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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受伤了几日,身上的外敷的药也换了几次了,浑身的狗牙印子也逐渐地长好了。
七爷养的那狼也太凶狠了,逮着他就往死里咬,一点情面都不讲,亏他还给它吃过肉。
这一天又换药了,岂料那药一往邀月身上敷,一阵杀猪似的嚎叫将客栈里房客都吓了出来。
“啊——”
听着身后院中传来的嚎叫,木优鱼抱着盐罐子乐颠颠地跑了。
死变态,让你尝尝疼的滋味!
不知道怎么的,邀月最近用的药,经常被人加料,昨天外用的被加了把盐,今天内用的药就被加了点巴豆,折磨得他要死不活。
邀月重伤之后,没了他的怂恿,李家人老实了一段时间,主要是因为摇钱树受了重伤,他们怕这树倒了,也跟着焦急了几天。
经过这件事,他们才发现,原来真正的大老爷是住在五里地别苑的七爷!
邀月的院子他们是没见过,但是七爷的别苑,那可大得很!
邀月在那七爷面前连口气都不敢出,如今被打成这个模样,更是不敢说那七爷的重话。
众人算是看出来了,原来七爷才是真正的主子!
李家人心大啊,月爷的房想进,七爷那里也开始打主意了。
两处爷都有钱,哪里都舍不得丢!
最终,李家人想出了个完美的计划——让李春花继续巴着邀月,李春草去七爷那边走动走动。
七爷每天都要出门遛狼,李春草就每天那个时候去七爷面前露个面,擦个肩。
可七爷连肩都不让她擦,每次七爷出来遛狼,都要让人清道,闲杂人等根本不让靠近,李春草也只能远远地看一眼。
偶遇不了,李家人便等着七爷主动上门。
这段时间邀月重伤了,七爷隔三差五地还是会来一趟,李家两姐妹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走来走去,企图入了某一个眼。
但明显,二位爷完全不将她们放在眼里,饶是她们看瞎了眼也不得一眼垂青。
相反的,七爷来别苑里,定要摆上一桌,邀月每次都会让人去请木优鱼过来一起吃饭。
纵然知道木优鱼恨他恨得牙痒痒,他还是乐此不疲。
木优鱼时常感叹:世上怎么能有人这么贱啊!
今次,他伤好得不容易,经常被人小人作祟,若不是自己命硬,怕是就抗不过来了,所以伤好就摆酒,七爷也来了,他派人请了木优鱼一次,便见她真的来了。
木优鱼一进门便看见邀月笑吟吟地招呼自己,“来来来,小鱼儿。”
木优鱼理也不想理,自己坐下了。
人都来齐了,众人便开吃了,木优鱼吃自己的,邀月和七爷两人喝酒。
木优鱼看着那吃酒的邀月,心中狠狠骂道:“喝喝喝,伤好就喝,喝死你!”
七爷话也不与木优鱼说,好似不认识她似的。
他们两人说话,木优鱼低头吃饭,吃完一抹嘴,道了声:“二位爷慢用,奴婢先走了。”
出了屋,见天色已黑,外头几个侍卫候着,哈士奇被栓在院里,正低头打盹。
瞧见木优鱼,哈士奇吐了吐舌头,摇了摇尾巴,木优鱼没理它,头也不回地走了,哈士奇伤心地耷拉了脑袋。
木优鱼出了院子,便让黑牧去牵了哈士奇过来,七爷的人肯定不让她牵走狗。
一会儿,黑牧把狗送了来,木优鱼高兴地抱了抱,“帅小伙子,走,去我屋,给你煮了好吃的!”
一听说有好吃的,哈士奇就跟了上去,进了木优鱼的屋,等了一会儿,就见木优鱼给它端了碗好吃的进来。
那是木优鱼以前给哈士奇做的专用营养餐,一端来它就吃得‘扑哧扑哧’的。
木优鱼摸摸狗头:“做狼累不累?”
哈士奇点头。
天天绷着一张臭脸耍狠,七爷出去打架,它还要厚着头皮冲在前面,累死了。
“唉,可怜见的。”
木优鱼心疼地摸摸狗头,好好地拉雪橇不好吗,怎么的就被人抓来当狼了呢?
哈士奇吃饱了,就往木优鱼床上拱,木优鱼忙阻止:“你脚脏,不能上床!”
哈士奇在地毯上蹭蹭脚,算是交代了,往那床上一蹦,就舒服地趟了下去,连个空位都不给木优鱼留。
木优鱼无奈了,只得将床让给它睡,明日换换床单被子就好了,她另外抱了床被子在罗汉床上睡去。
半夜,一阵风无声无息地刮了进来,七爷带着微醺酒意来了。
他喝了点酒,越发的想念木优鱼那温暖的小身子了,他内心里也是火辣辣的,急需泄火。
七爷脚步微偏,摸上了木优鱼的牙床,就躺了进去。
“嗷——”
睡梦中的哈士奇被重物压了尾巴,前爪一伸,将那忽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一脚踹了下去。
砰!
