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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优鱼忙给纠正:“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踹手,你是狼!”
这狗看见隔壁的猫这么揣着小手烤火,它也学了来。
哈士奇放开了爪子,趴着打瞌睡,木优鱼看着它,忽然叹了声。
忽然就想起昨晚上自己问七爷的那个问题:我和哈士奇同时落水里,你救谁?
幸好七爷是没听清楚。
其实木优鱼想表达的是,自己能比哈士奇得宠到哪里去?
这做妾的,不就是个玩物?既然是玩物,和这只哈士奇又有什么区别呢?
大概唯一的区别就是,七爷现在还找不到其他如哈士奇这么容易被驯养的‘狼’,却能找到很多个跟木优鱼一般年轻貌美的姑娘做替代……
她正发着呆,木芽儿来道:“小姐,谢家小姐和谢夫人来了,说是谢小姐掉了个托槽!”
“快奉茶。”
木优鱼忙去拿自己的装备出来。
原来是昨晚年夜饭,谢小姐忍不住吃了点鸭三套,不慎咬掉了一个托槽,木优鱼给看了看,忙给上了新的托槽。
她给谢小姐上了新的托槽之后,便等着干了再上钢丝,左右看看,却只见谢夫人,不见谢老爷。
以前可都是一家三口一起的。
“怎么不见谢老爷?”木优鱼好奇地问了问。
谢夫人的神情一滞,双瞳之中闪过了一丝黯然,强颜欢笑道:“老爷今年要纳妾,今日已经开始走动了。”
木优鱼愣了愣,想起了谢家的情况。
夫妻虽然恩爱,但是谢夫人只出了这么一个女儿,家族的人早就开始催促了。
谢老爷也终于是抵不住家族的压力,要纳妾了吗?
场面冷了下来,木优鱼尴尬极了,忙笑道:“那便要恭喜谢夫人谢老爷了。”
谢夫人点点头,“同喜同喜。”
送走了谢家母女俩,木优鱼望着那远去的一行人发呆。
这世上,还有真爱吗?
七爷和自己撕了脸皮了,也不牙疼了,将家当都搬走,热闹的别苑又冷清了下来。
黑牧白牧都知道了昨晚上木优鱼被扔出来的事情,看见木优鱼还瞪眼。
特别是那黑牧,说话太难听:“好生生地伺候爷不成,偏生你要弄些幺蛾子来!如今倒是好了……”
木优鱼也瞪他:“关你什么事儿,你要是嫌我这儿带着没前途,回去找你的七爷去!”
黑牧被七爷除名了,想回去也回不了。
瞪了一眼木优鱼,也是无法。
今天木优鱼一天都提不起精神来,谢家的事情给她打击太大了,总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如约入城去木府给木水秋取模。
取了模型之后,吃了午饭才回来。
回家之后,二丫迎上来,道:“小姐,李家人又来了!”
那一家子大过年的去别家蹭过年的李家人终于是舍得回来了。
不过这一回来,气度都不一样了的,见那一家子个个面色红润,喜气洋洋的。
回来一看七爷搬走了,一打听,才知道木优鱼被七爷半夜扔出来了,大年三十就搬走了。
原来是被老爷给弃了。
李家人更高兴了,更是心安理得地住进了木优鱼的院儿。
孟老太换了身新衣裳,来专程找木优鱼炫耀,嘴里藏不住半点显赫事情:“你春花姐姐被宋员外收做外室了!”
那李春花吃饱了没事干就喜欢去大户人家外转悠,如今能做个员外的外室,也是走大运了。
木优鱼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孟老太见她那精神不济的模样,只当是她是被七爷弃了正伤心,装模作样地道:“鱼儿你也别伤心,你有这身段这脸蛋,等你春花姐姐在那宋家站住脚了,一准推你过去做个小的。”
“呵呵。”
木优鱼不冷不热地笑了两声。
宋家员外木优鱼也是知道的,五十多岁一个老头子,一口老黄牙,肥得跟个猪似的。
也不知道那李春花哪里来的勇气,这个肥猪都忍心勾引?
李家人看来还是不忘算计自己的家财,真当七爷走了,自家没了当家人,任他们搓圆揉扁?
孟老太还真就是看着木优鱼的家财来的,兴致勃勃地与木优鱼道:“今天宋员外歇在你姐姐屋里呢,要不,我今晚就让你姐姐跟宋员外说说,明日就来抬你过去做妾?这身子不干净不打紧,宋员外不在乎的。”
简直他么的放屁!
木优鱼冷冷地道了一声:“姥姥,我虽然死了娘,可还有爹呢,今儿个才进府去见了爹,过不了多久,我可就要回木府了,这婚姻大事,还轮不到您做主呢!”
孟老太一愣,心道:十几年了都没想起来看一眼,木优鱼那爹能在如今这个当口想起她来?
