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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牧纵然再不愿,也只得带领人起身离去。
目送一行人离开,木优鱼叹息一声,一把揪起腿软的陈永生继续赶牛车,三人继续赶路。
听见陈永生道:“昨晚我听人说了,他们是从京城来的,住在城外五里地的别苑里。”
颠城是距离京城最近的城市,此地去京城只需要一日半的路程,颠城有钱人也很多,城外有很多有钱人家的别苑和田庄,木府的别苑就是其中一处。
牛车慢悠悠地走,木优鱼坐在牛车上思考着自己今后的规划,她倒是想重操旧业,可是她的主业是做错颌畸形矫正,需要设备和牙套辅助,这古代,要设备没设备,要牙套没牙套,她若是想重操旧业,恐怕是有点难,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研发的矫正器和一系列的设备。
如此想想,重操旧业简直是天方夜谭,现在主要是要开好客栈,想解决了当下的生活问题再说。
进了城,木优鱼很快就找到了颠城最大的拍卖行,亮出了自己的古琴来。
伙计一看是古琴,就知道是大件,立马唤出了掌柜来,掌柜出现,看见那古琴的时候两眼发直,但只是片刻时间的异常,立马装作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木优鱼,和她身边的二丫,和她们的衣着打扮,料定了家道中落父兄皆亡,或者是古琴来历不明,这般的极品,不会出自一个农家村姑之手。
他抚摸了一下那琴弦道:“材料还算是上乘,只是年代久远了,冲这琴弦,我给十两银子。”
十两!
二丫一听双眼就发亮,她一直都知道蕙娘放在自己房中的古琴很值钱,却没想到要值这么多钱!
但木优鱼却毫不犹豫地拿着琴转身就走:“二丫,我们走,这家老板真是一点都不实诚!”
掌柜的一听,立马变了颜色,“姑娘别走,价钱好说,咱们继续谈。”
木优鱼毫不犹豫地开出了自己的价格:“五百两,少一个子都不行。”
掌柜的眼光毒辣,肯定是识货,知晓这古琴的价值,当下与木优鱼笑吟吟地谈起了价钱来,木优鱼心中有数,把持住底线,尽量争取拿到更多的钱。
正谈着,陈永生急慌慌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坏了坏了,那个七爷来了!”
木优鱼正和掌柜的讨价还价,吓得坐起,便看见一辆马车停在了当铺门口,一下子进来几个黑衣黑面的男子,领头的还是那黑牧,嫌弃地瞧了一眼木优鱼,未曾与她说话,直截了当地掏出了一枚玉佩来,问掌柜道:“这枚玉佩可是出自这铺子?”
掌柜的一看对方,年纪虽小,杀气却足,看了当铺外一眼,见那两匹大马都是实打实的汗血宝马,猜出对方来头不小,不敢怠慢,当下辨识了玉佩,不用翻账本也答了出来:“这玉佩是城东回春堂沙梁沙大夫前些年当的,老夫记得清清楚楚。”
“回春堂在何处?”
“城东大街,随便一问便知晓。”
黑牧收了玉佩,风风火火地走了,很快,一行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最终,木优鱼揣着三百五十两银子从当铺出来,四下瞧了一眼,没见牛,只有一个板车,问陈永生:“牛呢?”
陈永生方才看见七爷的人来了,吓得躲开了,没想到,这么一丢丢的时间,牛就没了。
丢了牛,木优鱼要发火了,陈永生差点就哭了,“我、我也不知道。”
听当铺的跑堂的伙计道:“是刚才的那一群人把你的牛牵走了。”
当下,木优鱼瞪了眼,跺脚:“王八蛋!”
当下提了裙子,风风火火地就追了上去。
“七小姐,别追,别追,他们可不是好惹的!”陈永生吓傻了眼,也跟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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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代捉老鼠,10块一只
008 出口恶气()
木优鱼一路飞奔,追向了城东的回春堂,看见回春堂幡子的时候,门口不见有那两乘大马车,更不见她的牛,她在那当铺之中和掌柜的讨价半天,他们早就走远了。
但她还是走进了回春堂之中,见此时正是人多之时,人来人往,药香四溢,大堂正中一个男子正端坐看诊。
见那男子眉清目秀,气度不凡,自带一股书香气息,不像是大夫,倒是像书生,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正沉眉诊脉,一派严肃。
那男子长得有几分好看,木优鱼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问陈永生道:“那是何人?”
陈永生道:“那是回春堂的沙梁沙大夫。”
方才好似听见过这个名字,那伙人应该是来问过沙梁那玉佩的来历,不过现在看人已经走了,木优鱼丝毫不曾停留,转身就往城外去。
“七小姐,你要去何处?”
陈永生见木优鱼那急匆匆的模样,头皮一炸,遍体生凉,猜到木优鱼可能是要干什么了。
“我去他家里要!”
那七爷似乎是从京城来的,排场特大,暂时住在城外一个家户人家的别苑里,木优鱼气疯了,揪着陈永生在前面带路,要去找七爷要牛。
陈永生吓得一裤子屎尿,“七小姐,姑奶奶,你绕了我吧,我们不是人家的对手啊,人家这么多人,我们怎么可能要得回牛来!”
