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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员外受了惊吓,此时正盯着木优鱼,恨声道:“老爷没事!”
他喝令左右道:“给老爷抓住这不识好歹的臭丫头!”
院中大乱,陈伯一家子被惊动过来,看见木优鱼竟然被十几个男丁围着抓,简直吓坏了,可又似乎什么忙都帮不上。
木优鱼到处乱窜,眼看着又要将那拳头送到宋员外手里了,忽然听身后一身尖叫,原来是木芽儿被两个男子给抓住了,正胡乱挣扎着。
木优鱼眼都红了,又冲过去救木芽儿。
七爷赶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个情况。
邀月已经趴在墙头上看了许久的热闹了,此时还不忘指指点点。
“师兄,你瞧小鱼儿这身手,那似乎是东瀛柳生一派的空手道啊!天墉城难道是在东瀛境内,啧啧,明年我去找找……”
七爷可不管什么空手道不空手道,只知道,这之上只有自己能欺负的人,居然被别人欺负了?
简直天理难容!
木优鱼刚将木芽儿给救了下来,陈伯和永生拿着锄头扁担地冲了上来,冲着那宋家的打手就拍,可对方的人足足十几个,木优鱼这边的人数无论如何都比不得。
木优鱼将木芽儿送到一边,准备直捣黄龙,直接朝那宋员外去了。
抓了宋员外,看这些人如何再横!
忽然看见旺财和旺福冲了进来,逮着人就咬,旺财正咬中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吃疼,大叫一声,揪住了旺财的尾巴,高高将狗举起,就面目狰狞地往下砸去。
“旺财!”
木优鱼瞬间色变,踹开了两个挡路之人冲了上去,可终究还是赶不上了,只见得那人将旺财狠狠地往下一摔!
“啊!”
木优鱼尖叫一声,不要命似地冲上去,忽然见得一人冲天而降,一把揪住了旺财颈上项圈,提着狗就往木优鱼怀中一扔。
木优鱼接住了狗,狗儿吓坏了,扑在她怀中,木优鱼见七爷忽然出现,一条一米大大长腿一挥,一脚将那摔狗之人蹬出几丈远,那人撞墙上,落地之后,便也不动了,一股鲜血很快便沁了出去,瞬间染红了白雪。
死人了!
木优鱼吓得面色一白,壮着胆子过去,踢踢那人,翻过了身来,见那人脑袋都破了,红白之物混了一地。
就在她看低头看那人的时候,七爷已经放开了手脚。
七爷出手,招招致命,完全是不给人半点活路。
一脚,正中胸口,踹死一个;
一拳,正中命心,打死一个;
一爪,捏断脖子,掐死一个;
几招,招招不落空,一会儿,脚下横七竖八趟了七八个死人。
宋员外吓傻了,李春花和李家人被七爷的凶狠残忍吓得倒退几步。
见七爷如此,其余人吓得退远了,没了碍事人,七爷已经大步霍霍地朝宋员外去了。
只见他一拳头提起,就要朝那宋员外面门送去,这么一拳送下去,宋员外这张肥脸非被揍塌出一个拳头印子来。
宋员外吓得一身肥肉迎风乱颤,跪地求饶,哭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木优鱼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抓住了七爷的膀子,道:“爷,今儿个死的人够多了,就不要再造杀孽了!”
她现在可真是体会了什么叫做‘杀人不眨眼’,就这么眨眼的时间内,几条人命就交代在了自己面前,她见过再多风浪也无法淡定。
七爷当真是收了拳头,忽然如同小白兔似地提起那宋员外肥猪般的身子,往那旁边一摔。
宋员外肥胖的身子直直飞出,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滚儿,马上就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见身边打手们又汇聚了起来,再看那七爷,肥脸忽然便了个画风。
苦苦求饶换做了凶神恶煞,道:“你、你给我等着!老爷我饶不了你!”
他连忙带着人冲了出去,他带来的十几个人手,才一会时间就死了一半,连死人都不敢抬,一群人蜂拥逃了。
出了别苑,见那别苑外,已经站了二十几个劲装男子,个个身高八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这一行人。
那气势吓得宋员外底气全无,领着人飞奔去了。
院中,七爷看也不看那满地的死尸,看那身边的木优鱼,还抱着一条旺财,旺财大概也是被七爷给吓了,成小鸟依人状地缩在木优鱼怀里,耳朵都吓趴了。
“爷牙疼,走。”
木优鱼一拽木优鱼就走,木优鱼忙放了狗,回头看了一眼那满地的死尸,快步跟了上去。
院中寂静了许久,李家人、木芽儿和陈伯一家子看着那一地的死尸,个个动都不敢动,一直到七爷的手下进来收尸,才听见李春花尖叫一声,疯疯癫癫地逃了出去。
李家人吓得哭成一团抱着。
赤牧领着人将尸首收拾干净了,搬到了乱葬岗一把大火烧了了事。
木优鱼不声不响地跟在七爷身后,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分为可怕。
生命,在他眼中似乎什么都不是。
又想开口问问那几个男丁死了,家属该是如何安置,可想想,自己都顾不好了,还关心别人作甚。
木优鱼去别苑里给七爷看了牙,但总觉得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完全不听她使唤了。
她忽然怕自己一个伺候不好,七爷一巴掌就把自己给扇死了。
今日七爷倒是老实,一言不发,等看完了牙之后,让大丫鬟送走了木优鱼。
等木优鱼一走,七爷便一直躺在那治疗椅上,不曾说话,只是深邃的双眼望着房梁。
他似乎从木优鱼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以前不曾有的东西。
邀月忽然出现了,笑嘻嘻地上前来道:“师兄,你今天把小木鱼给吓坏了!”
