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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跟前的人都能看出来,奚云妆这是在磨蹭时间。
就在奚云妆这么磨蹭下,去翊凤宫调查的结果都出来了,众位夫人所中之毒,与奚云妆用的茶水里头的毒,那是一摸一样。
奚云妆一进来,那些个夫人的眼,就好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下的剜着奚云妆。
奚云妆始终不变脸色,“臣妇参见皇上。”奚云妆微微的福身,却没有行跪拜大礼。
凤漓看着奚云妆,好像无论奚云妆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一直都表现的如此云淡风轻,仿佛间,凤漓又想起第一次见到奚云妆的时候,好似她也这般气定神闲。
“湛王妃,在你给众位夫人用的茶水里头,发现了毒药,你作何解释?”凤漓语气平缓,甚至是一点怒意都没有。
好像,还是那个格外看重摄政王府的皇帝一样。
奚云妆很像冷笑一声,果真是演技高啊。
不过奚云妆只是淡淡的在众位夫人的脸上扫了一圈,随即皱了眉头,“敢问皇上,皇后娘娘可有碍?”
奚云妆这一问,倒也算是问到了重点了。
凤漓看了身边大公公一眼,大公公领会,马上让太医去给奚红瑜查看身子。
得出来的结果便是一样,那就是奚红瑜与众位夫人一样,也中了毒。
如此一来,就算奚云妆不为自己的辩解,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奚云妆与奚红瑜素来亲厚,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既然奚红瑜都中毒了,那十有**并非奚云妆的手笔。
再来,那茶水奚云妆当时也让人放在跟前一杯氏,只不过奚云妆情绪激动,好像就没有饮茶一样。
可偏偏茶有问题。
如此一来,兜兜转转又到了水似锦的跟前。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可以理解,水似锦为了权力,一边要害凤雪舞,一边自然要对奚云妆下手了。只要奚云妆中毒死了,凤湛必然分寸打乱,那样的话,才能多的给她时间,让她去准备善后的事宜。
而众位夫人,阴差阳错的,算是替奚云妆受了罪了。
只是现在,水似锦口不能眼,更无手可以写了,就她那样能正常的听人说话,都已经难了。
此事好似根本就没法查起了。
只是,众位夫人也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也很快就转了过来。
之前她们就怀疑,奚红瑜受罪,那根本就不是她与水似锦争宠,而是皇帝有心要除掉摄政王一门的。
如今一想,水似锦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能如此笃定自己不会出事,还不是受了凤漓的指使。
若是凤雪舞死了,奚云妆死了,凤湛分寸打乱,凤漓再乘此机会打击凤湛,估计必然一击致命。
怪不得水似锦这么张狂,怪不得!
众位夫人越想越是这个理,在看向凤漓的目光,也微微的转冷。
“请皇上饶命。”由相爷夫人带头,全都跪了下来。
若不是危机到生命,她们也不敢这么大胆。
都说法不责众,一来人多,就是真有冒犯,凤漓也不会将她们如何,再来,人都是会有畏惧死亡的时候,既然也许能有活路,何不走一走。
左右最差不过一死!
夫人们一跪下来,大臣也都跟这跪了下来。
满殿的大臣们,竟然都成了催命的毒药。
凤漓依然稳稳的坐在主位上,只是在看向众人的是偶,眼里多了些别的情绪。
最终还是将目光放在奚云妆的身上,凤漓心里头不由的后悔,如果当初在奚云妆一回京城的时候,他就将奚云妆收在跟前该多好,或许就不会遇到今日的局面。
凤漓一直为了所谓的大局,而隐忍自己的情感,如今看来,恐怕也不是对的。
只是,这样的一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他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上,求皇上饶命。”大殿里,众位异口同声的说着这样的话。
而奚云妆却从容的站在中央,好像她注定是人群中最耀眼的星辰。
“皇上,不好了,摄政王带着自己的府兵包围了整个皇宫,而御林军却开大门迎接。”大公公得的消息最快,不免有些慌乱的禀报。
凤漓坐着稳当的身子,不由的一晃。
逼宫二字,即便是张了张嘴,却依然没有说出来。
外头,竟然奇异的安静,好似根本就没有一个人。
凤漓紧紧的握着双手,可却发现手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所有的王牌,竟然都这么莫名其妙的都不见了?
应该是莫名其妙吧!
