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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优鱼的步子停了,冷笑一声。
果然没错,就是那覃姨娘!
这府中,嫡出地位自然是不可能会动摇,但庶出的就不一定了,先前那庶出的里面是木婉伶最受宠,如今横刀杀出个木优鱼来,夺了他们的宠爱,她们如何能痛快?
滚聃儿将那婆子给放了,便见她连滚带爬地跑了。
如今,那覃姨娘也该是知道,这打闷棍的事儿,最好是不要往她身上使了。
木芽儿方才吓惨了,哆嗦着问木芽儿:“小姐,如今如何是好?”
木优鱼没说其他:“还能有什么,回屋吃早饭,顺便补觉。”
今日早起了一个时辰给王夫人献殷勤,如今早累了。
木优鱼提了一盒子自己做的点心回来,木清歌已经准时来了,早在那门口等着了。
旺财旺福都把她脸儿认熟了,也不对她乱‘汪汪’了。
黑牧白牧,一个脸比一个黑,挎着刀在门口徘徊着,看见木优鱼进来还直瞪眼。
木优鱼将那眼给瞪了回去,顺便将自己胸前的黄金玉一亮,黑牧白牧就老实了,眼也不敢瞪了。
这玉佩的威力大概跟那玉玺差不多,见玉如见爷。
见边牧们老实了,木优鱼才将那玉佩往自己怀中揣去。
木清歌一见她回来便就是异常兴奋,“七妹妹,我昨晚又想到了一个花样,我画给你看看。”
她兴冲冲地进房,丫鬟烧了火炭,她就守着那火炭画花样。
木优鱼的早膳来了,便请她吃了一些,她匆匆地吃了,便一直坐在火路前画花样。
一会儿便拿给木优鱼看:“七妹妹,我画得好不好?”
木优鱼身子有些累,半睁着眼去看,见那绣面上已经有了一朵蔷薇花,化得十分精致,线条也是流畅美观,大失水准,她勉强道:“好看好看。”
木清歌描的花样,就没有不好看的。
得了赞赏,木清歌笑得欢乐,道:“我这给你绣个腰封。”
既然是腰封,那便是要见人的,木优鱼道:“我有些金丝,姐姐看着往那上面绣些吧。”
“好好好!”木清歌一口答应了。
木优鱼便让木芽儿去拿了金丝出来,木清歌得了金丝便往那花样上面绣。
那金丝绣一个腰带是完全够了,木优鱼的意思是剩下的让那木清歌拿去。
好歹也是金的,拿去打点一下院里的丫头,日子也好过一些。
她则是去睡了,留木清歌在那处守着火路独自绣花。
房中安静至极,木优鱼沾床便着了,一直到一阵高亢的歌声惊醒了自己。
“……窗外的麻雀,站在电线杆上裸睡!”
木优鱼翻个身,见天色还早,还没到午饭时间,便就继续睡。
又一阵歌声传来。
“妹妹你坐床头,哥哥我床边走,恩恩爱爱,床儿晃悠悠……”
木优鱼气得惊起,拿了个枕头砸了过去。
“烦死了!给我闭嘴!”
这鹦鹉天天在她面前唱时下流行的昆曲,翻来覆去地就那几首,木优鱼听烦了又闭不了它的嘴,就给教了两首歌新歌,这鸟学得快,但就是喜欢恶意改词……
她气炸了,起床就朝鹦鹉气势汹汹地去了。
鹦鹉吓得大叫:“救命啊,杀鸟了!救命啊,杀鸟啦!”
木优鱼将她脚上的锁链解了,两巴掌轰走了它:“走走走,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鹦鹉‘噗嗤’一声飞过墙头,就没了。
木清歌还在做着针线活,头也不抬地道:“七妹妹,和一只鸟较什么劲头!”
木优鱼起床气大了,半天不想说话,一直到厨房传了午饭来,她才气消了一些。
下午,木优鱼又去了厨房,给木水秋做了几样小菜,木水秋那院里要送,又斗胆往王夫人的院里送了一些去。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木清歌已经将那金色蔷薇花的轮廓绣好了,慢慢地往里面添色。
见木优鱼回来,她忙送到木优鱼面前去显摆了一阵,“看,七妹妹,我绣得可好?”
此时,木清歌已经绣了整一天了,眼白里布满了血丝,却还是十分精神,显摆着那蔷薇金丝等着木优鱼去夸赞两句。
木优鱼却只是看那金丝,见那金丝线条十分繁复,用线多,看来那金丝是一点不剩地全部用了上去。
这木清歌当真是一点没拿!
“六姐姐设计的花样可真是好看,我这辈子都不曾见识过这么好看的!”她夸了两声,木清歌又安心地去绣花了。
厨房送来了晚饭,木清歌跟着木优鱼蹭完了一顿晚饭之后,围着火炉说了一会子话,便也回去歇息了。
木优鱼见那金丝腰带,已经完成了一小半了。
木芽儿还奇怪地道:“小姐,那六小姐的定力真是好,这么一坐就是一整天,其余时间动都不动一下的。”
鸣画用小篮子将今日晾在外面的衣裳收了进来,插了一句嘴,道:“姑娘少和六姑娘来往,她脑子有点不清不楚的病,老爷都不宠她呢!”
