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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至于那个想要竖立自己一家之主身份的凤湛,现在还是乖乖的站在奚云妆的身边,为奚云妆捏捏后背,柔柔肩的。
“呼延则回去了吗?”这个时候,奚云妆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这个人。
凤湛的手一停顿,眼微微的一眯,“你是说?”
奚云妆点了点头,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如今凤漓想报复自己与凤湛,最要紧的头等大事,那就是与云竿国的关系,朝中的武将多是向着凤湛的,一旦出了战事,无论凤漓愿不愿意都要妥协。那么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让云竿有质子在大宇。
而这个人,就数呼延则最合适。
如果是皇子,就算将来云竿发兵,那也是皇帝为了江山社稷让自己的儿子牺牲。可偏偏呼延则不是皇子,却又是皇室的人。
而呼延王的存在就如同大宇当时的鹤王一样,所以,云竿皇帝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会选择牺牲呼延则的。
而呼延则对奚红瑜有情,这一点,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
奚云妆突然就想到了奚红瑜之前传来的消息,说凤湛让她莫名其妙写的那四句话。
奚云妆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无论怎样撵转,这些字一定会到呼延则的手上,而呼延则恐怕,会返回京城,只要他回到京城,或者回到大宇的境内,恐怕就回不去了。
凤湛也不敢耽搁,即便心中有数,但是还是让人先去查查呼延则有没有回云竿。
也就过了三日的光景,消息就传了回来了,果真如奚云妆所料的一样,呼延则根本就没有回云竿。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多变不过帝王心()
奚云妆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说呼延家的人都是长情之人,要不然,该怎么形容,呼延则这种没长脑子的行为呢。
只是,凤漓既然敢将人引回来,必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与其费心的找人,倒不如静等变化,终究,呼延则一定会出现在京城里头的。
奚云妆难得有兴致,让人寻了一把古琴来,竟然弹了起来。
眉目舒展,似乎非常的享受。
凤湛在不远处看着这个画面,越看越觉得骄傲,看看,这才是他的妻子,看他的眼光真的不错。不,应该说非常的好。
奚云妆这一弹,几乎就过了一个下午,凤雪舞醒来之后,还听到一阵阵算的上优美的旋律,然后她与凤湛一起,崇拜的看着奚云妆。
在奚云妆弹琴你给的时候,奚红瑜那边可就忙乎了,也没有别的,就是给所有的武将家里都送了赏赐,当然肯定是给内宅夫人的。
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提醒凤漓,这天下,还不是凤漓一个人说了算的。
凤漓心里自然不悦的,可现在却又不能做什么。
水似锦即便小产了,却还是强撑着精神,在凤漓的身边。
“皇上,皇后娘娘想用朝堂的势力,那么现在,臣妾愿意将她拉回后宫!”水似锦说话用力,不过,到底身子太虚了,声音却还小的很。
凤漓看了一眼水似锦,又看向窗外,目光悠远,让人想不透他现在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朕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内,务必将皇后在宫里的人,全部铲除!”凤漓眯着眼睛,三日,已经是他的最大极限了。
其实,这个任务于水似锦而言,是非常的困难的,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只能迎难而上。
新一场战役似乎马上要打响了。
屋里的琴声,倒是安逸。
坐了一下午,奚云妆也是累了,伸了伸胳膊,又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肚子,这一胎倒是与怀凤雪舞那时候的不一样,也不知道是时候不到,当时怀第一胎的时候,她可记得,老是觉得困,现在,她反而觉得精神的很呢。
夕阳西下,奚云妆出来,就看着凤湛拉着凤雪舞的小手,余晖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奚云妆笑着走了过去。
然后就看见凤湛马上转身,转身的时候还冷哼一声。
奚云妆无奈的扶了扶额头。
凤湛走了一步,却没有听到奚云妆与她说话的声音,自己沉不住气,又转过身来,“见到本王怎么也不行礼?”
