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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胥勇一同走着的六子扭头瞅着胥勇,不由得小声的挑衅道:“咋了,小子?干嘛闷闷不乐的呀?是看不惯我,还是不服气呀?”
忽听六子那么的说着,胥勇那犊子给六子一个白眼:“你丫找揍呀?”
“卧槽,来呀!”六子自然不示弱。
两人就这么的说着说着,还真开始动起手来了。
这会儿,王冬生和鹰哥在前面走着,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六子与胥勇打起来了。
显然,比功夫,胥勇不是六子的对手。
六子轻巧的一个锁喉,胥勇就动弹不得了。
见自己露怯了,胥勇那犊子这会儿也是一脸的囧红。
六子则道:“小子,服气了吗?”
然而,胥勇那犊子则道:“服尼玛个气呀?”
“卧槽,那就重新打过呗?”
“打就打,你以为俺怕你呀?”
“……”
待王冬生与鹰哥到了大堂门口,突然回身一瞧,忽见六子和胥勇在后面打起来了,鹰哥顿时一脸不悦:“六子,吃多了呀?”
王冬生也忙是训斥着:“阿勇,你丫干什么呀?”
忽见两位大佬都不高兴了,六子忙是乐嘿道:“我们就是过过招而已,没什么。不是真打。”
瞅着六子忙着解围,胥勇那犊子暗自愣了愣,也忙是说了句:“俺俩就是闹着玩。”
听着他俩都这么的说着,鹰哥便说了句:“成了,别闹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鹰哥也是放松了警觉。
因为鹰哥就怕他们俩是在真打。
既然是闹着玩,那么就还是好朋友。
随后,继续往夜总会内走去时,六子扭头冲胥勇嘿嘿一乐,小声的说了句:“小子,还打么?”
胥勇那犊子也只好一脸囧色的说了句:“不跟你丫一般见识。”
其实,他这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因为他明白自己真不是六子的对手。
六子则是得意道:“你小子功夫不行就不行,别给自己找台阶下成不?你要直说功夫不行,回头我教你小子两招就是了,哈!”
听着这话,胥勇那犊子便道:“你丫要是不教俺功夫,你丫就是王八蛋。”
看来,这哥俩也是有些不打不相识的意蕴。
……
这会儿,穿过夜总会大堂后,就听见传来一阵强劲的音乐声,一楼舞池彩灯闪耀,一群年轻的男女在那儿群魔乱舞的。
舞池四周的卡座也有一些年轻男女在那儿拼酒、抽烟。
这里头确实是群魔乱舞、乌烟瘴气。
貌似夜店就是这个样子。
黑子领着他们一行人从舞池旁边穿过,直奔电梯口走去了。
其实,有钱的主儿都在楼上的小包房内享受着。
也有些主儿是直奔五楼的桑拿而来的。
总之,这里头要有尽有,各种玩法各种嗨。
黑子领着他们一行人乘坐电梯来到三楼,然后给安排了一个豪华包间。
完了之后,黑子又忙着安排酒水、干果、果盘什么的。
最后,给安排了两个身材高挑的妞进来,一个陪着鹰哥,一个陪着生哥。
由于这会儿人多口杂的,所以王冬生和鹰哥也没有聊啥正儿八经的事情。
瞧着鹰哥的手在自己身旁那妞的领口内乱摸,王冬生这货也现场学样,伸手自己身旁那妞的领口内一阵乱摸乱抓的,那两个温热柔软的半球着实是奇妙无比。
胥勇那犊子在一旁瞧着,直咽口水。
过了一会儿,夜总会的吴总听说鹰哥来了,便也是忙着前来陪酒来了。
其实,这儿的总经理也没有多大的权力,也就是主管经营方面。
说句不好听的,鹰哥一句话,就可以让总经理滚蛋。
王冬生和鹰哥也就是搁在这儿喝了一顿酒,摸了一顿女人的胸,完事后,也就准备闪人了。
吴总原本还张罗安排去五楼的桑拿,但是鹰哥对那个没兴趣。
说白了,鹰哥也是嫌弃那儿的小姐脏。
再说了,他也不缺女人玩。
一会儿,从夜总会出来后,回到停车场,鹰哥也就要黑子回去了。
等黑子走了之后,鹰哥掏出烟来,递了一根烟给王冬生,然后他自己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之后,这才说了句:“其实你不用理会那个吴总。”
王冬生听着,愣了一下,然后问了句:“这个黑子……”
没等他说完,鹰哥便道:“黑子才是这儿真正的头。他是三爷的人。”
说到这儿,鹰哥终于透露道:“知道乔爷为什么要你来接管这儿了么?就是因为三爷不规矩,在夜总会里搞了一些不该搞的买卖。乔爷是最忌讳涉及毒那方面,但是在华澳夜总会里,三爷就涉及了这方面。可是,三爷毕竟是陪着乔爷一起打天下的,也是老人了,所以乔爷不好亲自出面,自然也就想找个新人来处理这事,明白了吗?”
