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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确定名份的。这次来酒店赴约,其他人就是坐他开的路虎车来的。尿盆的真名叫张友亮,是所有朋友圈里家庭状况最不好的一个。小的时候都七八岁了,还每天尿床。上了小学一年纪后,每天早晨还得把夜里画了地图的被褥凉出来,小伙伴就给他起了个尿盆的绰号。长大后的张友亮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瘦得就像虫蛀的枯树根。几年没见的的死党们,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自然少不了一阵寒噓,你追我赶闹成一团。正打闹间,就见一辆红色奥迪车向他们冲来。定晴一看是白玉洁的几个闺蜜到啦。这几个妞可不是一般的柴火妞,个顶个的是人中凤。为首开奥迪车的叫刘文英,丈夫是医科大博士生导师,资历非同一般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叫史茹丽,闺蜜在没人地都叫她史奴隶。后排座上的左首叫赵朝阳,是个典型的淑女型,说话做事那叫个慢。平时说话除了一字一停外还不结巴,遇到事那可就不行了,上一个字你在城东听,下一个字你得到城北去等着听。坐在后排座上右首的叫罗光惠,是个又尖又辣的小辣椒。凡事你可别招惹着她,要不她跟你耍个没完没了。这四个姑娘都和白玉洁上下不差一岁,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好啦,人到齐了,该去好好搓一顿了。一是给刚回国的李默接风洗尘,二是多少年没见面的朋友聚一聚,叙叙别后的思念和让李默谈谈国外的名胜古迹,风土民情。
第六章()
这座五星级大酒店的建筑风格好像是A国B市的复制品,就连门口的万国旗杆和彩色喷泉都一般无二。进得酒店,装潢华丽,金黄色的色调,复古的欧式灯具,仿原木的台阶。李二猛特别活泼,好像今天的东道主不是李默而是他似的。他第一个进了电梯口,按了上三楼的健。看样子他常来这里消费,对这儿的配制门清。一路上他的两眼始终没有离开刘文英穿的裙子上,好像裙子上粘着什么古怪似的。李默看着这个小兄弟目不转睛地盯着裙子看,也把目光投了过去。那么刘文英穿的裙子有什么特别么。刘文英穿得这条裙子,可以说在K市还是独一无二的。这条莹光裙,李默在国外见过,确实是一条超美超霸的裙子。服装设计师运用了大量的蕾丝,闪光绸缎和莹光片,营造出一种众星捧月,星光熠熠的仙际漂渺的境界。每一条丝线都设计的十分精致,既给人一种大方的璀璨夺目,又让人有一种诗一般轻盈的优雅。裙子的下摆嵌着一圈绿豆大小的珍珠,只要人一动,下摆的小珍珠就会发出哗啦的声音。走出电梯后,罗光惠紧走了两步,来到李二猛身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你小子在电梯里看什么呢?一直盯着文英的美腿看,当心文英的丈夫扒你的皮!”“这回姐姐可说错话了,我是在看她穿在身上的裙子超美超帅超靓!”说罢,李二猛把他们请进了一间雅间。雅间里超豪华的水晶吊灯,吊灯底下摆着一个直径有二米的大圆桌,圆桌的周围摆着一圈雕花靠背椅。大家刚围着圆桌坐定,酒店小姐就送过来菜单。李默让大家每人点一道菜,还点了一瓶窖藏二百年的红酒。李默在出国留学前,就很喜欢和白玉洁的闺蜜罗光惠攀谈,也很愿意与她交往。今天罗光惠的穿着打扮也很时髦,上身穿了件镶嵌金边的短袖小汗衫,下身穿一条紧身牛仔短裤。头上乌黑的长发,盘了一个发髻,插着一支金衩,衔着一颗光泽饱满的东珠。酒席宴中,李默身姿挺拔,犹如黄山迎客松一样屈居首位。两条剑眉斜飞入鬓,一张潘安宋玉的脸宠在水晶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亮如满月。白玉洁为了在众姐妹面前显摆,自己是李默名份己敲定的准妻子,好几次把李默喜欢吃的菜肴夾到他的小盘里。她的这些小动作,不但没有得到李默的欢心,反而让李默心生不悦。罗光惠打心眼里也很喜欢李默,只是他己是闺蜜的男朋友,自已不便在节外生枝,做出什么对不起白玉洁的事来。她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啦,就提议去酒店室内泳游池里泳会游,以消化一下刚吃进肚子里的生猛海鲜。她的这个提议立刻引起了一阵小小的争论,史茹丽不赞成去泳游,说刚吃的饱饱的就下水,对胃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她的说法对与不对,暂不去论。就连一句一字的赵朝阳也说要游也不能在室内泳游池泳,应该去海滨浴场游。勺把子赵炳文也说话了,这个不吸烟不喝酒的白面书面,酒场上只喝了一桶露露。他很欣赏赵朝阳的文静,也可能他俩都姓赵的缘故,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在底下李二猛也曾想让赵炳文和赵朝阳成为男女朋友。可不管你怎么制造机会,他俩都像无情的流水,旁若无物地只管慢悠悠流淌着,根本就不理睬水面上漂浮的落花。还是路标霍增祥有说服力,他言道“我们十个人三辆车,倒不如我们开车去兜风,然后到海滨浴场洗个海水澡。有性趣的话,我们还可以租几辆摩托艇,在蓝色的海面上风驰电掣地疯上一回。”路标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白玉洁刷了卡,他们一起下电梯走出这座豪华的酒店,己是夜里九点多了。大街上还是人来人往,大都是躲避酷署走出家门的市民。想来路标的提议要泡汤,这么晚人家海滨浴场可能早就封闭了,不可能在洗海水浴和租摩托艇了。大家望了望天上的明月,只好一哄而散各回各家。李默让白王洁坐上刘文英的奥迪车,让文英把她送到她娘家去住。自己开着那辆敞蓬宝马,吹着他喜欢吹得俄罗斯曲子《喀秋莎》回了家。
