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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太三人才乐颠颠地走了,走出门就开始争抢那簪子,一路吵吵闹闹地走远了。
等他们一走远,木优鱼目露凶光地走出了门,找到了黑牧,让黑牧去给她偷回来。
黑牧出马,一个去来,那孟老太三人还没能将那簪子拿回房间,一阵风一过,别在孟老太老发白头发里的簪子就没了。
木优鱼得回了簪子,收入了暗格之中,将值钱的小件全部收进了暗格里,外面只放些不值钱的东西。
那李家人真当是自己人了,这院儿若是没狼看着,他们随便进出,她屋里的东西那也是随便拿。
木优鱼不和他们撕破脸皮,但也有自己的办法!
她收拾了东西,她伸了个懒腰,吹了蜡烛,撩开床帐趟了进去。
没想到,这么一趟,就躺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中。
“嗷!”
木优鱼吓得一声尖叫,住在隔壁房间的木芽儿听见了,忙来敲门。
“小姐,怎么了?”
房中木优鱼回话:“没事没事,窜过一只耗子。”
她怎么能没事啊!
不知道那床上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还带着酒气,木优鱼那小身子已经被她整个人给压住了。
她声都不敢出个大的,推推那人:“七、七爷,你这是要干什么?”
七爷低声道:“别说话。”
他伸手便剥木优鱼的衣裳,吓得她魂不附体,挣扎道:“七爷,不成……”
可七爷才不管她的那点微弱反抗,几下便将那衣裳给剥了。
木优鱼又惊又气,难道这七爷真当自己是她的通房丫头了?
可七爷有权有势武力值还特别高,她就算是能召唤出520小说女主暂时保住自己,可也不能保住一生啊!
既然反抗不过,她索性闭了眼,就当被狗日。
两人很快便赤诚相见了,黑灯瞎火的,木优鱼也看不清,免去了许多尴尬,但还是紧张得浑身都微微地颤抖着。
七爷搂着她,还俯下身来亲她的嘴,木优鱼也没反抗,他爱怎么的怎么的,任他折腾去,反正他也反抗不了。
折腾了半夜,木优鱼都昏昏欲睡了,加之白天她事情多,也是累了,便也睡了过去,七爷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一夜无话。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木优鱼衣裳不整地躺着,感觉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
她心里空荡荡的,摊在床上不想起身。
有种被狗日的忧伤……
她也不担心那膜的问题,她似乎早料到有今天,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比如,召唤出一位知道如何用药物修补处女膜的520小说女主……
这古代人的本事,可不是现代人能想象的,既然有邀月的洗牙神方,修补个处女膜也不是个什么难事儿。
可心里面还是特别不舒服。
木优鱼就这么想着。
七爷隔三差五地就在半夜摸进她屋里‘玩玩’,来得悄然,去得神秘,门窗都是关好的,除了木优鱼自己和他,好似都没人知道。
那七爷像个做贼似的,半夜来了也不说一声,白天偶尔遛狗的时候见上一面,他也当时不认识她似的,好似根本没有晚上那档子事儿。
那七爷也是怪,来了也不干‘正事’,当她是个充气娃娃似的折腾,就好奇地看看、摸摸。
经过几次之后,木优鱼总算是明白了——他没有经验,根本不知道怎么干那事儿!
他不知道,她也不提醒提醒,任他自己探索去,反正暂时折腾不出什么来。
这贞操暂时不担心丢了,但是那李家人太可恶了,必须得想个法子弄出去。
那几日孟老太来木优鱼这儿说道,得了木优鱼的回复之后,那李春草和李春花就仿佛得了个‘合法勾引证’似的,越发大胆地往邀月身上贴了。
看见邀月在赏花,两人贴上去,“月爷,您赏花啊,奴婢来伺候您了!”
见那两个村姑如狼似虎地贴上来,邀月吓了,撒腿就跑。
看见邀月吃饭,两人又贴了上去,“月爷,奴婢来服饰您用膳。”
看见那两个花枝招展,粉扑得掉一地的村姑,邀月吓得胃口都没了,草草地让人撤了饭菜,又是一溜烟地跑了。
木优鱼既然是答应了两人,要弄她们入邀月的房,就肯定是要帮忙的,比如,让黑牧白牧去支开邀月身边的侍卫,让那两朵花能找着空子钻。
只要邀月在府里,李家两姐妹总能找到他,绕过他所有的侍卫贴上去,烦得邀月不想回来。
木优鱼还教育那李家两姐妹:“男人都是喜欢热情奔放的女子,你们要热情点、奔放点,月爷才会喜欢!他不喜欢你们,说明你们还不够热情奔放!”
