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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宣怀黑着脸,改日再议,这种托词他懂,等再议的时候又会改日,但他这下确实没辙了,只好愤愤哼了一声,低头不语。
“大家要是没什么事,今天的内阁会议就到为止。”
徐世昌一说完这句话,大臣们就开始往外面跑了,内阁会议期间,为了保密期间,屋子一直关着门,现在正是酷暑之时,光着身子都觉得黏糊糊,更别说他们一个个批官袍,带朝珠了。
众人走后,屋子内总算通了通风,奕劻依旧坐在原处,身边是徐世昌的湿汗衫。
“庆王,你刚才为何要回绝盛宣怀。”徐世昌扇着蒲扇,脑门上结了一层汗。
“菊人,盛宣怀藏的什么心思,你难道没看出来么?”奕劻冷冷说道。
“哦?”徐世昌怔了一下,一时间不大明白奕劻说的话,“什么心思?”
奕劻道:“川汉铁路是商办,集的是民股,他刚才说大量钱款不翼而飞,我想八成是让上面的人拿了,一旦收回国有,川民必然血本无归,这等于说是得罪了川民,按道理,修铁路是他邮传部一家的事,他自己决断也不是不可以,现在他突然拿到内阁会议上说事,就是要把这责任推卸一空,到头来川人大怒,这笔账只会记到本王的身上。”
奕劻冷冷笑道,心底里已经把盛宣怀贬的一塌糊涂。
“他和本王素有过节,肯定是想借着川汉铁路之事恫吓本王,哼!本王绝不会让他得逞!”
“原来是这样。”
徐世昌捋了捋胡须,盛宣怀和奕劻之间的过节他是知道的,想想也是情理之中。
“那庆王打算怎么对付盛宣怀?”
“拖他半个月再说,要说对付,他还不至于让本王太过着眼。”
奕劻不屑的说道,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望着徐世昌,脸色缓缓凝重了下来,“菊人,真正让本王忌惮是资政院。”
“资政院?”徐世昌惊咦了一下,”庆王不是好资政院的那帮议员素有来往吗?“
”菊人,时移世易啊,原来大家嘴里都没有肉,自然要合作,现在肉得着了,又要争个你多我少,菊人你知道谁要来资政院了吗?“说道最后,奕劻叹了一声,从他的脸色中,就能看出他最近有多么头疼。
“莫不是京城盛传的梁启超?”徐世昌耳通八面,被人称为“水晶狐狸”,消息网也是遍及京城,这么大的消息他不会不知道。
“看来菊人你也知道了。”奕劻接着叹道:“就是这个梁启超啊,一来就给本王出了一道大难题,资政院今天推举他为资政院总裁,议员吵着闹着要载沣下诏恩准,等消息传到了摄政王府,你猜载沣怎么着?”
奕劻自问自答,样子像是气急了,根本不等徐世昌做任何猜测性的回答,就急忙说道:“载沣闭门不见,整整一上午都没见那些人,最后派人说,要找就找内阁去,他这个摄政王从此不问政事了。”
“摄政王还真会挑时候,这是要给庆王苦头吃。”徐世昌很清楚载沣这么做的目的,奕劻当然也心知肚明,这是一个陷阱,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踩,一个是准议会,一个代表政府,两者是平级机构,要批准资政院的决定,怎么也轮不到内阁来,而且,一旦这么做了,这不是明摆着把资政院矮化了吗,那帮议员绝对不会同意,他们要是生起气来,奕劻知道后果。
“这块烫手山芋,咱们不能接,就算载沣推辞,也得重新硬塞给他了。”奕劻说道,脸色不知是生气还是丧气。
“庆王夺了摄政王的权,你二人已经弄到这般地步,要让他来替庆王扛责任,恐怕不会轻易就范。”徐世昌摇了摇头,同样叹气道。
“不就范也得就范,咱们没有法子了,皇族内阁的骂名菊人不是不知道,要是资政院再闹起来,本王这位置就更加不保了。”奕劻无可奈何,但也只能这么做了,自从当上内阁总理以来,已经被一套无形的纽带固定住了,手中的选择,反而为数不多。
“一个梁启超就把庆王逼到这般田地,菊人真是没想到,原以为梁启超是个书生,只懂学问,不懂权术,到底还是小觑了他啊!”徐世昌道,他对梁启超的印象一向如此,听了奕劻的话,深感失策。
“菊人,你错了,不是梁启超把本王逼到这幅田地,是这个良弼!”奕劻攥着拳头说道:“你刚才从奉天回来,对朝中的事不明晰,这两年发生的大事,一桩桩,一件件,这都跟这个良弼有关!”
“良弼?”