听完这些之后,王冬生是眉头紧皱的:“妈匹的,果然是他玛德一块难啃的骨头呀!”
鹰哥忙道:“也没啥难啃的。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三爷现在其实也只是个傀儡而已。关键人物则是三爷手下的那个鹿哥。搞掂那个家伙就行了。”
“怎么搞掂?”王冬生忙是问了句,显然他一时是没有头绪。
第248章 还有些怯场()
听王冬生问怎么搞掂,鹰哥则是语气阴冷地回了句:“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当然是必要的时候就得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
忽听这么一句,王冬生可是暗自怔了一下——
似乎他还是有些胆怯,像是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似的。
但,既然已经上了这条船,那么想必更多的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不过,他心里又有一些小小的庆幸,那就是鹰哥敢跟他透露这个底,那么就证明了鹰哥确实是将他当做自己人看待了。
只是,要是真真枪实弹地去做掉鹰哥刚刚所说的那个鹿哥的话,貌似这有点儿违背了他王冬生的原则。
虽然决定了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但是他还是不想杀人。
毕竟这玩意……命案背多了,早晚会出事。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是难防半夜鬼敲门。
鹰哥瞅着王冬生不吱声了,只顾在一个劲地吧嗒着烟,他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
王冬生这才瞧了鹰哥一眼,然后回了句:“没怎么。”
完了之后,他话锋一转:“对了,鹰哥,现在也这么晚了,要不……咱们今晚就到这儿吧?反正咱们今晚的目的也就是来华澳这儿摸摸底不是?”
忽然听着王冬生这么的说着,鹰哥也是暗自怔了怔——
似乎他也感觉到了王冬生还有些怯场。
不过倒是也能理解,毕竟他小子还刚上船,还没有见识过大风大浪。
鹰哥想着暂时也还没有正式要接管华澳,于是他便回道:“那成吧。今晚就先这样吧。明天咱们再联系,我让六子陪你去提车。”
“……”
这会儿,那个黑子正在给鹿哥打电话,第一时间将鹰哥带着一个叫生哥的人来华澳夜总会一事汇报给了鹿哥。
显然,搁在这条道上混的,能上位的,那都是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能力。
黑子能在华澳夜总会坐镇,自然是有其过人之处。
再说,傻子也明白,鹰哥突然带着一个人来华澳夜总会肯定是有啥阴谋。
毕竟华澳夜总会是三爷名下的盘子,鹰哥也知道规矩,没事是不会来三爷名下的盘子晃的。
但,突然冒出了一个叫生哥的家伙,黑子一时还有些懵,还不知道那位生哥究竟什么来头?
这会儿,鹿哥听着黑子的汇报,他一时也有些懵,也是不知道那个什么生哥什么来头?
只是鹿哥感觉到了鹰哥可能要插手华澳?
随后,鹿哥问了句:“常鹰有没有谈及什么?”
黑子忙是回道:“什么也没有谈。只是进华澳夜总会坐了一会儿,喝了几杯酒。吴总想安排他们去五楼,但是他们没去。”
听着黑子这么的说着,电话那端的鹿哥更是倍觉有些不安的皱了皱眉头……
因为这样,反而更加难以琢磨常鹰的目的是什么?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没事的话,常鹰不会到华澳来。
只是常鹰究竟想搞什么,暂时也不知道。
或许更加值得琢磨的,应该还是那个叫生哥的家伙?
一个能与常鹰称兄道弟的家伙,想必也不简单?
之后,鹿哥也只好说了句:“行了,我知道了。”
“……”
待挂了电话后,鹿哥就在想找谁打听打听那位生哥?
显然,直接给常鹰电话自然不合适。
况且,常鹰与他本来就不合。
可直接给七爷电话嘛……貌似自己的身份还不够?
毕竟,他只是三爷手底下的人。
要不是依仗着三爷,他鹿哥个屁,鹿毛都不是。
这一点,他心里倒是非常清楚。
所以他也不敢造次。
要是他行为太过了,成为了乔爷的眼中钉,那就麻烦大了。
而现在的三爷,都搁在病房里躺了两三个月了。
所以现在想指望着三爷是有点儿困难。
尽管这段时间,三爷名下的盘子都是鹿哥在打理,但是毕竟三爷还没有正式授权给他。
所以有些事情,他也是不好办。
想来想去的,鹿哥也只能想明天去医院看看三爷。
……
这会儿,王冬生正在回锦绣花园的途中。
他心想着乐姐最近反正也没有在家,所以今晚上就先领着胥勇去锦绣花园住一晚好了。
因为太晚了,他不想回云星村那儿了。
途中的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扭头瞧了瞧副驾座位上的胥勇,忍不住问了句:“如果真要杀人,你丫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