第七章()
都说女大十八变,其实男儿也会变。李默小的时候是个小胖墩,玩伴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茶壶。长大后李默通过在留学期间的刻苦缎练,把茶壶的大肚子去掉了,光剩下一个细长的茶壶嘴了。只是李默在这细长的茶壶嘴上,咐着了一些健壮的肌肉,使之变得更加浑厚有魅力。李默将车停好,乘坐电梯上了二十八楼自己的住宅。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保险柜,取出了那张花了一万块钱买的绢画。小心翼翼地铺在写字台上,拧亮了精美的小台灯,又从抽屉里拿出放大镜,仔仔细细地欣赏着绢画上的绿竹姑娘。好一个月貌花容的女子,说不尽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粉面含花露,蛾眉柳带烟。翠袖笼玉笋,湘裙藏金莲。其乃是天然性格清,体似燕飞柳。李默越看越爱不释手,越看越不愿意将手中的放大镜从画上移开。他看着看着就感觉一阵困意袭来,呆若木鸡地坐在椅子上发痴。喃喃地说道“不是我李默痴人说梦,如果绿竹姑娘能从画上走出的话,那可真是我李默三生有幸的一桩美事了!”说罢就昏昏欲睡地趴在画上进入了梦乡。朦朦胧胧听到有一姑娘娇滴滴地在他耳旁说道“李默呀李默,你哪里知道一千三百年前,我和你就是恩恩爱爱地结发夫妻。我只所以被观音大士封存在这张古画里,就是想和你在续前缘,重做夫妻再秀恩爱!等你一觉醒来,你就会发现在我的脸颊上,留有哭过的两行泪痕。只要你把这张绢画贴在卧室的墙上,我就会从画中走出,陪伴你走完我俩要走的路。”李默好像在睡梦中有人推了他一把,一个激灵就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努力回想着梦中的情景。他好像清晰地记着,在他的睡梦里绿竹姑娘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为了验证梦中的真实性,他重新拿起放大镜,着重观察着绢画上绿竹的眼睛。真的,梦是真的,绿竹姑娘的确是哭过,清秀的脸颊上,确实有两行刚哭过的泪痕。用手指轻轻摸上去,还能感觉到泪水的湿度和温度。这下李默真得相信绿竹在他睡着时,有对他说过的话,也真的相信绿竹流过眼泪。现在他必须要做的就是,遵照绿竹姑娘的吩咐,把这张画有绿竹姑娘的绢画,张贴在自己卧室雪白的墙壁上,也好整天能看到绿竹姑娘的音容笑貌。他翻箱倒柜的找,好不容易找了一盒图钉。他想着梦中的情景和亲眼验证的泪痕,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和忐忑。但转而一想能短时间内,见到自己一千三百多年的结发妻子,脸上又充满了喜悦和惬意。李默十分小心地将绢画贴在床边的墙上,还拿枕头上的枕巾将画面轻轻地擦拭了一遍。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穿了个黑色的三角裤衩进了洗澡间。就在李默前脚进了洗澡间的一刹那,墙壁上的绢画放出了五彩的光芒,整个卧室都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光。彩光闪过,绿竹的双眼一眨一眨地洞察了卧室的一切,然后又是一片耀眼的白光闪过,绿竹姑娘已经从画上下来,坐在床边羞羞答答地用手摆弄着自己的裙带。这时候李默腰间裏了条浴巾,吹着他喜欢吹的《喀秋莎》闯进了卧室。一进门就看见一穿着唐朝服饰的姑娘,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已的床边。他并没有感到惊悚恐惧,因为画上的绿竹姑娘事先己经跟他打过招呼。所以他心里早有准备,只是没承想绿竹姑娘会从画中下来的这么快。还没等李默开口,绿竹姑娘就从床边站了起来,甜甜地叫了一声“老爷,你沐完浴啦?”哇塞,这声老爷叫的,整个把李默给叫蒙了,站在原地足足呆了有十分钟。还是绿竹姑娘拖着长长的裙子,走到李默身边,伸出白藕般地胳膊和笋尖似地手指,拍了拍李默的肩头,笑盈盈地说道“你是不是为我叫你一声老爷而感到吃惊?你是不知道,一千三百多年前你是有官禄的人,所以我这个娘子就得称你一声老爷的。”
第八章()
李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老爷!”叫得有些蒙,见她和自己的岁数差不多,怎么出口就叫“老爷!”呢?绿竹双手在腰间交叉,深深道了个万福,还是笑盈盈地说道“一千三百多年前,没出嫁的姑娘见了未迎娶的公子,应该尊一声相公,相公也该回一声小姐。如果小姐有情相公有义的话,结成鸾凤配鸳鸯,新婚媳妇就该改口叫新郎为官人,而官人也应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