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将木优鱼给惊醒了,她忙惊起:“是谁!谁在那里!”
地上的七爷听着那声音,大惊:木优鱼不在床上?
那床上是个什么东西?
木优鱼已经起身摸了打火石将蜡烛给点了,一点就看见了七爷那阴沉的嘴脸。
见那面色漆黑如锅底,冷目阴沉,还衣裳半敞,露出半块逐渐雄壮的肌肉。
他看见那睡在罗汉床上的木优鱼,面上的肌肉跳了跳,回头就看见那床帐里露出的半个狗头。
“嗷?”
哈士奇似乎知道自己闯祸了,忙不迭地蹦下床,耷拉着脑袋坐在七爷面前,头也不敢抬。
木优鱼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张张嘴,正想说话,见七爷已经甩袖而去。
等七爷一走,木优鱼忙揪住哈士奇的耳朵:“帅小伙儿,你闯祸了!”
哈士奇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蹭蹭木优鱼的胸口,‘呜呜’了两声。
如今可怎么办,不回去肯定被七爷打死,回去肯定马上就被打死!
看它那可怜的模样,木优鱼也是心软,道:“不怕,我送你回去。”
七爷被哈士奇一脚踹下床,肯定气死了,得赶紧把哈士奇送回去,早点赔罪。
她穿了衣裳,牵着哈士奇出了门去,此时天色已晚了,她悄悄地到了七爷别苑外面。
此时夜深,但还是有几个人守着,守门的拦住了他们。
将事情汇报进去了,等了好一会儿,才让他们进去了。
一人一狗耷拉着脑袋见着了七爷,七爷似乎才沐浴过,头发披散在脑后,根根青葱齐腰,配上那满月似的面色,本该是世上难寻一个的美男子,可惜了……
七爷正气,嘴脸阴沉不已。
木优鱼拍拍狗屁股,哈士奇上前,在七爷面前坐定,抬起一个爪子。
那是木优鱼教的,便是请求原谅的意思。
七爷还是恼怒,但瞧见木优鱼正紧张地看着他,大概是怕他为难那狼。
哈士奇抬了许久的爪子,七爷最终还是握了握那‘狼’的爪子,哈士奇高兴地摇摇尾巴,扭头出门便走了。
‘砰!’
门关了,扇得房中烛火一阵摇摆,屋里两人的影子也跟着晃了几晃。
这大半夜的,屋里又剩下木优鱼和七爷了。
木优鱼欲哭无泪,这算不算自投罗网!
眼瞧着七爷步步逼近了,木优鱼忙哆嗦道:“七爷,夜深了,奴婢该走了。”
走?现在还能走吗?
才一转身,一个强有力的臂膀便将打横抱起,往那大床之上一放,七爷便也跟着压了上去……
木优鱼这还是第一次在七爷这里过夜,这床睡得真舒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有些微微亮了,七爷还不曾起身,还搂着她的腰肢睡着。
木优鱼感觉世界一片黑暗了,这跟七爷闯进自己屋里不一样了,天一亮他走得一干二净,她也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可如今,她在七爷这儿睡了一晚,木家别苑那边很快就会知道消息。
她被七爷给占的事儿,也很快就会被人知道了。
那个时候,她怕是就真的只能做个通房丫头了。
简直人生灰暗啊!
居然为了一条狗断送了自己美好的前程!
木优鱼鼓起勇气坐起,瞧那外面天不还不曾亮透,想偷偷下床,却被那一双健壮的臂膀给搂着不得脱身,她挣道:“爷,奴婢该回去了。”
七爷已经醒了,睁开了琥珀色的眼,他的眉眼十分好看俊气,青丝披散,一张锦被半掩,露出了大半个身子。
木优鱼惊奇地发现,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少年,居然还长了标准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身材真好……
若是这牙能矫正好了,这该是如何一个美丽的少年啊!
木优鱼面红了一下,忙背过身去,未料正被七爷看见,她掐住木优鱼的下巴,强迫她面向了自己。
“你这小丫头在看什么?”
“奴婢什么都没看。”木优鱼现在只想逃。
可七爷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收她了,也不让她逃,又将她那小身子按了下去,俯身吻住了那张小红唇。
木优鱼情知自己在劫难逃了,便也不挣扎了。
七爷似乎已经开始歪打正着的,往正确的道路上摸索了,木优鱼欲哭无泪。
成功地帮主子完成了性启蒙,她这通房丫鬟还真是称职啊!
正此时,门外传来了赤牧低沉的声音:“爷,江陵真人来了!”
七爷听之,翻身而起,批了衣裳出去了。
“快快有请!”
等他出去将门关了,木优鱼才舒了口气。
贞操总算是保住了!
一会儿时间,木优鱼已经穿了衣裳梳了头出门了。
推门看见外间还是有几个侍卫的,看见木优鱼,纷纷多看了一眼,但他们都知道那是主子的女人,不能多看。
木优鱼低垂着脸蛋,在众人好奇暧昧的眼光之中,往后门去了。
哈士奇摇着尾巴来送它,一直将她送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