她还是热情地想给木优鱼牵线,想哄了木优鱼去做那宋员外的妾。
说那宋员外家财万贯,庄子都有好几处,这附近便有一处,李春花就被放在那一处养着做外室。
不得木优鱼的话,孟老太婆便也自己走了,以后再伺机过来。
送走了孟老太婆,木芽儿又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小姐,糟糕了糟糕了,老管家给七爷买了三个小丫鬟回来做通房呢!”
木优鱼早知道有这天,道:“我还当多大的事情,我跟七爷也没个关系,他找通房关我屁事!”
木芽儿急得跺脚:“小姐,您别闹了,随便生生小脾气就够了,七爷还是宠您的,您现在去示个弱,七爷还是忘不了你!这世上,哪有跟爷真正生气的!”
木优鱼还是软绵绵的模样,一边忙着自己的事情,一边道:“我可没生气,是七爷不宠我了,他不宠我,我也没办法。”
她都懒得解释了,都一起睡了这么多个晚上了,说七爷还没得手,她自己都不信。
木芽儿着急死了,又飞奔出去了,一会儿又来汇报:“小姐,老管家说七爷今晚就要收用了那几个丫头,七爷的牙离不开您,您快去瞧瞧吧!现在正好过去立个威,让她们知道知道先来后到!”
木优鱼只是淡淡地一声答:“哦。”
虽然心有点痛,但木优鱼庆幸自己及时地抽身而退了,若真的是陷进去了,做了七爷的妾,怕是以后,这般的事情少不了。
他以后还会娶妻,吹吹打打,八抬大轿地娶进房里的妻。
而她若是做妾,只能从个后门抬进去,无名无分的,做什么都得看主母脸色,生个孩子连个继承权都没有。
现在这情况挺好的,她已经开始准备搬家了,得将这别苑处理得干干净净的,搬走之后绝对不能便宜那李家半点!
以后回了京城,做个深闺庶女,一辈子不出门!跟某些人也一辈子不来往最好!
七爷别苑那边,七爷看着老管家精心挑选来三个丫鬟,模样都还周正,身段也是不错,一个个俏生生,通红着脸站在自己身边。
但七爷看得心烦意乱,总觉得不满意,可又挑不出哪里不满意,唤道:“张嘴爷看看。”
三个丫头张开了红唇,一看那不是牙齿太歪,就是牙齿太黄,勉强牙齿生得好看,七爷也看不上眼,总觉得不好看,比不上木优鱼的那一口烤瓷牙。
七爷心烦意乱,离了木优鱼那别苑回来一直都是吃睡不香,坐立不安。
他疲惫地挥挥手:“送走送走,太丑,爷看不上。”
老管家忙道:“老奴明日再寻几个来,一定比今日的好看。”
七爷没答话,老管家便黯然地走了。
邀月在一边看了许久的热闹,忽然跳出来,笑嘻嘻地对七爷道:“师兄,你当真不去小鱼儿那儿了?”
说起木优鱼,七爷就脸冷,特别是想起那句话:我宁愿嫁个糟老头子也不跟你!
“不去了,那丫头不知好歹,仗着爷的宠爱,早已经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邀月高兴地一笑,身影一个忽闪就没了。
一会儿就换了身衣裳出来,还是白中带粉的风骚格调,更熏了一身淡雅龙涎香,打扮得像要去相亲。
他对着镜子整整衣冠,从七爷的花瓶里掐了一朵花咬在唇里,问七爷道:“师兄,你看我今日穿戴如何?”
七爷正在气头上,冷冷看了一眼,问道:“你这意欲何为?”
邀月笑道,露出一口堪比木优鱼烤瓷牙的大白牙来:“反正你不要,我今晚就去占了小鱼儿。”
一听如此,七爷气得一口抠断了手中的藤椅扶手。
“你敢!”
邀月嬉皮笑脸地道:“反正你不要了,她早晚还不是给别人做妾,不如现在便宜了我!”
他说着,人已经跑了。
“……明天我就去木家讨了人过来做妻!”
七爷脚步比脑子快,忙追去,“她连爷都看不上,肯定看不上你!”
邀月笑了:“师兄,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这女人哪儿有不愿意,她要是实在不愿意,我给她茶水里拌点‘玉花露’,她一准儿愿意!”
七爷心慌了,他虽然想占木优鱼,可从来不用强的,更不用玉花露那种青楼嫖客才用的猥琐东西。
但邀月不同了,这厮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怕邀月真的将木优鱼给占了,忙追了过去,今日怎么也得将那邀月给揍得爬不上床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地追逐着,眼看着就到了木优鱼的别苑外了,见此时那别苑正是热闹无比的时候。
见院子外来了一顶娇子,跟着男男女女好几人。
院中,站了个锦衣长袍的男子,李二虎正将江氏拉着往那外面送去。
江氏似乎是不愿意,使劲地挣扎着,又哭又叫,揪着什么东西就砸。
“我不去!我不去!”
李二虎抬手就是一巴掌,厉声道:“由不得你去不去!”
孟老太婆也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蠢货,老爷看得上你,是给你面子,还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