是当张熊推门进来的时候,张熊那高大威武的身躯以及裤裆顶出来的高丘老是盘旋在校长的心头,挥之不去,盘桓纠缠。
“什么意思?‘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校长苦思冥想着,“他说这话的意思是。。。。。。”
校长不禁大吃一惊,难道张熊在门外偷窥已久?难道他听到或者看到了我和棒子之间的。。。。。。
“法克油!法克油!”
校长拍着桌子,独自吼叫了起来。
…
“我没想到你这人咋这么恶心!”
“妈的,我是为了你才干这勾当的!”
“你干的也太过了吧!张大胜都快不如你了!”
“到底谁过了?校长这样的货色,你几把居然翘到天上去了!”
张熊和棒子边走边说着。张熊一脸苦相,对自己在校长办公室外听到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而棒子则胸有成竹,脚步坚定,沉稳冷静。
“那是因为你们说的话太淫荡!你说我这么纯洁的一个人,居然听到这么恶心的对话!从此以后,我该怎么面对我自己,我该怎么面对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也需要男人是不是。”棒子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张熊嚷道,“试问茫茫人海间,哪个男人能配得上神仙姐姐呢?没有!告诉你哥们,完全没有!”
“按你这么说,神仙姐姐就得一辈子守活寡了?”棒子笑着问道。
“呀呀呀!你他妈的咋怎么俗!张口闭口就是男人女人结婚生娃的,你就是一个土包子,土的不能再土的土包子,我告诉你!”
棒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知道此刻的张熊还沉浸在对异性的无限幻想之中。
当然幻想无罪,意淫有理。这是作为人的权利。虽然大猩猩和猴子们也有玩弄自己生殖器的习惯,但人却能够在自己的脑海中刻画出一个最令自己满意和向往的异性出来,想必大猩猩和猴子们应该没有这个本事。
没有和异性接触之前,异性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片未知的领域,在张熊的幻想之中,像张娟这样的神仙姐姐理应纯洁的像一片来自天际的雪花,或者透明的像远古森林中飘香的空气。而且,在张熊的心目中,能够配得上神仙姐姐的人不是送悟空就是二郎神,也就是说,没有日天的本事,就根本配不上神仙姐姐。
举目四望,芸芸众生之中,谁他妈的有腾云驾雾的法术呢?这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