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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禾汀凤眸一眯,那晚上谢润儿究竟有没有拍到自己进入韩家?如果拍到了又是一个麻烦。
禾汀点点头,“我那晚去了韩美琪家,发现他父亲死了,躺在地上,身上插了一把和我使用的一模一样的手术刀,我把手术刀掉了包,便离开了。”
冷君池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双眸如幽谭深不可测,“所以你怀疑她想嫁祸给你?”
“所以我猜她应该有梁爽指证我的证词,于是我开车去了精神病院,谁知再次遇上谢润儿。”说到这里,禾汀双眸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她去看望梁爽,还给梁爽下了毒,所以我才真的怀疑谢润儿的目的没那么单纯。”
冷君池剑眉一低,又是谢润儿?
想起那天的事她就觉得蹊跷,怎么会如山洪爆发一般说来就来,而且目的太直接了,全都指向她。
禾汀微微叹息,双眸暗沉,“那天报社报出我杀了韩美琪,接着她母亲就来闹事,我发现谢润儿就在萧腾病房里看笑话,我猜这事就是她做的。”
冷君池走进房间将禾汀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蹲在沙发边上不肯离开。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了,冷君池停下车后,抱起禾汀走进酒店,也不管禾汀愿不愿意,女王生气了,骑士就该好好表现才可以。
“宝贝,你就原谅我吧。”冷君池向禾汀肩膀依靠,禾汀却一把推开了。
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想刁难刁难他,但是她又很清楚刁难他的结果往往是自己受尽骚扰…
其实她也没怪冷君池,以他的头脑发现自己的异常很容易,要证明韩美琪的父亲不是自己杀的也很容易,况且他也是要保护自己才会跟踪自己的。
“看路。”禾汀头也不抬说道。
半路上,冷君池开着车,时不时的看向禾汀,而禾汀一直紧闭双眸,也不搭理他。
冷君池回眸看看身后隐隐约约走来的护士,嘴角一扬,他还要谢谢这个护士,不然搞不好他们还会分居。
禾汀指指冷君池,牵着她赶紧跑了,这家伙,回去再跟他算账。
“什么人?”值班的护士听见有声响一声吼了过来,警察不是都把杀人犯抓走了吗?怎么还有人呢?
“宝贝,我错了。”冷君池看着禾汀一脸讨好的模样,不动声色的将手术刀拿了过去。
“你知不知道跟踪我会付出代价的?”禾汀拿出手术刀,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那把手术刀嚯嚯的耀眼。
禾汀鼻哼一声,她知道这件事瞒不过他,也知道他一直开车跟踪自己,既然他想跟,她也不能拒绝,不过一般情况下,跟踪她的人都死了。
冷君池认真点点头,“只是担心你,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伤及无辜的人,韩美琪的父亲和你无冤无仇,你没理由杀他。”
“只是怕我有危险?”禾汀不相信他没有怀疑过自己。
冷君池在看到禾汀那一刻就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跟踪她。
冷君池撇撇嘴,“我是怕你有危险才跟来的。”
禾汀看看他,没有动作,一双眸子清冷。
“宝贝,他们都走了,那我们也回去吧。”冷君池干笑两声,护士禾汀那冷漠的眼神,拉起禾汀就走。
这是时冷君池和禾汀才从病房内走出来,看着那人被警方,禾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一时间医院里又恢复了安静。
“别动。”警察早就在门口等他出来了,这一出门正巧被警察堵个正着,那人挣扎了几下,只能认命的被带走了。
那人发现上当了,藏起手枪,撒腿就跑。
韩母的病房内,那人开了几枪,感觉不对劲,一把拉开被子,被子下只有几颗枕头,而韩母早就不知被移去了哪里。
冷君池还想说什么,禾汀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别出声。
禾汀瞄他一眼,“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她死了?”冷君池剑眉一皱,不确定的问向禾汀。
就在冷君池开口要说些什么时,隔壁病房里闷声的传来两声枪响。
原来是禾汀。
眼看那人就要扣动扳机,冷君池刚要打开门阻止那人,却被一个人拉到了隔壁病房。
那这人是谁?出于什么目的?
就在他刚刚打算离开时,却看到一抹黑影渐渐逼近病床,那人手持一把枪,似乎要杀掉韩母,冷君池剑眉一皱,韩美琪死了这么久了,是什么人还要杀死她的父母?他可以断定那人绝不是禾汀,禾汀是有仇必报,却不会伤及无辜。
冷君池走进韩母的病房,四下看看没人,扭头看向韩母的病房,除了病床上的那个人,他没发现禾汀的身影,眸光一变,她去哪了?
