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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木芽儿闯了进来,兴高采烈地道:“小姐,出事儿了,宋家出事儿了!”
“宋家,哪个宋家?”
“李家李春花那个宋家啊!”
“哦——”
若是不说,木优鱼都快忘记了,李家绞刑的时候,本该还有个李春花的,因为她给宋员外做了外室,逃过一劫,而且她也年小。
“出什么事儿了?”木优鱼一边揉着狗头,一边道。
木芽儿眉飞色舞:“李春花去了宋家不规矩,上次来闹过一场之后,宋员外不宠她了,她在那别苑里,和护院私通了,被宋员外抓了个正着,被一路揪着头发打了出去!”
“还有这事儿了?”
木优鱼惊道。
不过出了这事儿似乎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了,那李春花不是个正经姑娘,早晚也是有这么一天。
“方才我亲眼看见的,宋员外将她和护院一顿好打,打了一顿,又给抓回去了。”
“抓回去了?”
“是啊,宋员外气得不轻,她跪着求饶呢,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唉,也是活该!”
别人如何,木优鱼不关心,只是随口问问便罢了。
她不知晓,上次宋员外被打回去之后,还纠结了一些人要上门抢夺木优鱼,还想教训教训五里地那个别苑住着的臭小子。
可他分不清轻重,他派出了几个专干黑事的人,晚上拿了刀企图摸进七爷的院里。
结果,有去无回。
又想着等七爷落单了教训。
但去的人还是有去无回。
与此同时,宋员外名下的财产开始出现或大或小的问题,一会儿铺子烧了,一会粮仓走水了,一会儿半夜走道摔跤了,一会儿儿子出门被拐了。
宋员外大概知道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连忙备了礼物上门来求见,七爷肯定不会赏脸的。
这么一来,宋员外不得不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李春花的身上,再也不去她那院儿了,甚至连银子都不给了。
李春花在那别苑之中可是寂寞空虚冷,如何能受得了?
就今日,宋员外好不容易去看看李春花,进门就看见……
李春花什么结局木优鱼不关心了,第二天,她就搬走了。
东西都搬完了,牲口、地里的大白菜都处理干净了,房子也交了,木优鱼坐着马车入城。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自己住了一年的别苑,还有些不舍,可自己也要随木府入京了,这个别苑留下也没用了。
她回身,将狗都往马车上塞去,她也跟着上去了。
马车里还坐了木芽儿和二丫,两个小姑娘那是高兴坏了。
终于可以进木府了!
全颠城最大的官,最大的院子,而且过几天,木优鱼还要跟随木府入京。
这真是想梦一样美的事情啊!
可木优鱼却不怎么高兴,一回到了府中,她就要和一大堆姨娘庶出打交道了,还有嫡母、嫡姐,大家族后宅里的女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想要在那后宅里面活得好,还很难啊。
木府后院似乎很平静,可谁知道那暗地里有些什么勾当……
可若是不想方设法地回木府,她留在这儿也没什么好前途。
走到一半,马车停了下来,木优鱼探头去看,见欧洋骑着马来了,另外还有一辆马车,江氏从马车里面探头出来看她。
如今的江氏可是大不一样了,穿了一身锦缎袄子,头上戴着朱钗,面上点了胭脂,整个人气色好了,显得面红齿白,十分有精神。
木优鱼下车与两人告别一番,回到马车上,见两人对着她挥手,心中暖暖的。
真羡慕江氏啊,苦尽甘来了。
丈夫死了,因为是绞刑,她也用不着守孝了,直接被欧洋接去了欧府,选了个良辰吉日,也就成婚了。
离了他们许久,木优鱼还在想着那江氏与欧洋。
这世上还是有好男人的。
忽地,马车一停,木优鱼脑袋往前一倾,听见外间有‘哒哒’的马蹄,还不少的,正杂乱无章地围着这马车转。
她吓了一跳,心道:不会是七爷来抓人去做小妾吧?
那丧心病狂的黑社会还真是有可能的。
掀开了帘子,看见邀月那张贱脸,肩膀上站了个翠绿中带着鲜红的鹦鹉。
鹦鹉方才跟着邀月一顿快马,浑身的毛都倒竖着,跳来跳去道:“吓死哥哥了,吓死哥哥了!”
邀月将鹦鹉抓给木优鱼,“来,小鱼儿,叔叔知道你会了木府难免闷气,这个小玩意送给你解闷。”
鹦鹉被送了进来,蹲到了木优鱼的肩膀上,木优鱼将它脚上拴着的小链子捏着。
但依旧是不送好脸给邀月:“景阳侯爷,后会无期。”
“哪儿能!”邀月笑道:“你等着,过几天我就去木府看你。”
木优鱼还放下了帘子,将鸟给收了。
邀月打马离开了,可这厢马车还未动,帘子又被人打开了。
七爷冷着嘴脸站在外面,对马车里面的人喝道:“统统下来。”
马车里的三人俩狗噤若寒蝉,一个个地跳下了马车,木优鱼也准备下去,可等狗和木芽儿二丫下去之后,七爷那硕长的身躯就挤了进来,将木优鱼给挤了进去。
七爷一进马车,蹄花立马扬了扬蹄子,马车打了个颠,众人忙回过头去。
看那情况,里面肯定很激烈!
