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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七爷的房,房中无人,丫鬟已经将那门给关上了。
房中灯火通明,点了三四盏蜡烛,十分亮堂。
木优鱼进门,道了声,“七爷,我来了。”
七爷不仅随身有两三块琉璃镜,房中还有块大的,此时正从那镜子里龇牙看自己的土豪金牙套。
“今儿个鬼焰放肆了,木姑娘房中损失的东西,爷自然是不会少了你的。”
木优鱼干笑两声:“不必不必。”
这厮让自己来,肯定不止这么一件事儿,果然低头就看见七爷房中那张圆桌子上,红锦缎做成的桌布上摆了一堆东西。
那些东西,看着眼熟,正是她丢失了的鞋子首饰内裤,甚至还有月事布!
此时被那七爷大刺刺地放在这桌上,木优鱼羞得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七爷看好了牙套,步步走来,戏谑笑道:“眼熟不?爷看着像是你的东西!”
他拿了一块月事布起来瞧瞧,那月事布还是木芽儿给自己缝的,这大户人家的小姐,月事布都是十分精致的,还得描花绣草。
定是自己晒在院中隐蔽处被哈士奇给找到了!
她虽面红,却嘴硬,别过头去,“爷,这些东西我都不认识。”
七爷揉捏着那月事布,翻来覆去地看着,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地瞧见这玩意,以前只是知道有这东西。
木优鱼若是来了那事儿,那可是打死都不让他脱她裤子的。
七爷邪笑,看木优鱼的脸蛋跟桌上的红苹果似的,又拿了那条亵裤出来。
哈士奇床底下足足藏了七八条木优鱼的亵裤,怪不得她一直在做亵裤,原来是那被狗给偷了。
“爷瞧着这条亵裤好似是你穿过的。”
“爷,您看错了,肯定不是我的。”
木优鱼嘴硬,知道今晚自己是跑不掉了。
七爷翻那堆东西,又寻到了木优鱼自己做的文胸。
那文胸上锈的是几朵桃花,七爷在那一堆东西里面居然还寻了个配套的亵裤出来,凑成了一对儿。
他朝木优鱼身上望望,这肯定是她穿的,她身上穿的都是一对儿的。
“可爷总觉得这就是小鱼儿你穿的!”
不苟言笑的七爷撩起妹来,活脱脱一条色狼,连说话的腔调都变了。
木优鱼就知道他一回来准来折腾自己,这厮最近好似已经能找到门路了,木优鱼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给吃了。
她心慌,“七爷,算我求求你了,这是我的是我的!您满意了吧,我才忙了一日,现在身子累得很,想回去睡下了,明日才有精神来给爷您看牙!”
果然,一听这话,七爷那脸就是一沉,放了肚兜,“过来。”
木优鱼苦逼地过去了,七爷将她打横一抱,往那床上一放。
“今晚爷非得看看你穿的是什么不可!”
木优鱼洗完了澡就欲睡觉,连内衣都没穿,几下子就被那条色鱼给扒了,容不得她反抗,七爷已经按了下来。
其实七爷不笨,已经隐约知道生命的起源于何处,也试过几次,但都不顺利,主要是因为一找对地方,木优鱼肯定踢蹬得特别厉害。
七爷也是经验不足,男人第一次来这事儿也是难受。
木优鱼也不配合,若是苗头不对,她便对他又抓又挠,又咬又掐,七爷也是不得门入。
若是真的来硬的,怕是两人都不好受。
果然,小黄书说得好,第一次得看女方,若是女方配合,男方也顺利得多。
木优鱼迟迟不肯表露出半点配合的意思来,七爷也是苦恼。
这小丫头,就是倔强!
木优鱼知道七爷模糊的知道那事儿了,只要自己反抗得激烈了,他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这般一来,自己就危险了,每次见七爷都是提心吊胆的。
这一晚上,她更是不好过,她怕的是自己最先守不住心,这心一守不住,身也自然是守不住了。
失了身,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幸好,她还控制得住自己,一晚上也没让七爷得手。
七爷不得手,就要准备来硬的,木优鱼又哭又掐,张嘴就咬住了七爷膀子,咬得他也生疼。
“你这丫头,这个时候倒野起来了。”
他也俯身而去,在木优鱼脖子上留了个不轻不重的印子,才算是消停了。
木优鱼忍不住流泪,哭得枕头都湿了。
七爷沉了脸,“若是旁的丫鬟,能伺候爷已是天大的福分,偏你这丫头哭死哭活,不知好歹!”
木优鱼被按着也逃不了,啜泣道:“爷,我是正经牙医,只看牙,不陪睡!”
她不愿,七爷不强求,但也不这么轻易地放了她,还是霸着她不让离去。
“爷这还什么都没干,你这丫头怎么跟个泪包似的!吵得爷睡不着。”
木优鱼哭得不想多话。
最后七爷只能道:“你去上面,爷保证不动你。”
他将木优鱼放得趴在自己身上,木优鱼才算是消停了些。
在上面总比在下面安全些,木优鱼就怎么在七爷身上趴着睡了一晚上。
半夜,木优鱼听见外面‘硕硕’地响,踩着可能是下雪了,这还是今年初雪!