李春花李春草还真当木优鱼是帮着她们呢,以她们的身份也不可能见识过什么真主子,顶多见两个土大款,当真以为那是良言金句,句句当真了。
在木优鱼的怂恿之下,那李家两姐妹那可真是豁出去了。
那一天,邀月正在洗澡,门口几个侍卫候着,木优鱼在外间贼头贼脑,盯着那几人。
转身就吩咐了黑牧:“去去去,引开他们。”
整邀月这种事情,黑牧也是走得很勤快,当真将身形一晃,那几个侍卫还以为是什么刺客,便追了上去。
门口空了,邀月独自在那里面洗澡洗得欢。
木优鱼鬼鬼祟祟地出来,身后跟着李春草、李春花。
“二位姐姐,月爷正在里头洗澡呢,无人伺候,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们速去!”
两人早已经得了木优鱼的知会,见左右无人,直接宽衣解带,用衣裳将身子捂,等会一进去就脱衣裳。
月爷见着了,肯定宠了她们,没哪个男人能抗拒女人的投怀送抱,还是光着身子的。
两姐妹对于自己的容貌都是十分满意,保证月爷见了喜欢。
两人也不对木优鱼说声谢,溜进房就开始脱衣裳。
果然,那里面马上就传来了邀月愤怒至极的声音:“滚——”
木优鱼在门外要笑岔气了。
趁着邀月没发现自己,她偷偷溜走了。
溜走之后,她等着消息,等那邀月一巴掌劈死那两人,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是那两个姐姐可是一点不知天高地厚,成天想往邀月床上钻,早晚也有那一天。
出乎意料的,邀月没动手,第二天,木优鱼去问那两人。
“昨晚如何,月爷可曾宠你们了?”
李春花苦恼道:“月爷二话不说地将我们赶出来了!”
木优鱼脑补着邀月被人看光的情形,乐得不行,但依旧是严肃地道:“那说明你们还不够奔放,不够热情,要更奔放,更热情才行!”
李春花有些为难了,“月爷到底什么口味,咱们也是摸不准,鱼儿妹妹,您可是要多多提点啊!”
“肯定的肯定的,二位姐姐可千万别放弃!”木优鱼鼓励道:“月爷家中家财无数,在京城那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有好几个院儿呢,那家里的仆人出入都是穿金戴银的,你们可要好生地把握住机会了,若是能入了月爷的青眼,那就是一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们知道月爷很有钱,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有钱,当下两眼放光,放出贪婪至极的眼神。
不用木优鱼动员,她们也是干劲儿十足。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还真是不怕死地见天勾搭邀月。
木优鱼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她们不知道邀月的本性,自己还不知道不成?两人这般作妖下去,迟早被那死变态一掌劈死!
可她想挽留已经难了,李家人可都是厚脸皮,还不自量力,照妖镜里都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一家人都盼着两姐妹能入邀月的房做各姨娘,带着一家人得道升天。
偏偏那邀月就是对李家露出点若有若无的好意来,一会儿便派人去问候两声,表达一下心中的‘一番关怀’。
这可是将那李家迷得团团转,以为老爷垂青,这腰板也是越来越硬了,连木优鱼这家财都看不上了,孟老太更是越来越不将木优鱼放在眼里了。
他们要攀上月爷这根高枝,以后去跟着去京城,住大院儿,做老爷,穿金银,吃山珍!
但李家姐妹俩几番勾搭邀月不成,心中着急了。
一个月光黑风高夜,一家人在窗下密谋。
孟老太责骂两姐妹的进度不够:“奶我教你们的本事都哪儿去了,连个男人都搞不定,若是能搞定了月爷,你们俩再互相扶持一下,早晚从通房变正房,奴婢变夫人,木家那小丫头再贼精也不是你们对手!”
众人也纷纷催促,如今李家就指望两姐妹能早点攀上月爷这颗大树带着一家子飞黄腾达呢!
李春花斜眼撇众人道:“我倒是想,可是也不看看咱们这条件,怎么能争得过那木家丫头呢!”
“咱家这条件怎么了,木优鱼那死鬼老娘都能当是外室,你们一准能行!”孟老太十分不满。
李春花揶揄道:“论容貌那木家丫头怎么比得过我,可是我输就输在没木家丫头这么多体面的衣服首饰。”
想起木优鱼的穿戴,李春花就嫉妒:“听二丫说,她屋里那可都是老爷送来的衣裳收拾,料子好、裁缝好,那首饰都是一等一的真金白银,你们说我和春草这粗布麻衣木簪子盘头的,怎么比得过人家?”
众人也纷纷点头。
好似是这么回事。
人靠衣装马靠鞍,木家丫头讲究,脸蛋不行,但是有钱打扮,脸上擦的胭脂都是城里最好的,还有什么香粉、口脂,一堆乡下人见都没见过的东西,一层层的都是钱,堆也能堆出美貌来!
可李家哪有钱给她们姐妹俩装扮?
不装扮,就不美,大老爷肯定不喜欢,得像木家丫头那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才行。
此时,角落里传出个不和谐的声音:“我看月