听凤湛这话,别说奚云妆了,就是旁边伺候的一个个都将眼睛瞪大了。
只觉得凤湛这是在说胡话,凤湛有多么宠妻,王府的人可是看的清楚,别说让奚云妆给他行礼了,不让他给奚云妆行礼就都不错了。
奚云妆低着头,缓缓的将凤雪舞的小手拉走,好似装作不认识凤湛一样。
凤湛抬着头,非常有骨气的不去看奚云妆,好像是要冷冷奚云妆。
可等到奚云妆真的走了时候,又赶紧跟了过去。
心里还在告诉自己,要立威严,下一次,一定要狠狠的给奚云妆一次下马威,这一次,就先算了。
冬日里天黑的快,感觉刚刚还是夕阳照耀,也不过是转瞬,天就蒙上了纱,等掌了灯,便就是黑透了。
这屋里的火招的很好,一点都不觉得冷,凤雪舞教着凤湛下五子棋,反正现在已经将身份说开了,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奚云妆瞧了一眼,说实话,还真一点玩的意愿都没有。
用过晚膳之后,就听的外头一阵嘈杂,奚云妆的贴身侍女匆匆的赶了过来,带来了宫里的消息,说是水似锦正在大开杀戒,宫里已经死了不少人的了。
尤其是翊凤宫,所有与奚红瑜有关的人,全部都给赐死了。
奚云妆拧了拧眉,这手段倒是与奚红瑜刚入宫的时候手段差不多。
这么惨烈的手段,却是最开压制忍心的做好办法。
“皇后那边有什么反应?”奚云妆倒不着急,奚红瑜到底进宫那么久了,又岂会一点自保的办法都没有。
“皇后娘娘没有说什么,不过朝中的武官们都非常的关心此事,听闻了此事,都匆匆的赶到皇宫了。”婢女低声禀报。
奚云妆笑了笑,又看向凤湛。
难得好心情的看一笑,“王爷对于皇后这一招怎么看?”奚云妆那一声王爷叫的啊,让凤湛都浑身打了个颤。
好吧,他承认,好像不适合做什么一家之主了。
凤湛低着头,“皇后是想借助朝堂的势力,逼凤漓不得不妥协。”
“这一点王爷倒不必提,我问的是,王爷对于这一招有什么看法?”奚云妆耐着性子,不过看那样子,与其说是在谈论此事,倒不说在闲聊,在打发时间。
“不怎么样!”凤湛倒是实话。
凤漓是在乎这江山,在乎这朝廷。可是,凤漓若没有做好准备,又岂会敢然水似锦胡来。
而且朝堂的武将们,虽然说一个个看起来都是非常正义的主,可是若是不发生太大的冲突,这些人不会死硬着为奚红瑜与凤漓作对。只要凤漓找到合适的理由,恐怕今日这事,很快就会解决了。
“王爷觉得红瑜丫头还是两年前的丫头吗?”奚云妆越说似乎与这件事越离的远了。
凤湛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两年前那个奚红瑜,早就因为凤易而死了,她既然走上了这条路,自然做好了凶险的准备,如是没有脑子,这两年的时间也撑不下来。
奚云妆的笑容更加的深了,是啊,奚红瑜不是两年前的奚红瑜,如果她真的要出招,又岂会只出这么简单的让人一看就知道如何破解的招数。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奚红瑜跟前有凤漓的人。
奚红瑜让人给武将们赏赐,觉得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一定还有旁的深意。
而奚红瑜肯定也会让心腹之人传达她的意思。
可现在,意思没有传达到,就说明心腹的人一定出了问题。
奚云妆相信奚红瑜,在用人方面不会大意,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人,恐怕从一开始,就是凤漓的人。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清楚。
可如果是这样,就足以说明,凤漓从一开始就布下了局。
不过想想也是,凤漓是极具野心的人,当初对待鹤王也不过是鹤王挑战了他的皇权。
就这样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一个随时都可能反了他的人存在。
一直以来,凤漓的表现,都将奚云妆给骗了。
甚至,从来都没有防备凤漓,至少没有防备凤漓会下杀手。
果真,能坐上帝王位置的人,绝对都不是简单的人。
而之前他们与江湖人发生冲突的时候,凤漓那个时候没有选择动手,只不过是时机没有成熟罢了。他之所以派人支援,恐怕就是为了打探自己与凤漓的实力罢了。
如果说从一开始就是个局,那么只能说凤漓也太高明了。
而也太适合做皇帝了,当初戚氏一门何等的荣耀,也都让凤漓都下狠心处置了。这么一个喜欢权利的人,又岂会真的能容忍凤湛的存在。
“杀母之仇,到底是没忘。”凤湛将手中的棋子落下。
便不再看棋盘一眼,当初他信任凤漓,可能是从他坦白的提起了这段往事的时候,那个时候,凤湛是觉得,也许凤漓真的是一个以江山为本的好皇帝。
现在看来,凤漓只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听着两位主子的谈论,就是跟前伺候的丫头都觉得这气氛好像越来越紧张了。
“王妃,那此事如何处置?”宫里的人还等着传信呢,而奚云妆却迟迟不下命令。
奚云妆看了她一眼,然后露出一副别有深意的笑容,“告诉皇后,放弃!”
那丫头有些不解,不过却还是如实的回了去了。
有一句话说的好,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既然水似锦想杀人,那就由着她去。奚红瑜不管,不联系,这人就会暴露的越少,她就不信了,水似锦有杀光后宫之人的魄力!
还真不是奚云妆小瞧水似锦,她是真的没有这个魄力。
话是传下去了,奚云妆倒是觉得困了,撑了一日了,困也很正常,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