又哭哭啼啼地道:“咱们回去吧!不就是一头牛吗,你现在有三百五十两银子了,咱不要那牛了!”
陈永生一哭,二丫也跟着哭,一行人哭哭啼啼,木优鱼心里便更烦了。
“王八蛋,那些个有钱人就特么贱,专欺负我们这些穷人家!贱!贱!贱!”
买得起马的贵人眼中,这么小小一头牛有个屁用,这些人就是故意欺压她!
陈永生一边哭,一边拉着那没有牛的车,故意走得很慢,差不多到家的时候,木优鱼气也消了,她兜里有了三百五十两银子,那牛才值四两银子,她犯不着为了四两银子去犯那一群煞神。
到家的时候,一路骂骂咧咧地进门了,陈永生和二丫见那姑奶奶进门了,才偷偷地舒了口气。
归家之后,木优鱼将梳妆台给挪了挪,露出了个可移动的地砖,她将钱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将地砖给盖了,再放了梳妆台,这才放心了。
晚上蕙娘让二丫端了热水来给木优鱼泡脚,如今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敢怠慢木优鱼。
她洗脚的时候,二丫在一边伺候着,还劝道:“七小姐,我娘说了,五里地那个别苑里的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他们铁定是从京城来,一群二十几个人,住了好几天了,还有好多马呢,都是高头大马,可有钱了!”
“他们有好多马?”木优鱼不由得问了一句。
“是啊,我听隔壁的桂花姐说,他们给那家送过菜呢!马鹏里栓了二十几匹大马!”
木优鱼今日也曾见着那两批大马的货色,绝对是马中极品,抓一匹出来也是至少数十两银子。
二丫端了洗脚水出去倒了,木优鱼上了床,腿脚暖烘烘的,但却怎么也睡不着,盯着那绸缎面的床帐看了许久,忽然一坐而起,唤出了520小说来。
520小说眉目冷冽地看着她:“想报仇?”
“想!”木优鱼咬牙切齿地道。
“想报仇那就麻溜地动手啊!”
……
幸好木优鱼做衣服的时候,专门给自己定做了一身暗红色的劲衣短打,穿着十分清爽舒服,适合运动,此时她正穿了那一身暗红色的衣服出了门,轻手轻脚地往那七爷住的别苑去了。
现在的木优鱼非同寻常,召唤了一个顶尖杀手出生的520小说女主角上身,在那夜色之下,一双招子似乎闪闪发亮,闪着非同寻常的睿智,四野也不是这么黑了,她脚步轻快,飞檐走壁,一顿飞奔着,小半个时辰不到就看见那七爷住的别苑,见那别苑深深,静得连蟋蟀叫声都没有,像一滩深沉的池水,黑黝黝不见底,也不知道是隐藏了多少高手。
还未靠近,她便感受到了暗中有数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微弱气息,她屏气凝神地听着,听得异常清楚,甚至是连这附近一草一木的呼吸都声声入耳,更被说是隐藏其中的高手。
片刻时间,她已经判断出了暗中潜藏了多少高手,且都不是一般的侍卫。
七爷来头不烦!
木优鱼不想招惹,但心中一口恶气必须出。
她寻到了那暗中藏着的高手,不动声色地踩着他们的视线盲区,趁着夜色溜进了院中,按照二丫的说辞,马棚是在东南角,还未走近,果然是闻到了一股子畜生粪便的味儿。
马鹏的守卫很弱,此时又是晚上,无人关注此地,木优鱼拎了把菜刀,神不知觉不觉地溜进了马鹏之中,马儿们被惊醒了,二十几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她遍寻不着自己的牛,发起狠来,将那马儿的绳子全部割了,而后一蹬腿,便翻上了高墙,口中叼了菜刀,从兜里掏了个串炮仗出来,打了火石,点了炮仗,往那马棚里扔去。
顿时,一阵惊天动地的‘霹雳啪拉’,惊得马儿四散逃跑,冲出马鹏,冲进了主院里,逮谁踢谁,那都是好马,高大不说,力气特大,受惊的野马非同寻常,二十几匹马儿一起撒欢,那场面,简直人仰马翻。
值夜的黑牧第一时间出现,将主人房之中的人护住,七爷已经被惊醒,正着单衣冷眼看着那院中撒欢的马儿,他双眼冰冷,在月下如同雪山冰池之中的两尊雪石,凉透人心脾,不带丝毫感情,淡薄、深沉,仿佛随时置身事外,不想沾染尘世任何无谓的麻烦。
经过半宿的人仰马翻之后,黑牧一脸马蹄印黑着面牵着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马回了马棚,看见那被切断的缰绳,上前闻了闻,鼻头飞速蹙动两番,道:“绳断处还有蒜泥的味道,竟然是菜刀!”
但黑牧似乎一下子已经猜出了下手的可能是谁,当下便开始行动。
于是,第二天,木优鱼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