不用邀月说,七爷也知道自己今儿个做错了。
他这短暂的一生,可杀的人已经不少,生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今日所做在他眼中不过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但木优鱼毕竟是个普通女子。
女儿家哪里见得这么多的死人,今儿个这么多死人摆在她面前,想是已经吓惨了。
他能感受到今日木优鱼给自己看牙的时候,那手都是颤颤巍巍。
七爷知道自己将木优鱼给吓坏了,实在是不该在她面前动手的,只是当时他是动了真怒,完全控制不住,或者说是杀人杀习惯了。
七爷无奈地摇摇头……
木优鱼那一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死尸,一闭眼就是死人,一天都不得安宁,晚上一闭眼,都是成群成群的鬼来找自己索命。
虽然不说她杀的人,可她心中还是怕得很,忙让永生去弄了些纸钱来。
大晚上的,她在那死人的地方烧纸,邀月笑话她:“小鱼儿,你不是说这是封建迷信吗,怎么的还在自己烧!”
木优鱼记得自己死了之后什么都不知道,朦胧之中被人一叉子叉了魂就走了,那什么冥币纸钱的她是什么都没见着。
她恼道:“这是对死人的尊重!”
邀月在一边叽叽喳喳。
“师兄从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你别跟他了,跟我,叔叔我保你吃香喝辣的。”
木优鱼话也不想说,将那纸钱给烧了,又念念叨叨了许久才走了。
木优鱼被那几个死人吓了,几天才缓过劲儿来了。
这几天,七爷也不唤她过去了,只是天天派了红牧去木优鱼家里看看情况,回去汇报给他,随时注意着木优鱼的思想动态。
木优鱼在这几日也没闲着,天天还往城里跑,首先得去看木水秋的情况,她戴了牙套之后,连着几天吃不了什么东西,天天喊牙疼,人都消瘦了几分。
她还安抚了木水秋和王夫人。
看过了木水秋之后,还得去各个铺子作坊里问那制造托槽和保持器的事儿。
还真是找到了一个作坊,能做得出粗糙的保持器来。
只是得照着那石膏模型,根据牙齿的具体情况,用铁丝箍一个差不多轮廓的保持器,虽然带着十分不舒服,不如现代的保持器精致,但是已经足够了。
木优鱼还得上门去找各个客户,将自己要走的消息透露给他们知晓,并且让他们以后去找沙梁看牙。
王家夫人还十分遗憾,还送了好些东西感谢木优鱼,如今王家小姐的牙齿已经有效果了,等明年就是大不一样了。
去了王家、成家之后,还得去谢家。
元宵已过,谢府上依旧是喜气洋洋,这次木优鱼上门,不仅是看见了原先见过的谢家小姐、夫人和老爷,还看见谢老爷的身边,站了两个盘着妇人发髻的女子,都是生得有几分颜色,与一般的丫鬟不一样。
木优鱼知道,那是谢老爷的妾室。
两位妾室十分恭顺地为木优鱼奉茶,似丫鬟似的乖巧,眼里似乎也没半点非分之想。
谢夫人一如既往的温柔贤惠,知晓木优鱼是要走了,要将他们移交给沙梁了,也不曾多说什么,只是说一些感谢的话。
虽然她还是如以往那般的笑语嫣嫣,虽然那两个妾室都十分乖巧,伺候老爷主母尽心尽力,但谢夫人的眼中总有些勉强。
老爷纳妾,身为主母只能跟着操办出力,哪里反对的份,甚至是半点不悦的神情都不能表露出来。
否则就是大逆不道,就是妒。
女人不能妒,一旦妒了就是犯了七出之条。
谢府表面上似乎是喜庆得不行,小姐的牙齿逐渐地变得好看了,人也越发好看了,老爷纳妾了,马上府上就有新人了,下人个个喜笑颜开的,可木优鱼总觉得心理堵得慌。
出了谢府,心中还是沉甸甸的。
去见了沙梁之后,木优鱼又去了欧洋的铺子,远远地正看见那李家的泼皮在那门口耍赖。
“你这不知廉耻欧二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我媳妇儿的那点破事,满口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奸夫!”
“叫那欧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