木优鱼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洗漱了,明日她还得早点起床,去厨房凑合凑合,做个点心什么的,拿着王夫人面前刷一刷存在感。
第二天,木优鱼早起,见天色还早,眼睛看向了鸟架子,见那上面空荡荡的。
她唤了丫鬟准备热水给梳洗,鸣画进来推开窗户,见那天色依旧是一片漆黑,道:“小姐,小鱼儿一晚上没回来呢!”
“没回来就没回来,那死鸟,死外面最好!”
谁料,话一落,鹦鹉就从窗外飞了进来,蹲在了鸟架上,甩甩羽毛,甩了木优鱼一脑袋的露水。
“你个死鸟,还知道回来!”木优鱼恼道。
鹦鹉甩干净了水,拍拍翅膀道:“小鱼儿,月叔叔明天来看你!小鱼儿,月叔叔明天来看你!”
木优鱼心头一动,这话可没听它说过,自己也没教。
难道是往邀月那儿飞了?
后天便要走了。
木优鱼入京的事儿是定了下来,她倒是不担心了,那覃姨娘再怎么从中作梗也是无用的,毕竟木水秋还需要自己。
这几天前院后宅都是一团糟,王夫人这当家主母也是恼火得很,处处不顺心。
今日瞧着管家送来的账目,也是心烦意乱。
这一次大搬家,什么东西都要盘点一遍,纵然有管家账房操持着,但王夫人还是得亲自过目才可。
正心烦意乱之际,木水秋身边的大丫鬟送了些菜过来。
原来已经是午膳时间了。
王夫人放了账本,见木水秋的大丫鬟送的都是些素菜寡食,一碗豆腐白菜汤,几道精致的小菜。
不禁问道:“二小姐送来的这都是些什么菜。”
大丫鬟笑道:“二小姐说夫人最近忙着搬家的事儿,心烦意乱,连气色都差了许多,便让七姑娘做了些静心的菜来,让夫人静心降气,别累坏了身子。”
王夫人笑了笑,“那两个孩子也倒是真的有心了。”
当着大丫鬟的面,王夫人用筷子吃了那小菜豆腐汤,又将那几样小菜都吃。
她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举止有度,虽然吃着口中的菜美味异常,不似一个十几岁丫头做得出来的模样,但还是克制着,只是吃了一大半。
吃了那吃食,王夫人觉得脑子灵活得多了,也不似方才那般的心烦意乱了。
“去告诉厨房一声,明日也烧这般的菜式来,让七姐儿好生地教他们,一厨房的厨子,做出的菜还不如一个小丫头,成何体统!”
大丫鬟笑着应了,回去告知了木水秋。
木水秋倒是十分高兴。
她也知晓最近王夫人火大,可也没想过要用药膳来给她降火,那都是厨房的事儿。
这还是木优鱼提出来的。
得知效果很不错,夫人如今也不心烦了,她也放心了,对木优鱼道:“还是你脑子最灵活,我之前可都一点没想起来!”
木优鱼低头笑笑,“姐姐你要忙的事情也多,自然是想不起来了。”
木水秋每天要忙着学琴棋书画,就跟那现代的特长生似的,培训班一天得走好几道的,还有教习姑姑随时看着,自己都忙不过来了。
只是木水秋懊恼道:“如今倒好了,母亲也爱上你的菜了,以后有得你忙了!”
木优鱼可巴不得自己能忙一些!
自此,木优鱼自揽了这做菜的活计来,隔三差五地就要给木水秋和王夫人做点什么药膳过去,自己的地位也随之稳固。
她在厨房吃了饭,才回了自己的院儿,木清歌一如既往地坐在她的房中,正低头认真绣花,那一条腰封,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了,金丝蔷薇花十分耀眼,那绣工也是十分到位,花瓣朵朵都是尽态极妍,十分好看。
“六姐姐,你歇歇吧。”
木清歌头也不抬道:“歇不得歇不得,你后天就要走了,我得抓紧时间将这腰封绣出来,你好带着入京。”
木优鱼也没说话了,她知道,木清歌这是在还自己的饭菜呢!
这屋里的东西都打包装箱了,要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不能带走的便送了一些给木清歌,特别是衣裳首饰之类的。
木优鱼一边叠着衣裳,一边将不要的衣裳挑出来,见木清歌还在孜孜不倦地围着火炉子绣腰带,针线起起落落,十分流畅熟练,绣得两只眼睛都通红通红的。
“六姐姐,这些衣裳首饰我也带不走了,就全送给你吧。”
木清歌头也不抬,忙着绣花,只是道了一声:“哦。”
她全神贯注着绣花,哪里管得了木优鱼。
鹦鹉又在一边叫着。
“小鱼儿,月叔叔明天来看你,小鱼儿,月叔叔明天来看你。”
木优鱼现在对那聒噪的鸟儿有些免疫了,忙着自己的活计。
一会又听见那鸟儿扇得翅膀‘噗噗’,站稳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