徐世昌对这个名字略感陌生。
重要通知,额。。。。
终于熬到回家了,这一天真特么叫人在囧途,做了几个小时的地铁,汽车,现在终于住进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旅馆,额,还有满地的小卡片。
凌晨的火车,还有18个小时的颠簸,非抗力因素,今明两天的更新就被狗吃了,回家开始补更。
还有这个月的全勤泡汤了,六张毛爷爷的计划也。。。咳咳,迎风流泪中。
以下是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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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袁项城可保王爷
(开始恢复更新,第一更。)
“庆王,就是那个近来名满京城的归隐将军?”
徐世昌看了看奕劻,小心斟酌着问。
“归隐将军?菊人也太小看这个良赉臣了。”一提到良弼这个名字,奕劻气的直咬牙,“他明面上说是的归隐,实则以退为进,积攒筹码,把老夫当成过河卒啊,这两年来摆布朝廷,弄得不亦乐乎,全天下人都被他诓的团团转!”
奕劻说的这,顿了一下,猛拍大腿,好像他才是忠君良臣。
“说到这,本王想起来了,就是这个良弼指使杨度等人,颁布了一个《内阁官制》,有了这官制,老夫处处掣肘,不仅干事要看资政院的脸色,就连载沣也要压本王一头,哼,此官制摆明了就是对付本王的。”
提到新官制,奕劻的怒火越积越足,按照他之前的设想,内阁总理原本是大权独揽,相当于另一个监国,但此新官制一出,就如同一把大锁,把他的手脚钳的死死的,说到最后,奕劻几乎是嘶声喊道,满脸的皱纹颤抖,简直是气恼至极。
“窃国者!良弼也!”
“庆王息怒。。。。”
看到奕劻情绪略显失控,徐世昌急忙安抚到,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来没见过奕劻如此失态,从北洋练兵的时候,徐世昌就对这位绵中带针的铁帽子王印象深刻,后者最擅长打政治太极,在大清的官场上历来游刃有余,不过,现在在看他的模样,简直像打到了钢板。
“世昌这才出京两年,庆王竟然碰上这个厉害的人物,呵呵,不知这良赉臣究竟是什么来头,竟让庆王如此忿恼?”
徐世昌很清楚,这个良弼绝对不会是单枪匹马,任何人,要在大清的官场站稳脚跟,甚至是成为一方巨擘,那身后必然有一个庞大的政治集团,他问来头,也就是在问此人的靠山是谁,或者更为直接的说,他为谁卖命?
“这个良赉臣不会是载沣的人吧?”徐世昌缓缓坐下,问。
奕劻喘了两口气,算是平息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看着眼前的故人,似乎遇到了难得的倾斜对象。
“一开始,本王也跟菊人你想的一样,良弼是他在载沣的人,设想一下,载沣身后若没有其他人帮忙,岂能在短短一年之内,流放陈璧,赶走铁良,逼死那桐,让整个军机处分崩离析,成了他载沣的一言堂?所以,这个良弼必然是载沣的人,不过。。。”
说到这,奕劻摇了摇头,眉头皱着,“本王错了,良弼确实帮了载沣大忙,却不是载沣的人,资政院弹压军机处,请愿民众围攻醇王府,这中间,良弼可是一点力没有出,载沣水深火热,这个良弼居然和本王做起交易来,最后逼得载沣不得不交出了大权,这一点本王看的清清楚楚,所以,说他是载沣的人也牵强,他干的这一切,究竟为何,本王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这个问题在奕劻心里憋了很久了,一个做事不为目的的人,是不可能把所有人摆弄的梦里雾里,把所有事做的精密如丝。
“天底下还有这一号人物?”
听了奕劻的讲解,徐世昌也大干稀奇,不经意间,面色微微凝重下来,如果不是他出任东三省首任总督,这两年不在京城,不然,1他到真的想见识见识这位神乎其神的良赉臣。
“不管怎么说,这个良弼现在无官无职,就算在有心计,主动权还在庆王手中,万事还要看庆王的脸色,再者,庆王贵为总理大臣,良弼一个人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绕过庆王,单独成事。”
徐世昌总算说了一句让奕劻不那么气恼的话,然而在充分的论据,也是杯水车薪,这样的安慰比起叶开给予他的压力,简直不值一提。
“无官无职,可还有几万禁卫军啊。”
奕劻无力地叹了一口气,面容显得异常苍老,禁卫军,这可是一把悬在他头顶上的利剑啊,只要有它在,奕劻无论是睡是醒,神经一刻也松不下来,久而久之,也就染上了提心吊胆的病症。
“菊人啊,北洋军现在散了,第一镇本来就是旗人军,咱们指挥不动,第二镇,第三镇有被载沣调往了库伦,提防着沙俄,第五镇驻防山东,抵御德国人,你的第六镇也驻防在奉天,守着大连的日本军,第四镇原本在天津,可统制吴凤岭又被载沣罢了官,换成了他良弼手下的人,成了彻彻底底的皇家军,菊人,眼下我们无兵可用。”
奕劻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