静悄悄的医院里,灯光暗淡,似乎连呼吸声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冷君池看看医院,夜深已经没有什么人的踪影,凭着律师给的线索,冷君池径直朝韩母的病房走去,他相信禾汀是为了韩美琪的母亲才来这里的。
冷君池苦笑,看来她已经发现自己跟踪她了,这才甩了自己。
冷君池跟着禾汀走进更衣室,只见禾汀换好医院的衣服,静悄悄地走进了医院里,冷君池一直跟在她背后,仔细观察有没有什么异动,却一不小心把人跟丢了。
冷君池微微戳眉,她来这里干什么?
冷君池跟在禾汀车后,一路疾驰,最后发现禾汀到了城北的一家医院,那家医院正是韩美琪母亲住院的地方。
禾汀走出房门,驱车离去,冷君池本来以为她会去医院,结果却朝着医院相反的反向驶去。
虽然不知道她要去干什么,但是这件事应该很重要,不然她也不会不告诉自己,也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冷君池点点头,他知道就算继续粘着她她还是会去,与其这样不如就让她去做自己的事,自己在暗中保护她就好了。
等他给院长打电话还不什么都曝光了。
禾汀瞟他一眼,“就今天一晚了,明天就换回白班好了吧?”禾汀回到房间,拿出外套,“我去医院了。”
“宝贝,这么晚了,不然我给院长打个电话吧。”冷君池看着忙碌的禾汀不满道。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冷君池载着禾汀回到酒店。
——
而禾汀闭着眼睛,享受着微风的洗礼,被一种自由归属的感觉包围,似乎车子驶向的地方就是天堂。
冷君池开着车,微风吹拂而来,禾汀的秀发随风飘动,正巧飘在冷君池的鼻尖,那抹清新味道让他觉得如此温馨,不由得想伸手去抓。
这一路上,一直都是冷君池走在前面,不是她搀扶着他走,而是他搂着她走!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热恋中给的情侣,恩恩爱爱,如胶似漆。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冷君池乐呵呵的把胳膊搭在了禾汀肩膀上。
过了一会儿,禾汀发觉身后太安静,不由得瞥了一眼,却看见冷君池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嘴里大骂三字经,又折了回去。
“自己走!”禾汀四周看看,甩开他的手自己走了。
冷君池张开手臂,撒娇道:“你搀着我。”
禾汀点点头,“那我们今天先走吧。”
冷君池看看禾汀,一脸痛苦,“你不要太得意,我今天吃坏了肚子,改天再一决上下。”
“冷大总裁,坐个滑板都能吐成这样,很没面子哎。”禾汀拍着他的后背一脸嘲笑,其实她心里真的很温暖,为了自己他能做的都做了。
而冷君池却吐得不能自己。
一圈下来,禾汀玩的不亦乐乎。
冷君池看着禾汀剑眉一扬,她终于可以开始面对那一切了,尽管这条路很漫长,但是她总有一天会完全接受并忘记。
开始时,禾汀是紧张的,她害怕自己会尖叫出声,害怕自己回到五年间露出软弱的一面,但是当她真的叫出来了,却发现那是释然的尖叫。是解脱的尖叫。
冷君池看看滑板,神色一变,随后恢复淡然,“宝贝要去,我当然要舍命相陪了。”说着拉起禾汀走向u型滑板。
“不打算去坐坐?”禾汀指指远处的u型滑板道。
禾汀看看那双紧握着他的手,那里的温暖是实实在在的,不是虚幻的,不是想象的,有这种温暖在,她又何惧那只是一场噩梦的虚幻呢?
等到她再次听见那种声音,看到那种场面,她会很坦然的说自己已经不在乎了,她会很自豪的说她终于不再觉得那是永远醒不来的梦魇。
冷君池握紧她的手,他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这也是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五年间的那一切是她不愿想起的,但是逃避不是办法,他要让她面对那一切,和他一起面对那似曾相识的一切。
五年间的那一切是她一直逃避的,一直想忘记的,一直刻意压抑的。
只是这种地方早在五年前她就没来过了,只是今天再次看到这些又让她想起了五年间的一切,那时常发出的恐怖叫声就和现在一样。
禾汀睨视冷君池一眼,能不能不这么自作聪明?
冷君池看着禾汀凤眼的弧度渐渐升起,“宝贝,难道说你啪高?”冷君池惊讶的看着她。
人山人海的游乐场内,有欢呼声,惊呼声,尖叫声,禾汀听到这些声音不自觉地微微皱眉。
游乐场。
——
“好嘞。”冷君池一笑,油门一加,随着一抹完美的弧度,车子渐渐远去。
禾汀白他一眼,“你见我怕过什么?走。”禾汀系好安全带。
冷君池一笑,不怀好意的看向禾汀,“你不会是怕了吧?”
只见禾汀的脸色瞬间一变。
“去游乐场吧。”冷君池微微挑眉。
“我们去哪?”禾汀穿好衣服,坐上冷君池的车问道。
禾汀无奈的叹息一声,这冷漠决绝的冷氏总裁,怎么在眼中就这么幼稚呢?
冷君池终于笑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