“七爷,放尊重点!”
七爷一进了马车,就挤在木优鱼身边,将她那香软的身子给圈在怀中。
他低头看着木优鱼,她今日要回府,不能这么素面回去,稍微地装点了一番,小脸蛋白里透红,红唇越发娇艳欲滴,衬托得额头之上的守宫花钿如火灿烂。
他低头,吻住了那唇,不给木优鱼留半点喘息的机会。
木优鱼挣扎了两下,发现那马车‘吱嘎’响,颇有车震的意味,吓得她不敢动,让七爷亲了个够。
忽然,帘子开了,吓了木优鱼一大跳,见哈士奇钻了个脑袋进来,眼巴巴地看着两人。
七爷的好事被打扰了,厉声道:“你也想进来?”
哈士奇吐吐舌头,硕大的身子往这马车里一挤。
它早就想进来了。
七爷对于这只听不懂人话的蠢狼已经没其他的想法了,一脚踩着它的脑袋将之踹了出去。
七爷将木优鱼松开了,低头看木优鱼正微微喘着气,红唇之上还有个自己的牙印,正慢慢地消去。
木优鱼红了脸了,见七爷盯着自己看,越发无地自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手绢来,递给了七爷。
七爷不明所以,木优鱼脸更红了,伸过了手绢去将七爷唇上沾的口脂给细细地擦掉了。
七爷的心一震,似乎为这个温柔的小动作所感染,忽地握了她的手腕去,往她的的小手上啃了一口。
木优鱼吃疼,同时好奇地看他手腕之上,居然还有一点鲜红。
看来昨晚他没撸……
七爷从怀中拿了个玉佩来,给木优鱼带上了。
那是一枚黄金玉,能看见里面棉絮一般的纹路,听说玉分死活,生玉若是受的人气多了,里面的棉絮状的花纹会散开。
“这是个什么玉?”木优鱼对着光照照那玉。
长得奇形怪状的,还一点都不好看,一看就是男人带的。
七爷握了那玉,道:“以后你若是有难处,便去京城最大的青楼和酒楼拿出这块玉佩,自会有人替你摆平难处。”
“哦。”
木优鱼应了一声,这大概是个黑卡一类的东西。
“若是缺银子花,托槽钢丝用完了,去这儿拿。”
七爷又凶神恶煞地点了点她眉心那多娇艳的花钿。
“最多两年,爷来迎你过门,若是你这花钿不在了,爷要你的命!”
木优鱼弱如同小白兔似的连忙点头,“肯定不弄丢。”
妈个鸡,等回了木府,还怕你个鸟!
七爷看她点头点得勤快,但内心里肯定是鄙视着,他将自己方才掏玉佩时候掉落的琉璃镜捡了起来。
木优鱼瞅了两眼,七爷嫌弃地将那琉璃镜塞给了她。
“拿去!省得你天天拿眼看,脏了爷的琉璃镜。”
木优鱼高兴地拿了过去,她可早就惦记上七爷的那几块琉璃镜了。
七爷再次点她脑门:“若是丢了,爷绝对不会手软,连你和奸夫一起杀。”
木优鱼握着镜子,只管点头。
七爷便也出去了。
很快,马蹄子‘哒哒’的走了,木芽儿和二丫惊魂未定地进来,看见木优鱼正拿着小镜子照自己的牙,那亮光一反射,似乎这小小的空间也亮堂了许多。
马车很快又走了,木优鱼放了镜子,忽然严肃对两人道:“到了那府里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是我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
两人默默点头,在那别苑之中,木优鱼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和七爷那点破事,不许对任何人透露。
木芽儿和滚聃儿木优鱼都是信任的,可就怕陈伯一家多嘴。
木优鱼将那玉佩放在贴身的里衣里揣着,用自己的温度温养着那玉佩,打了个瞌睡之后,便到木府了。
她下了马车来,见木府的后门伫立在自己面前。
门还是那样的门,可木优鱼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庶女了,这一次,她用全新的眼神看着那道门。
从此之后,她就住进木家,虽然还是庶女,却脱了外室那二字。
忽然想起了那惨死的兰姨娘,她该是对那大门后面的事情是如何的向往啊!
“小姐,别站着了,我们走吧。”
木芽儿已经迫不及待了,能入这般的府邸里居住,简直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二丫也拎着包袱兴致勃勃地上前。
陈伯蕙娘永生卸了牛车上的东西下来,一面将牛车夫给打发走了。
黑牧白牧面色那叫一个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