她感觉浑身都冷,使劲儿地往七爷的怀中里钻去。
七爷那身子就跟个特大号的火炉似的,抱着睡还是十分舒服的。
第二日就是二十八了,木优鱼天还没亮就得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推开门就看见那外面一片银白色,原来真的是下雪了!
此时雪已经停了,木优鱼踩着那雪地,脚底下是一片松软。
哈士奇看见雪高兴极了,在雪地里到处打滚。
木优鱼高兴地看着,七爷从后来,往她脖子上围了件围巾,遮住了昨晚上自己故意在她脖子上印的牙印子。
“爷赏你了,拿去。”
木优鱼气急了,怎么听着那围巾都像是七爷付给自己的嫖资。
话也不说,趁着天还没凉透,飞奔着逃了,今日得回府去拜见嫡母,她还得带木芽儿回去露脸,这事儿绝对不能耽误了。
回了房,放了那围巾,打开铜镜匣子一看,自己的脖子上一个赤红牙印。
狗日的七爷!
木优鱼一边骂,一边扑了粉将那牙印子给遮了。
此时七爷也正更衣,赤牧伺候着,看见七爷脱了衣裳,后背几条大红色的血口子。
他吓了一跳——嚯,那木家丫头还真是野!
等木优鱼打扮妥当,收拾好头面出门的时候,瞥见七爷也出门了,只见他背着一把弓,骑马飞奔而去。
还带着大批人马,黑牧白牧都跟着去了,哈士奇也是跟着马儿一顿飞奔。
她一边上马车,一边问木芽儿:“七爷这是要去做什么?”
木芽儿道:“七爷嫌猪肉不好吃,要吃野猪肉,自己去猎呢!”
果然,有钱人就是贱!别家想吃个猪肉都吃不起,他却还嫌弃!
木优鱼心中嘀咕着,坐了马车往城中去了。
颠城今日初雪,木优鱼在入冬之前找裁缝赶制出来的兔毛斗篷终于是做好了,裹着那斗篷浑身都暖和。
因为有钱了,木优鱼也将马车给换了,虽然是个庶女不能活得太招摇,但是那该享受的也该是享受。
那小小的马车里面只能坐两三个人,放了软垫子,还都是缎面蒙的面,坐下去十分舒服,木优鱼在马车里脱了斗篷,带了个暖手壶。
马车很快便到了木府的后门,今日赶车的是滚凯,木优鱼觉得让陈永生那獐头鼠目的猥琐家伙做车夫实在是不行。
滚凯这浓眉大眼,一身俊气的车夫更好。
今日木优鱼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袄子,胸前和琵琶袖之上绣着一朵朵的桃花,下裙是白色马面,裙面做工十分考究,绣工也是极好,裙角绣了几朵小家碧玉的暗底花纹,不敢与嫡女争锋。
面上也点了淡淡的妆容,不能太招摇,但也不能太寒酸。
滚凯从马车上端了个凳子下来,木优鱼小心翼翼地踩着那凳子下了雪地,昨晚上一场大雪下来,地上积雪厚了。
看见木优鱼来了,护院们都打招呼:“七小姐,您回来了!”
木优鱼点点头,忙不迭地让木芽儿去拿荷包来。
众人许久不曾见过木优鱼和木芽儿了,只记得木优鱼的丫鬟是个龅牙兔齿,但此时,那儿站的分明是个唇红齿白的美貌丫鬟,一开口便能看见一口葫芦籽似整齐的牙。
若不是带着的牙套,众人都不敢认了,纷纷惊叹道:“七小姐好本事啊,真的将龅牙都给整治好了。”
说起木芽儿,木优鱼也是得意,“这还是只见得一点效果而已,等再过个半年,保证更美!”
木芽儿正与众护院分发些荷包,木优鱼去叮嘱滚凯在此等她,便看见又来了两顶小轿子。
那轿子可比木优鱼的马车招摇得多了,另外还跟着四个丫鬟。
轿子停下,先是下来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又下来了个风华正茂的美貌女子,一边还有婆子抱了个一两岁的孩子,孩子带着虎头帽,当真是虎头虎脑,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正四处看着。
大概又是木在外的主子回来了,木长荣府中的小妾不多,外室更不少。
见那女子生得一副好容貌,着着白毛滚边的狐裘,可是比木优鱼这一身气派得多了。
看见木优鱼,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也去了。
等那一家子三口进去了,木优鱼不由得问那护院:“那是?”
对于木府的那些外室她也不认识几个,只是每个月回来领钱的时候能看上一眼而已。
有些得宠的,院儿有些家当,都是直接派人上门来取,她自然是不认识。
每年二十八拜见主母的时候,木优鱼更是话都不敢说,只管低着头,站在一边,等拜见完了,她也跟着人流走了,连主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