不过,听闻凤湛有这样做法,众位大臣心里却有些打鼓了。
他们还真的害怕凤湛乘此机会逼供造反,乱臣贼子的这让祖上蒙羞的罪名,他们真的不想担,更不敢担。
只是,大臣们又看了看他们的夫人们,让这些人平白的牺牲,也有些舍不得,似乎陷入两难的境地。
时间在这一瞬过的很慢,终于,大殿外头出了动静,似乎有不少的人朝这边走来。
奚云妆忍不住回头,就看到凤湛穿着银色盔甲,承着阳光,威风禀禀的前来。
那银色的光芒,冰冷的好像能主宰一切一样。
奚云妆不由的扬起嘴角,这就是她的男人,是,是她的男人。她所骄傲的男人。
凤湛一进来,目光也是最先放在了奚云妆的身上,两个人彼此深望,似乎都已经无视了所有人。
这样的情景,最难受的莫过于凤漓了。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看待这样的事情。
终于,凤湛站于人前,只是与众人所想的不一样,凤湛双手抬于身前,“参见皇上!”凤湛这礼可是行的非常恭敬。
至少,这种态度,完全没有要逼宫的态度。
“免礼!”凤漓这而两个字却显得有些干涩,不,应该说是有些讽刺。
旁人只当是凤湛对他的敬重,而他却觉得凤湛是在施舍,施舍给他这个帝王,最后的一点颜面。
不过无论心里如何的揣测,表面都不会显露出来。
好像,他依旧是高高在上,能主宰一切的君王。
凤湛拍了拍手,让自己身后的人压了一个人进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傀儡皇帝()
看到这个人,凤漓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不是别人,正是凤漓处心积虑让人带入京城的呼延则。
现在的他,被人捆绑着,嘴也堵的结实,眼微微的眯着,却瞧着无精打采的样,似乎有些不妥。
“摄政王这是何意?”凤漓定了定心神,到现在,却没有看明白凤湛的意图。
凤湛抱了抱拳头,对着凤漓说道。“回皇上,下头有人来报,说是发现云竿的细作潜入军中,臣匆匆赶去,竟然发现了呼延小王爷。臣不敢擅自做主,特来请示皇上。”
凤湛说的那个恭敬,比任何时候都要恭敬。
而且也是便向的表民,他匆匆的离宫,不是为了替自己的女儿报仇,而是为了朝廷的安慰。
什么叫大义?凤湛似乎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众人,他这就叫大义!
凤漓又摸索着把手,坐了下来。
“既然是细作,你处置便是。”凤漓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其实胜负已分,现在也只不过是在看自己会落什么样的下场罢了。
凤漓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可是无能为力。
凤湛用所谓的细作,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包围了整个是皇宫。
宫里竟然没有人拦截,原来,自己以为的尽在掌握,全都是自以为的。
“只是,此事关系到一个人,臣不敢擅自做主。”凤湛微微的低头,恭敬里似乎还带着些许的谦虚。
凤漓眉头的川字是越发的明显了,“何人?”凤漓不知道,究竟他的身边,还会注定要失去谁。
凤湛这才抬起头来,伸手便指向凤漓身边的大公公。
凤漓的心一惊,甚至连这大公公都惊了一下,赶紧的跪了下来。“奴才从未做过通敌叛国的事情。”大公公身上冷汗直冒。
跟了凤漓这么久了,算是凤漓的心腹,也瞅着富贵不愁了,可谁知道,还要历经这般的凶险。
凤漓沉默不语,这个人,为他办过不少的事情,甚至说,大家都知道,这大公公所做的事,都是按照凤漓的吩咐做的,代表的凤漓。
凤湛如今直指大公公,分明就是指向凤漓。
“证据!”凤漓强作镇定的问了一句。
这一句说完,凤湛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再次拍手,又带进了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太监。
这个人进来凤漓是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大公公已经面如死灰了。
这个人不是旁人,是这大公公认的干儿子。
其实,也并不是说着大公公年纪大,只不说好像宫里头的习俗一样,哪一个有权有势的太监,跟前没认几个干儿子,好像干儿子这个称呼已经成了一个职位,一个大多数太监都想要爬上的位置。
大公公对于他这个干儿子,是真的用心栽培了,也或者是得了眼缘,很多的时候,凤漓安排下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完成的。
尤其是这次看管呼延则的事情,大公公是安排这个干儿子一手操办的。
如果这个人已经招了,大公公其实也没有什么狡辩的余地了。
凤漓虽不知道内幕,但是看着大公公的脸色,大概也都猜到了。
凤漓苦笑一声,他终究不是凤湛的对手,或者终究不是奚云妆的对手。
这江山,本就是奚云妆帮忙拿下的,如今被奚云妆夺了去,到底也不算是冤了。
这个干儿子倒是实诚,将所有知道的都说了,当然最有用的,便是这干儿子直接说了,诱导呼延则进京城的事,是大公公安排的,而他也说了,大公公当时已经明确的表示,是凤漓的意思了。
“皇上,奴才罪该万死,不该动了别的心思,万望皇上恕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